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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里闷得很便是去御花园赏花,向着许久未来拜见母后便是过来了。”
太后无奈的摇头,想来也是,未出嫁之前的蕊然一直是于师傅游学。性子已是定了下来,哪里是说改就能改的。
“你来的却也是正好,这里有个关于陌仟的折子。”说罢,太后便是将刚刚放在桌上的折子又拿了起来。“这奏折上的意思,怕是陌仟要反守为攻!”
蕊然接过奏折,淡淡的瞄上几眼,皱着眉头看着太后,“母后认为此番做法是对是错?”蕊然不知太后心中所想,也不好贸然的下定论。
“哀家认为还是有些不妥,一来,夏国兵队还在城内,二则,若是贸然攻城是可以去的先机,只是辽军多骑兵,在速度上我们及不上。”太后说出自己心中所忧,蕊然垂眸,暗暗地思量。
“母后之言却是透彻,只是折子上不是说,陌仟此时只是在城外练兵?”蕊然一边说,一边向前面埋着步子,“夏国这般的一拖再拖。这其中也不免有诈,若只是练兵,城内便是立即知道城外的状况,此时无论夏国如何,都户鼎力相助陌仟,之因在夏国军队中也是有我们的人,他若是不助于公于私都是说不过去。”蕊然停住步伐,回眸浅笑着看着太后,“夏国皇帝也是刚刚登基,还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弃天都而不顾!”
蕊然一边说着太后一边暗暗点头,不由得又是高看了蕊然一眼,“若真是如此陌仟如此做却是对的,只是辽国的骑兵……”太后还是有些担心。
蕊然嘴角的笑更是肆意,“我们打的是里应外合,辽国的骑兵厉害,我们的步兵也是不差,只要辽国军队没有了坐骑……”蕊然没有在说下去,淡淡的看着太后,只见太后的眼中明灭了一下,随即太后便是笑了起来。
“皇后果真是深谋远虑啊!哀家只想着天都却是忘了还有夏国!”太后脸中的阴霾顿时消逝不见,“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字便是又坐在桌案之上,“原来做皇帝是这般的辛苦,这几日终于是知道什么是日理万机了!”太后之言虽是抱怨却是充满了无限的喜悦。
“那,臣妾便是不叨扰母后了!”蕊然也是有些累了,淡淡施礼,便是由玉儿搀扶着退下了。
这一帐才是刚刚开始,一切还是那么漫长……,蕊然双手覆上小腹,嘴角淡淡的笑。“看来是不能等到陌仟回来了。”
辽国的夜一如既往的寒冷,士兵们经过一天的训练已是都准备了休息,拓枭拿着一坛酒走入了陌仟的营帐,腰间的佩剑在月色想泛着冷白色的光。
“陛下!!”拓枭性子向来不拘小节,既是在皇帝的营帐中也是不能通报的闯来闯去,粗嗓门的喊着,守门的侍卫是拿他没有一点办法,莫要说是守门的侍卫,就连陌仟对他也是没辙,所以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计较了。
“陛下,想必是拓枭将军来您喝酒来了。”阿轩正了正陌仟的玉冠,无意的笑着说道,“估计这军营里就拓枭将军赶在天子门口叫嚣。”
陌仟亦是随着浅笑,“哪里是整个军营,怕是这天下他便是那第二人了!”放下手中书简,拿起墙上的佩剑也是走了出去。
“拿第一人是谁?”阿轩也是跟了出去,心中还是有些纳闷,这天下难道还有比拓枭将军更加肆意的人?
陌仟浅笑,脑中闪过那人垂眸浅笑的模样,“那第一人曾是两次取我的性命,这身上最深的刀疤便是她刺的!”佩剑挂于腰间,手中亦是拿起酒坛。大步的向着门口走去,看这架势,今日定是不醉方休!
阿轩站在原地,细细的品味刚刚陌仟的话,随即想起陌仟口中之人便是当今的皇后娘娘,亦是浅笑,普天之下却是只有皇后娘娘敢这般毫无顾虑的伤着皇上……
“我说拓枭,你每日是不是太过准时了一些,每日这般时刻便是被你扰的不得安宁……”陌仟步出帐内便是向着拓枭走去,嘴中肆意的调笑着。“今日又是有什么可以庆祝吗?”
拓枭为了陌仟与自己出去喝酒,所以每日来寻时都会带着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些理由却也总是令人哭笑不得。
拓枭讪讪的挠了挠头,“今日的月亮比昨日的大了许多,这可是吉兆啊!”拓枭随意的扯了个理由,并且夸张的指着月亮,“那可是吉兆!”
陌仟只是摇头苦笑,就算几日没有月亮他都会撤出像是,“多了一朵乌云”之类的庆祝理由,所以已是没有心情跟他纠结这些事情了,只要是陪着他喝酒便好。
城外的草地上,陌仟与拓枭皆是躺在那里,任由芳草肆意的漫过二人身影。
“陛下,想要什么时候攻城?”
酒壶肆意的扔向一边,两个人已是微醺,但是头脑还是清醒的,酒后的洽谈也是二人每晚不少的曲目,只是因为这里静得出奇,并没有人来打扰,
“越快越好!”陌仟翻过了身,淡淡的说道,“来这里已是一个多月,在拖沓下去也不是办法……”陌仟的声音极轻,快要埋葬在着凄凄的芳草之中,“必定朝不可一日无君!”
拓枭听到最后便是不由得掩嘴偷笑,“陛下不是说,皇后娘娘将国治理的很好?”拓枭这一句却是在偷揶,皇后的是自己是多多少少都有听说,不得不佩服这样的以为女人。不仅可以将后|宫治理的井井有条,就连这男人的天下,她都是驾驭的妥妥贴贴。
“蕊然怀有身孕,有些事还是会力不从心,如今芒种刚过,很多问题都会接踵而来,那是我自是分心乏术,如此朝中便是只有一干众臣打理……”
拓枭亦是翻了个身,陌仟的话自己自是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帝基不稳。这么的丢给大臣却是不明之举。
皎月挂在空中,寒风飕飕的刮过,却并没有吹散心中的阴霾。
“皇后生子之时怕是我们还在战中……”拓枭淡淡的说着。这场战争没有半年之久怕是没有那般的容易结束,并非像上次那般,可以且进且退,这次是必须获胜,只有如此日后才会安定。
陌仟黯然失神,这便是自己一直在乎的,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但,却又无可奈何……
“如此,只能对不起蕊然了,天下不能因儿女情长而耽误!”陌仟躺在草丛中,呆呆的看着星辰,天空中每一颗星辰像是都化作了蕊然的影子了一般。
“明日便是试着攻城拔!”淡淡的阖眼,或许这一切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但是自己却是定要堵上一堵,已是等着许久,此次一旦爆发,便是不可收拾,成与败不过只是结局而已,这天下定是会大乱。
“陛下可是思量好了?”拓枭含笑着看着陌仟,他等着句话已是等了许久,只是陌仟太过于谨慎,太过于仁慈,迟迟的不肯下达命令。
“思量好了,今日便是回去拟定作战计划,最晚明日夜晚,——攻城!!”
第二卷 第三十五章 辽国城外不归路
第三十五章 辽国城外不归路
“娘娘……,娘娘……”玉儿惊慌失措的大喊着。
夜色正浓。蕊然已是睡熟,枝头上深眠的鸟儿都已被玉儿的喊声吓醒,忽哒哒的飞起了一片。塌上的蕊然却是毫无知觉的睡着。
玉儿踏入里间见蕊然睡得正浓,有些不忍将她吵醒,但是太后那边也正是着急,玉儿来回踱了几部,最终还是叫醒了蕊然。
“娘娘……娘娘!”
蕊然缓缓睁开眼,见玉儿正是一脸愁容的看着自己,心下一惊有些慌乱。
“出了什么事了吗?”蕊然整理下里衣,慌张的寻着衣物。
“娘娘莫慌,只是太后刚刚派人来叫娘娘过去……”玉儿安慰着蕊然,可是心里已是如有火煎,刚刚来通传的人,只道是辽国那边有状况却是未说究竟如何。
玉儿故作镇定为蕊然穿衣梳洗,虽是如此,蕊然还是由玉儿的面色上猜出了这事情并不简单,又怎能简单,这般时辰太后还会叫自己过去,想必一定是遇到了许多的麻烦,而能让太后晚班捺不住注意的大概也就只有陌仟的事了,想到此蕊然的一颗心便是又悬了起来。
冷月星疏。四下又是恢复了平静,鸟儿已是回到枝头继续栖息着,蕊然拖着华裙在前面走着,莲花的宫灯还是端午节的时候太后赏下来的花样,摇曳的灯火像是蕊然不安的心。
永寿宫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即使如此却依旧是清冷异常,蕊然边走边是不停的想着最坏的状况,当想到有可能是陌仟殉国时,心倏地痛了起来,脚步也是有些发软,不敢再向前面走去,真的怀疑,若是陌仟不在了,自己是否还能坚强的活下去,手覆上小腹,心里却是无限的凄凉,自己似乎是真的没有那般的勇气,独自的活下去……
“皇后娘娘驾到!!!”宫人的传报声此起彼伏,更加的加大了蕊然心内的恐惧,已是由也让搀扶着才能站稳,一百三十六层的台阶自己已是走了半个钟头才是进入正殿,蕊然早已是大汗淋漓。
蕊然由玉儿扶着落座在一旁,既是进的宫殿却是不见太后身影,蕊然的心越发的慌了,双眼不由自主的四处打量着,除却帷幔罗帐,就是依稀的灯火。太后的影子却是看不到半点。
“太后呢……?”蕊然嗓音还是有些颤抖,面色忧虑的问着一旁的宫女。
“回禀娘娘,太后刚刚身子不适,便是回到寝宫去取清心丸,说是片刻便归,若是娘娘到这也是要老发娘娘稍待片刻!”身前的宫女盈盈施礼,细细的禀告着,只是听罢蕊然更是慌得很,太后的身子向来很好,这清心丸却是此时吃得?定是发生什么大事。
蕊然搅弄着手中的帕子,越发的不安了起来。
“太后娘娘驾到!!!”
闻着一声,蕊然急忙的站起,向着门外迎去。
太后面露苦色,眉毛紧蹙着,面色还是有些苍白,蕊然见此,心已是凉透,盈盈的俯身,“母后吉祥!”
太后并没有说什么客套的话而是直接拉起了蕊然向着殿内走去,步伐虽是平稳却是掩饰不住的慌张。
“刚刚收到拓枭的来信,信中内容却是惊得我不敢再多眠。”进入殿内并未等着太后等人的吩咐玉儿便是退了下去。轻轻的掩好了门,自己便是在门前等着。
“什么信?”蕊然的心已是提到了嗓子眼,深怕自己的胡思乱想成了真。
太后来不及喘息便是将袖中的锦书递了过去,“若是按信中行事,必是会两败俱伤!”太后面上的忧苦之色更甚。
蕊然展开书信潦草的字迹诉说了陌仟的近况,看罢,蕊然暗暗地放下心来。终是回眸浅笑,上前安慰着太后,“母后这般可真是要吓死臣妾了……”声音恢复了轻柔,已不向方才那般的颤抖。
“兵家的事自有兵家的道理!”蕊然为太后斟上一碗热茶,“母后先是压压惊!”蕊然浅笑着递上,心里的大石终是放下。
“母后多担心的不过是此时太过草率,怕没有准备好便是出征会对我军不利?”蕊然笑着分析,像是此事在他眼里再是平凡不过,现实却也如此!
“母后,你且想象,如今我们已是在城外消耗了多少个时日?!!”蕊然放下热茶后便是自己入座,“今晚攻城却是有些急躁,但却也是出其不意!”蕊然淡淡的笑,不得不说有的时候他与陌仟却是默契异常。
“母后莫要担心,今晚臣妾与拟共同等着结果,若是今晚能攻入城中,明早兵部定是有报!”蕊然嘴角上扬自信的笑容,像是早已预料到结果一般!
皎洁明亮的月亮,并没有将这里变得祥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