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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的幽香中,就想一剂安神烫,心,慢慢的平静下来。
南宫沧弈听了云裳的话,一纸休书将雪菲和妙可敢出了苍暮园。雪菲拿着休书,什么也没说就走出了苍暮园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她的心已经死了,在昨晚南宫沧弈叫出她的名字的时候或是更早;妙可则大吵大闹了一会儿之后,可能是见少爷已经是贴了心了,才依依不舍离开。知道那扇大门哐当一声在她面前关上,她知道她再也进不去这里了。
对于南宫沧弈这样的做法,所有人都大惑不解。
“少爷,为何要让她们走。”叶少峰坐在南宫沧弈的对面,看着他。
“云裳为她们求情,我只好答应了。”
叶少峰点了点头,能让少爷改变注意的也只有她了,只是不明白她为何要为两个害她失去孩子的人求情。他总觉得她的身上有些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听少爷说她曾是黎城紫云轩的头牌,如此蕙质兰心,清幽脱俗的女子,怎么会沦落进烟花之地呢?
“云裳的身体现在可以出门吗?”
“你想带她去晋城?”叶少峰惊呼一声。晋城之事,唯独就他们几个人知道,少爷竟然会想带云裳前去,看来云裳在少爷心里已经很重要了。
南宫沧弈点了点头,第一次他就想把她带在身边,结果就出了这种事情。
“她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路上不要太赶就行了。而且有我在身边,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的。”叶少峰不想自己竟会沦落了云裳的专治大夫,这要传出去,他师傅的名声也都被他给丢尽了。
缘起缘灭 第二十七章 爱悠悠恨也悠悠
夏夜,天上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像细碎的流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上,大地慢慢的沉睡下去。除了带着白天余热的微风阵阵的吹着,除了远处传来的一两声狗的吠叫声,除了书房里还在亮着的灯火摇曳着,院子里是寂静无声的。
叶少峰手里拿着信笺,抬眼看了看那微亮着灯火的书房,踟蹰着要不要进去,或是要不要给他看。
“站在外面不进来干嘛?”是南宫沧弈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清晰。
叶少峰轻笑了一下,看来他的功夫有精进了,可能早就知道他站在这里了吧。“吱呀”叶少峰推开房门,随手关上。
南宫沧弈置身书桌后,听见开门关门声头也未抬一下,仍在全神贯注的看着桌上的东西。
“这么晚,有什么重要的事,说吧。”南宫沧弈合上账本,手指在眉心揉了一下,舒缓了许多。见叶少峰做在一旁也不见说话,随即问道。
信在叶少峰的手里紧了紧,还在犹豫的要不要给他看。在他看到这些的时候,他也是震惊不语,他原本只是觉得云裳的身份有些可疑,为了少爷的安全他才会自作主张的去查,没想到竟会这样的结果。其实这信是两天就到了,只是他一直都在犹豫。看少爷对云裳的态度,就知道这一次少爷是真的用心了,就是如此,他才更加的担心。且不说少爷是否已经放下,若是云裳知道了她和少爷之间原来竟是这种关系,她会怎样?
“怎么不说话,芷兰不理你了。”
南宫沧弈起身走到叶少峰的身边坐下,到了被茶,却发现早就凉了。三更半夜的都休息了,就只好凑合着喝了一口。见叶少峰欲言又止的样子,还以为又是芷兰不理他了呢?南宫沧弈抬头浅笑,也就只有芷兰能让他这样了,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叶少峰无奈的瞥了他一眼,明明是个很精明的人为何一碰上感情问题就变的糊涂了呢?以前他身边的女人,那个不是调查得清清楚楚的,唯独云裳例外。就是这个例外,才会出了这么大的偏差。要是早点知道的话,那少爷是不是就不会用情至深了呢?这种事情还是好早知道早好,叶少峰叹了口气,将广袖下的信递到了南宫沧弈的面前。也不说话,只是丢给他一个你自己看的眼神。
南宫沧弈不解,但还是抽出了里面的信纸看了起来。
“不可能,谁叫你查她的。”
“啪……”的一声,信纸被南宫沧弈拍在了桌几上,咆哮一声。两簇火焰在他的眸子里跳跃着,似要喷火似的看着叶少峰。盖在信纸上的手掌,慢慢的收紧关节也咯咯作响,胸口也因为愤怒而剧烈的起伏着。
和叶少峰预料的差不多,甚至要好一些,至少他没有直接出手和他打起来。叶少峰起身朝外走,他知道这个时候少爷需要一个人冷静下来。
“等等,这件事谁也不许说,特别是云裳。”
艰难的说出这句话,南宫沧弈痛苦的闭上双眸。直到听到叶少峰出去后关门的声音,才睁开眼看着桌上的信纸。信纸是暗门天枢阁的特别信纸,所以上面的内容是绝对真实可信的。
云裳,大秦京城人,原名阮凝晗,京城首富阮靖云的独女。三年前,来到黎城进了紫云轩,三个月后成了紫云轩的头牌,从此屹立不倒。后面写着什么,他已经看不清楚了,脑海里只剩下义父义母惨死的样子,义父身中数刀,死不瞑目;手无缚鸡之力的义母,拼着最后一口气还是没有爬到义父的身边,那苦苦挣扎伸长的手臂,最后怎么也弯不回来。还有筱言,筱言不见了,他找了十五年却还是找不到。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他们之间无疑被掘开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相隔两端。
晚上的天气尚还有些微热,云裳侧身睡着,被子斜斜的盖在了肚子上。洁白的手臂裸露在外,脸颊上还有着微微的绯红,如扇的睫毛盖在眼睑上形倒映着一片阴影。南宫沧弈站在床前看着她熟睡的娇颜,胸口此起彼伏。
她的身体在叶少峰的调理下已经好了许多了,但是还是纤瘦。她从不提起那件事,但眉目见的忧伤却不曾褪去。
她,第一个他想要对她好的女人,却是他的仇人。南宫沧弈转身要走,云裳却醒来叫住了他。
“这么晚才回来。”云裳刚睡醒眼睛还有些模糊,并没有发现他本是要离开的样子。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朦胧,又有些责备的娇嗔。
南宫沧弈顿住了脚步,慢慢的转身,云裳已经坐了起来。夜色下,她的样子那么的柔美,她半睁半眯的眼眸,慵懒得像一只懒猫,微微驽起的嘴,是最好的诱惑。什么仇人,什么恨,都一边去吧,这一刻他只想要她。他只是个男人,她只是个女人,他们之间没有仇恨,只有爱。
南宫沧弈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云裳的身体,灼热的吻贴了上去。云裳还有些迷糊,轻微的挣扎了几下,便在他猛烈的攻势下缴械投降。手缠上了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着,他们早已不再陌生,甚至很熟悉彼此的身体。他们好像本就是一体,任何情况下他们的身体都是那么的契合。
“云裳,你是我的,是我的。”
抱着云裳,呢喃着睡着了。手紧紧的箍着她的腰,头深埋进云裳的怀里,像个受伤的孩子,寻求母亲的安慰。
云裳摆着他的头,听着他的梦呓,这个霸道的男人,连做梦也在宣誓着他的所有权。他好像睡的并不安稳,抱着她的手臂一次一次的收紧,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云裳之后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眉眼,发现他额头上已经渗满了汗水。
“义父,义母,筱言,别走。”
“云裳,云裳,你是我的云裳。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子的,云裳。”
“是,我们会有很多孩子,云裳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南宫沧弈一遍一遍的说着,她不厌其烦的应着。他仿佛是听得见一般,慢慢的就不说了。
原来他和她一样孤独,寂寞着。那就让我在你身边陪着你吧,让我为你赶走那些孤独和寂寞,云裳暗暗的承诺。在失去孩子之后,她仿佛又看透了许多,她没有在去想关于仇人的事情,她有很多的机会何以跟他提起,但是没有。过去的永远的过去了,在追溯也只是将伤疤再揭开一次,事情不会再从来,而痛的仍然是活着的人。
最重要的就是当下,就是眼前。她知道眼前她怀里的这个男人才是她要珍惜的,只是后来才知道,她的承诺为她种下了一世的痛。
缘起缘灭 第二十八章 情深不见情难测
云裳抱着南宫沧弈睡了一夜,醒来时身边却不见南宫沧弈的影子,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失落涌上心头。滑胎之后,他因为晋城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要回晋城,却说什么也要把她带在身边。
云裳下了床,坐在镜子前看着脖子上的於红,脸颊染上飞霞。想起昨夜他的梦呓,还有她的承诺,不知道他是否有听到是否会接受。
“姑娘你醒了。”小雨进了房间,见云裳坐在镜子前。
“嗯,少爷什么时候走的。”云裳赶紧拢好衣服,不想让小雨看见脖子上的於红。
小雨端着漱口盐水递到云裳的手上,笑着说:“少爷走了有一会了,还交代不要吵醒姑娘,让你多睡会儿呢?少爷对姑娘可真是细心啊。”小雨促狭的看着云裳。
云裳瞪了她一眼,死丫头,竟敢取笑她了。漱了口,洗了脸,云裳换上一件杏色纱罗群。来晋城也有些日子了,云裳也慢慢的学者去放下,去忘记孩子的事情,笑意也慢慢的回到她的脸上。
“少爷,不好了,西山铁矿塌陷了。”
云裳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这句话,接着便是茶杯落地破碎的声音,和南宫沧弈的咆哮声。“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云裳从没有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赶紧抬脚走进书房。若是昨晚之前,或许什么事都没有,但是接下来的一切都让她始料不及,甚至会忘了思考。
“刚刚矿上管事的派人送信来,说是铁矿新开采的井的承重柱断裂,全部塌陷了。”来传话的是晋城别院里的管事的曾叔,见少爷暴烈的样子,吓得直哆嗦。
云裳走进书房就看见南宫沧弈面色铁青的站在书桌前,书桌下是被摔成碎片的茶杯,曾叔胆怯的站在一旁。云裳知道他来晋城就是为了铁矿的事情,本来马上就要结束了的,竟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样的事情,也难怪他会这么生气了。
“曾叔,现在马上让矿上的管事的清点人数,看有多少人被压在矿底,其他的井里的开采马上停止,马上组织人手救援。”云裳冷静的吩咐着,脑子里尽快的思考着还要准备些什么?
南宫沧弈和曾叔突然听见云裳的声音都愣了一下,曾叔听见云裳说的都是目前最紧急的事情,不觉对她刮目相看。
“你怎么来了?”南宫沧弈冷冷的看着云裳,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她的安排是正确的。
云裳被打断,只是看了南宫沧弈一眼,继续说道:“还有就是准备好银子和安排人手,要好好的安抚受伤工人的家属,要是引发暴动就麻烦了。”说完眼神才从曾叔那儿转移到南宫沧弈的身上。
曾叔点点头,见少爷没有说什么就出去了。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云裳微微的喘着气,脸色也有些潮红。南宫沧弈怔怔的看着她,她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做出这么冷静的决策,确实让他不敢相信。要是有她在他身边协助的话,他的事业一定可以再上一层楼。可是抽屉里还放着昨夜叶少峰送来的信,她不是他应该留在身边的人。
“沧弈,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可能有人要对你不利了,你要小心。”
“你怎么来了?”依旧是冷冷的声音,南宫沧弈别过脸不去看她。现在他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看见她就会想起义父义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