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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其实,根本,没有想得那么好。
你的世界,离开谁是没法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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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当小丫鬟醒来的时候,发现那原本调酒的小姐单手支着脑袋,在那满桌子是酒的地方睡着了。
身上披着的是她半夜起来给披上的披风,而她之前搬过去的暖炉早已经熄灭了。
这是个……寒冷的早晨。
“小姐,上睡塌上休息一会儿吧?”小丫鬟低低喊着,却发现小姐迷迷糊糊地在她说话前就醒了。
抬眼,看着那小丫鬟,梅若斯笑道:“时候不早了,今天还有事情做呢。”
说着,起身,她却发现自己腿麻了。
小丫鬟赶紧去搀扶着,扶到睡塌上,发现自家小姐已经通体冰凉。
赶紧拉过一旁的被子,小丫鬟说道:“小姐您先暖和下,我去给您端些热汤来。”
说着,转身出去了。
梅若斯窝在被子里,觉得身上慢慢渗透进来的暖意,同时让她不觉增加了些睡意。
迷迷糊糊的,觉得身上开始有些发热了。
嗯,就跟昨晚喝酒的时候感觉一样。
丢鞋子的早安礼1
眼皮比较沉重,被子软软的,真是个好大的诱惑。
于是,梅若斯就这样晕乎乎地睡着了。
小丫鬟端着热汤进来,看着那睡着的小姐,悄悄将汤放好,便蹑手蹑脚地去了外间。
直到太阳透过窗子缝隙照了进来,有人来敲门。
开门,看着站在门口的侍婢,小丫鬟听到那侍婢说:“公主有令,请宣公子带着需要的酒去前院。”
“哦,知道了。”小丫鬟答应着,便转身回屋。
看着睡塌上睡得正香的小姐,她犹豫了很久,却还是上前道:“小姐,该起床了。”
没有反应。
“小姐,该起床了。”小丫鬟又喊了一句。
还是没有反应。
小丫鬟嗓门提高了几分,说道:“小姐……”
后面的话没说完,却见那屋门被打开。
继而那壮硕的身材如同一道墙似地堵在了门口,遮住了那企图从门口进来的阳光。
然后,是无比粗狂的嗓门说道:“宣公子,公主有请。今天几位王子都来了,您可不能再睡懒觉了。”
话音刚落,却见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
伴着一句火气十足的吼声:“滚!”
仅有一个字,力道却非常的足。
那壮硕的妇人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待遇。
她先是一愣,然后眼睁睁看着那迎面而来的鞋子冲着她那大脸上扑了过来。
小丫鬟欢儿则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不可思议地一幕。
转头,看着那睡塌上正迷迷糊糊不甚清醒的瘦小公子打扮的小姐,她暗自庆幸之前她喊着小姐的时候,小姐没有醒……
再看看那脸上明显带着鞋印的那壮硕妇人,她讪讪笑着:“那个、那个阿光姆妈,我家小……公子还没睡醒,不是故意的。您、您不要生气啊。”
丢鞋子的早安礼2
却见那壮硕的妇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尤其是那鞋印图案随着她脸色的变化而格外明显。
只见她恼羞成怒道:“没睡醒?没睡醒还扔地这么准?宣公子会绝世武功吗?”
“呃……”小丫鬟无语了。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壮硕的妇人无比气愤却又不敢发作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
转身,那壮硕妇人捂着脸道:“宣公子这问候礼,阿光算是记下了。”
说着,出了门。
随着那身影的离开,门口的阳光也渐渐散了进来,到最后,大大的一片,温暖而明亮。
沐浴在阳光里,小丫鬟转头看着睡塌上的人儿,不觉纳闷,小姐今天好凶啊!
以前也没见她这样发作过啊!
不过那个阿光姆妈也着实讨厌,这样也好。
想起那张大脸上的鞋印,小丫鬟不觉偷笑起来,好玩儿。
拎着那只被丢出去的鞋子,小丫鬟放好。
却见那睡塌上的人正盯着她看,忐忑地问道:“小姐……怎么了?”
狭长的凤眸眨了眨,梅若斯问道:“欢儿,你一大早拎着我鞋子干嘛?”
“啊?”小丫鬟眨了眨眼,风化了……
小姐,不记得刚才的所作所为了吗?
心中暗想等着以后当做奇事说出来,小丫鬟道:“小姐,公主有令,让您调酒去。”
抚一下额头,梅若斯道:“知道了。”
看着小丫鬟拿来的衣裳,她继续道:“我觉得今天挺暖和的,不用穿那么多。披风就先带着吧。”
“是。”小丫鬟按照梅若斯说的开始收拾。
梅若斯任由小丫鬟打扮,穿好衣裳,梳好头,最后束好腰带。
看着镜中的人,不觉扯出个笑来。
拍拍脸,梅若斯告诉自己要加油。
转头,她看着一旁的小丫鬟道:“欢儿,收拾下东西,今天我们离开这里。”
送行宴上调酒情1
闻言,小丫鬟掩不住的惊讶:“离开这里?小姐不在这里了吗?姑爷可是在呢。”
“啊。可是……”
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那只荷包,梅若斯莞尔一笑,喃喃道:“我……想家了。”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
当你死命地为了一个目标而追寻的时候,连吃过的苦都觉得是甜蜜的。
可是,当你发现那目标不是你追寻那个的时候,就会觉得曾经的那些波折都是讽刺。
越是执着的人,一旦决定放手了,就真得会放手地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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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眼光凉薄而带着些许的温暖,照在身上,温度正好。
远远看去,人笼罩在那阳光里,倒像是蒙了一层闪亮的纱衣。
一身男装的梅若斯带着小童子打扮的小丫鬟迎着这样的阳光,一起出了那小院,然后直接去了公主府的前院。
当她还未到达那迎客厅,远远便已经看到了锦衣华服的一些人。
还有一些平日里没有见到的侍卫守在那院子门口。
梅若斯信步上前,有侍卫过来拦截住:“什么人?敢闯这里!”
不待她说话,却见里面有人出来,对着那士兵说道:“这位就是咱们府里的调酒师,是公主特意找来给各位王子助兴的。”
那侍卫看了看过来寒暄的人,又看了看梅若斯。
再看了看跟在她身后抱着花的小童子,以及再后面抬着各种酒的家奴,这才放行。
那人引着梅若斯往那大厅里走,却不忘说道:“这是运王子府上的,比较严格一些。宣公子可要见谅啊!”
梅若斯微微一笑:“哪里,是宣某给府上添麻烦了。”
进了客厅里,正面对着的便是那束玉公主……
送行宴上调酒情2
当然,还有她身后形影不离的那个漂亮武士。
“宣若见过公主!”垂眸,梅若斯恭敬见礼。
“嗯,起来吧。”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却也掩不住公主的威严。
起身,梅若斯故意将视线移开,却正好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眸子。
微笑,她继续躬身见礼:“见过大王子。”
“快快起身。”那个俊美的男人带着爽朗的笑,依旧是器宇轩昂。
他的身旁,是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梅若斯再次见礼:“见过运王子。”
“嗯。”淡淡的一声,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是看着对面。
他的对面,不是别人,正是一袭贵族衣裳的妖孽般的男人。
那双蓝色的凤眸流转间尽是风情,只是如今的他一会儿盯着手中的酒杯,一会儿四处乱看,百无聊赖的样子。
梅若斯不觉莞尔,赶紧见礼道:“琳王子好。”
心下不觉有些纳闷,怎么一向形影不离的二当家没有跟着来呢?
慕容琳摆摆手,慵懒地说道:“罢了罢了,真麻烦。”
单手支着下巴,他甚是无聊。
这个模样,和那白衣少年一起时候的样子截然相反,不觉让梅若斯想笑。
原来,二当家对这琳王子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呢。
见礼完毕,梅若斯回到了那已经摆放好各种酒的桌子旁边。
然后她对着束玉公主拱手道:“不知道公主和各位王子想要什么调酒?”
狭长的凤眸一扫在座的各位,梅若斯浅笑依旧。
却见束玉公主对着各位王子笑道:“过几日我们便要出征了,今日就当做是束玉做主,举办的送行宴吧。”
视线一转,她看着梅若斯道:“为振奋我军士气,凯旋归来,你就调制这类酒吧。”
狭长的凤眸一垂,梅若斯掩住了自己的惊讶,恭敬说道:“宣若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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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天理不容吗1
语毕,开始看着眼前几排的酒坛,考虑着要调制的酒,依旧需要的酒。
梅若斯在忙着的时候,那边正位上却也不得闲。
只见那束玉公主对着一旁百无聊赖的慕容琳道:“这次琳王兄首次出征,压力想必不小吧?”
闻言,那原本就无比慵懒的男人,依旧不改那慵懒的调调,说道:“哪里,有你们这么多的战神在此,我怎会有压力?”
一道冷哼出来,伴着那阴鸷的声音说道:“现在我们的琳王子可是心不在焉呢!不知道你那鞍前马后伺候着的二当家为何今日怎的没来啊?难道放你单独出来赴宴了?”
蓝色的凤眸一抬,却见那张妖孽般的脸上笑容里闪过一丝的温柔。
继而很快恢复到那慵懒的模样道:“运王子多虑了,为了能安心跟随各位战神,我已经让他先回去了。更何况,慕容家的事情,不应该外人来参与吧?”
“哎哟,你还记得自己是慕容家的人啊?真是难得呢!”一身光鲜的衣裳一扬,却见那慕容运笑得讽刺,连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也跟着冰冷起来。
“运王子这是什么意思?”
蓝色的凤眸一转,慕容琳似笑非笑道:“若是没猜错,让我出征的建议者中,应该少不得这运王子的身影吧?既然这么想我去出征,如今我也同意了,不知道运王子还有何不满?”
慕容琳从来是肆意妄为的。对于任何人,他都会不留情面的说话。
当然,那抹白衣的少年是绝对的例外,他不包括在这“任何人”中。
“你!”慕容运似乎没有想到慕容琳会这么直接地说出来,掩不住的有些恼羞成怒。
忽然,他看着那慵懒的男人阴鸷地笑道:“琳王子呀~别以为父王宠你,你便真没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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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天理不容吗2
不屑的眸子冷冷看着慕容琳,继续道:“你如今的荣华富贵不过是拜父王所赐。没有任何的去争取便坐享其成,你也不觉得丢人么?”
伸手把玩着自己垂在耳边的一根小辫,慕容琳笑得倾国倾城。
魅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怒气,他幽幽说道:“运王子多虑了。我慕容琳自小就没人教过去争取什么,如今有人将这么多的荣华富贵放到我的面前,若是不要,岂不是令父王伤心?”
蓝色的凤眸一垂,那水润的唇瓣微微开启,绽放出一朵绝美的笑来:“在座的四位都是我鲜卑部的战神,我一介羸弱之人,不过是和想心爱的人游山玩水而已,有那么天理不容吗?”
最后一句话,虽然是问句,可是分明带着一丝的谴责。
慕容运脸上的神情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