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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都想过。”
梅若斯如实作答:“可是,我有必须要去的理由。也希望能让帮助我们四海游龙在鲜卑部的生意。”
“哦?”拍了拍手,那白衣少年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到了那里,没人会像这里这般照顾你。而且……”
抬眼,白衣少年看了看那戴眼罩的少年,说道:“追日主要负责的还是易埠这边。”
梅若斯没有说话,他知道那二当家说的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自己在这易埠的立足离不了这些人暗中的保护与帮助。
可是,失去一切的她,在易埠和在鲜卑又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那里,至少还有她的一点希望。
“好吧。”
沉默良久,那戴眼罩的少年忽然说道:“你去吧。把这个带上。”
说着,他自腰间拿出一块腰牌。
虽然梅若斯不懂古董,却也知道那腰佩价值不菲。
追日公子的大方
不只是因为它的造型比较精巧,也不是因为上面镶嵌的珠宝多么华贵,而是那做工一看就非常考究。
梅若斯怔怔看着那少年,却见那褐色的眸子一转,避开了她的视线。
“哼!”
一道冷哼忽响起,却见那白衣少年斜斜靠在那紫衫男子的手臂道:“追日倒是真大方。”
闻言,却见那戴眼罩的少年身子倏地一僵,垂首待命。
那白衣少年走过来,伸手,将那腰牌拿了过去:“四海守则第五条是什么?”
戴眼罩的少年说道“命在,牌在;牌亡,命亡。”
白衣少年冷笑道:“亏你还记得。你舍得把命给她,本少爷还舍不得呢!”
这一回,轮到梅若斯无比惊讶了。
狭长的凤眸满是惊讶地看着那白衣少年将腰牌放回到追日的手中,然后看着那戴眼罩的少年低头握着腰牌一动不动。
重新回到那紫衫男子的身旁,斜斜靠着,白衣少年说道:“罢了。正巧迎鼓祭之后我们要去鲜卑一趟,你就一起吧。”
“谢过洛少爷!”追日倏地见礼,那黑色的眼罩也仿佛显得格外谦卑。
而梅若斯也后知后觉地跟着见礼:“谢谢洛少爷!”
摆摆手,那白衣少年看着梅若斯道:“反正你自己想好了,鲜卑部我们四海游龙也是刚刚立足,没有在易埠这么强,到时你自己保命。”
“是。”梅若斯不在乎前路是否艰辛,她要的,是能去那里。
然后,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准备下罢,迎鼓祭结束动身。”白衣少年淡淡说道。
梅若斯躬身见礼,诚挚无比:“谢洛少爷!谢追日公子!”
起身,退下。
在她出去并关上门的刹那,隐约听到那清脆的声音嘟囔了一句:“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冒这么大的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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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两人的棋
话音刚落,那白衣少年就被拥入了一个怀里。
一袭紫衫蓝色凤眸妖孽般的男人低低说道:“为了洛洛,我可是什么都会做的。”
努力挣扎了几下,没有挣扎开,白衣少年原本冷傲的脸上不觉慢慢爬上了一层绯红。
继而,清脆的声音冷哼道:“你就知道贫嘴。”
“我说的是真的。”性感而魅惑的声音说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誓言这东西最是动听了,可真正是不是事实,还得等出事之后才能见分晓。
但爱情什么的,最经不起考验了。
梅若斯这么想着,却忽然想到了自己。
那么,自己和狐狸的爱情,现在算是在经受考验吗?
就算她能经受住考验,那么,狐狸能吗?
爱情本就是两个人的棋局,若是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面对着棋盘,又有什么意思?
可是,顾不得了。
当全部的身心都押在这一个人的身上时,便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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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鼓祭的热闹中,时间过得真快。
每日不变的调酒,回家,再调酒,再回家。
梅若斯就这样在四海酒楼和将军府两点一线间来回穿梭着。
这日,当调酒结束时,有小伙计过来叫住了正要准备回家的梅若斯:“若若,追日公子寻你。”
“好,我知道了,谢谢元宝哥。”梅若斯应声之后,便让小丫鬟欢儿侯着,自己去了酒楼里间。
来了几次,熟门熟路,很快便到了那房门前。
手一抬起,尚未落下,却听到里面传来淡淡的一声:“进来吧。”
心里不觉闪过一丝惊讶,梅若斯还是装作镇定地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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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日公子的嘱咐
却见那戴眼罩的少年一个人坐在桌边,手中执一茶盏。
“追日公子,你找我?”梅若斯问道。
见她进来,褐色的眸子一转,看了看对面的位子,想说什么却忽然一怔。
继而恢复了一贯的冷淡,说道:“后天洛少爷会和慕容公子去鲜卑,到时你跟着他们一起去。”
“是。”梅若斯站在门口,恭敬地应了一声。
褐色的眸子微垂,再抬起,他静静看着手中的茶盏道:“到了那里,管好自己。有时间我会去那边巡视。”
“是。”梅若斯静静答道。
“那是慕容公子的地盘,真有事情可以寻他。”
褐色的眸子一转,追日看着那立在门口的人儿,略微沉吟,淡淡道:“那里比较辛苦,你自己……多注意。记住,你是四海游龙的人,什么都不用怕。”
这是追日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
看出那少年隐约的担心与关心,梅若斯心里不觉一热,她知道这个一向有些冷淡的少年其实也是关心她。
凤眸一弯,梅若斯绽出一朵大大的笑:“追日公子放心,我是四海游龙的人,不会给咱四海游龙丢脸的!”
似乎想起什么,她又道:“我是追日公子招进来的,一定不会给追日公子丢脸。”
躬身,九十度直角,梅若斯恭敬无比地说道:“这么久以来,多谢追日公子的照顾!”
见状,褐色的眸子一垂,追日摆了摆手,淡淡道:“去吧。去好好准备准备。”
直到那抹身影出门,他都没有抬头看一眼。
梅若斯出去,直到她和小丫鬟出了酒楼,都没有注意到,那二楼的窗子旁,一抹身影矗立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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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气氛格外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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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鲜卑行1
确切的说,是格外的沉闷。
自这几日少夫人身子好转以来,府内渐渐多了些阳光和笑声。
不曾想,转眼间又变回了之前的那种沉闷。
梅若斯一边整理东西,一边吩咐着这屋子里的侍婢们:“老夫人那边的花圃你们要多照料着,但不可乱动,老夫人喜欢自己侍弄。”
“二少爷的衣物都妥善放好,他喜欢条理。卫生可以打扫,但是屋子里的东西不要乱碰。”
“是。”侍婢们恭敬地听着,领命。
当那一袭灰衣的漂亮男人到门口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番话。
漂亮的眸子一顿,他静静看着那个正在整理自己衣物的人儿,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原来,她已经摸透了他们的习惯了啊!
她鲜少和娘亲去照料花圃,更是几乎没怎么去过他的屋子,却这般熟悉他们的习惯。
该是高兴还是难过?
原来,她也在暗中关注着他们吗?
感觉到有人注视着,梅若斯回过头去。待看清门口的身影便展出一朵大大的笑来:“秀离,你来了啊。”
“有什么需要帮忙吗?”漂亮的眸子一转,轩辕秀离进屋道。
摇摇头,梅若斯笑道:“没有啦,就几件换洗的衣服什么的。其他的调酒的相关东西酒楼那边都安排好了。”
“明日什么时候出发?”轩辕秀离问道。
“一早吧。”将最后一件衣服收好,梅若斯吩咐小丫鬟去打点水准备洗手。
梅若斯这才继续道:“追日公子说,大概要辰时。”
辰时,也就是七八点钟吧?
说罢,她并没有听到轩辕秀离说话。
再转头,却发现那抹灰色的身影已经不在了。
梅若斯有些疑惑,却还是继续专注于眼前,待到小丫鬟端着水进来,她才起身。
“小姐,明日我们是不是一早就要走了?”
一个人的鲜卑行2
小丫鬟立在一旁,手中拿着干的擦脸巾。
我们?
狭长的凤眸一抬,梅若斯看着一本正经的小丫鬟笑道:“欢儿,明天是‘我’去,不是‘我们’。”
闻言,却见那小丫鬟身子一震,继而眼睛里盈满泪水:“小姐不要欢儿了?”
擦了擦手,梅若斯给小丫鬟擦了擦泪,说道:“欢儿最是聪明伶俐了,也是最好的。可是,那边不比易埠。所以我不能带你。”
她要去鲜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不需要再带着一个丫鬟。
多带一个人,在关键时候就会是个累赘。
更何况……
她这一去,吉凶难料。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她并不是什么精通历史的人,也不会像人家那些穿越的人一样对历史头头是道然后借此出谋划策。
她对鲜卑的了解,也不过是偶尔从小说电视中看到的。
她所知道的鲜卑慕容,是个美人辈出却又非常好战的家族。
那么,她去的那个地方,又该是何等的残酷?
或者说,那种未曾知晓的恐怖与不安,该是多么的厚重!
她梅若斯自小倒霉,也很早独立。
她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去打拼出来的。
可是……
看着眼前泪眼婆娑哭成泪人儿的小丫鬟,她知道这小丫鬟纵使为婢,却也不过是在梅府这样的人家罢了。
若是她带着这小丫鬟一起,那么对于欢儿来说,也必定是个非常冒险的事情吧。
感觉到有人在拉她的衣袖,凤眸一转,梅若斯看着那小丫鬟拉着她的衣袖哭得眼睛鼻子都红了。
只见那小丫鬟用哽咽的声音说道;“小姐,您别丢下欢儿。求求您别丢下欢儿!欢儿是小姐自娘家带来的,小姐走了,欢儿不想留在这将军府。”
“那就回梅府。”梅若斯道:“那里有王妈、阿财他们会照顾你。”
被需要也很开心
“我不要!”
小丫鬟忽然大哭起来:“小姐,您就带上我吧!您就让欢儿跟着伺候您吧!您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身边没个人照顾着,王妈他们也不会放心啊!”
忽然,那小丫鬟“噗通”跪地,躬身磕头:“小姐,求求您别丢下欢儿!欢儿是小姐的侍婢,哪儿都不去。欢儿以后不惹小姐生气了,一定很乖的听话。”
“求您了小姐,别丢下欢儿!让欢儿跟着伺候您吧!”泪眼婆娑着,哀求着。
小丫鬟哭着,被梅若斯搀扶了起来。
随即,是梅若斯低低的一声叹息:“欢儿,那里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要去从头开始,可是比易埠这里要苦哦。”
“欢儿不怕苦!”
小丫鬟抹了抹泪,说道:“欢儿就跟着小姐就行。然后伺候好小姐,欢儿就心满意足了。”
狭长的凤眸眨了眨,梅若斯静静看着那小丫鬟。
她知道这小丫鬟说得是真的,可是,她却觉得不可思议。
跟着她,有什么好啊?却非要这样跟着。
梅若斯当然不会知道,这小丫鬟已经将伺候好她当成了自己最大的目标。
因为小姐对她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