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抚得锃亮,可惜就是少了点,要是两根就更好看了知兰被打的疼死了,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种痛,在疼痛的煎熬下嘴巴顿时没了刚才的硬气,忙不迭地道:“我说,我说!”她深怕说晚了又要挨打,不等李全吩咐她就说了出来:“主子在自尽的前一天晚上交给我几张纸,让我偷偷交给宛贵嫔!”
第四十二章 秘事(2)
李全一听有戏,精神一振道:“那现在这个纸在哪里?”
“在我怀里,不过主子给我的时候是几张白纸,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她说的这几张纸就是日夕现在手里那个,如她所说,就是白纸,但日夕如何能信,水吟临死前叫她送白纸给清如,就是换了一个没脑子的也不会信。
日夕柳眉倒竖就要发火,最后生生咽下,虽然知兰说的是实话,可听在日夕耳中分明就是在撒谎愚弄她嘛,想着她朝李全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狠狠地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在日夕的授意下,李全狠命的抡起皮鞭往知兰身上招呼,打的她无处可躲,凄惨无比,连兰香见了也有些不忍,不过她可不敢劝主子,谁知道主子火了会不会连她也一会儿抽。
打着打着知兰的惨叫声渐渐小了下去,李全听着不对,赶紧收了鞭子过去察看,不过这时候知兰已经倒在地上进气少出气多了。
日夕虽怨李全不该下手太重,将她打的半死不活,但听得知兰刚才翻来覆去的就说那几张纸,心中也恼得很,心道这知兰看来是死也不会说出来了。
日夕站起来走了几步,又瞧了知兰那半死不活的样一眼,心中一横,决定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将她了结算了,这样就算水吟真要她带什么东西或话给清如,她也不可能带到了,有哪个人见死人开口说过话。
想到这儿水吟又笑了起来,她招手将自己的意思与李全说了,然后把手里从知兰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交给他,让他放回去。免得人家怀疑,待李全一一应下后,日夕领着赵合与兰香离去了。留李全一人在里面解决知兰。
李全也不找其他东西,直接用皮带从后面交叉勒住知兰的脖子。然后一用劲,没多久知兰的头就往边上一歪,再也不能说出话来了。
由于刚才特意避开,所以知兰脸上地伤一点没有,只要换身干净的衣服。从外面上看是一点伤痕都没有的,而日夕打地就是让知兰给水吟殉葬的主意,只要换好衣服把她往长春宫那边一挂,谁能看地出她是被人杀死了,别人只会以为她是舍不得主子,自愿殉葬,而宫女的死也不像主子那么繁琐,草草找个薄棺材或者包个席子埋了就是,哪会有人去看她的身体。。。
等李全偷溜进长春宫。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知兰挂在水吟上吊的那根梁上后,天也差不多快亮了。
知兰尸体被发现地时候引发了一场小小骚动,不过因为已经有水吟的自杀在前。人人都以为她是殉主自尽,倒也没再怎么追究。搬下来后将她的尸体放在水吟的灵堂上。只待随水吟一并下葬。
一早清如便叫人抬她来到了长春宫,她要趁水吟还没有下葬的时候多看她几眼。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看到,刚一进门便看到里面多了具尸体,询问之下方知是知兰殉了水吟,清如切然摇头,想不到知兰是个如此有气性的人,竟自愿殉葬,可是无故多添条性命,吟姐姐在天上知道了也不会开心。
清如此刻的身子是从未有过的虚弱,但她还是拒绝别人的搀扶,自己一个人颤颤巍巍地走到灵堂前,有几个低等的宫妃在里面守灵,见到清如见来赶紧起身行礼拜见,清如的眼扫过她们慢慢环视了四周一圈,福临对现了他说过地话,一切真的都是以贵嫔之礼来地,比水吟生前超出了一大截地规格,可是这一切在她看过都是虚幻,若然可选,她宁愿什么都不要,只要水吟能活过来,能睁开眼,不要再这样闭着。
眉眼一低,眼泪又要下来,心里被生生剜去了肉,她如何还能不泣不哭,清如不敢再看下去,她侧目避开,却正好瞧见了一样没有生气的知兰,其实知兰根本就不用死,清如在心里叹了一声正要将目光移开,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越瞧越觉得奇怪,不由走了过去,蹲在知兰跟前,仔细看她地脖子,这勒痕似乎有所不对,与她在水吟脖子上看到的不太一样。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还是这里面有什么古怪?清如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又叫人移开水吟的棺盖,幸好此刻棺盖还没有钉起来,不然就不好移了。待棺盖移开后清如清晰的看到横在水吟脖子上呈乌紫色的一道勒痕,虽极深,但确实只有一道,再看知兰,在她的脖子上却有两道,一道深一道浅,而且似乎不是同一种绳子造成的,难道……清如脑中闪过一抹灵光,她蹲下身仔细的观察起知兰的颈痕来,不过除了前面所看到的,并没有其他发现,倒是在她的脖颈下被衣服掩盖的地方发现了一道血痕,若不是她看的仔细还真发现不了。
这里有血痕?而且看样子还是新添上去的,怎么会呢,据她所知吟姐姐是从不打奴才的,清如皱起了细眉,难道这仅仅是知兰她自己抓起的?
不过很快她就否定了这种想法,因为她在知兰被衣服盖住的手臂,小腿上又发现了好几道血痕,很明显是被鞭子抽出来的,而这鞭子的宽度与她脖子上其中较深的那道痕迹一模一样,难道……刚才闪现的那抹灵光,现在更清晰的出现在她脑海里:难道知兰根本就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清如心里被这个发现冲击着,但表面上她还是装着一副平静的模样,由于她的身体挡着她双手的动作,所以别人并没有看到她掀起知兰的衣服来瞧过,只当她伤心过度在那里发愣。
清如心念电转,不停地思索着知兰的死因,很明显是他杀,而且死前还被人用过刑,知兰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为什么会有人迫害她,最后还杀人灭口,难不成是她知道什么秘密?如果真有秘密,那么很明显这个秘密极有可能是关于水吟的,难道知兰知道水吟真正的死因?
子矜见清如蹲了很久也不起来,怕她的身体吃不悄,逐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小声道:“小姐,您刚刚……”正想说她刚刚落胎,这样蹲着不好,但随即就意识到不应该在这时候提起小姐的伤心事,赶紧换了话道:“小姐,您别蹲着了,对身子不好!”
清如一言不发,甚至都没有瞧子矜一眼,依旧盯着那具叫人害怕的尸体,子矜被小姐的模样弄得心里一阵发寒,心道小姐不会是因为过于伤心而精神失常了吧?否则干嘛老盯着尸体看,然而更令她不解的事还在后头,清如瞧了一会儿后有了动作,只见她伸手在知兰的身上一阵摸索,最终从她怀里拿出了一些东西,正是日夕放回去的那些。
白纸,银子等物一件不少,对银子等东西,清如看了一眼就放下了,反而是那几张白纸她反复看了好一阵,心中疑惑不已,好好的知兰为何要放几张白纸在怀里,难道其中另有文章?不管有没有用,先收着再说,想到这儿,她不顾子矜奇怪的目光,自顾将那白纸收进了怀里。
子矜虽有所不解,但出于对小姐的信任,她并没有吭声。
做完这一切后,清如撑着酸麻的双腿站起来,瞥了子矜一眼,淡然道:“我们走吧!”
很快她们就回到了延禧宫,清如自怀里取出那几张白纸摊在桌上,想从中瞧出些玄机来,这几张纸日夕当时瞧了许久也没发现什么,最终将其认定为无用的废纸,随手放还在知兰身上。绵意她们对清如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屋里的举动很是担心,深怕她想不开,问与之一并去拜祭水吟的子矜是怎么回事,子矜也是一头雾水,奇怪,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还是年长一些的湘远道:“你们这么猜也不是办法,从昨天到现在主子都没吃过东西,本来身子就……再这样下去哪吃的消,你们去叫厨房准备些清粥小菜,等会儿我送进去,怎么着也得劝主子吃点才行!”
这话听得其他几人纷纷点头,绵意自告奋通地道:“那我这就去厨房里准备!”幸而因前阵子清如有孕的关系,福临在延禧宫设了个小厨房,这样一来要弄些吃的东西可比去御膳房方便多了。
湘远叫住转身欲离去的绵意:“另外你再沏一壶百花茶来,记得用露水来泡,知道盛露水的罐子收在哪里吗?”
绵意一点头道:“姑姑放心,我知道的,现在就去准备。”
等一切备好,湘远端进去的时候,清如还在那里瞪着几张纸发呆,她隐隐已经感觉到水吟与知兰的死不简单,在表面现像的背后一定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可是这到底是什么?任她想的头痛欲裂,也找不出痕迹来湘远轻手轻脚地将东西放在桌上,然后拿起茶盏沏了杯百花茶端到清如手边道:“主子喝杯茶,吃点东西吧,您已经一天多没吃过东西了。”
清如烦躁的挥挥手:“我不饿,也不想吃,你都端走吧,不要进来烦我!”
哪有人这么久不吃东西都不饿,即使知道主子不愿听湘远也继续劝道:“主子,奴婢知道您心里难受,可是您好歹也吃点东西,不然人会受不了的!”
第四十二章 秘事(3)
可惜清如现在根本就听不进去,她只想一个人安静的想事情不想被人打扰,可平常办事贴心的湘远现在却静是烦她,火大之下,她一掌扫翻了湘远端在面前的茶,茶杯翻在桌上,水都洒了出来,流的满桌都是,至于茶杯在桌上转了几圈后“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碎成几瓣。
“我叫你出去!你没听到吗?!”清如厉声喝道。“奴婢知错了,奴婢现在就出去!”湘远见清如真的生气不敢再多言,默声收起地上的碎片,然后低头端起东西退了出去。
直到门关起,清如才逐渐消了气,重新将目光移回到那几张纸上,不知何时那几张纸上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弄湿,肯定是刚才打翻茶杯时弄的,清如正想将纸拿到干爽的地方时却发现了不对劲,原本洁然无瑕的白纸被水弄湿的地方竟然逐渐显现出淡淡的字迹来,原来这就是白纸的奥秘所在,清如欣喜之下立刻找来水小心的洒在纸上,总共三张纸,在尽数着水后,上面的字迹开始一一显现出来,而且越来越明显!
清如缓缓放下写满字的纸,原来事情的真像竟是这样,呵呵……清如轻轻的笑着,眼中充满了讽刺,真像,真像竟然会是这样,若非意外解开这白纸之迷,恐怕她是如何也想不到。
“湘远!”清如将纸收进空匣后突然唤起了刚才被她赶出去的湘远,一听到主子的声音,守在外面的湘远立刻走了进去,垂手静待其吩咐。
清如婉转一笑,这是出事后湘远首次看到她笑。婉转而清冷:“去把刚才的东西拿进来,我饿了!”听到她地话,湘远只觉得意外。刚才还什么都不肯吃的主子怎么一下子就转了性子,自己主动要吃了。她也顾不得去想是什么原因,应了一声满脸喜色的到厨房里去端东西了,等她再回来地时候,手里已经端满了东西。
清如伸手去拿调羹,虽然她已经极力控制了。但手还是哆嗦个不停,几次明明已经拿起但又滑下来,无奈之下她用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以制住哆嗦,这才勉强拿住了调羹,稍吃了几口后,她抬起头道:“去把子矜给我叫进来。”
且不说清如将子矜叫进去后吩咐了些什么,再回过头来看其他人,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