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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没有成亲的想法。”
“咳咳!”
某男险些喷出一口口水来,好在他反应一直很快,不过也被呛到了。
这是什么女人?“暖床?”好啊,这个提议不错,到时候看谁吃亏!
他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好,一言为定,咱们就比验尸,胜者为王,败者——暖床!”
最后两个字说得极其暧昧,沈倾城微微皱了皱眉,却满意地笑了,这男人似乎对她有想法了,她必须将这种状态扼杀在萌芽中,所以才说出了那句话,够劲爆了吧,相信某些特殊行业的女子也不能将这两个字这样淡然地挂在嘴边吧。
她沈倾城是姿容出众,但她不想草草将自己嫁出去,自己没事多恶心恶心他,这样接触几次,相信以萧九的身份,很快就会对她失去兴趣了吧。
回到杭城,两人心照不宣,都卯足了劲儿,一个没事就跑到对方眼前晃来晃去,以色/诱人;一个怎么粗鲁怎么来,怎么恶心怎么来,完全颠覆了自己芊芊玉女的美好形象。这样几天下来,浣纱和墨竹都觉得不对劲了,悄悄凑在一起打探消息。
“小姐,萧公子说,杜知府又来邀请他去府上赴宴了,今天就不过来蹭饭了。”这两天,萧风只要没事就会来沈倾城这边闲逛,到了饭点还赖着不走。
“好啊,知道了。”沈倾城开心地笑了,今天终于可以吃一顿清净的饭了。
浣纱却有了想法,他们两个这样算什么啊?天天凑在一起,过不了几天,街坊邻居都会知道了,那时候她家小姐的名声可怎么办?真是急死人了!
本来她是不看好萧九爷的,主要是觉得人言可畏,怕影响了小姐的闺誉。
可是这些日子来看,他除了对小姐热情一点,对其他人可不这样,就连她和浣秋双溪几个丫鬟,瞧都不瞧一眼。
她想了想,小声道:“小姐,您听说了么?杜知府想把四小姐许配给九爷呢!”
沈倾城微微一愣,“很好啊!”她就说嘛,果然有猫腻,杜徽如对萧九爷一个北边来的人如此礼遇,还想将视同亲生的侄女儿许配给他,所以他才会什么事都办得妥妥当当的。
正在想着,忽然双溪匆匆跑进来,悄悄在沈倾城耳边低语了一句,她立即大惊失色,“什么?杜四小姐要嫁给苏侯爷?这是怎么回事,你快快讲来!”
双溪听话道:“奴婢也是听街上的人说,杜知府宴请了几位贵人,有萧九爷,苏侯爷,还有其他人。不知为何,就有人撞见苏侯爷跟四小姐私会,才不到半天,传得活灵活现的。”
沈倾城也奇了:“怕是有人故意设的局吧。”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怎么会传得这么快?而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是谁呢?
萧风这夜没有回来,沈倾城想打听个八卦都不行。隔日,就听说苏府派了媒人去杜府提亲,杜府老太太险些吓晕过去,苏侯爷虽说位高权重,但他毕竟三十多岁了,而且他女儿苏婵娟跟杜蕙兰私交不错,这将来若做了母女,该有多么尴尬啊,说出去杜府也面上无光。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079 案中案
同仁堂,王太医见沈倾城学得很快,恨不得将自己所学倾囊相授,细细地讲给她听。
“程程,你要注意,有些药材之间相畏相杀,若同时服用,则会降低药效;还有些相恶、相反的更是要注意,否则产生毒副作用就不容乐观了。轻则因此砸了招牌,重则耽误病情,罔顾人命。”
沈倾城一一记了下来,王太医顺手指了指几种药材,道:“比如,甘草反甘遂、大戟、海藻、芫花。乌头反贝母、瓜蒌、半夏、藜芦反人参、沙参、丹参、玄参、细辛、芍药……”
“扣扣——”一个伙计敲了敲门,探进头来。
“沈姑娘,外面有人找你!”
王太医皱起眉,他这个徒弟天赋很高,就是事情太多,不能潜心学习,他这么多年,可是这一个女弟子领悟力最强。
沈倾城已经看见外面大堂上候着的绿燕,便站起身对王太医歉意地告了罪,走了出去。
“沈妹妹,要找你真不容易!”苏婵娟看见她出来,笑着埋怨道。
“我一个人要自力更生,哪里像姐姐这么好命?”沈倾城随意在她身边坐下,“姐姐是有事?不然也不会专程过来了!”
苏婵娟神色有些不自然,拉起她就往外走,“沈妹妹你有空么,我有话想跟你说。”
沈倾城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让浣纱进去跟王太医说了声,就领着苏婵娟离开了。
回到清河巷的小院,苏婵娟急急地道:“沈妹妹,我爹要娶杜四小姐为妻,你说这样好吗?”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那就是百分之百准确了,沈倾城抬头看她:“你不是说这么多年,你爹都没有娶妻么?为何突然又起了这个心思?”
苏婵娟一怔,其实这件事是她的主意。
那天晚上,她偶然心血来潮出门走走,听见几个巡夜的婆子在说闲话,本想走过去斥责几句,却听见她们说的竟是她爹的事情。
“哎,我跟你们说,那个宛姨娘将自己最忠心的两个丫鬟都送给了侯爷,她可真有度量。”
“你们知道什么啊?这叫手段,听说今晚侯爷又去晴风阁了,照我看,往后这侯府就是宛姨娘的天下了!”
苏婵娟心里一惊,立马转身去了书房,果然,书房里只有一个原先伺候的丫鬟在打扫,一问才知,侯爷带着和添香两个去了晴风阁。
她当即感到不妙,又使人去了晴风阁,打听到宛姨娘将侯爷哄得乐不思蜀,看来,宛姨娘想要做下一个夏姨娘呢,想到自己当初被逼得远远的去了外祖家,她不能容许宛姨娘一人独大。
次日一早,她就去书房等着了,苏越治见了女儿,喜出望外,因为夏姨娘陷害她生母王氏的事,苏婵娟对这个父亲有了很深的隔阂,今日她主动找来,苏越治心头充满了父爱与愧疚,嘘寒问暖地问了一番。
苏婵娟道:“爹,女儿想了很久,以前的事都是夏氏心机太重,您是被她蒙在鼓里。”
苏越治听她这样说,忙道:“是爹爹不好,竟然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我对不起你,和你的母亲啊!”
“不,女儿想了想,夏姨娘之所以如此嚣张,都是因为府里没有一个女主人,您事情繁忙,哪里有空事事躬亲,你念了娘这么多年,也够了,您不过三十出头,还有大半辈子要走,爹,您再帮我找一个母亲吧!”
苏越治头一次听女儿说出这般体贴的话,感动得老泪纵横,发妻死后,他一直洁身自好,就怕府里人多了委屈女儿,所以给夏氏钻了空子。
苏婵娟又道:“再说,女儿也大了,有些事情宛姨娘出面毕竟不太好,您就当是为了女儿?”
是啊,他真是糊涂了,上次让夏氏和宛容两个接待杨夫人,人家就有些不舒服,女主人这件事的确得好好想想,可是,要找个什么样的女子才能担起侯府这个重担。
江南侯苏越治有意续弦,杭城的媒婆闻着味儿就过来了,一张张画像送来,苏越治竟然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不是女孩儿出身不够,就是身娇体弱,能力不足,这样的女子都难以胜任侯府女主人。
苏婵娟也着急,新夫人一日不进门,家中大权就掌握在宛姨娘手中,她一个闺阁女儿是不适合出面理事的,只有穷人的孩子才早当家呢。
这日,不知怎么了,苏越治从府台大人府上回来,就听到了他与杜蕙兰的事,心下好奇不已。
苏越治有点兴奋,特意来问女儿的意见,苏婵娟虽然觉得有点难为情,可静下心来想想,杜蕙兰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她是府台的侄女,出身不算很高,但也受过良好的教养,加之她才女的声名远播,走出去也很有面子。唯一的缺点就是年纪有点大,但配苏越治来说却又年轻得很。更重要的是,苏婵娟曾暗中观察,杜蕙兰为人清高,不是很有心计的人,将来她们和睦相处的可能性很大,她出嫁了,娘家才能成为她真正的靠山。
正是出于这个心理,她十分赞成这件婚事,但心里又觉得有点膈应,于是来找沈倾城唠叨唠叨。
沈倾城听了她的话,安慰道:“苏姐姐,你能这样想,证明你长大了,侯爷能等到现在,已经算有情有义了,你就敞开心怀接受,毕竟你跟杜小姐有些交情。”
“可是,在我心中,母亲只有一个,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将她当成长辈。”毕竟她们只差了两岁。
“事已至此,那些都必须克服。不是还有比子女年纪小的主母呢!”
苏婵娟将话说出来,心里好受得多,她站起身准备告辞,却见双溪从厨房里出来,不由变了脸色。
沈倾城想起还没跟她解释双溪的事情,便招手让她过来给旧主子见礼。
“奴婢双溪见过大小姐!”双溪规规矩矩地上前给苏婵娟磕头。见了苏婵娟,心里有点慌乱,她是被赶出来的,但卖身契却没还给她,若是侯府要找她的麻烦是轻而易举的。
苏婵娟没有叫她起身,双溪只好一直跪着,沈倾城见状,对苏婵娟道:“那天从侯府出来的时候,我见她在路边,奄奄一息的,就将她带回来了。”
“这样啊!”苏婵娟回过神,连忙拉了拉唇角,“沈妹妹你心善,自然不会见死不救的。”
虽然这样,但给她打个招呼还是应该的,沈倾城那时对苏婵娟的性子有些捉摸不透,今日她既然愿意来跟自己说这些心里话,看来她们的姐妹情谊还是没有变。
苏婵娟刻意看了双溪几眼,笑道:“如今你不是侯府的丫鬟了,不用行此大礼。”转头对沈倾城道:“改日我会将她的卖身契送过来,这个丫鬟有了妹妹这个新主子是她的福分。”
沈倾城手里已经有了一张双溪的卖身契,不过这个情她还是要领的,若将来起了纠纷,她怎么斗得过侯府?便点头应了,送她出了门。
沈倾城回来,双溪还跪在地上,皱眉道:“还不快起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
双溪说什么也不起来,惶恐地道:“小姐,那件事真不是奴婢做的!泡茶的时候,分明是没有断肠草的。”
“你是说,断肠草是被人后来加上的?”沈倾城惊讶道。“可是茶叶渣子是你妹妹双荷找到的,证据确凿。”
双溪连忙点头:“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忙着解释,却又描不清。
沈倾城感到事情蹊跷:“如果不是你做了怕被人发现,你为什么要将茶叶渣倒掉?你这样做不是让人怀疑么?”
双溪急得快要哭了,却不停地摇头,沈倾城道:“如果真不是你做的,为何你要背那么大的黑锅?这件事跟你妹妹有关?”
双溪惊恐地抬头,见沈倾城目光透着了然,下意识地低下头去。
“奴婢不知道双荷为什么要那样做,当时夏姨娘唤人沏茶,黛眉姐姐正好肚子痛去了茅房,就托我帮忙照应着。姨娘吩咐,奴婢只好连忙去沏茶。双荷却来找我,听说杨大少爷来了,悄悄地告诉我,他性子很怪,挑剔得很,让我将茶叶渣子滤了端进去,说是从他的小厮那里打探到的。奴婢照做,却没想到后来渣子里竟然混入了断肠草,真的与奴婢毫无关系。”
“你妹妹双荷,是在哪里当差的?”
“小姐,双荷胆子很小的,一定不会是她。”
“所以,当时你才什么都不说,宁愿被打死扔出侯府,也没有将双荷供出来么?”沈倾城很快将事情联系起来。当时双荷捧着药渣进去的时候,双溪眼中的痛苦和不敢置信她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