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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犹如水蛇一般轻轻扭动,他终于失控,与她合二为一,她痛得龇牙咧嘴,流着泪狠狠地掐他,却更加刺激得的肿胀勃发,感受到自己被她湿软包裹,充实而幸福,真希望这一刻能够永恒。
他算是领略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真实体验了。
“你……快出去……”她的指甲嵌在他的肉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萧风虽然恨不得立即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可他也知道,那样她会难受死的,想起雷霆临走前偷偷交给他的那个小瓷瓶时的表情:“大哥,别说兄弟不仗义,这个算是我送给你们的特别礼物。”
什么东西?他狐疑地看了眼,想到雷霆的唯恐天下不乱,他有些不敢接。
雷霆早知道他会如此,拔开瓶塞,一股幽香飘出,雷霆暧昧地对他出口气道:“洞房花烛夜,一刻千金。看你这体格,嫂子怕是承受不住,这个可以帮你们。”
他一边说一边眨眼,萧风不为所动,他将瓶子往他怀里一塞,“嫂子那么娇滴滴的美人儿,你真忍心她受累,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
想到这里,他心一动,从床头的暗格中取出那个瓷瓶,用食指挖了一点儿,往二人结合的部位探去。
沈倾城隐隐看到他的动作,忍着痛问:“你在干嘛?”
“别动,这个能让你舒服些。”他如是说,沈倾城感到一股清凉的感觉,倒真是适应了不少。萧风见她紧蹙的眉头松开,终于松了口气,试着动了动,他已经憋得满身大汗,再不释放就要憋回去了。
大滴大滴的汗水落在沈倾城白瓷般的肌肤上,两人紧密相贴。沈倾城见他忍得辛苦,抬手替他擦拭脸上的汗珠,这一触碰,让他一个男人的**再也绷不住了,星火燎原,加足马力奋力拼搏起来。
沈倾城两辈子没经历过情事,在他的带领下一次次起舞,他像一只不知疲倦的猛兽,贪婪地索取,她全心全意地配合,感觉越来越美妙。
美妙的后果便是,她觉得自己此时的疼痛,远远比当初撞车穿越的时候还多得多。
“啊——”她紧紧皱着眉头,连动一动都觉得撕心裂肺,这个该死的男人,到底折磨了她多久?
她不好意思地承认,昨晚她幸福地晕过去两次,后知后觉地才发现,纵欲的后果是无穷的。
“我看看!”他见她表情如此纠结,也知道是自己孟浪了,连忙拉开被子检查。沈倾城想要掩盖已经晚了,只来得及惊呼一声,身上一凉,被子已被掀开,一只大手抚上她最私密之处,她恨得牙痒痒。
“快放开我!”她羞愤交加,这种程度的她还接受不了。
“别动,都红了。”萧风有些自责,“对不起,我……”
说着,他又起身去拿那个小瓷瓶,沈倾城忙去拉他,“不许用那个!”
萧风一愣,手在空中停住。
沈倾城气呼呼地冲他喊:“那个东西,不能用!”她可不想再死一次,她这么难受,就是用脚趾头都知道,昨晚他们两个那么卖力,她异常的兴奋,问题就出在这个东西上。
“雷霆说,这个能让你舒服一点。”
汗!果然是雷霆的作风。不过,这个舒服可不是字面上那个意思。
”你以后不许什么都听他的!”沈倾城宣布,雷霆,咱们梁子结大了!
“啊?怎么了?”萧风不明白,沈倾城羞恼地拉下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萧风不敢置信地看她:“不会吧?”
“我是大夫!”她娇声道,而且,她昨晚是初次,明明疼得厉害,可用过那东西之后,立马就不疼了,跟他酣战了好几个回合。分明就是那罪魁祸首在作怪。
“死猴子!看我不拔了他的皮!”萧风看着心爱的人承受痛苦,懊恼不已,恨自己竟然着了某人的道,眼里蹦出危险的火焰。
沈倾城见他自责的样子,便道:“没事,我熬点药水洗洗就好。”
萧风立马来了精神:“好,你说,为夫亲自去做!”
结果,本来该见公婆的一对新人,因为公婆相隔遥远不能相见,两个人便别出心裁地过了一日。萧风守在炉子前熬药,浣纱浣秋等人小心翼翼地看着,不敢轻易离开。
萧风不会生火,浓烟直冒,可怜的新郎官英俊的脸上黑一道红一道,黑的是不小心糊上的烟灰,红的是被烟呛得厉害憋出来的,他全不在乎,还在炉子前奋战。
“小姐,爷不会把房子烧了吧!”浣纱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想要上前帮忙,沈倾城却拉住了她,笑道;“让他做吧,能下厨房的男人才有魅力呢!”
几个丫鬟傻眼,像爷这样完全变了一个人的样子,也算有魅力吗?
不用给公婆敬茶,小夫妻俩便请了些街坊邻居吃了一顿饭,答谢他们在婚礼上帮忙出力。王太医和江南侯府以及杜知府等人自然在邀请之列,还有让萧风此刻恨得牙痒痒的某人。
雷霆带着昨夜听窗的一帮狐朋狗友前来,将昨天出的丑忘得一干二净,笑嘻嘻地凑近萧风,挤着眼睛:“大哥,昨晚**怎么样啊?你们两个是不是甘柴猎火,一发不可收拾收拾啊?”
“小猴子,你长劲不小啊,竟敢设计起我来了!”萧风阴测测地看着他,扬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那帮兄弟连忙上来解围,“九爷消消火,小侯爷不也是为您和嫂夫人好吗?”
“哼!你等着!”萧风提起雷霆的衣领,将他扔进院子里去。一帮人连忙扶住他,才没有摔倒,“天,想不到萧九生气起来这么凶!”心有余悸地道,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成亲呢,不禁苦笑,不知道到时候会遭到什么样的报复,他欲哭无泪,恨自己没有留点余地!
今天的宴席虽然不如昨天宾客多,不过也热热闹闹地分了男女席位,只用一排屏风隔了,反正一对新人要同时给客人敬酒的,这样既热闹又方便,便没有将男女分隔得那么彻底。
萧风与沈倾城并排而立,犹如一对璧人,羡煞旁人。
萧风举起酒杯向众人致敬,有人开玩笑:“不行,得喝交杯酒,昨晚没有看到,好遗憾!”其他人也附和着,新婚三天无大小,可以提出一些平时看来比较过分的要求,大家都肆无忌惮起来。
萧风看了眼沈倾城,眼里的情意浓烈得让众人嫉妒加羡慕,男席这边齐声喊:“交杯酒!交杯酒!”女席这边也竖起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
沈倾城有些犯难了,她可不愿意在人前被人当猴子观赏,脸上不自觉地飞上红霞,萧风拉着她的手对众人笑笑,开口道:“我萧九这辈子只娶一个女子,只饮一次交杯酒,所以怕是要让大家失望了!”
☆、100 是表白吗
沈倾城一震,他这是在表白吗?只娶她一个?在这个社会里,除了穷得叮当响的人家,但凡家里多收了几斗米,男人们就会想方设法三妻四妾,美其名曰开枝散叶。
她并未与他深谈过这个问题,不过这也是她的底线,之所以没说,是认为这个时代的人不好沟通,反正她已经入了狼窝了,打算将来慢慢驯夫,这时候由他先提出来,说不高兴是假的。
雷霆一脸的不相信,不过此时说这个太煞风景,故意道:”切,九爷小气吧啦的,连个交杯酒也不敢喝,也太丢咱们爷们儿的脸了!”
萧风正记着他的”仇”呢,祸水东引:”大家若是想看,咱们小侯爷年纪也不小了,相信很快了,大家期待吧!”
”哦哦!”众人面面相觑,尤其是雷霆一起来的那几个,开始盘问起来,”是啊,上次你爹不是说要替你张罗婚事吗?定了那家小姐?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啊?”
萧风四两拨千斤将话题引开,众人也见好就收,热热闹闹地吃起来,沈倾城回到女席这边,又被一顿打趣,她发挥了一回厚脸皮功夫,发现还真的好用,跟以前没有什么差别了。
杜蕙兰是江南侯夫人,身份上最为高贵,她跟知府杜夫人一同坐在首位,她旁边是苏婵娟和苏伊雪,沈倾城坐在杜夫人身边。
沈倾城跟众人客气了一番,忽然发现杜蕙兰好苏婵娟状态都不怎么好,虽然面上带着笑,但那笑意不达眼底,似乎有什么心事,便留意了一番。
”母亲,你多吃点,可要把我弟弟养得白白胖胖的!”苏伊雪没心没肺地往杜蕙兰碗里夹菜。
”伊雪!”苏婵娟轻斥,她一个没出阁的女孩家,说话不能太过随意。
苏伊雪扁扁嘴,没说什么,表情却有些不高兴。
沈倾城轻叹一口气,看来,苏伊雪对杜蕙兰还是有一点成见的,毕竟,当日杜蕙兰进门的时候,她娘死了,如今看着她肚子里又怀了一个,心里难免失落。
”夫人不要客气,又不是外人,还用讲那些虚头巴脑的礼数么?”说着让丫鬟替杜蕙兰布菜。
侍画连忙抢过来,”不用麻烦双溪姐姐了,我来吧!”
双溪一顿,咬了咬唇低下头。
沈倾城暗叫不妙,她怎么忘了双溪是曾经伺候过夏姨娘的?她的妹妹又跟宛姨娘有些牵扯,便让她先下去了。
杜蕙兰一顿饭吃得不怎么得劲儿,苏婵娟也不知道哪根筋儿不对了,眼睛总是飘着的,偶尔唤她都慢半拍反应,沈倾城暗暗将疑虑藏在肚子里,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的。
客散后,苏婵娟和杜蕙兰留下没走,别人知道她们跟沈倾城关系要好,也没多心,沈倾城让人领着苏伊雪去玩,苏伊雪不乐意,也要留下,苏婵娟无奈道:”雪儿,母亲跟沈妹妹有话要说,你个姑娘家不适合在场。”
”大姐姐你也是未出阁的呢。怎么你听得我就听不得?”苏伊雪赖着不走。苏婵娟只好陪着她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杜蕙兰和沈倾城两个人。
丫鬟们进来奉了茶,乖乖地退了出去,杜蕙兰手中捧着那个茶盏,也不嫌烫,紧紧地握着,沈倾城看了她一眼,道:”夫人有什么事跟我说吗?请明说就好,我不是小气的人。”
她在猜测着杜蕙兰要说什么,等了许久,茶盏都冷却了,很有些凉手,杜蕙兰还是没有松开分毫。
沈倾城纳闷道:”夫人不是外人,你是苏姐姐的母亲,跟我还有什么客气的呢?”
杜蕙兰抿了抿唇,抬头看她,欲言又止。
”沈妹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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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沈倾城注视着她,等着她回话,只见她眼神闪过一丝慌乱,有些不敢注视那双清澈的眼睛。
不知道她是否听说过自己对萧九爷做的一切,她会不会轻看自己呢?昨天和今天,看着她穿着嫁衣嫁人,她心里说不出的羡慕,甚至有一丝嫉妒,可是,她良好的教养让自己将所有的情绪都深深隐藏下去,她已经不再年轻了,如今这样没什么不好,她肚子里甚至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如果是个男孩,他将来还会继承爵位,自己母凭子贵,风光无限。
这样已经够了,她不能奢求太多。
杜蕙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已是清明一片,她不自觉地握紧了手,看向沈倾城,她正笑颜莹莹地看着自己,与最初相识一模一样,只是,今天多了几分新嫁娘的喜庆,看着让人目眩。
她清了清嗓子,犹豫着开口:“其实,我是为了婵儿的事,她想推掉跟杨府的亲事。”
沈倾城愕然,杨家二少爷可是她亲眼看过的,人才不错,能力也很强,虽然比不得侯府的门第高,不过苏侯爷和杨老爷似乎有一种默契,非要凑成一对亲家。
“这件事跟侯爷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