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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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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日的工夫,所有人就都知道了锦段膳食被人下毒,尚宫灵则用了一碗糖蒸酥酪后便中毒昏迷不醒的消息。来向锦段请安的时候,众人不免多问了几句锦段身体如何,又众口一词地谴责施毒者:“心肠歹毒,包藏祸心!多亏皇后娘娘凤仪天成,福泽深厚,自有上天庇佑,才没能如了那歹人的愿。当真是要谢天谢地,谢佛祖。”

锦段不动声色地听着,不时露出一抹浅笑,以示包容并接纳了她们的安慰。

不一会儿,皇后卫尉江远静便来求见。

锦段唇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这个时间成郢正在早朝,江远静第一个来找她,果然是个聪明人。

诸仪嫔见状,便要告退,锦段笑着制止了她们。

“这些事情,你们也该看看,以做警示。”

诸仪嫔只得称是。

江远静走了进来,跪在殿中,朗声道:“臣拜见皇后娘娘。”

锦段淡淡地道:“起来吧,皇上要你查的事情,你可查出来了?”

江远静自袖袋中掏出一个纸包,双手高举过头顶,道:“臣自娘娘的内膳房中查出了此物。”

灵叶下去双手接过,打开后,双手捧着递到了锦段面前。锦段看了看那纸上的褐色粉末,皱了皱眉,问:“这是什么?”

江远静道:“牵机毒。”

“啊!”座下有人细声惊呼。

锦段的眉峰忍不住跳了跳,一股子邪火顿时升了起来。她扣紧了紫檀木雕玉凤座椅上的横木凤尾,绷着声音问:“可拘了人?”

“已拘了两人,并已审问出,她们皆是大司徒府送入宫的。起初跟着前太子妃在东宫的小厨房里做内膳,前太子妃殁后,她们便被选入了娘娘的小厨房。”

锦段一指牵机毒,“这毒她们是从哪里得来的?”

“是兰林殿服侍的大宫女绿泗亲手交给她们的。”

“啊!”座下又有人惊呼了一声。

锦段横目望去,却见是一直老实安分的沈德仪。触到锦段阴冷的目光,她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有动作。

锦段冷着面容,问:“绿泗呢?”

“臣今日一早便已将她拘了起来,正在审问……”

他话音未落,殿外的宫女突然进来通禀:“皇后娘娘,惠妃娘娘求见。”

“叫她进来。”

不一会儿,林安宓带了一名宫女,手上捧着一沓纸笺走了进来。她恭敬地叩头,“臣妾拜见皇后娘娘。”

锦段抿了口茶,淡淡地道:“我要你抄的《女戒》可抄好了?”

林安宓自宫女手中拿过那一沓纸,双手呈上,道:“臣妾已抄完四百遍。”

灵叶接过后,放在了玉案上。锦段放下手中的茶盏,也不看她,“既然抄完了,日后定要记得引以为戒,不可再犯。否则便不只是罚抄《女戒》这般简单了。”

“是,臣妾谨遵皇后教诲。”

“你先退下去歇着吧。”

林安宓却看着锦段没有动,仍旧维持着谦卑的姿态与表情,口中说道:“臣妾还有句话想问江大人。”

第34章:宁死也不搬出!

“江大人就在这里,你问吧。”

林安宓转向江远静,道:“听闻江大人今早抓了我的侍女,不知所为何事?”

江远静道:“昨日皇后膳食之中被人投毒,臣奉旨彻查,便查到了坤德宫的小厨房里两名内膳的身上,并在她们房间中搜出牵机毒。她二人供认不讳,说此毒乃娘娘宫中绿泗所给。是以,臣便请了绿泗姑娘过来询问。”

“那你如今可问明白了?若是问明白了,便请将她还给我。她伺候我惯了,我一时半会儿,离不得她。”

江远静道:“怕是娘娘要再忍一忍了,绿泗姑娘那里,臣尚未问明白。”

林安宓双目一瞪,沉声道:“有什么问不明白的!既然今日都在这儿,那你便只管将那两名内膳与绿泗一并带了来,让她们对质便是了!真真假假,自是一问便知!”

“娘娘放心,臣自然是会要她们对质的。”

林安宓的声音冷厉起来,步步紧逼,“择期不如撞日,不妨让她们现在就当着皇后的面对质!”

江远静忍不住看了锦段一眼,锦段却只是冷眼看着林安宓步步紧逼的模样,不做言语。

这时,殿外响起了皇长子的哭声,林安宓一愣,向外看去。乳母抱着皇长子走了进来,向锦段屈膝道:“娘娘恕罪,皇长子闹着要找娘娘,奴婢实在是哄劝不住。”

皇长子的哭声响彻大殿,林安宓听着儿子这般撕心裂肺的声音,自然承受不住,身形一动,便要扑过去抱孩子。乳母却侧了侧身子避开她。正好灵叶下来抱孩子,乳母便将皇长子交给了灵叶。

说来倒也是奇了,孩子一进了锦段的臂弯,便不再哭了。锦段哄着他的时候,他还会发出一两声咯咯的笑声。

座下的文遗爱忽然掩嘴笑道:“瞧咱们皇长子,方才哭得那般厉害,可是一见了皇后娘娘便不哭了。这果然是儿子与娘亲呢!”

这话说得虽糙,但却入了锦段的耳,心里的那股子邪火便也渐渐地消了下去。她抱着皇长子笑道:“怀谦是知道心疼人呢!”

下面的黄嫣然立刻接口道:“可不是,将来必定是极孝顺皇后娘娘的。”

在座的有谁不知道皇长子的生母是惠妃林安宓?只是有时候形势比人强,这是谁都奈何不得的。凭你有无双的智计,在权势的面前,也只得低头。

锦段怀抱着皇长子,漫不经心地看着林安宓,问了一句:“惠妃,可还要对质?”

林安宓心中发寒。对质?她怎敢!儿子在锦段的手上,她若是有任何一个行差踏错,只怕第一个出事的,便是皇长子!

“既然江大人奉旨彻查此事,臣妾怎敢逾矩多问。此事自然是由皇后与江大人做主。”

锦段淡淡地道:“既是如此,那便回去歇着吧,不该你问的事,不要多问,若是再惹怒了皇上,就算是我也帮不了你了。”

“是,臣妾再也不敢了。”

两人的一来一往,殿中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每个人都露出了极震惊的表情。惠妃既为妃位,且娘家势又不弱,更生了皇长子,怎会落到如此地步?锦段纵是再厉害,终究是个无子的皇后,惠妃又怎么落了个儿子被抢,却不敢作声的下场?

众人再看锦段时,尊敬之余,眼睛里又露出了几分惧色。

这个皇后,只怕并不像外界所说的那般绵软无心机。

锦段将她们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她要的便是这样的效果,用林安宓做引,杀一儆百。

“好了,我乏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待诸仪嫔都退下后,锦段看向一直未动的江远静,浅笑道:“皇上若是问起,江大人知道该如何回答吗?”

锦段用皇长子胁迫林安宓的手段,江远静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再想到锦家的权势、远在西北抵御外敌的锦氏兄弟,江远静不禁心生惶恐。他咬了咬牙,恭声答:“是,臣明白。”

锦段笑道:“明白便好,此事才刚开始呢!去吧。”

“是,臣告退。”他的一言一行比方才进来时还要恭谨。

待江远静走了,锦段才将皇长子交给乳母,搭着灵叶的手起身,“走吧,咱们去看看灵则。”

她想:这个江远静倒也不是完全不可用。换掉皇后卫尉并不容易,一个不小心便会引起成郢的怀疑,恐怕她这坤德宫会越来越不安全。与其想着法子换人,倒不如将这江远静收为己用。

当江远静来禀报绿泗在暴室里的情况时,锦段问了他一句:“你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江远静道:“臣家中上有老母,下有两子一女。”

“儿女都多大了?”

“长子十五岁,次子十四岁,幼女十岁。”

锦段点了点头,笑道:“大儿子可成亲了?”

“正在说亲,尚未定下来。”

锦段再次点头,道:“儿女的婚事,你与你夫人也不必太过担心了,总能说到好人家的。太师府里门客数千,我让太师夫人留心一下,给你们寻个好亲家,你看如何?”

江远静先是一喜,而后惊疑,表情阴晴不定、变幻莫测。他弓着身子立了一会儿,沉默不语。

锦段浅浅抿着茶,也不催他,只是耐心地等着。她不怕江远静不答应,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分上,江远静答应了便也罢了,他若是不答应,锦段身为皇后,有的是办法让他被抄家灭族。

江远静咬了咬牙,似是下定了决心。他跪在了锦段面前,沉声道:“如此,臣便先行谢过皇后娘娘了。”

锦段满意地笑,“起来吧。好好查这件事,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臣必定竭尽全力。”

晚上,成郢宿在坤德宫,再次问起灵则。

锦段叹了口气,道:“还不能下床呢,况且太医说,此毒已坏了灵则的肠胃,只怕将来就是好了,也跑不了一身的病痛。”

成郢揽过锦段的肩,笑着安慰她,“你也不须太过担心,往后多给她些赏赐便是了。”

锦段道:“以后赏什么,臣妾也不敢再赏吃的了,实在是……”话说到一半,她摇头叹息,“那牵机毒,也不知是怎么长出来的。臣妾今日特地查了医书,却没有想到此物竟还能令妇人不孕。投毒之人也不怕一个不好便要了妇人的性命,真不知这些男子心中是怎么想的……臣妾只是想一想,都觉得可怕。”

成郢揽着她肩的手僵了一下,之后不动声色地收了回去。过了一会儿,他换了个话题,道:“今日江远静向朕禀报了彻查坤德宫的结果,说此事是两个替你尝膳的内膳所为。”

锦段黯然点头,声音里带了些消沉,“她们是尝膳的,小厨房的人在饭菜里下了毒,第一个丢了性命的,就会是她们。但若是她们施毒,那第一个丢性命的便是臣妾了。”说着,她悲伤地看向成郢,“您说,为什么这些你死我亡的怨仇,就不能消停呢?”

成郢重新又将她揽进怀里,安抚道:“朕已经亲自审了绿泗,这些事情也都弄明白了。她从前是跟着林安澜的,林安澜向来最不喜欢你,处处与你过不去,况且,林安澜又……如今她跟着惠妃,而你又处处压了惠妃一头,她们主仆情深,难免心中生怨。须知,世上最毒妇人心。”

锦段忍不住嗤笑一声。世上最毒妇人心?他是说她不是妇人吗?还是她也在那最毒的妇人的行列之中?

“皇上,臣妾可也是妇人啊!”

成郢笑得意味不明,“所以朕希望你不在那最毒的妇人之列。”

锦段笑了笑,又接着问:“皇上预备如何处置她们?”

“有些事朕尚未查明白,待查明白了,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锦段点头,“希望皇上不要让臣妾日日处于担惊受怕之中。”

次日,两名内膳在暴室畏罪自杀,江远静便着人盯牢了绿泗,不许她有丝毫闪失。两日后,绿泗受不住刑,供出那牵机毒是林夫人托人交给她的。

成郢得知,当即大怒,以御下不严、毒害皇后为由,问罪林安宓。看在她是皇长子生母的分上,特赦免其死罪,只褫夺其惠妃封号,降为才人,勒令其即日迁居诸安宫,无赦不得出宫。

林安宓对着宣诏的内侍大叫着:“我要见皇后!我要见锦段!若见不到锦段,我宁死也不搬出兰林殿!”

毕竟成郢不曾赐她死罪,她这般闹谷大有也拿她无法,便只得去求锦段。锦段正因成郢未动林家而心情不悦,不愿见林安宓,但谷大有苦着脸不停地恳求着:“娘娘,您只当可怜可怜奴才吧,您不去兰林殿,林才人便不肯走啊,皇上若是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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