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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伸,绷着脸对着几位。“拿来!”
柳焕脚步往后挪了挪,拿青逸做挡箭牌。程青逸红着脸,磨蹭了好半天受不了柳宁犀利如刀的视线。伸出一只手,举了两只给柳宁,那狭长的凤眸里写着割自己肉一般的疼痛不舍。
“还有呢?”眼睛危险一眯,不老实她不介意给几个好好长下记性。
程青逸整个都快哭了,不甘心的拿出另一只手里的两串。瘪着嘴生气的看柳宁。
“还有!”
这家伙后面长的有眼睛么?程青逸整个都快气炸了,他还只吃了一口,妻主太讨厌了!然后又老老实实的将塞回到右手的一串拿了出来,整个人怨气四溢。
“大哥!”瞟向还在往后头躲闪的柳焕,柳宁眼睛里飞出几把小飞刀。
“妹妹你凶我!”可怜兮兮的看柳宁,满眼写着我要告状的小心思。
抓了下头发,龇牙看他。“你觉得我不该凶你?又不是小孩儿了,还得我把话挑明了说,嗯?”
整张脸垮了下来,埋着头把一只手往外伸,柳宁一只眉头动了动,瞧着快到手边的烤肉串儿打了个转儿缩了回去,再看柳焕人已经往后面缩着头跑了。
“柳焕,你幼稚不幼稚!”咆哮一声,蹬着脚在后头追,雨到半夜虽然落小了,可还是有些冷意的,校场上有浅浅的积水坑,柳焕跑得快了身上溅了好些泥巴。考虑到他的身子,柳宁不敢下死手追,只得在后头咬牙切齿。“你们,给我把路夫郞抓上来!”一手指着还傻站着的士兵,柳宁喷着恶气,白色的气雾张牙舞爪着就像她现在的心情。大半夜的抓自己哥哥,理由为了几串烤肉,她好想死回21世纪去,忒尼玛无爱了!
几个小兵浑身哆嗦了一下,抓路夫郞这种活儿可不可以选择无视?
“还傻站着,想不想明天有饭吃?”梗着脖子又是一声大喝,几个小兵的玻璃心震颤了。齐齐朝着小猫一般乱跑的柳焕奔去,十来个人围成一圈,对着一个男人伸开双手,这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我是路夫郞,路大将的夫君,你们敢抓我?”某人傲娇的拿肉串指着大小女兵,敢乱来,就路大将面前给你们穿小鞋!
“现在军营里我说的算!”柳宁双手环胸,隐忍着快要翻出天灵盖的怒火。什么时候她大哥也这么不讲理了?怀孕能让人妖化么?她现在烦躁得只想刨地,而她的脚正是这么做的。
为了明天的口粮着想,路夫郞您自求多福吧!众小兵泪流满面,一起朝着柳焕扑去。
“你们、你们这些傻兵,敢对我不敬!你们死定了——”
“大哥,你要让全营的士兵都来围观你撒泼?”不客气的将他手里半生不熟的肉串取了过去,一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她无比确定青逸是被自家大哥给带坏了。
柳焕住了嘴,面上的表情无比生动,装可怜的道:“她们把我弄痛了。”
柳宁黑脸,让小兵们都下去,看川云手上的东西都吃完了,便不管他们,自己一身火气的回营帐去了。
“报——”有小兵一路叫着从城门口方向喊了过来。柳宁定住脚,等着那人到身边。
“报柳大侠,北蛮人撤退了!”
手一抖,几串肉掉到泥地上。“快去查探,务必要及时上报情况!”
昨日的雨来得太及时了,原只想对北蛮人进行报复,没想到歪打正着,那场火让北蛮人没了遮挡的帐篷,又没了粮草,淋了一夜秋雨,有几个人受得住双重打击。为了面子,选在半夜里撤军也想得通。
精神一震,连瞌睡都没有了,自己抓了一把伞朝着城东门走。不一会儿,军营中响起号角声,士兵们陆陆续续从帐篷里钻了出来。
“北蛮人撤军了!”
“听说已经撤到妙溪城去了,这一仗我们赢了!”
“太好了,到年关咱们能熬过去了!”
几个小兵谈到激动处,一个个的眉飞色舞,互相抱在一起,那是绝处逢生的欢喜,很多人喜极而泣。
柳焕和程青逸互相对看,眼中均闪烁激动的泪雾,没有胜算的胜算,居然让柳宁坐到了。
“大哥!”
点点头,柳焕表示自己也听到了,两人双手交握,撒下几滴眼泪。
“北蛮人撤了!”杨大锤在营中来回奔跑,身子跳来跳去,这是唯一一场没有路大将参与的胜仗,没有充足的粮食,没有足够的兵器,没有与敌军抗衡的人数,但是他们赢了,而且不到半个月,这无疑将成为历史中最值得纪念的一刻。
柳宁天蒙蒙亮回的营帐,召集各位主将,紧急议事。
“肖校尉,疱护将,你二人即刻带领将士前往妙溪城一里处扎营,不得叫敌人卷土重来。杨大锤,你速速加快兵器库存器量。阮七娘,你留守城中,以接应扈芷的二十万大军。其他人钦点人数,随我到校场集合,给大家两刻钟的准备时间,现在,行动!”
时间紧迫,敌军撤他们立即要占领要地,否则卷土重来,仗就不好打了。他们要化被动为主动,就得乘现在。柳宁回房间收拾东西,程青逸听到外头的动静人已经醒了。
“要搬走?”
动作停了一下,回头看他。“你和大哥就留在城中,男子后卫队留守后方,我先随将士过去探查情况,你睡吧,不用起来了!”安抚性的一笑,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没我在这里管着,你跟大哥可是猴子称霸王了!”想到昨天夜里的事有些好笑。
程青逸原有些小愧疚,给她一提又觉理直气壮了。“谁叫你不给我们吃!”
“那东西吃多了上火,不利于以后生产,我可是为你们着想,由着性子想啥吃啥,到时候受苦的可还不是你们自个儿!”包袱打好结,挎到身上,到床边亲了他一口。“不要太想我!”
闹了个大红脸,想起她身上穿得单薄,连忙喊住她。“把柜子里的外袍拿着!”
柳宁退回来,拿起崭新的一件大斗篷,整个人笑眯了眼,有夫君疼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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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精兵二十万到账
封闭了数日的北崇城城门大开,阮七娘提着一方铜锣,大街小巷的敲打着。龟缩在房中数日的百姓,陆陆续续从各自的院中钻出来,竖着耳朵听外头喧哗。
“北蛮人撤回妙溪城了?”各方院落中传来轻声的谈论声。接着有人开了一边门,站在外头探头探脑,不多时大街上慢慢的出现人影。
“大掌柜的,是曹营的士兵!两面城门开了,看样子北崇城是守住了!”花甲的老人背着手踱步过来。
“还说不好哇,那妙溪城距这里不过几里路,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又打回来。我看还是趁着城门开了,收拾东西趁早离开!这些日子战战兢兢的,可没要了我的命!”锦衣华服的女人皱纹深深的望着头上初升的日头,心里生出好些的感慨。
驼了背的女人笑得纹路柔和。“你也就这点胆量,当日北蛮人掀了我的店铺,我还不照样开门做生意,这富贵呀险中求!”
“对呀,你不是住在羧三坪,如何进的城?”不是都关了东北两门,她从哪里钻进来的?
老人笑得一脸得意。“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曹营的柳大侠跟老朽有些交情,当日的大战我还立了不少功呢!”
华衣老人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就你这么个老东西还立功?路都快走不稳咯,也就能瞎吹!”
“你不信?”老人却不生气,往那走过来的士兵一指。“阮将军!你怎的还在这里呢?大伙儿不是都去城外了?”
阮七娘一看,乐呵呵的走了过来。“我道是谁了,原是老大娘,难怪瞧着眼熟!怎样,身子骨可是好些了?咱们军营洪军医可是医术了得!”
“走路有劲儿了,一顿吃得下两碗稀饭,你瞧瞧我还能蹦上两蹦!”说着就要跳起来,阮七娘赶紧一把拉住她。
“您可别。闪着腰了我又得挨骂了!你们聊,我先去那头转转!”挥了挥手,一身铠甲叮叮咚咚的往前头去了。
华衣女人这会儿早看傻眼了,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能得军医医治啊,她想都不敢朝那里想。
“大妹子,你快跟我说说!”缓过来,脸上大喜,抓着老女人就往自个儿宅子里走。这可是一手信息,不得不让她兴奋,以后说出去脸上都有光。
“这话说来就长了,那陈年老酒……”
“有,多的是,一会儿给你带一坛回去。”
“甚好甚好!”满意的搓了搓手。笑得畅快,托曹营大军的福气,蹭到这铁公鸡的酒喝,难得呀!今日这趟门没白出。
不到一日时间,这路大将姨妹子的事迹就被传得沸沸扬扬。一个赛一个的夸张,连带着的柳焕都被神仙话了。这一言传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男子后卫队成了贫家男儿互相争着加入的地方,给柳焕程青逸增加了不少工作量。
“找我有何事?”程秀才一脸的冰霜,外头忙得脚不沾地,却看柳宁一个人躺在榻上呼呼大睡,脸上还盖了一本册子。
晃了晃脑袋。拿下书,柳宁看着想要训人的程秀才,揉了揉眼,抹掉几颗眼屎。“岳母,咱们婆媳两本就该多聚聚不是?”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不知您同程老二你妹妹也就是我姨婆,当初进军营是谁保举她做军法执行长的?”
提到程老二。秀才的脸就如打了一层蜡,是她没有教好妹妹,才让她如此为所欲为。
“一个姓庞的女人,是这曹营说得上话的人物,官职比护将大人要小!”
小小的米粒之将也能在曹营横行。曹营的水看来也不浅,柳宁心里烦扰,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容我洗把脸同岳母小饮一杯!”
“算了,我外头还忙着!”讲着一躬身,掀开帘子去了。可见对柳宁的成见仍没有放下。
有些事情强求不得,柳宁想要得到秀才的认可路还很长,叹了一口气由得她去了。为了摸清庞姓女人的幕后推手,派了扈芷鬼哭岭带来的那群人进行监视,全天事无巨细的汇报。
北蛮人安分了两天,开始频频搞小动作,只是他们估错了柳宁制造陷阱的能力,几乎是来无漏网,流沙坑中困的人最多,这一来二去,北蛮人又损失了上百来人。如此一来,他们摸不清曹营的情况,按压住冲劲,开始蛰伏休整起来。
柳宁摸着下巴乐得清闲,她在等霜降,不打他们也得困得他们掉层皮,姑娘就是小心眼儿,让他们也尝尝被困的滋味儿。
北崇城守住的消息很快传到城外,马芳同扈芷并肩骑马前行,沿途碰上多话的老汉,随口聊了几句,就得了这惊天喜讯,整队大军如充了电一般,全都精神抖擞健步如飞。
“柳大侠真是厉害!”扈芷忍不住赞叹,她才离开了不到十日,一场必败的城战居然还赢了?她除了佩服还是佩服,甘愿受她驱策。
“比起路大将可有过之不及,我真想立马飞过去,见见这位胆识过人的庄稼妇人!”马芳激动得找不到方式怎么舒发现在的心情,只能满脸红光在马背上扭来扭去,似乎浑身都是虱子咬。
“莫急莫急,就快到了!”扈芷淡定的看着前方。“后头是个大麻烦,我们这一路走来想必五殿下已经得了信儿,怕是会对曹营不利!”
说起这事马芳拉住缰绳,把速度减缓了一些。“他们暂时不会这般做,最多下几份捉拿我们路家军的诏书,路大将在民间声望颇高,他们断不敢明着来,惹了民怒这天下也就甭想要了。”
“嗯,这事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