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涣澈炝恕
“我们小麋果然很有魅力,听说高小姐在赌场里可是谁都看不上。”邹芝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苏沬身边,摇着道具的扇子说话,阵阵的凉风扇在脸上让苏沬觉得不太舒服,这女人,一定要在人家耳边才能说话吗?
“哪个高小姐?”苏沬往后退了一步避开邹芝灵都要拍到她脸上的折扇。
邹芝灵笑着收起了折扇,不点破苏沬的明知故问,不用再摇摆的手揽过苏沬的肩膀,对着刚好看过来的麋忎伒招手,导演还在旁边看着,麋忎伒没什么表情,低下头派了一张牌。
牌局有些紧张,原本八人满桌的位子已经空了一半,还有一位筹码已经空了,留在位子上只是为了观战,重新派了一轮牌,刘豪眯着一只眼低低的将桌上的牌捻起一角,弯弯的一柳眉出现在牌边,刚好和明面上的红心九凑成了一对,刘豪看着对手牌上的方块三,满意的招手又叫来一杯红酒。
“这局赢了,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刁着雪茄的手抚在牡丹肩上,侧头看去,另一堆战利看起来很刺眼。
牌桌上总共只派了六张牌,几轮厮杀下来财力还能和刘豪相拼的只剩荷官正前方的那位女士,正正负负来往那么多局,旁人的筹码几乎都收进他们的宝袋里,他们却没能占到对方便宜,女士入座时赌场的经理恭敬的喊了一声罗夫人,来头不小,这让刘豪更有征服的欲望,每一把出手也变得犀利。
罗夫人并没有看底牌,她推开了折扇若有似无的扇着,扇上镶着的羽毛跟着罗夫人的手腕摇动,搧去了雪茄的烟尘,罗夫人的指甲很长,每一片指甲都涂上了艳红的指油,点有亮钻的那两指过在牌桌盖上那一张方块三,她不跟,这一把没有输赢。
“一个晚上下来也有点无聊了,不如我们玩大一点,一把定输赢,这样晚上还有更多时间去做更多的事,您说怎么样。”罗夫人带着刘豪将眼神勾到苏沬身上,硬是把弦外之音咬的清楚。
“罗夫人果然好气魄,那就这么定了,你呢?跟吗?”被问到的第三人,无奈的弃了手牌,抓起仅剩的筹码收进口袋里,离开坐了一晚的板凳,另寻新桌。
荷官整理了桌面,从副手手上接过一副全新的扑克,抽掉鬼牌,流利的将花色混合牌序打乱,每一次洗牌都是精准的一分钟,牌放入牌闸,又滑出第一张牌。他们都没有看底牌,直接将成堆的筹码推散,Show Hand!
荷官理解双方的意思,便不停顿直接将牌派齐,前三张牌落桌,刘豪是小张的散牌,罗夫人凑成了一对。
“我为了你全唆哈,晚上可是要给我一点甜头。”
“那也要赢了才行。”牡丹语落,牌都齐了。
三四五六,刘豪明面上能凑成顺子,罗夫人有两对,四六,要是其中一张能凑成三条那胜算就高,但是机率似乎是站在刘豪这一边。
花花绿绿的筹码加起来能买下一整艘邮轮,这样的数字赌起来更加的过瘾,罗夫人先亮出底牌,一张小七,两对落定又抽走了刘豪顺子的机会,她还算满意,折扇迭起,等着刘豪的暗牌。
刘豪不像罗夫人那样大气,他一口喝光了刚端上的红酒,小心翼翼的捏起牌角,却一下子变了脸色,要掀牌的瞬间又压下了底牌,刘豪看了两手端在身前的荷官一眼,很快变了态度笑着承认自己输了,刘豪对着罗夫人轻轻的行了礼,先站起来将穿上服务生递来的外套,牡丹挽着刘豪的手臂和他一起离开。
荷官请示罗夫人的意思之后,拿出两个筹码盒,按照筹码的大小将一枚枚的圆币摆进盒里,罗夫人显然对自己新得的财产没有兴趣,她走到刘豪的位子上,上一局的牌还没收走,底牌却不见了,她有些疑惑的看向荷官,荷官琴对她浅浅一笑,端详四周没人注意后抽出藏在袖子里的底牌。
一张写有房号的鬼牌,刘豪刚刚收进口袋里,又被她趁机偷了回来。
CUT!
这一声CUT下,麋忎伒在海上的戏分杀青,一直挂在脸上的职业笑容也终于能喘一口气。担任荷官的麋忎伒穿着标准的制服,梳了一个整齐的包头,前几场夸张的耳饰换上了简单的耳棒,就连脸上的妆化妆师都是在真正荷官的指导下完成的,妆很淡,却将麋忎伒的五官明显的勾勒出轮廓,整个人看起来相当干练,苏沬和柳风走到镜头外就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刚好将麋忎伒最后的那一挑笑收进眼里,说起来,麋忎伒似乎没有对自己笑过。
“苏姐,你的脸色不太好,要不要休息一下。”苏沬在下戏之后没有马上收回挽着的手,这让柳风很意外,想趁着这个气氛和苏沬聊两句,却看到苏沬苍白的脸色而吓了一跳。
“我没事,我先回去了。”那一声CUT,苏沬今天也收工了,收回牡丹的状态才觉得头晕目眩,牌桌上邹芝灵已经勾住了麋忎伒的脖子贴在她耳边不知道在说什么,苏沬对着柳风的关心摇摇头,拉紧戏服的披肩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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麋忎伒陪邹芝灵吃完饭回房已经很晚了,房里没有替她留灯,她站在原地让眼睛适应了一会才拖着脚步往房间走,饭桌上她喝了不少酒,吹着海风回来还是没有清醒多少,椅背上挂着她早上换下的睡衣,麋忎伒在椅子上坐了一会,看着床上的人却觉得累。
“能帮我倒一杯热水吗?”苏沬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哑着声音请求,麋忎伒听她状态不是很好,不说话,直接从桌上热水瓶倒了半杯热水,又打开矿泉水冲了一半冷水,绕过床尾来到苏沬身边。
“起来喝。”麋忎伒走到她身边,她反而将自己藏在被子里,这让麋忎伒不是很高兴。
“你先放着,我等下再喝。”苏沬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哑音闷的厉害,麋忎伒听着皱起眉头打开了床头灯强硬的扯开了被子。
“感冒了?”
“不是。”苏沬想要坐起来喝水,眉间的壑沟又挤得更深,麋忎伒帮她拉起枕头到背后,将水放到她手上就离开了床边。
苏沬小口的喝着手上的热水,几口吞下之后舒服了一些,水喝了半杯麋忎伒也回来了,手探在苏沬额头上,没有发烧的迹象,新拆的暖手包放在苏沬的被子上。
“贴在小腹上,晚上睡觉会舒服一点。”说完,拿着睡衣就进了浴室。
女人特有的生理期在海上拍摄的第五天来报到,一次折磨有人五天有人七天,第二三天通常是最难受的,苏沬从小身体好,偏偏从青春期开始就被大姨妈掐着子宫蹂躏,七天的生理期她要痛五天,前三天严重的话还下不了床,从青春期之后,苏沬再也没拿过全勤奖。
原本抱着的热水袋已经凉了,苏沬掀开衣服将麋忎伒给她的暖包贴在小腹上,喝光了最后半杯水又缩回被子里继续抗战,身体很累,却痛得很清醒,她能听到浴室的水声打在地上,听到瓶瓶罐罐在架子上交替,听到麋忎伒关掉水,房里又安静了下来,苏沬找不到一个好的姿势入睡,翻来翻去,麋忎伒打开了吹风机,苏沬还是醒着。
“很痛吗?”麋忎伒已经躺在床上好一会,苏沬又翻了身,麋忎伒侧着身和她相对。
“好一点了。”蜷着腰酸,伸直脚又痛了起来,枕头今天特别硬,连带的她头也疼,苏沬轻轻的哼了一声,又翻身背对着麋忎伒,觉得这样不礼貌要转回去,麋忎伒却从背后抱住了她。
“我帮你揉揉,你明天还有戏,早点睡。”
这样的姿势让苏沬觉得不安,但麋忎伒在她小腹上的力道温柔的带走了病痛,苏沬无意识动了动将后脑靠在麋忎伒的肩窝上,温暖的,睡意又找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赶在昨天发,
但是挑了错字之后貌似来不及了。
去奔波了几天,
回来睡了一天,
打开文在文下发现真爱好开心。
☆、CUT 6
穿衣镜前,苏沬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身上的不规则,低下头,旗袍里,小腹上的添加物果然太过明显,苏沬不愿,但是为了好看又不得不将衣服里的暖包取下,镜子里她看到了自己对暖包的依赖,她已经很久没用过这种东西了,尤其是像现在半夏半秋的天气。
麋忎伒昨晚的照顾让她暂时忘记了腹痛腰酸的强大好好的睡了一觉,早上醒来麋忎伒跟着苏沬迷迷糊糊的蹬下床,蹲在衣橱边拉开了躺在地上的行李箱,里头的景象让苏沬吓了一跳,要是不说,她还以为麋忎伒是暖暖包工厂的千金,各种牌子都有,麋忎伒说了一句自便,又趴回床上替自己盖好被子,床头的晕船药没有动,麋忎伒受够了西药,戏杀青了她打算一路睡到下船。
麋忎伒的无私奉献让苏沬有些愣神,含在嘴里的牙刷变得干涩,苏沬咬住了那柔软的刷毛,从杂乱的牌子里取出她以前用过的兔宝宝牌,昨晚也是兔宝宝。
旗袍里是很难藏住多余的东西,就连三月怀胎都能轻意的看出来,苏沬明知道这样还是坚决贴暖包再穿衣服,自作自受的下场,她要脱掉旗袍,却构不着颈后的拉链,手要是在往后伸一点就能摸到,如果做到那样的程度,旗袍缝线也要裂了。
“让我来。”挡身的布帘刷了一下拉开又阖上,苏沬视线切回镜子里邹芝灵已经和她挤在小小的更衣间里贴身相对。
“小沬的身材真好,不像小麋一点肉都没有。”邹芝灵将拉链一口气降到股沟,手伸进衣服下环住苏沬的腰,将苏沬的烦恼取了出来,一离手,苏沬很快的护住自己往旁边跳了一步,撞到隔壁帘的人。
正在往腿上套丝袜的女人应声倒下,扯破了袜子不说,整个人都跌出了布帘外,还没着装的上半身都被看光了,还在排队的队伍脸上的表情比她的身材还要精彩。
“你怎么进来了?”苏沬还不知道自己又被人恨上了,她一手挡在胸前,另一手反在背后抓住敞开的拉链,看着邹芝灵满满的都是防备。
“还不是你换衣服换得太久了,外面好多人都在等着换衣服,节省时间只好和你一起挤一挤。”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邹芝灵落落大方的脱下身上的牛仔裤,一眨眼连上衣都脱了。
“你不继续吗?”邹芝灵只穿着内衣对着镜子抿了刚点上的唇膏,苏沬缩在角落的神情让她觉得自己像大灰狼,不由得笑的更欢。
“我等你出去。”
“这么无趣,真不知道小麋喜欢你哪一点……”邹芝灵嗤了一声往苏沬靠近,“脸蛋,算是不错,身材也不错,好吧,认证,只是人无趣了一点。”
“你到底要说什么?”苏沬躲开了邹芝灵攀在下巴上的爪子,对邹芝灵太过亲昵的态度很反感。
“如果有小麋这样一个尤物为我踏入演艺圈,我一定早就扑上去了,啧啧,苏沬,你太浪费了。”那表情,说有多惋惜就有多惋惜。
从邹芝灵闯进来的那一刻苏沬的神经就断线了,邹芝灵的触摸和话里的挑衅都让她提不起精神,眼前的人穿好戏服掀了帘子出去,苏沬还是维持那样的姿势。排在门外的女星看到邹芝灵进去又出来,发誓下一次换衣服绝对不要排在苏沬的后面,她这速度,是在里头缝衣服吧。
拜邹芝灵所赐,苏沬今天NG了三次,每一场戏都至少NG了三次,这样的状态还真是前所未有,苏沬的心不在焉让一段台词断的七音八落,就连苏沬自己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