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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暗沉的夜,给了人最好的掩饰。
吻,从一开始就热辣无比,唇舌交融,极尽深里。
原本潘云豹今儿来,就没想着克制自己,可偏偏临时又有事耽搁了,在紧迫的时间面前,却滋生出份不一样的激情。
大手急不可耐的抚上自己的领地,似要经过重新确认,才能再度宣誓他的占有性。圆润的胸,纤细的腰,滑腻的肌,饱满的臀,一切在熟悉中到底还是添出些不一样的感触。
“好像……长大了些啊。呀,你又咬我……”
张蜻蜓拼命咬着唇,才克制住那些令人羞愧万分的吟哦。两手无力的支撑着身体,全靠身后之人扶持才不至于丢脸的跌下去。
体内的撞击,是那样的迫切,那样的有力,像是贪婪的小兽,炽热的想要把她吞噬殆尽。
背上早沁出一层薄薄的汗,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非但不冷,反而带出些不一样的水声,混合着两个人急促的喘息,让人兴奋得连脚趾都紧紧蜷曲。
好半晌,张蜻蜓才拾回些破碎的声音,尽到一个母亲的职责,提醒:“慢……慢些……有孩子呢!”
想到孩子,身后那人终于冷静些许,减缓了速度,在深处的挺进变得温柔起来。多余的热情只得狂乱落在留连在她肩背处的吻中,落在肆意撩拔胸前那柔软敏感处的手中……
深陷其中的女子已经无法呼吸,每每这样的极致的感受,都会让她有一种最深切的被需要的归属感。这一刻,她不再是个外来的侵入者,她是她身后这男人的妻,他深爱的,唯一的妻……
“你……好歹吃两口东西再走吧。”沙哑着嗓子,还未从迷离中全然恢复的妻子还心疼着大半夜里跑来跑去的丈夫。
“好。”温柔的打来热水先给她拭净身子,抱回床上好生睡着,丈夫就着火盆里不甚明朗的红光,狼吞虎咽着妻子为他精心准备的食物。
“全吃光了哦,还是媳妇最疼我。”爱怜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似是叮嘱似是誓言般嘱咐:“好好照顾自己,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放心去做吧。”
嗯。张蜻蜓努力睁着已经快要合拢的酸涩眼皮,微笑着答应。直到看着重又蒙上黑巾的小豹子趁黎明前最黑暗的夜色开,这才放心的沉入梦乡。
但她不知,就在潘云豹刚跳出潘府的围墙,就有埋伏已久的黑衣人发动了攻击。
“什么人?”萧森及一应在潘府日夜巡查的卫士们顿时察觉到了那凛冽的杀气。
第296章 等着喝罚酒
张蜻蜓今早起迟了些,周奶娘训诫着外头的丫头们,一再让大家放轻了手脚,不许吵嚷。
绿枝昨晚交了帐,难得睡了个好觉,早上起来眼见无事,天又飘起了雪,便到小厨房来转转,想叮嘱榴喜给那些进府值守的侍卫们多炖些御寒的羊肉汤。却见案板上整整齐齐摆着给那些侍卫们送饭的食盒,揭开一看全都没动过,心下不觉奇怪:“怎么还没把早饭送去?他们可比不得咱们,起早贪黑的,这样冷天,让人吸一肚子冷气怎么干活?”
“不是的,绿枝姐姐。”有小丫头过来解释:“这饭我们是一早不错时辰送去的,只他们那儿没人,萧统领也不在。只有四五个在的侍卫大哥收了,余下的还叫我们提回来温着,说是等人回来再取用。”
那他们一大早的去哪儿了?绿枝不解,值早班的青嫂悄声道:“今儿一大清早我过来蒸馒头包子的时候,恍惚听到墙外有打斗的声音,后来好像是萧统领带着人追出去了,许是那事吧。”
绿枝心头一紧,难道府中发生什么事了?
正猜疑着,却听到外头人声喧哗:“快请二奶奶起来拿个主意吧。”
绿枝沉了脸:“这儿也是你们能随意吵闹……啊!”
待她看清眼前的情形,却禁不住惊叫起来。负责看守潘府的侍卫们抬着几个血人进来,也不知是死是活,其中,就有萧森。
张蜻蜓被叫起来时,面对的就是这样的情形。
大夫以最快的速度被请了来,但已经来不及了,有三名侍卫已经永远的合上了眼睛,而重伤的萧森等人,也凶多吉少。
张蜻蜓没时间悲痛,只催着周奶娘:“去把咱们收着的上好老参药材什么的全都拿来,大夫,你不要爱惜东西,想尽一切办法救他们再来个人,快去把夏大夫请来。”
是下人们应了,分头忙碌。
一片乱像之中,有个侍卫忽地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夫人,请借一步说话。”
张蜻蜓听着这声音极是耳熟,回头细一打量,竟是蒋孝才乔装而成。
赶紧带他进房,蒋孝才这才告知她详情。
原来今早潘云豹出府之后,就遭到一群黑衣人的围攻,萧森心知肚明,立即带人上前解救,却不料那些人不仅武功高强,还有接应,想来萧森也是想抓个人回来审审,却在追出去之后,反倒吃了大亏。
“我们见云豹迟迟不归,担心他出了什么事,于是过来接应,但还是晚来了一步,云豹已经不知去向,而萧森他们,都已经这样了。现在军中也布有不少眼线,故此我便趁乱把人还是送了回来,劳烦二嫂你费心照料了。我现就回去看看有没有云豹的消息,再加派人手过来,保护你们!”
张蜻蜓的心倏地一下像是被看不见的大手攫紧了,那些人,应该就是小豹子昨晚所说,想造反的人。他们若是抓了潘云豹,不会杀他,无非是想威胁潘府而已。可他们到底有没有抓着人呢?
深吸一口气,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你快去忙吧,自己多加小心,这边的事我会尽力,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来说与我听。”
蒋孝才素来最是机智灵变,有他去出谋划策,比坐在这里强上百倍。
等人走了,张蜻蜓让自己静了一下心,捋了捋思路后沉声吩咐:“彩霞,你带着人,分个班,照顾这些活着的兄弟们。再让追风出去跑一趟,买几口上等棺材,把故去兄弟们的尸首都好生装殓起来。咱们这里停不下,就到园子里头找处干净位置好生安放。再打发人去老太爷和老太太跟前说一声,这些兄弟们都是为了守卫咱们潘府去的,谁要是敢有一点不敬,就立刻拿来回我,然后,让纪诚把车备好,我去接大少奶奶回府。”
“可是姑娘,你还没吃饭呢!”周奶娘是真心疼,虽知道这个节骨眼上,不好提这档子事,却仍是忍不住的说了一声。
张蜻蜓稍稍吐了口气,想想孩子,让自己紧绷的神经松驰一些:“没事,奶娘,你去拿几个热包子给我,在车上吃就行了。你在家里帮着点绿枝,我怕她难受。”
周奶娘噙着眼泪点了点头,张蜻蜓穿上斗篷出了门,迎面而来的便是冰凉的雪花,扑打在人的脸上,凛冽而又嚣张。
张蜻蜓却把头仰得更高,还有什么魑魅魍魉,都一起跳出来吧,她一一奉陪就是。
卢月荷那儿早已收拾停当,瞧着她素白着一张脸过来,心下一沉:“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张蜻蜓此时再要瞒她也瞒不住了,把事情经过一说,卢月荷面色顿时凝重起来:“太猖狂了,居然公然在帅府外刺杀军中将士,此事只怕过不了多久就有官府上门来过问。快,咱们立即回家,否则让人乱说一气,反倒坏事!”
卢月荷所料不错,当她们急匆匆赶回潘府时,就见一队士兵骑马带刀的,已经将潘府给团团包围了。
为首之人,正是吴德。
北风呼啸,飞雪满天。而他凉薄的眉眼在黑色貂裘的映衬下,竟是比这寒彻心肺的雪花更显阴森。
瞅着外头进来的妯娌二人,视若无物,如家主一般,对着旁边毕恭毕敬的潘云祺发号施令:“皇太孙听说贵府遭遇了盗匪,还闹出了人命,特命宫中的御林军来好好的将府中上下彻查一番,你们可要记得皇太孙的好处才是。”
“国舅爷此言差矣。”卢月荷招手让奶娘先把几个孩子全都送回院中休息,顾不得避嫌,上前落落大方施了一礼:“虽说今早家门外是出了些小小事故,但未及府中,不敢劳烦皇太孙殿下费心了。”
“哼!”吴德冷冷的转过身去,不屑一顾,只望着潘云祺教训:“难道堂堂的元帅府竟任由牝鸡司晨吗?”
只可惜现在的潘云祺牙还没镶上去,说话漏风,怕有辱了斯文,除了点头称是,想要拍马附合都是不成的。
张蜻蜓走上前来,微微笑道:“国舅爷,我们帅府可是最讲规矩的,尤其是我家这位大嫂,温柔贤淑,更加的不会行差踏错。”
吴德眼睛一眯,迅速揪着她的把柄:“那你的意思是,皇太孙殿下好心好意要来帮你们府上清理清理,还是做错了不成?”
“这话可是您说的,不是我说的。”张蜻蜓顺着他的话倒打一耙,随即道:“国舅爷您也知道,咱家是在府外遭遇的强盗,若是国舅爷果然有心,就应该帮着往外拿强盗去,怎么反倒查起我们家来了?难道我们家会有这么蠢,还自己窝藏强盗不成?再说了,现在我们府上,公公和大哥不在,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婆婆又卧床在床,凡事由大嫂作主,又有什么不对?”
她走到潘云祺面前,冷眼挤兑着她:“小叔,你也是读书人,这长嫂如母的话,总该听过吧?现在你身上有伤,还没好利索,怎么经得起吹这样寒风?还不快回房休息去吧。”
“你……”潘云祺有满肚子的话,奈何只是说不出口。只能怒视着张蜻蜓,却苦于无法辩驳。
吴德鹰隼般的目光紧盯着张蜻蜓:“牙尖嘴利,男人说话的地方哪有女人插嘴的份来人呀,给我查。”
“慢着。”卢月荷凛然站在厅中,面对着众多如狼似虎的侍卫们,毫无惧色:“既然国舅爷要彻查潘府,可以,拿圣旨来,国舅爷,您理当知道,要彻查官员府邸,若非皇上下旨,任何人不得擅闯,若是您执意如此,那妾身也只好去趟京兆尹的衙门,状告您授意人擅闯帅府了!”
“你放肆。”吴德的唇紧抿成一条线:“别以为你是潘家的大儿媳妇,我就要让着你,这可是皇太孙殿下的一番好意,再说,你们府上的三公子已经同意了,你这妇人怎可如此刁难?莫非,你是得了谁的指使,一定要跟皇太孙殿下过意不去?”
卢月荷迎向他的目光,犹如池中之莲,浑身上下冒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光芒,让人不敢小视:“妾身从来就不需要国舅爷来让,妾身也从来不会冒犯天家威严。只是国舅爷既然口口声声说是奉了皇太孙殿下的谕旨,就请拿出凭据空口白牙,这可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吴德这才恼怒异常:“本国舅爷的话,你敢不信?”
卢月荷扫了他一眼:“非是不信,实在是滋事体大,妾身实在无法应允。”
张蜻蜓道:“国舅爷,若是今日让您就这么搜了我们潘府,只怕明日会有更多人有事无事的就来要看看,若是谁的话我们都要相信,那我们潘府到底还过不过日子了?您的好意,皇太孙殿下的好意我们都心领了,若是无事,还是请回吧,恕不远送了!”
“潘云祺。”吴德蓦地一转头,却发现张蜻蜓方才说着说着,已经横在了他和潘云祺之间,此时一脸关切的看着潘云祺:“小叔,二嫂方才都叫你进去休息了,你怎么还不走?来人呀,送三少爷回房!”
“我,噗……”潘云祺想说不走,可一张嘴就漏了风,声音实在难听,窘得他自己也是满脸通红。
他心中是大恨这两位嫂子不识大体,在他看来,吴德是代表皇太孙来的。现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