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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斯先将一杯酒推过去,又推过另一杯:“这是那位公子的‘醉东风’。”
接过酒,蓝眸一转,带着些狡黠。
引得梅若斯的视线不觉跟了过去。
然后她看到那紫衫男子将那杯“相见欢”送到白衣少年面前说:“你的酒。”
“不……”
梅若斯张了张口要说“不是这样的,弄反了。”,可正对上瞟来的蓝眸,带着一丝邪恶的笑。
话终于没有说出口,梅若斯在心中更加确定地念叨了很多遍:妖孽啊妖孽啊!
而之前还撒泼挑衅的大汉,也似乎有些难堪,端着酒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最后见没人理会他,便端着酒跑到最角落里的位子上去了。
口中还是念念有词地骂个不停。
调完这两杯,梅若斯开始哼着歌儿收拾吧台了。
因为,偏巧这是最后两杯。
今日的二十杯正好卖完。
一边将各种酒继续填满,水果分类,各种器具放好。
她顺手将一旁用青果雕好的一朵花送给一旁的小丫鬟:“喏,这花儿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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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是何人
欢儿看着那含苞待放的青色花朵,再看看自家小姐,喜不自胜:“给我的?真的给我的吗?”
待看到梅若斯带笑的点头,这才接过去,无比欢喜。
有时候,惊喜不分大小,心情最重要。
正兀自遐想着,忽然传来一句话:“你来了四天了?”
抬眼,正是那堪称绝色的白衣少年。
梅若斯笑道:“是啊。公子的酒可喜欢?”
白衣少年没有说话,倒是他身后的紫衫男子笑得魅惑:“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还是觉得‘相见欢’更好一些呢!”
“你是四海新招进来的?”那白衣少年冷冷地瞥了一眼身后的人,又问道。
梅若斯笑道:“也算吧!还在试用期呢!”
对上那白衣少年静待下文的眼神,她继续道:“我是自荐来调酒的,追日公子怕反响不好,便给了我七天的试用期。根据这七天的市场情况来决定我的去留。”
“追日?”
白衣少年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继而喃喃道:“他什么时候也管生意上的事情了?”
梅若斯看着眼前这少年,越发觉得他不是一般人物了。
凤眸一垂,她继续收拾自己的吧台。
她现在是打工的,不能八卦太多。
白衣少年转身出去了,紫衫男子将二两银子放在吧台上,也随后紧跟着。
梅若斯收好,一抬头,偏巧看到那戴眼罩的少年迎过来,对着白衣少年微微见礼,并请到了里间。
四海游龙,吗?
梅若斯忽然对这个铺子、对这里的人有了兴趣。
转眼间,便到了梅若斯在四海酒楼的第七天。
也就是最后验收的这一天。
梅若斯还是有点忐忑不安。
每日十杯的指标是完成了,可毕竟是新品种新事物,究竟能在这里开拓出来的市场有多大,以及四海酒楼能否看中她这一新潮的东西,都是没有把握的。
七天之后去or留?
罢了!
竭尽全力,无愧于心!
大不了去找那死狐狸帮忙开家小店!
别看她梅若斯一直倒霉,可是一旦牵扯到她的调酒,从未出过问题!
手中不停旋转着摇酒器,梅若斯忽然想起,好像有几日没看到那个总是一脸狐狸笑的人了。
将最后一杯酒调好,送给客人。
收拾好吧台的酒,梅若斯便寻着一个小伙计问道:“小哥,我想找追日公子,不知道他现在在吗?”
小伙计一看是她,连忙道:“是梅公子啊,追日公子在里间呢,你可以去看看。”
“好,多谢小哥了。”梅若斯转身去了里间。
靠作为调酒师的训练,她的记忆力非常好,很快便找到了上次来拜访的那个房间。
抬手,她轻轻敲门:“追日公子,我可以进来吗?”
“进。”
推门而入,迎面见到的人让她大吃一惊!
那一袭白衣的少年坐在正中,紫衫男子则是如影相随般在他身边。
再一侧才是那戴眼罩的少年和那仙风道骨的男子。
微微点头示意,最后对着那戴眼罩的少年道:“追日公子,七日期限已到,不知道梅某是否合格了?”
闻言,那边坐着的三位齐齐看向那戴眼罩的少年,看得他有些不自在:“那个、那个……”。
那神情和之前判若两人,转头看向正中的白衣少年,他求救道:“少爷,还是您来决定吧。”
只见那白衣少年美眸一转,当做没看见。
接过一旁紫衫男子递过来的茶,呷了一口:“追日公子答应的,还是追日公子决定为妙。”
那戴眼罩的少年又转头看像一旁带着温和笑容的人,说道:“逐月,你觉得呢?”
只见那仙风道骨的男子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说道:“我觉得洛少爷的话有道理。”
梅若斯看着他们推来推去,渐渐不爽……
不许你们戏弄我!
跟踢皮球一样将她的事情毫不关心,梅若斯渐渐按捺不住自己逐渐上升的火气。
微微拱手,说道:“看到几位公子的意思,我也明白了。梅某这就收拾东西,马上走人!”
说罢,转身出门。
“你不想留在四海?”冷傲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止住了梅若斯的脚步。
她站直身子,没有回头,悠悠笑道:“既然追日公子没有说合格,那我又何必死赖在这里不走呢?。”
敛了笑,她说得严肃而倔强:“我梅若斯再怎么样,也不允许你们对我的调酒这般戏弄!”
不错,她是调酒师,以自己的调酒为傲。
她从来不担心有客人不喜欢她的酒,因为总是有更多的人喜欢。
而今,让她站在那里看着一帮纨绔子弟一般的人对她的调酒之事如此轻慢,她的骄傲不允许。
因为她觉得这是种侮辱。
沉默。
有几秒钟的沉默。
继而是忍不住的笑声。
一袭八卦图案长衫的男子翩然而至,温和的笑道:“我们没有戏弄你的意思,只是你有所不知,追日是从来不干涉生意上的事情的。”
看一眼那戴眼罩的少年,又看到梅若斯脸上的惊讶神情,他继续道:“你是他第一次插手生意的事,所以我们都想看他如何收尾而已。”
回到自己位子上,那男子又道:“我们四人都尝过你的酒,的确不错。那今日我便代表追日公子告诉你答案:你合格了。”
“蓝公子?”梅若斯觉得自己被震得头昏脑胀了,眼前这男人不正是那日自称姓蓝的公子嘛!
难道也是这里管事的?
而且,什么叫追日公子不干涉生意上的事?
他们是在弄追日公子?
哦哦,他说她合格了?!
转身,梅若斯看着那温和男子,又看向一旁表情有些奇怪的追日……
如花姐再到梅府
梅若斯惊讶表露无疑地看着这两人,又转头看着正中的白衣少年和紫衫男子,没有说话。
良久,狭长的凤眸微微一垂,梅若斯笑得恰到好处:“谢谢蓝公子!谢谢各位!那我先回去了。”
是的,她只有多谢,其他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感谢的,也不过是给了她一个展示的平台吧。
吧台里,那小丫鬟将水果已摆放整齐,各类酒也放好了。
见到梅若斯过来,她笑道:“小姐怎么了?好像很奇怪的样子呢!”
“是吗?”
摸摸脸,梅若斯道:“今天的事情做完了,我们回家去。”
小丫鬟重重点头:“嗯!”
看着走在前面做男装打扮的小姐,欢儿不觉想到当初,刚来这四海酒楼时,她吓得不得了。
后来看到小姐很神奇地将很多酒混在一起卖出去,而且是一杯一两银子!
自此,她对小姐的崇拜之情便更加的滔滔不绝!
有时候她也会偷偷地想,小姐落水也许真是件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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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儿,跟我说说四海游龙的事情吧?”出了酒楼,梅若斯状似随意的说道。
“四海游龙啊,听说是关内中原一带很出名的商家,在很多个国家都有生意……”
……
主仆二人一路上说着听着,很快便到了家。
推门而入,却见管家阿福迎过来:“小姐您可回来了!”
“怎么了?”梅若斯问道。
那阿福笑道:“如花姐来了,正和王妈说小姐的亲事呢!”
“什么?我的亲事?”
凤眸眨了眨,梅若斯问道:“什么人家的男人啊?我这还没见面没同意的就说起亲事来了?”
说着,衣裳也不换,直接奔向客厅。
进了客厅,正见王妈和那满脸脂粉的如花谈得热切。
梅小姐的再婚事
见梅若斯进来,王妈先是一愣,继而赶紧迎过来,那满是皱纹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小姐您回来啦!咋也没去换身衣裳呢?”
拉着梅若斯在一旁的位子上坐下,又说道:“如花姐今日可带来了好消息,说是朱家大公子愿意迎娶小姐呢!可真是多亏如花姐了。”
梅若斯懒得搭理,接过丫鬟奉上来的茶,慢慢拿那杯盖漂着水面的茶叶,慢慢喝着。
看王妈那样子,好像她是多么急于清仓的压箱货一样。
想她梅若斯在现世,不知道多少男人女人的为得到她的青睐而大打出手。
到了这朝代,怎么着也不过是十五六岁,那老太太至于嘛?
回头千万别对着那朱家大公子感恩戴德喜极而泣地说“多谢您宽宏大量娶我们家小姐为妻……”
但见那如花用一块帕子将那血红的嘴唇一掩,笑道:“王妈别客气,这都是梅小姐的福分。”
转头看着整喝茶的梅若斯道:“不过,梅小姐若是嫁入朱家,可就不能再这样女扮男装出去闲逛了,这朱府也是大户人家呢!”
王妈连连点头:“那是那是,如花姐说的是。我们小姐一直是温柔娴淑知书达理家教严格的闺中女子,不会像野孩子出去乱跑的。”
梅若斯很惊讶地看着王妈面不改色地夸着自己,脸觉得有些发烫。
这谎说的,连她自己都心虚了……
那如花看了看梅若斯,又看了看王妈,起身道:“那我也不多呆了,什么时候找个良辰吉日就迎进门吧!朱家的意思呢,既然是十八夫人,而且小姐之前也嫁过人,就不必办得太隆重了,一切从简就好。”
不待王妈回答,只听“噗…………”的一声,那如花的脸上身上便全部湿了。
尤其是脸上浓厚的粉,因为浸了水,开始慢慢化开,脸上的状也花了。
十八姨太好激动!
转头看向那罪魁祸首,只见那小公子打扮的人儿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擦着嘴,同时不忘表示歉意地笑着:“对不住啊如花姐,我太激动了。”
他妈咪的她真是太激动了!
什么叫十八姨太?
她再怎么着也不会滞销到去做别人的第十八个小妾吧?
更何况,谁知道那个人是什么种猪样?
王妈赶紧拿来帕子给如花擦拭,却见那原本浓艳的妆已经回不去了。
黑的红的紫的绿的混在一起,越发地五彩斑斓,更像是涂了油彩。
那如花接过帕子一擦,看到帕子上的颜色便知自己的妆是毁了。
不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