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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为了钱做错事,她和苏沬想的是一样的。
但是苏沬保住王霸是另有目的,麋忎伒却是因为苏沬要保他,所以她这么做。苏沬靠在门上,想起麋忎伒每天早上温暖的笑,心上像有柔软的海草在拨撩。
“傻。”一个字,语调温柔的回应麋忎伒的那颗心。
“是我傻了才会做错事,苏姐……”
谁让你接这话了,苏沬瞪他,突然觉得他此时此刻跪在那里碍眼了,眼刀射过去:“你说的话我会转告,你可以走了。”苏沬打开门出去,又退了回来,她盯着王霸怀里的东西,问:“你那一包是要给她的吗?”
王霸一愣。
“给我吧。”
王霸眨眨眼,最后在苏沬的威吓眼神下交出了他抱了一路的东西,麋忎伒这下真的要恨死他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一天,
最近陷在忙碌之后突然松掉的懒散中……
更文也变得懒懒的。
但是!明日会有二更,
明天是在JJ发文满一年的日子,
(虽然那篇文现在还没更完 摀脸)
总之,明天会有二更。
写到这里已经是最后一段搂~
小颜儿和苏小沬拍完戏就要结局了~
后头没什么好担心的~
☆、探班
王霸一直抱着的那一袋东西……和苏沬想象的不一样。
纸袋里是麋忎伒的照片,和王霸摊牌的那天,她在车上撇过一眼的照片。
当时她急着镇住王霸所以没在意,现在看去,麋忎伒和一个女人在街上走得很近,就像是王霸当初说的那样,照片上的日期正是麋忎伒说要工作,三天都没有回来的那几天。
麋忎伒在照片里看起来心情还不错,被女人挽着手走在街道上,她们都包得紧紧的,苏沬还是第一眼就能看出那是麋忎伒,女人很眼熟,那是沈苑。
沈苑挽着麋忎伒,麋忎伒一手缩在外套口袋里,另一手提着食物,晚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沈苑体贴地替她勾好了头发,然后左顾右盼,手上的暖暖包贴在麋忎伒的脸上和她一起走进小公寓的楼梯。
这是什么?苏沬倒出了纸袋里的其他照片,都是那三天麋忎伒和她亲密进出的照片,苏沬沉着脸,在文文进来以前收好了照片,穿过了早上和麋忎伒分别的电梯口,敲响了沈苑办公室的门。
“来的正好,我也正想找你。”没等苏沬走到办公桌前沈苑就自己绕了出来,示意苏沬在沙发上坐,沈苑坐下的时候,要交给苏沬的东西也落在矮桌上。
“已经跟剧组连络过了,麋忎伒的剧本麻烦你带回去给她。”
苏沬楞,麋忎伒答应了?
“你的戏分下礼拜就开拍了,准备的怎么样?”秘书按照沈苑刚才的指示送了饮料进来,沈苑交迭着双脚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很有要闲聊的意思。
“还,还好。”苏沬还没回神,说话都还飘忽。
“……还是再准备一点吧,到时候连话都讲不好怎么上戏?下个礼拜品牌揭幕还有媒体联访呢,到时候你怎么办?”职业病,没几秒的时间谈心沈苑又变回了严格沈苑,苏沬反倒比较适应她这一面,眼神一下子就对了焦:“我会好好准备的。”
“嗯。”沈苑从沙发上站起来,看苏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又坐了下来:“你还有事吗?”
苏沬将桌上的咖啡杯推到一边,将纸袋里的照片全部倒出来,照片滑散在桌上,撞到沈苑的杯子停了下来,沈苑拿起其中一张,脸色就沉了下来。
“照片哪里来的?”
“王霸带来的。”
沈苑挑眉,她都要忘记这号人物了。
“所以?”
“嗯?”苏沬又楞,她从照片中抬头,就看到沈苑灰暗不明的眼神,像是觉得这件事很有趣。
“所以你拿这些照片给我是想……?”
“……”
“想要解释的话我们还是去找本人吧。”沈苑回到办公桌,按下秘书的内线把剩下的工作全部交代,拿了外套朝苏沬走来。
“我们去探,班吧。”
她们没有让文文开车,而是坐上了沈苑的百万跑车,沈苑一路上都开得很快,停车的急煞,苏沬觉得已经消化的差不多的早餐就要窜出来了。苏沬跟着沈苑下了车,却只看的到沈苑的后脑,沈苑把自己包着紧紧的,像是明星幽会一样,苏沬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打扮,只知道她有火气,火气却不是针对苏沬。
沈苑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高贵冷艳地往片场走,越往里面走,里头的争执声就听得越清楚。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把我们搞垮了。”男人面红耳赤,粗暴的掐着女人的脖子将她举起,用力的撞在墙上,女人吃痛,脚下胡乱踢着挣扎,这样的举动让男人变得更加疯狂,手上的酒瓶往地上一甩,随着玻璃爆裂的声音,他的左手也掐住了女人,一次又一次抓着女人往墙上撞,女人的双手搭在那粗壮的手臂上,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腹上的肌肉都在颤抖,苦痛的血色激进的往脸上冲,她刷着白眼,很快的就变得和男人一样顶着一张红脸,却痛苦千倍万倍。
看到她变成这样,男人一下子松了手,在她坠到地面的那一刻又抓住了她,往床头甩,女人一下子撞上床头柜的尖角,脸色褪红又涨成紫青,连痛都吭不出来。
“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你吗?”
“你知道外面报纸怎么写你吗?”男人抓着女人的头发强迫她抬头,女人像木偶一般如他所愿,却是吊着眼神,焦距一片渺茫。
男人松了手,女人瘫软的趴在地上。
“官年年……他们说你比男人还风流……他们说你是为了成名才嫁给我……为了成名抛弃了家里的男人……”每指控一项女人的腹上就挨一下,皮鞋的鞋尖硬而尖锐,每一下都像是开封的刀口插在腹上,女人涣散的睁眼,还是麻木。
“你是这样吗?你真的是这样吗?”男人的脚步因为酒精变得紊乱,他晃着身子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地上的人,那张愤怒的脸上突然蹦出了泪。
“他们说的如果是真的,那我变成了什么?”他抹掉脸上的眼泪,抬脚又是一踹。
“唔。”女人终于出了声,面上的紫青也脱力褪成了白,男人这才发现刚才那脚不同于先前碰触的柔软,女人的额角在流血,沿着发际线刮着她那张苍白的脸,像是要拆下脸皮般的血腥。
“汉生……”从前温柔的呼唤,成了哀凄的鬼魅,男人因为女人的血而醒了过来,他怎么,怎么会对自己的女人做出这种事,一句对不起卡在嘴里,噎住了他的呼吸,他害怕这个像魔鬼的自己,女人残喘得气息也让他害怕,他不能,不能看她死在自己面前。
懦弱,恐惧,掐住了男人的肩膀,他最后看了他一眼,仓皇逃出了房间。
房间因为男人的跌跌撞撞而晃动了起来,那样的混乱,一瞬间安静得什么都不剩。女人倒在床边,透过床底的缝隙看穿男人逃离的出口,又被其他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地上有什么在爬动,无声无息,女人斜眼就能看到正在延伸的利爪,爪子抓在地上,一步一步的往门口爬去,爬得很慢,却是女人心中的渴望。
女人看清了那东西,那是她的血,从额角,从嘴角流出来的血,血味的腥扑杀了胭脂的香甜,她摀住了自己的嘴,深怕反胃的证据会一下子冲出来,直到血干了,或是再也流不出来了才畏畏颠颠的从地上爬起。
床单差点被整张扯下,从床上掉下的枕头刚好压在那一摊血上,贪婪的吃掉了痕迹,女人摇摇晃晃地走到梳妆台前,跌坐在椅子上,镜子里的女人妆花了,花了,还是很美,美的让女人笑了,笑容让嘴角止不住的抽搐,像是盛开的娇花在冽风中的摇摆,她拿起了每天早上都会用的小刷子,拿起了粉盒,延续房间的哑剧替镜子里的女人补妆,妆好了,就没事了。
她没有把血迹抹去,直接铺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粉,厚垮的粉质一次一次地被压实,血色却太过霸道,侵蚀着白,肤上透着淡淡的粉红,女人还算满意,放下了手上的化妆品,晃着脑袋享受着女人的美。
她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沿着房间跳起舞来,脚步反复地踩在左边和右边,肿胀的手臂也抬起来舞动,早上精心整理过的头发切在耳际,晃晃的像是随时都会从脖子上掉下来,女人笑着很开心,掉着泪,却很开心。
眼泪被妆粉糊了清澈,掉在胸前的布料上,白色的布料绽开了朵朵红梅,女人还在笑,甩着脖子,扭着腰,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笑,突然又停下了动作,两脚踉跄了几步才勉强并拢,她在镜子前站直了身子,吸着空气中的腥味慢慢垫起了脚尖,就像以前那样。
脚尖却不如她所愿,才抬起了脚跟就重重地摔在地上,看不到镜子里的人她又慌张了起来,攀着椅子,抓着桌子回到了镜子前,原来女人哭得那么难看。
她找到了被弃在床边的高跟鞋,穿上了左脚,一跛一跛地回到女人面前,再也不能跳舞了吗?再也跳不了了吗?女人垂下了五官,看着左脚的鞋跟踩在右脚上,好像很疼,但是麻木更疼,她抬起头,对着自己笑,像以前一样左脚施力立足在舞台上,张开手臂,倾斜肩膀,像天鹅般展开翅膀,光芒洋洒的瞬间,骨头碎了,天使倒在地上,却是回到人间。
CUT!
苏沬站在那里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晚一点,十一点以前!
☆、下戏
麋忎伒跌落在地的那一刻苏沬差点就要尖叫出声,那一声CUT让她及时回神,那是只戏,虽然太过真实。
其他人也因为麋忎伒坠落的那一瞬间动容,现场的气氛令人心酸,彷佛时间都拖黏在一起走不到尽头,麋忎伒还伏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倒在那里,苏沬想要上前,却被沈苑拉住了手,有一个人代替苏沬走进了场景里,跪在麋忎伒的身边将她带起,将外套披在她身上,一起走出了那一地狼狈。
“走吧。”
沈苑和苏沬一直都追着那相依相靠的身影,直到她们消失在众人的眼前才抬脚往那个方向走去,沈苑带着苏沬来到麋忎伒的休息室里,门打开,麋忎伒就坐在那里,披着衣服低着头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化妆师和刚才那个女人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边正在拆她的假发,她们听到声音转过来,那女人和沈苑长得太过相似,苏沬现在却没有心情管这些,麋忎伒迟了一拍才抬起头,眼神里还有刚才的迷惘,她还没有从戏里的状态恢复。
心里的酸涩就要淹没苏沬的时候沈苑将休息室里的其他人都带了出去,门开门关,麋忎伒看着苏沬找到了苏沬,突然变得委屈:“湄儿。”
“嗯?”苏沬收起了在外头的急切,放稳了脚步往糜忎伒走去,碰触到她的那一瞬间,温柔地将她揽进怀里,放在自己的心上。
麋忎伒的身上都是道具用的血浆,苏沬却不管,她低头吻在麋忎伒的发上,一哄一哄地抚着她的背,直到麋忎伒又喊了她一声,她才松开手,拿了桌上的湿巾细细地替麋忎伒擦脸,想起跟麋忎伒对戏的男演员眼里闪过一丝不悦,眼神对到麋忎伒的眼睛又换上一片柔情。
“怎么来了?”麋忎伒仰头让苏沬更好擦拭,手抱在苏沬的腰上,舍不得放手,苏沬揉揉她的耳朵弯下腰亲吻点在她的唇上,又换了一张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