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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总是抱怨,谁能想见京城盛传病入膏肓到每日坐轮椅的九王爷,竟然会是这样一副面目?说出去别人一定会怀疑她不知检点,另外养了汉子,不过,这个社会这种事情是没有人乱说的,她真是哑巴吃黄连+累死无人知。
“好了,该起床了!”她小声说,现在天光大亮了,还赖在床上,真是一次次刷新赖床的记录。她以前的习惯使然,每天总是早早地起床,出门运动一圈,保持一整天清醒的头脑。来到天元王朝之后,她做了米虫,已经懒惰多了,后来又为生计奔波,还是保持着早起的习惯。浣纱跟她的时间最久,这些日子不知道会怎么想她。
腰上的束缚紧了些,萧风咕哝一声:“别啊,再一刻钟!”沈倾城忍无可忍,他这已经第几次说了,还不见一点动静,伸手在他腰上狠狠一拧,趁他放松的时候顺势滚到另一边,脱离他的束缚。
“好啊,敢谋杀亲夫!”某人眼睛瞪成了牛眼,危险地看着她。
沈倾城咯咯笑着,扯过床边架子上的衣裳披在身上,就往净房跑去。萧风坐在床上眼睁睁地看她逃开,嘴角浮起宠溺的微笑。
现在无忧无虑的日子真好,他想多陪陪她,没想到小妮子还不解风情。他轻叹一声,过几天就要动身北上了,真不想离开。
沈倾城洗漱完毕出来,见他还在床上发愣,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在他脑门上屈指一弹,小手立即落入狼爪之中。
“胆大包天的小娘子,知不知道你进了狼窝?嗯?”调戏的口吻,令沈倾城笑岔了气,她从来没想过这个男人竟是这副样子,跟雷霆有得一拼,难怪两人会成为兄弟。
在他怀里滚了一圈,沈倾城忙求饶:“风哥哥,别闹,该起了!”
某人如遭雷击,她那句“风哥哥”,犹如一把小刷子在他心里挠啊挠,令他心痒难耐。她这样唤他的时候不多,让他记忆最深刻的是,每天晚上她尽情绽放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唤他的,有时是情不自禁,有时是承受不住他的热情无助地求饶,那时候她臻首摇晃,原本顺滑的青丝在枕上凌乱不堪,双眼迷离布满红潮,可怜兮兮地样子,几欲让他疯狂,他迫不及待地想再度重温一遍。
行动大于思考,他根本来不及想此时是否合适再呆在床上,已经将某个小女子压在了床上。
“城城!再睡一刻钟!”他的意味十分明显,沈倾城微微一愕之后,顺从地点点头,他一阵狂喜,立即将两人身上的束缚再度除去,滚进锦被中。
沈倾城怎么感受不到他的情绪,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归期在即,这几天好像是偷来的,回去之后,他们的日子便没有如此逍遥了。
两个人都怀着这样的心思,于是很快便进入了状态,沈倾城再一次咬着唇承受他的进攻,羞怯地不敢再睁开眼。
“城城,乖,睁开眼看看我!”他在她耳边呓语一般,她却一个劲摇头,打死都不敢。
晨光照进床上,她的每一个表情都清晰地映在他的眸中,他忽然用力深深一顶,使坏地观察她的细微表情。
“啊——”她果然睁开眼,幽怨地射向他,又连忙死命地咬住唇。
“城城,你的声音很美!”他诱导她,卖力地动作着,沈倾城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羞愤地拿手打他。
“大白天的,也不怕别人听见笑话!”她恨死他了,后悔刚才的想法,怎么会陪着他疯狂?
“宝贝,我喜欢这样,可以清清楚楚地看你,这样我才真的感到,我们是夫妻了!”
沈倾城动容,他的内心该是有多孤寂,都成亲这么多天了,他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女人最是心软的动物,索性豁出去了。
萧风似乎不太满意她还能有精力说话,加重了动作,很快就只听到破碎得不成调的声音,让寒冷的冬日也如火般燃烧。
要论脸皮厚,沈倾城自认弗如,日上三竿才姗姗起床,她都不好意思去看丫鬟们的表情,一定在心里偷偷笑话自己吧。
浣纱替她梳好发髻,正欲戴上首饰,萧风又挪了过来,“这对明月珰呢,你只成亲那日戴过一次。”
他的语气竟然有一些幽怨,沈倾城恼恨不已,白他一眼,他只好讪讪地走开。
浣纱装作没看见,拿起那对耳珰替她戴上,笑道:“还别说,爷眼光真好,这对明月珰配这副蓝水晶头面,玲珑剔透,再是合适不过了!”
沈倾城掀掀嘴角,从镜中瞥见某人眼睛一直往这边瞟,疑似得意的神情,不由脱口道:“你家小姐天生丽质,就是只一根银簪也一样。”
她是故意的,浣纱扑哧一笑,“是啊,爷真有福气,娶到咱们小姐!”
谁是卖瓜的婆,一听便知。
“以后要改称呼了,私下里就叫王妃!”萧风忍着笑提醒。
沈倾城一愣,没说什么。浣纱明白,他们这是要回去了,先得练练,以后可是稍有行差踏错便会被人抓住小辫子的。不只是称呼,还有一些礼仪,都得注意,以后有他们可忙的了。
☆、103 惊现奇案
萧风本来准备十一月下旬动身,在年关前可以到达京城,并将上次落下的婚礼补上,毕竟皇帝还在那儿看着,京城上至权贵之家,下至平民百姓都知道九王爷那场举行了一半的婚礼,必须将它办完才行。
可是事情总是出乎意料,这天两人刚刚起床,就听见门被拍得啪啪响,小铃铛在外面喊:“爷,夫人,杜大人求见!”
杜徽如?他堂堂知府,这么一大早来拜访?两人相视一眼,打开了门。
小铃铛急急地道:“杜大人是来请夫人帮忙的,听说是城西出了大案!”
萧风皱眉,对沈倾城苦笑道:“看来你在扬州太招眼了!”
沈倾城想过官府可能会找她,没料到这么快就有案子上门,可是她准备离开了呢。
“走吧,先去见见杜大人!”萧风拉着她一道出去。
双溪已经将杜徽如安置到正厅里,正吃着茶,见二人相携而来,连忙起身相迎。
“九爷,夫人!按说二位新婚燕尔,不该拿些俗世打扰,不过此事非同小可,还请二位一定帮我这个忙啊!”
他一脸不好意思,萧风虽不情愿,也只好请他坐下慢慢讲。
三人分别落座,萧风道:“实不相瞒,眼下越来越接近年关,我们新婚第一年,需得回去父母跟前尽孝,恐怕杜大人要失望了。”
杜徽如有些尴尬,却腆着脸道:“若非不得已,下官也不想打扰二位,只是此案离奇,衙门的仵作也弄不清缘由,偏还是总督府的人,二位一定给下官一个面子,等办完案子,下官亲自派快船送九爷和夫人回乡。”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萧风也不好再推脱,于是看向沈倾城。
沈倾城除了刚开始寒暄过一两句,就一直没有开口,此时却知道必须表态,于是问道:“杜大人如果相信我和九爷,可否将案情说来听听?”
“那是当然!”杜徽如大喜,沈倾城遣退了下人,他连忙将事情和盘说出来。
原来,最近杭城出了一名采花大盗,专门找年轻美貌的姑娘下手,府衙已经接到报案好些日子,可是那人来无影去无踪,又极其狡猾,每次作案之后就消失,绝不来第二次。
因为女子的名声极为重要,所以之前都是悄悄查探,有的为了家族脸面不愿报案,好不容易才搜集到十名受害人,至今苦无头绪。
杜徽如站起身,急得厉害,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这还不算最难的,昨日又有人受害了,此女竟然是总督府陆大人的本家侄女,此次比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那陆小姐被玷污之后,杀千刀的还将人杀了,死状惨不忍睹。陆府大怒,责令下官十日内破除此案,否则我这头顶乌纱也难保啊!”
“杜某自认为官公正清廉,为百姓请命,就是没有总督大人压着,这么大的案子也必须尽快查出来,否则,凶手逍遥法外,将来必定伺机作案,杭城乃至整个江南还不乱了套?家里有女儿的人家都惶惶不可终日啊!”
他话一说完,萧风和沈倾城都愣住了,这件事他们并未听说,找杜大人所说看来,此事可真是不能不办,他一个读书人也冒粗话了,可见这件事真的很棘手。
不过……
“现在案子进展到什么情况了?”沈倾城想,如果她能出得上力,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杜徽如听她问,大喜,忙回道:“目前搜集到十名被害人的详细情况,却没见到人,因为都是女儿家,有些事不太方便。这也正是为难之处。”
沈倾城点点头,这是个问题,那几个姑娘还要嫁人,当然是越低调越好,只是,他们怎么都忍不下这口气的。
“我让孙仵作去查过,倒是查到一点线索,十分奇怪,那些女子都是刚满十六岁。”
杜徽如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一一说给沈倾城听。
十六岁?沈倾城脑中什么东西迅速闪过,这说明了什么呢?
“杜大人,此事事关重大,案情复杂,我一介女流,能不能帮得上忙还是个问题。”
杜徽如连忙道:“夫人过谦了,我可是听方大人提过,你在扬州破获那起案件,可谓大快人心,方大人一个劲夸你生了一双慧眼,什么秘密在你眼皮底下就现了行,相信这次你也一定行,下官替杭城百姓先行谢过了!”
说完,他果真深深鞠了一躬,沈倾城汗颜,此时她可是普通老百姓,杜徽如以官身向她行礼,这是要赶鸭子上架呢!
她不由看向萧风,他紧抿着唇,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显然是不情愿的。
萧风见她看过来,轻叹一声,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沈倾城心里一松,他这是同意自己帮杜徽如查这件案子了,于是道:“这样吧,我可以从旁协助,但案情复杂,嫌犯的身份也很有些扑朔迷离,能不能帮上忙还不一定,到时候杜大人不要怪罪才是。”
杜徽如连忙道:“能请到夫人出山,此案便成功了一半,下官保证,只要夫人相助,不论结果如何!”
实际上,陆总督早放了话,若此案结不了,参与之人都要承担后果,这个后果是什么,他自然不会傻傻地说出来,堂堂总督府出了如此丑闻,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破不了案的后果,想想就明白了。
沈倾城让杜大人先行回去,她自己还得准备一番,杜徽如喜滋滋地告辞了。
萧风见她一脸小心翼翼的样子,无奈地将她拥入怀中。
“你会不会生气啊?”她从来没有这么心虚过,若是他反对这件事怎么办?
萧风歪着脑袋看她:“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风在备本并。她摇摇头,“那不就结了!”沈倾城松了口气,道:“可是,女人是不该出去抛头露面的,如果将来你爹娘知道了,是不是得休了我?”
头上立刻被敲了一记,萧风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你最擅长的便是验尸吗?当初还信誓旦旦地要跟我打赌,那份气势哪去了?”
“可是情况不同啊!”她不敢说,当时她就是想故意把他吓走,没想到此男心脏太强,不但没被吓走,还把她拐到床上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注定的孽缘。
“有什么不同?我可是遵守了我们的赌约,你不是说败者暖床吗?从苏府的案子,到扬州的晓翠案,我都输给你了,所以我乖乖地为你暖床!”萧风痞痞地逗她。
“哼,原来你娶我是因为要履行赌约啊!”沈倾城嘟起了嘴,想到他们那个荒诞的赌约,心里就闷闷的。她怎么那么傻呢?这个男人分明就设了个套让她钻,偏她还傻乎乎地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