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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一扬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叫她起来。“做我们家的媳妇不说学富五车,也得博览群书!”眼睛一闭。那意思很明显,你丫头合格吗,就岳母岳母的叫上了。
打定了主意吹、捧、缠,不信搞不定一个穷秀才。“岳母大人教训的是。媳妇儿谨记在心,日后必要熟读各类杂书抄本,头悬梁锥刺股定不会让您失望!”
“油嘴滑舌!”四个字,直接把柳宁的第一招给拍飞了。
就这样一个赖皮,给她儿子提鞋都不够,老脸又拉长了几分。“不说博览群书,好歹也要懂骑术,会射猎,精算数!”
“这个没问题!”柳宁拍了拍胸脯,两眼放光的看着程秀才。“岳母大人可要切磋一番?”
谁知人家目光一转对准旁边的程月娇。“你什么时候比得上月娇再说!”
在心里竖中指,泥煤,不带这么坑人的,不知道贡生特么都是带训练的么,让老纸一个打酱油的怎么混?摸了摸鼻头傻笑中。
“三嫂。月娇叨扰了。”一道电力十足的冷霜杀过来,柳宁如风中落叶抖了几抖。这哪里是叨扰,明摆着没事来找她开开涮,手痒的时候就上来搓一搓,当她是磨牙棒呢,想怎么磨就怎么磨!
依旧贱贱的捧上自己的无敌大笑脸。“不用客气!”欢迎骚扰,到时候可别怪当嫂嫂的心狠手辣。辣手摧花!哦嚯嚯,腹内小人儿扬天大笑。
“做我的媳妇还得行为举止端正!”毒辣辣的一道电光劈来,柳宁的贱笑挂不住了。
白痴样的点点头。“嗯,正!必须得正!您瞧瞧我这长相这身材从上到下,从皮到骨,哪一条不是正的!”眼睛一个眨巴。咱这就是正派的形象代言人啦!
“噗——”程青逸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可喷出去的声音已经收不回来了。
得了两双眼睛隔空教训,另一双调皮逗弄,闷着笑得浑身打颤。腹诽妻主这个时候还死不正经,果然是个欠教导的。
程秀才一转眼神就对上柳宁作怪的眉眼。气得面色铁青,柳宁见着情况不妙,赶紧滑溜到程青逸身边。“瞧瞧你吃个东西也能吃出事儿来,小心呛着肚子里的那个。”一只手在他后背上顺着。看人家笑话,这会儿自己难受了吧!
含娇带嗔的幽怨眼神飞来,柳宁依旧面不改色的动了动眉梢,这叫自作孽。
兔崽子,敢在她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程秀才浑身闪烁着危险的红光,复又想到柳宁说的话,一双眼睛珠子瞪得快掉出来。“你你你你……你说他肚子里,有了?”
可耻的人再度装纯的点头。“对哇,已经三个月多了!”
“什么?”秀才一只手举起来指指柳宁指指程青逸。“你们两个都干的什么好事……”
“岳母这话就奇怪了,我跟青逸在一起不干好事,难不成还干的坏事?”眨巴眨巴,虚心求教。
衣摆被扯了扯,柳宁底下头冲程青逸挤眉弄眼。
“你——”秀才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瞪着柳宁恨不得活吞了她。忽然袖子一甩,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柳宁,你莫要太得意!”程月娇放下狠话,回头用心疼的眼神看了程青逸一眼,小跑着追了出去。
表情回归正常,坐到凳子上跟程青逸大眼瞪小眼。
“妻主,你这次过分了!”小逸逸阴沉了脸。
摊了摊手。“我哪里过分了,我根本话都没来得说几句。”三十五度明媚的忧伤中。
程青逸别着脸回想,似乎好像一直是自家娘亲和妹妹在刁难妻主,可怎么看怎么觉得被欺负上的是自家人呢?脑袋偏过来再度将目光放到柳宁脸上。“妻主,你看起来像好人!”
一团线绕绕缠在了头顶上,严肃认真的看着自己夫君,“你家妻主本来就是好人,什么叫像,请注意你的措辞!”
“可是,你一笑就露馅儿了!”
亲爱滴,木有人告诉你说话不能说半截昂……
“母亲生气了!”
这一点是人都看得出来。“她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走的时候不过是能顶起壶盖儿而已,离自爆距离遥远。安啦,明天她们肯定会火力十足再找你妻主麻烦的,去洗洗脸,准备睡觉!”
动了几下嘴皮,发现怎么说都说不过她,程青逸有些无力的耷拉着肩膀。
柳宁一个人在屋中大笑,无趣的生活来点儿调剂品也不错哇,扮猪吃老虎的感觉真心妙不可言。想起大哥嘱咐过的事情,柳宁拿起毛笔开始挥洒起来,当今的曹营里应该是安全的,被五皇女视为眼中钉的路家军被内调了,那么现在剩下的全是曹营旧部。就大哥一个男人都能得人心,可见曹营真正掌权人已经不在了。
粮草,摸了摸下巴,云翔城的那些估计他们运回去了吧,这边离锦州城不是太远,只是如何绕过外人的眼线有点难度。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程青逸已经沐浴完回来了。“你不去洗?”
“我洗过了,正在琢磨着偷渡粮草之事!”毛笔在纸上描出建议路线图,索性刚走了一遍,什么地貌什么城镇都已经熟悉。
“为何要偷渡,不能明着运吗?”程青逸不解的走了过来,看着她纸上画得乱七八糟的一堆线条。
柳宁的脑子蹦出一更金线,抱着程青逸猛亲一口。“真是我的好夫君,哈哈!这下问题解决了!”明着来,对头,明中更难察觉出盲点,而操作这一块,正好有人适合,不妨来个借刀使力。好玩儿,实在好玩儿!柳宁几乎已经预见某人气得吐血身亡的场景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艳。
除去粮草,眼下还有兵器。手指在下巴上勾了勾,一个诡异的想法冒出了头,连忙在纸上描画起来。
“妻主,你在画什么?”程青逸看不明白了,这些东西自己都没见过。
“嘿嘿,武器!到时候你就晓得了,先去睡吧,我弄完这些再睡!”讲着埋头苦干起来,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心里一股热血奔涌,她感觉自己处于空前的兴奋中,快乐得不可自拔。以前在工作中也有过这种情况,比如说碰上谋个瓶颈左思右想找不到头绪,然后从别人的一件小事中得到启发,攻伐出与众不同的策划案,甚至叫老板都拍案叫绝。
柳宁再度感谢老天给了她一个应急万变的头脑,逼一逼就有奇葩灵感诞生,武器不在于多锐利多精妙,能逮着敌人能达到目的,什么东西都是武器,就像那日同三皇女说过的,渺小的平日看不上的普通事物,也有它不可想象的爆炸力。
一个晚上柳宁就忙着写画东西去了,到天快放明才在床上小睡了会儿,稍微眯一眯,已经天光大亮。匆匆吃了点东西,就直奔着兵器库去了。
“柳大侠,又带什么好宝贝来了?”昨日柳宁的那几只弓弩,可叫这些炼造兵器的士兵们喜欢上了,一个个的忙了一宿,依旧精神满满,眼睛一瞪,还能飞出电光来。
“算不得什么宝贝,几个小玩意儿!”
几个人扫了一眼,面上疑惑不已,因为确实不是什么神奇的玩意儿,就江湖上常用的小三赖武器,更多的是些暗器,数数,连老鼠钳都有。“柳大侠,你还真当我们这是铁匠铺了,钩锁都有!要这些直接上城外头买,多多的去了,扔大街上估计都没人要。”
ps:
虽然更的少了,但内容丰富了一些,某阙在积极存稿中,前几天可累惨了,存稿不足,加上灵感不足,憋得慌。依旧感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
☆、109 部署
“你确定这和大街上的一模一样?”柳宁好笑,手指了指小图旁边的分解大图,可都是加了料的,外表也就是糊弄人的。
“这些难不成还能做武器?”所有工匠士兵们面面相对,不太理解柳宁的作战方案是什么。难不成他们还挑着箩筐上去对阵?这不是逛集市啊喂!
柳宁翘了翘嘴角,就知道她们弄不明白,但仍旧没打算解释,大手一挥,事情交代下去自个儿找肖校尉去了。踏进门,就听里头几人在谈论,扫一眼,还真不错,所有小将都在里头候着,看来大哥的话已经带到了。
“柳大侠!”疱三妹先是一拳头砸在柳宁肩膀上,继而乐呵呵的往她身边一站,那姿势明显的告诉所有人,这是她要罩下的人。
微微一笑,冲里头人一一看过去。“抱歉,久等了。疱护将,还是唤我宁小兵吧!”拱手一揖,便是自己给帐内各位伏小了。
疱三妹一把带起她,“这是营中各部将领!这位是肖校尉。”
柳宁一一见礼,最后肖校尉带她入座,脸上勉强多了一些笑容。“宁小将,你且说说你的守城意见。”
没跟她客气,柳宁指着沙堆上的几座山,将旗子按照当下的排布局势插好。“眼前,北蛮人驻守城北,城东北亦有他们的守卫军队。我方地处北崇岭必经之路,地势位置偏高,易守难攻。若敌军大量来犯,凭我们当下的守护军力,不需三五十日,必被击溃。为今之计只有绕过敌方眼线,从后方干扰敌军入侵速度,一面加强内部军队战斗力,将防御最大化,方有喘息的可能。我方人手严重不足,是以。我建议组织男子后卫队,主要负责军队物资运输,麻痹敌人视听,适当时候打入敌军后部。来个双面包抄。”
所有人都陷入沉思中,有人首先发出质疑:“男子能成什么事?若是泄露了机密,我方势力岂不是暴漏?另有,西部沙漠想要绕过去难如登天,南部接连东部北崇岭,山上悬崖绝壁,怕是神仙都难度过。是以,此计行不通。”
众人听这人分析得头头是道,连着也把质疑的目光对向柳宁。
“宁小将,我们这是在作战不是儿戏。你此番话不是戏耍我等?”一个尖脸的女人已经不悦的横了柳宁一眼。
“肖校尉,不是我不听从指令,实乃不想枉送士兵性命,这便告辞了!”铠甲咚咚作响,一个女人带头。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
柳宁把茶盏往茶座上一搁,尖声讥笑道:“各位不听小将把话说完,就敢断定事态发展。若是打仗行军全凭一张嘴,我看这北崇城也不用守了,全都回家种红薯去吧!这破城,关咱鸟事,小将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还没进城时就已经堵了一肚子的气。这会儿正好借题发挥出出气,真正有几个成事的这北崇城内也不会弄得只剩下三万士兵,连堂堂一大副将都能跑路,虾米小将又有何本事。
一通话说得肖校尉脸颊发红,所有起步走动的人也都定在了原地。她们现如今还有别的选择吗?一条道死磕到底,全军覆灭。一条弃城而逃。就像柳宁说的回家种地去。唯一的第三条道,就是柳宁方才提出的迂回反攻战,希望渺茫到几乎不可能有转机。选择哪一条,就看她们的腿现在往哪边迈了。
“哼!”柳宁从坐上站起来。“这军中小将也不过如此,不做也罢!”腰上牌子一扯直接往桌上扔了。背着手满身煞气四散的往外头去了。
疱三妹左右看了几眼,追着柳宁去了,再一看柳宁脸上的表情,心里犯糊涂了。“折腾这么久,你就这么扔了挑子?”杨大锤最近的动作,她可是问得清清楚楚的。
柳宁挑了挑眉。“扔挑子?你把我想得太伟大了,有人想不让我挑,老娘我还不想挑呢!”说完这话,抿唇勾笑,好戏才开始,不如陪夫君在家等结果有意思。
这种情况还乐得起来?疱三妹在后头干瞪眼,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麻溜的把事情往柳焕那处报了。
“你下去吧,这事我即已交给妹妹,就不会再干涉军中事务。”顿了一下,手中的针线继续穿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