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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似乎是从锦一带着暗卫出现的那一刻起便已经决定了,看着一个接一个倒下的黑衣人,苏璃面色冷清,毫不动摇。她的确是不希望多造杀孽,但是如果威胁到她身边的人,她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世子,世子妃,全部都死了。”
凤瑾宸点点头,嫌恶的看着那群尸体,好好的除夕夜,愣是被他们破坏了,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处理干净,不要对百姓造成影响。”
“是!”锦一扬了扬手,身后的几名暗卫顿时上前去收拾。
“叮”的一声,很轻微,却让凤瑾宸和苏璃止住了脚步,锦一拿着那块调出来的玉佩送到凤瑾宸的面前:“世子,这是从杀手身上掉下来的。”
凤瑾宸随意的看了眼,并没有看出不同,苏璃却觉得似乎在有个人的身上看到过:“虽然玉佩的确是没什么不一样,看上去也是普普通通的。但是,这种东西确实足能藏得住消息的。”
苏璃收起玉佩,细细的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脑海中闪过那张温婉的脸,嘴角微勾,倒是没想到,会跟她有关系。
因为有了一群此刻的干扰,凤瑾宸早早的便带着苏璃回了别院,以至于错过了这辞旧迎新的烟花盛会。
百姓们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但是这别院内的气氛却是无比的沉重,大家都不敢吵吵闹闹,只因为就在刚才,别院内又迎来了一批刺客。
看着那相同的玉佩,苏璃顿时笑了起来:“他们是打定了主意觉得我们不会知道这个玉佩的事情,所以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把玉佩放在身上。”
凤瑾宸皱着眉,脸上的肃杀一点都没有变:“这玉佩,到底有何奇怪之处?”
“这玉佩很好,也很普通,但是我却在艳茹的身上看到过。今天晚上我们与她相遇之时,我瞥了一眼,便看到她的腰间挂着的便是这样子一块玉佩。”苏璃想起那个人,“玉佩虽是信物,确实是太过普通了。不过,艳茹,想必不是沐阳人,也不是东陵的人。瑾宸,让人暗中盯着艳茹吧。我总觉得这个女子也不简单。”
凤瑾宸点点头,眼中泛起杀意,竟然 想害了璃儿,这样子的人若不是听出璃儿话中留着她还有用,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皇都 皇宫
“韩玉瑶,你找死!”慕容祁猩红着双眼,手中拿着长剑,正指着瘫倒在地上的瑶妃韩玉瑶的身上。
而此时的韩玉瑶,发髻散乱,脸上更是显着红印,嘴角还留着血丝,讥诮的看着慕容祁:“慕容祁,我何罪之有?抓了安意琪又如何?你们东陵皇室不是一直都想着要将凤王府和安王府一网打尽吗?最好还能连坐了云府,不是吗?”
慕容祁双眸凛冽:“这是东陵的事情,与你无关。朕不需要你自作主张。安王府世代守国,多少次抵御了北燕的侵略,朕就算是再无知,也不会再这北燕出兵的当头对凤王府和安王府不利。韩玉瑶,你当真是衷心于北燕,成了朕的瑶妃,还心心念念着你那北燕。”
韩玉瑶脸色一白,慕容祁这看似什么都没说,看似温柔无比毫无杀气的话,事实上这其中暗含着的是一桩桩的死罪。
她是北燕公主,却更加是东陵的嫔妃。是北燕送到东陵的和亲公主。和亲公主意味着什么,她似乎现在才能感受到。北燕出兵之时,她还想着让七皇兄一路打到皇都,然后救出她,她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这里的人,将她这个来自北燕的公主看的还不如一个丞相府家的庶女。
就连慕容祁,不也是如此吗?谢梦媛区区一介庶女都能成为四妃之一的德妃,而她却不过是没有什么封号的韩瑶妃。
“哈哈哈——”想到此,韩玉瑶倏地大笑起来,笑的泪眼婆娑,强撑着破败的身子高傲的站在慕容祁的面前:“慕容祁,你别忘了,是你先对我们北燕羞辱。我是北燕堂堂的嫡长公主,但是,在六皇子府,谢梦媛区区一介庶女都可以跟我平起平坐,你称帝之后,她是四妃之一的德妃,而卧的品阶却是低了她一层。慕容祁,我倒是想问问,你到底把我们北燕当成是什么了?北燕皇帝皇后捧在手心上的公主,在你们东陵受尽屈辱。”
韩玉瑶她的确是嚣张跋扈,的确是刁蛮任性。但是,她还是很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唯有在北燕的父皇母后和太子皇兄才是真真正正的对她好。哪怕是韩玉琦和韩玉琇,她也从来都没有真真正正的把他们当成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就好像韩玉琦巴不得太子皇兄死,然后他便可以成为北燕的太子。就好像韩玉琇,巴不得她出来和亲,从而这北燕后廷,她就是最受*爱的公主。
慕容祁脸色铁青,看着韩玉瑶这死之前的最后一搏,竟是毫无波澜。“韩玉瑶,你终于说出真话了。你是巴不得东陵泱泱大国被你们北燕所灭,然后你以为你就能相安无事的回到北燕了?你做梦!哪怕是北燕铁骑真的打到了皇都,朕也会在死之前的最后一刻现将你千刀万剐。”
韩玉瑶冷笑连连,好笑的看着慕容祁:“慕容祁,你喜欢苏璃,是吗?但是,你这辈子注定了永远得不到苏璃。”
慕容祁脸色瞬间阴沉,手中的长剑直接出手,一剑刺在了韩玉瑶纤细的肩膀上,顿时便是血流如注。
韩玉瑶却好像是没看到似得,只顾着自说自话:“你以为,现在凤瑾宸带兵在平乱,之后他会将兵权如数交还?你们东陵皇室对凤王府所做的事情,当真以为他会一笔勾销?别忘了,当年东陵皇室残害凤王府的先祖这笔账,凤王府的人可是每一代都记得清清楚楚。而到了凤瑾宸这里,前有凤王府的血海深仇,后有慕容南的龌龊思想。为了凤王府,为了苏璃,凤瑾宸定然不会衷心于皇室。我看着,我会看着,哪怕是死了我都会看着到时候凤瑾宸是如何屠尽你们慕容氏,是如何改朝换代!”
“放肆!”慕容祁抽出长剑,再无犹豫,直接一剑刺中了韩玉瑶的心脏。韩玉瑶凄美的一笑,哪怕是闭上眼睛,也是带着笑意:“慕容祁,我诅咒东陵十年之内改朝换代,诅咒慕容氏断子绝孙。”
“啊——”谢梦媛不知何时出现在御书房的门外,看到这血腥的一幕,顿时尖叫,尖叫声却戛然而止,只因为慕容祁那双阴狠的双眼朕警告的看着她:“你什么都没看见。”
谢梦媛双唇发白,却也还是点了点头:“是,臣妾什么都没有看见。皇上,此刻东陵和北燕正在交战,杀了瑶妃,对两国的局势该如何是好?”
慕容祁冷笑:“需要什么局势?韩玉瑶早就该死了,在北燕出兵的那一刻,朕就该杀了她泄愤。这场战争,是北燕先掀起的,于情于理,朕都是占了理的这一方。你现在来做什么?”
谢梦媛避过韩玉瑶的尸首,看着外面有人迅速的井然有序的处理好了这御书房,这才压低声音道:“臣妾刚刚去看了太上皇。另外,父亲也传了消息来。”
慕容祁猛地转过头看着谢梦媛,看了看周围,这才压低声音道:“如何?”
谢梦媛笑了笑,不过脸上还是有着稍许的疑问:“霜太妃在照料着,倒是并没有看到太后。臣妾问了霜太妃,霜太妃说到,太上皇是旧疾发作,暂时还不能清醒,太医说了,若是要清醒,只怕也在半个月之后。”
☆、145 逼问(二更)
慕容祁唇角微勾,讽刺极了:“这哪里是太医说了算,分明是李菀霜说了算。倒是没想到,表面温婉知礼的霜太妃心中也有沟壑。不过,这一招倒显然是帮上朕了。景王那边——”
“父亲传过话进宫,说是景王这段时间一直都是闲散王爷,时不时的出去打打猎,钓钓鱼,其他的时间大部分都待在景王府,并没有出门。也没有什么人去拜访景王爷。”
“慕容景看上去的确是无心政务,但是朕可不信,毕竟他是曾经父皇最看重的皇子,也早就是内定的皇上。让丞相继续盯着,若有异动,可先斩后奏。”
谢梦媛双眸盛满爱意的看着慕容祁,觉得这般杀伐果断的慕容祁才是自己心中那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母妃,父皇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慕容景心中是有所怀疑的,但是纵然是怀疑,也不敢说怀疑到自己的亲生母亲身上。
李菀霜叹了口气,脸上仍然是那副温婉的样子,只不过多了死愁闷,让人看上去就以为是因为慕容南昏迷不醒,对太上皇用情至深的霜太妃才如此这般的憔悴,至少,慕容景是那么的认为的:“我也不知道,太医说是旧疾复发,但是,我伴在太上皇身边那么多年,却也从来不知道太上皇有过什么旧疾。所以,景儿,母妃是怀疑又要要对太上皇不利。这宫中人多眼杂,但是能够接近太上皇的人确实少之又少。母妃知道那些人都是位高权重的,哪里有我们母子说话的份。”
慕容景皱着眉,似乎是在想着李菀霜说的话,不免心里多了点想法:“母妃,父皇的身子定然会好起来的,你也不必过多的担心了。儿臣府中还有事情要处理,便先回去了。”
李菀霜拿过帕子拭去了落下来的泪水,含着眼泪点点头。
出了太极宫,慕容景的脸色沉了下来,对着身边的人说道:“盯着霜太妃,若是有不对劲的地方,立刻来向本王汇报。”
若不是刚才自己的母妃在他的面前这般的怀疑别人,让他觉得是别人害了父皇,他也不会想到这一层。据说,父皇昏迷不醒之后,只有母妃是时常伴随身侧的,其他的便是连太后都很少出现。
太后因为吴王的事情对太上皇心存芥蒂,又因为十九年前严家严玉凤的事情而觉得慕容氏亏欠了她,现在太子之位被人一朝夺去,原本该属于她的圣母皇太后一位却给了一个死人,她自然是心里不服的。所以,自从父皇昏迷之后,也不过是过个十天半个月才去看上一眼。
母妃,难道真的是你吗?但是,你这么做,又是为何?我对皇位,本就没有什么兴趣。
现在的东陵,看似完好无损,实则满目疮痍,就算是登上了皇位又如何?凤王府、安王府、云府早就和皇家离了心。镇北侯府已经不复存在,难道靠着一个丞相府就可以安然无忧的坐在那个皇位上了吗?
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不想要。更何况,这东西就算是握在了手中,迟早不是被外敌所夺,也会被内贼所夺。
李菀霜看着面前站着的儿子,不解的说道:“景儿,你昨日才刚刚进宫,怎的今日又来看你父皇了?你父皇的身子,太医也说了,并没有带大碍,只要休息个十来天,便可以醒过来。日后,还是要长命百岁的。”
慕容景失望的看着李菀霜,“母妃,你当真希望父皇醒过来吗?”
李菀霜心里一滞,表情瞬间恢复:“当然,我自然是希望太上皇醒过来的。若是没了太上皇,皇上没有娘家,又怎会容得下景儿你。”
“母妃既然知道,那又为何要对父皇下毒?”慕容景沉声问了出来,语气中是满满的不愿意相信。
李菀霜惊得摔了手中把玩着的玉佩,玉佩一掉到地上便是四分五裂,勉强笑道:“景儿,你,都知道了什么?母妃做的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
“别拿我来当做你满足自己私欲的借口。”慕容景脸色冰寒:“母妃,现在的东陵局势,难道你还没有看清楚吗?哪怕是得到了那个位子,你敢说,我们守得住吗?前有狼后有虎,北燕、西品、南朝虎视眈眈,在内,若是凤王府、安王府不愿意出面抵御外敌,绝对不会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