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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硬气的梗着脖子,闭口不言,眼冒寒星无视威胁。
“让我来!”程青逸蹭蹭蹭的跨步过来,满面红光,目光灼灼,若不是知道他心思单纯。柳宁都郁闷得喝干醋了,夫君这反应太不应该,连她都搞不清楚小逸逸心中打的小算盘了,感觉越来越不妙。
只见程青逸手在包袱里掏啊掏,摸出一个纸包,然后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折子,在两个女人不解迷茫的眼神下,慢半拍的嘟囔一句。“不知道灵不灵!”
然后把纸包点燃,放下东西,捂着自己的鼻子跑远。
浓烈的黑烟罩在两人身上。呛人火辣的熏臭味,几乎把柳宁的嗅觉给毁了,连忙踹了那女人一脚。自己拿衣袖抚着鼻子跑远,连连对着墙根吐气,恨不得把刚刚肺里吸进去的东西全挤出来。
程青逸手中的弓弩朝里面射了两箭,扎在那人腿上,阻止了女人想要逃跑的动作。
“药里的成分只有熏臭味,要不了命的。”一脸认真居高临下的望着里头趴在地上生不如死的人,皱眉又往包里摸索,这回拿出了一瓶碧绿色瓷瓶,闭着息将瓶塞拔开。往女人身上泼撒,粉末迎风飘去。柳宁瞧着不妙自己刚好站在风头上,赶紧蹿跳到倒了一半的矮墙那边。
里头的女人没了动静。她侧了脑袋往里面仔细看两眼,就见那人死鱼状的瘫爬着一动不动,模样之凄惨。
程青逸满意的收好瓶子,含着暖笑朝柳宁走近。“现在她跑不了了!”
牙齿打了打颤,柳宁见鬼的上下扫射程青逸,心里搁了调料瓶五味陈杂。“你这些东西从哪处得来的?”特别是那纸包里的,就跟黄鼠狼放屁似的,死不了人奈何臭哇!
程青逸挑了挑眉头,颇为得意的翘起嘴角:“多亏了医书跟二嫂的指点,不然我也做不出。”眼睛里写着,怎么样,很厉害吧!快来夸奖我!
某夫君翘着下巴骄傲了!
“咳咳!”柳宁内里呕血了,这算不算因果报应?她把洪莲变成了毒医,洪莲顺带着将自己夫君带成了毒夫,倒霉悲摧的最后吃亏的人居然是自己,有种挖了坑埋自己的忧桑感觉。
“下回下药前先跟我打声招呼!”外人当前她不能数落夫君不是,再说她也要点面子的,被自己夫君坑了一把,这话说出去多丢人呀!寒着张脸酷酷的走到挺尸状的女人跟前,忽略了程青逸盈满笑意的脸。“老实交代以免皮肉之苦!”
四肢无力动弹不得的女人翻了翻眼珠子,继而有气无力的道:“人是劫着了,只是目前不在我们手中。”
柳宁沉思片刻,放下她,是真是假到他们老窝一探便知,有一点却是被证实了,孩子确实经过了他们的手,几方势力怕是都有介入进来,还真当她是死人了。
程青逸见柳宁垂头不语,心中揣摩,紧紧挨着她走,把手伸了伸想要拉她,又瞧头上烈日炎炎的温度高,便歇了要安慰她的心思,一双眼睛墨黑的望着远方。
沿途总觉被几双眼睛盯着,二人半点不敢松懈,百米的路程好似踩地雷,走了近一刻钟。
忽然头上出现一道阴影,遮天的网扑撒下来,将两人困在里头,柳宁用尖刀子试了几下,却是刀砍不烂手扯不断的金属网。
程青逸无头苍蝇的胡乱抓扯,将手上划出好些血口子。
“进了我的天罗地网,任是苍蝇都飞不出!”苍老深沉的嗓音自头顶传来,就见一青色长衫花白头发女人,环胸金鸡独立的站在侧面屋顶上,冲两人露出一口黄牙。“柳元帅也不过尔尔!”
“有本事跟我妻主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弄这些旁门左道的算什么英雄!”程青逸看不惯那人狂妄的姿态,冷哼哼的出口辩驳,一面把手伸给柳宁。“出血了,疼!”
柳宁真想翻白眼,现在知道疼了,刚刚可是扯得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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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受困
两人被五花大绑的罩了黑面巾走过长长的道路,武器药包都被拿走了,此时忽觉眼前一亮,已是一处不算宽敞亮堂的暗屋,里头悉索有声,住了好些蓬头垢面的男女。
似是见到新鲜面孔,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被推进门的柳宁夫妻。
“看什么看,进去!”柳宁被人踹了一脚,程青逸连忙跑过去查探,心急踢到门槛整个人扑到柳宁身上。
“怎样?”
铁门关紧,程青逸着急的从柳宁身上爬起来。
“无碍。”
摇摇头,这点伤害还弄不疼她,眼珠一转,瞥见几个大胆女人围过来,柳宁坐起身子将程青逸挡在身后。
“阁下是?”带头的女人双手抱拳,一副厚重的铁镣铐发出叮咚声响,目光黑耀无杂色。柳宁暗自打量,赞这人气场不俗,想是内力雄厚之人。再越过她往后一瞧,男男女女虽脸有颓色,却并无打闹熙嚷,困笼之中还有如此作风,怕也都是一群性情高雅的人物。
适才少了几分防备,表情平和的开口:“丰州城德冲镇龙湾村柳宁是也。”
名字有几分耳熟,女子垂眼深思,得后面一声低呼:“柳元帅!”猛的抬起眼皮仔细看向柳宁。
这生音?柳宁寻找出声的方向看去,那一身绿衣的披发小哥不是车稚身边的徒弟西茗?
“你怎会在这?”说着话的同时,眼睛往他四周查看。
说起自己,西茗没忍住的捂嘴大哭,就连柳元帅都被捉进来了,出去是没希望了,而师傅……想着又是一阵哀伤。
程青逸往前探了探。合着柳宁的步伐走到西茗身边。这小子虽凶煞了些,好歹还是男子后卫队的一员,作为副队长他深深觉得有必要为他做些什么。
“小青椒。哭什么,你师傅会救你出去的!”
安慰的一句话惹得西茗哭得更凶猛了。“师傅不会来,师傅来不了了,呜呜——是我拖累了师傅!”
这?柳宁同程青逸面面相觑,一大活人怎么会来不了,只有一种结果,想着有些下意识的排斥,那位白发飘然的男子竟是短命的人,她怎么都不敢相信。
西茗哭噎了。抽搐着打嗝,程青逸给他顺背,好半天才听清他嘴里念叨的内容。
“我本是南宫家的幼子,早年家母得了一把极品宝琴,传闻弹奏此琴者可以摄控人心,夺人性命,我姨娘自幼崇尚武学,乘家母不在拿琴玩弄,无意中失去理性,屠杀武林友人逾千。险些屠城。若不是家母自损内力合掌击晕姨娘,便会酿成无法估量的大错。”说到此处,西茗摸了几滴泪。整个人陷入厚重的凄凉悲痛中。
“可此事的发生,致使南宫家族的武林霸主地位一跌再跌,姨娘清醒后以命偿债,可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又怎肯就此罢手,没了姨娘南宫家族整个遭受排挤打压,甚至连我的兄弟姐妹都一个个成为他们攻陷南宫家族的饵料,整个家族眨眼间分崩离析,母亲被迫自废功力不算,还被当初的仇家轮番折磨……”
讲到此处西茗泣不成声。当时的他还只有五六岁,但幼时的记忆太过鲜血淋淋。一回忆起来就满眼血色。
“父亲带着我逃离,路上被仇杀者辨认出来。为了保护我,父亲引着仇人离开,等我找过去,树林里的父亲……呜呜,已经全身冰冷……那群混蛋!”
西茗抱着肩膀蜷缩着身子颤抖。
与之相比,程青逸觉得幼时的自己简直太幸福了,即便被病疼折磨着,他的父母健在,他有疼爱他的兄弟,有没有抛弃他的亲人,现在还有将他捧在手心的妻主,想着眼中划过深幽的光芒。
“师傅是在我晕迷的时候捡到我的,他是家族里的门客所生,为了养活我自愿干那等最残忍的杀人买卖,我们四处流浪被各种仇人追杀,一部分是因为他,一部分是因为我手中的那把琴,曾多次我们一只脚入鬼门关。”西茗带着眼泪微微翘起唇角,似乎想起愉快暖人的回忆。
事情到这里柳宁夫妇大致能猜到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而车稚,除了沉默和遗憾,柳宁找不到词语形容自己有点压抑令呼吸不畅的心情。
“不管如何,先告诉我这些人什么来头!”暗自沉气,柳宁凝重的面上有了一丝松动,手腕动了动,拿手肘蹭了蹭程青逸。
还沉浸在西茗悲惨的身世故事里,青逸有些没理解过来,眨巴着眼睛发愣的看着她。
“我们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其他人均摇了摇头,其中一个最为壮实的女人道:“怕是同武林盟那群老家伙脱不了关系。”
武林盟?柳宁砸了下嘴,还真能折腾,难不成这些不为名利所动的大侠们也心动起天下大事来了?
“被抓住后,我是晕着的,后来被他们拷问泼了水才醒来。”西茗皱皱眉头,师傅死了他活着也没意思,还问他琴他死都不要说。
柳宁靠着程青逸,用嘴咬住他头上的发簪,用力一拔,青丝披散如泼墨。程青逸注意到时,柳宁已经将发簪吐扔到地上,两脚夹住往后轻甩,右手顺着抛物弧线抓取,这种肢体灵活性的技能只要会武的都耍得来,是以众人没有怎么惊奇,但接下来的事情就让他们齐齐瞪目结舌了。
只见柳宁拿着簪子闭着眼睛在身后的锁上摸索,找到锁孔,一翻拨搅,微微一按,锁头就这么打开了。
难道传说中的神勇柳元帅是个贼?按照武人思路,哪怕是用气功撑开锁链,也比簪子开锁来得威猛高大吧!开锁就算了,你为嘛还表现得这么专业,就是惯常的偷盗儿,也得带工具作案吧,你丫随便拿东西也就算了,可你为嘛眨眨眼就开完了,让一干侠盗鬼盗怪盗还怎么活。
各人暗自抽抽,还不待缓过来,就见这位元帅大人扔了锁链,拿着簪子对着一同进来的男人拨锁解链子,太伤眼睛了有木有!
就好像一件玩具一样的东西,把他们克得半死不活,到别人手里却成了垃圾一样的存在,憋屈后的差距感让人很想用力吐槽三声。
这世界被玩儿坏了!玩坏了!坏了!
ps:最近比较忙,比较忙,比较忙……
☆、162 合力破局
开完一圈锁,柳宁正要对铁门上下其手,领头女人拍了她一把。“我来!”
柳宁侧了下头,其实她是想动作轻一点免得引起外面巡逻人的察觉,只是到嘴边的话看到女人充满信心的国字型脸暂时搁置了。
女人双手互扣,预热的动了动手腕,大步跨开,于铁门前站定,扎马,沉气,掰住铁栏杆,“嗬!”一声,两根铁栏杆同时往两边弯曲,成一人可过的小门洞。
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柳宁抽动嘴角果然不出所料。手掌捏锁,面色微僵,吐了一口气,轻扯了一下,就见原本挂在大门上被缠了左一圈右一圈的铁链寸寸断落一地,发出叮咚锐响。
“快走,不然一会儿就不好脱身了!”柳宁一马当先拉开铁门冲出去,手挥动已是劈下掌刀,截住袭击人凶横的一击。
领头女人混乱了,原来这货就是来扮猪吃老虎的!诚心来打击她的是吧?随即看柳宁的眼神带着阴郁,特别是当身后的小弟小妹闪亮发光的双眼都聚集到柳宁身上时,尤为阴骛森寒。
一路打出暗室,才发现这地方大得有够离谱,就像一座地下宫城,越是往外走越是惊心。
“这武林盟到底什么来头?”柳宁嘘了一口气,手心微凉。
领头女人扬了下脖子,嘴里发出不屑的讥笑。“什么武林盟,不过是朝廷鹰犬的走狗!”
“此话怎讲?”柳宁呼吸一窒,如此一来一切就有解释了。只这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