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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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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皇后却不理会她的激动,只是面带疲色,淡淡地道:“你既然问,我便说了,信不信由你。”

锦段看向木白衣,目光中带着哀求的神色。她只想恳求木白衣,哪怕木皇后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也请她违心告诉她,她只是芫荽村里的那个李夜如。

然而,一直沉默着的木白衣看到她悲哀与恳求的目光,只是静静地道:“你是锦段,锦础元与崔夷光的亲生女儿……”

“不对!”锦段打断她,语气有些慌乱,“我比夜茗大了一岁,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李夜如,芫荽村里的阿婆们都曾看着我出生,我刚出生时是什么模样,她们都知道!我又怎么可能会是……锦段?”

木白衣道:“真正的李夜如代替你在锦家享了十一年的福之后,又替你死了,就在选充掖庭的第二日,是郑氏派人所为。当年是我亲自将你们换过来的,李夜如和锦段,互相交换了身份。重回芫荽村后,你们已然四五岁了,那些老人,谁还会记得你们两岁时的模样?况且,你既然顶替了李夜如,自然会比夜茗大一岁。”

这样混乱。锦段想,真的……好混乱。

十五年前,真正的锦段替代了真正的李夜如,而四年前,假的李夜如又替代了假的锦段。所谓李代桃僵,此刻她已全然不知究竟谁是真,谁是假。

那么,造成这一后果的人,他们可分得清?是什么时候分清的?分清了之后呢?可曾有心疼、后悔与难过?

“那么,锦太师与锦夫人呢?他们是何时知道的?”

木白衣据实以告:“我到帝都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了他们。那时,夜茗尚在椒房殿侍奉。”

也就是说,是在木皇后放出流言,将她拉入危险的漩涡之前。

崔氏几日前的冰冷眉目尚在眼前,原来她早已知道被她亲手推入这个漩涡里的,是她的亲生女儿。

第23章:冷血无情是帝王

锦段知道崔氏素来冷厉,可今日才知道,原来她不止冷厉,更是冷血。为什么这些日子以来,她所见到的这些人、听到的这些事,都是冷血无情的呢?她原以为木皇后已然是她见过的最残忍的母亲了,却不知,还有人更甚。

木白衣看着她渐渐冰冷的面色,淡淡地道:“我知道你心里存了怨恨,如今只肯将人往狠毒无情处想,只怕也是冷了心。但是你为何不肯往深处想想?锦础元为何突然交了兵权?他跟成渠的交易是什么?究竟是何等珍贵的东西,竟值得他拿用程臣浅的性命换来的兵权去交换?他付出了何等代价?”

为何锦础元前脚交了兵权,她后脚便被封了良娣?这些锦段何尝没有想过,只是那时她尚不知情,而今知情,却宁愿冷了眉目,不许自己去想。

木皇后道:“我早与你说过,你并非没有人庇佑扶持的,是你自己不肯相信。”

锦段自然不信,“花如此大的代价,只为留我在宫中做良娣?纵是他们愿意,皇后又岂会同意?这些东西,可是用皇后十几年的屈辱换来的!只为了区区一个锦段?怎么可能!”再说,站在权力巅峰上的那对**,又岂会容他们留下这未被烧尽的野草?

“那些兵权,如今已无太大用处了,用它换得你富贵平安,倒也值了。我连累了锦家十多年,总是愧对他们的。何况,锦础元还是臣浅自幼一同长大的兄弟。”

富贵平安?如果她对当年之事毫不知情,尚会以为只要自己小心谨慎,慢慢熬下去,总会有出头的一天。但今日,她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些曲折恩怨,再说富贵平安,又怎么可能?

在她是“假锦段”时,宫中每每流出她与木皇后稍有瓜葛的传言,郑太后都忍不住对她生出几分杀机。倘若知道了她才是真正的锦段,只怕郑太后立时三刻便会要了她的命,又岂会容她在宫中平安富贵下去?

锦氏与木皇后这些人虽被皇帝压制得难以反抗,但也绝不至于这般愚蠢。

“锦家手握兵权,能在皇帝的虎视眈眈之下十余年岿然不倒,又岂会是寻常人家?只为保我平安富贵这样的话,说出来没有人会信。皇后娘娘,我虽笨,但却不傻。当初娘娘既然在得知我真实身份的情况下,仍旧能传得出那样的流言,便必然是得了锦家默许的,他们在得知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的情况下,仍能舍弃我,而选择帮助娘娘……可见其对娘娘的忠心,无以撼动。此番举动,说得好听些是为了我,但往深了想,只怕还是为了娘娘吧?”

所谓忠心赤胆,所谓忠臣良相,舍生忘死,赔尽一切,为的不就是一个“忠”字,又岂会为了儿女而摆偏了放在正中的那颗忠心?

崔氏有**护木皇后**,锦段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冷硬的心,不是一个亲生女儿就能软化得了的。更何况,这个亲生女儿还并非自幼养在她身旁。只怕崔氏对那个在她身旁生活了十来年的假锦段,都比对自己有感情。

十一年相处,哪怕是只猫狗,也养出感情了。

十一年分离,哪怕是亲生的女儿,也未必不能生疏如陌路。

离开椒房殿时,锦段带了满心的不甘与怨怼。但等回到东观殿,看到李夜茗近来愈加消瘦苍白的小脸时,她心底那些已消散零落的温暖,又再次聚集了起来。她离开时,木皇后告诉她:“我已与那老虔婆说了,明日恩准良娣回门。你带了我姐姐和夜茗出宫,将她们送出去吧。”

她想,既然她是被舍弃的那一个,那么至少,也要夜茗好好的,总不能辜负了这许多人想要保全她的一片心。

“夜茗,明日我会带你和白衣姑姑一起出宫。你……在外头要好好地活着。以后便是白衣姑姑陪着你了。”

“那你呢?”李夜茗静静地问。

锦段笑,“我自然是要留在宫里的。”

过了许久,李夜茗才轻轻点了点头,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想要我平安喜乐地活着。”说着,她嘴角的笑容变作了深深的讥诮,“我也是如今才知道,原来我竟是如此重要。只是,背负着这样的命运,所谓的‘平安喜乐’四字,只怕早已成了奢望。”

锦段淡淡地道:“如果做不到平安喜乐,那便好好活着吧。须知……”她抬头看天,“宫外的天空,比这里大多了。能活得高兴,活得由着自己,也总是好的。”

李夜茗笑道:“谁又知道他们这般费尽心力地想我离开皇宫,为的不是让我将来重新回来,为他们报仇?”毕竟这般鲜血淋淋的仇恨在那个如活死人一般的皇后心里存活了那么多年,这可是她活下去的支柱。但凡有一线希望,她又怎会轻易放弃?

锦段握住了李夜茗的手,语气里带了责备,“不要这样说她,子不言母过,她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舐犊情深,你又岂知她不是真心真意为了你呢。”

毕竟夜茗是木皇后与程臣浅的女儿,是程臣浅留在这世上的骨肉血脉。她和程洛山在木皇后心中的分量,不是生死仇恨能比得了的。只怕木皇后此刻最处心积虑要做的,就是如何帮她那亡夫保住血脉。

成郢与夜茗有自幼定下的婚约,只要木皇后以此逼迫皇帝,以皇帝对她的情意,他也不是不会答应。只要有木皇后护着,李夜茗登上太子妃位,虽说危险重重,但焉知不会有报仇的机会?

可木皇后绝口不提婚约之事,那便是一心想要女儿从这场持续了十多年的仇怨中脱身而出,干干净净地过一辈子。这是一个身陷囹圄的母亲,能为女儿想到的最好的出路了。

而她,不管是真的锦段,还是假的锦段,既然当初是自己一手拉着妹妹进了这不见天日的火坑,那么今日替代妹妹背负这样的命运,也怨不得任何人。

她,认了便是。

在这场错综复杂的恩怨仇恨里,她无法原谅锦家,无法原谅崔氏,但凡与她有关联的,将她拖进这个漩涡里的任何人,她都无法原谅。但是夜茗却不可以和自己一样。她是自己自幼护着长大的,最没有心机、最干净纯洁的妹妹,她的心中不可以有仇怨,她不可以因怨恨自己的亲生母亲,而改了心性。

否则,锦段这些年苦心维护的一切温暖,便都尽付流水了。(文*冇*人-冇…书-屋-W-R-S-H-U)

若是如此,这一世,还有什么可以让她留恋的?

次日,太子良娣锦段备了仪仗御辇,带了李夜茗和仍旧是宫女打扮的木白衣出宫。

锦段非常想知道,锦氏一家在看到她时,怀揣着怎样的心情?是难过?是高兴?还是相见争如不见?

然而,仪仗尚未走到宫门,后面就有孤树堂的宫女绿莪追了上来,抵在燕丝耳旁说了几句,燕丝便忙示意停了轿辇。锦段尚来不及发问,她便掀了轿帘,俯过身来低声道:“良娣,此番怕是不能出宫了。”

锦段心头一凛,“怎么?”

燕丝道:“太子命绿莪前来,说是宫里出了刺客,如今要阖宫搜查,任何人不准轻易离宫。太后传了旨意,说是令良娣择日再行出宫。”

好好的,宫里竟出了刺客,郑太后还勒令她择日再行出宫……刺客的消息为何传来得如此突兀?早没有,晚没有,却恰好在此时传来。莫非……是郑太后临时变卦了?

她突然想到了木白衣。

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背上冷汗直流。郑太后变卦,不许她出宫,那便是真的起了杀心了。她不认为此时变卦的人会是皇帝,就凭他对木皇后的情意,他也不会在木皇后的眼皮子底下公然做出对她姐姐和女儿不利的事情。若是出了宫,李夜茗和木白衣出事,那便十有**是皇帝所为。但此时她们尚在宫里,她能够断定,此事必然是郑太后所为!

仅凭她与木皇后的这点能耐,能否抵得住郑太后的杀心?她又能否将木白衣与李夜茗平安送出宫去?

一切都未可知。

回到东宫,锦段发现成郢不在,便使燕丝出去打听,问一问究竟是什么刺客潜入了皇宫。

李夜茗紧张地攥着锦段的手,锦段不动声色地四下望了望,却并未在宫女里找到木白衣的身影,心下愈发惴惴不安起来。

不一会儿,燕丝就回来通禀:“原是六合宫里发现少了一个打杂的小宫女,后来那宫女的尸体在六合宫后面一个废弃的枯井里找到了,竟是被填了井,看样子已死了有些日子了。只是奇怪的是,昨天这个宫女的名字还曾出现在尚药局的册子上,以吕昭仪的名头,在尚药局沈太医处取了一味侧子,一味即子,并一味红花。吕昭仪得知后便紧着去报了太后,之后便开始阖宫搜查了。”

锦段于药理并不了解,便问了一句:“那些都是什么药?”

燕丝稍顿,语气平静,一字一句地答:“大毒之药。”

锦段心头重重一跳,下意识地便想去搜寻木白衣的身影,但在将动未动的那一刹那又忍了下来,至少她还能意识到,她面前站着的,是郑太后赏给她的人。

“既是大毒之药,尚药局怎敢给?”

燕丝稍迟疑了一下,道:“这几味药,每一味都可令妇人堕胎。此类事情多是宫女与太医私下授受,在宫中也是屡见不鲜。”

锦段立刻明白了过来。皇宫这样的地方,男子不多女子多,算计来算计去的,除了名分权势外,便是谁生了孩子,谁又不能生孩子。如此一来,似这类药石,便也常入常出了。但谁都知道,被这样算计的,都是皇家的孩子,所以谁也不敢宣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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