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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小虎皮却傲娇地仰起头,“殿下在与姑娘打情骂俏,这是恩爱,不是欺负。”
蕙宁气结,胤礽倒是意外地挑眉,伸过手去,小虎皮就乖巧地跳到了他的掌心,“你这小家伙,以后不许再这样欺负你家姑娘,只有我可以。”
你们俩这是一见如故吗?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要不要这么投契啊,蕙宁腹诽着。当然,在胤礽走后小虎皮又面不改色地掉转过头来讨好蕙宁了,“主人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我这是在麻痹他呢?”
“我只看到你在卖主求荣。”蕙宁斜过眼去。
小虎皮伤心道:“主人,你越来越不了解我了。”
“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我现在开始嫌弃你了。”蕙宁懒惰再与个畜牲费口舌,这便转身往里间去。
身后是小虎皮喋喋不休的抗辩与吃食声。
◎◎◎
翌日,整个毓庆宫里的人都知道了太子夜宿归云轩的事,虽然事情的真相往往不是人们所想象的那样,但无奈从古到今都不可泯灭的就是人类那顽强的八卦心。胤礽自然不会去解释什么,反正这也是迟早的事,倒是蕙宁从睁眼开始就被各色各样的女人给包围着。
太后上了年纪,倒不会与蕙宁说什么闺中话,但见她看起来精神满满的,也没多说的什么。反而是皇后拉她的手就不放,像是亲娘与女儿那样,很是语重心常道:“太子也真是胡闹,你的伤还未康复,怎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在你那里留宿,哪怕再等不及大婚,好赖也等你好利索了。”
这种事情,蕙宁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眯眼一笑,什么也不说。
所谓说与不说都不对大概就是指现在的蕙宁,她这一笑不打紧,却教皇后又误解了,“却不是本宫要说你,想你即将成为太子妃,有些事情还是要把控好才是,专宠这种事情是那些个小女子不切实际的妄想,太子宫里侍妾多的是,你既有伤在身,便劝着太子些,宿在哪儿不是一样。”说着又是一阵端详。
过多的解释无疑是在质疑长辈的话,更有甚者还会曲解成顶撞,学了这么久的礼仪,孝悌忠信礼义廉耻早已烙印在了蕙宁的心尖上,何况在紫禁城这个大染缸里她还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事的处事原则,能不招惹事端的尽量避免。是以,皇后这样的说的时候,她也只是恭顺地认了下来,“蕙宁知错了。”
皇后语态稍缓,“本宫这样说却不是让你放任太子宫里的侍妾们争宠,你终究是嫡妻,对太子恭顺是理所当然的事,却也别因为此就对侍妾们太过仁慈,该立的规矩可不能少,只有宫里太平了,太子在外才会心无旁骛,而这些就是你这个太子妃该担当的事情。”
好像在上政治课!蕙宁听的快绷不住了,在皇后的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忙应承,“蕙宁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皇后好像也意识到了气氛过于严肃,这便执起蕙宁的手含笑道:“本宫说这些话可不是为了吓唬你,只是这后宫本就是个是非地,我也是希望你能够早日适应,免得日后吃亏。”
这话说的没错,蕙宁才刚离开坤宁宫,便就遇上了胤礽的侧福晋李佳氏。
那是一个极其妩媚的女子,不仅脸蛋身形无可挑剔,就是一开嗓子那一股子柔腻劲儿也够让男人把骨头给酥倒,更别提还能走的动道。
她笑盈盈地看着蕙宁,相遇在宫巷内既没有避让也没有先行,就那样笑望着蕙宁,诚如蕙宁也在望着她那样,最后倒是也朝着蕙宁浅浅施了一礼,关切道:“看姐姐气色不错,想必身子好利索了。”
虽然疲于与这些口是心非的人打交道,蕙宁还是不得不为,“劳妹妹挂心,好的差不离了。”
不想李佳氏趋步上前就热络地挽住了蕙宁的手,“早前就听说过姐姐,心下还一直忐忑着以为姐姐是个强势的,今日一见才发现原来姐姐竟也是如此随和之人,萦蓉往后要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还请姐姐多担待着些才是。”
蕙宁也不示弱,反手便就搭在了李佳氏的手背上,“像妹妹这样一个玲珑剔透的可人教人心疼还来不及,什么担待不担待的,我们一起服侍好太子才是正经。”
二人很是情投意合地闲聊着回到太子宫,才刚进宫门就撞见了胤礽。直惹得胤礽很是新奇地看着相携而归的二人,他之前还想着以蕙宁的性格,大概对自己身边的其他女人颇有意见,即便表现出大方的样子,心底里估计也不爽快。
四阿哥与八阿哥进门的时候刚巧也看到了这一幕,八阿哥摸着鼻子笑了笑,本打算不去打扰太子,偏偏四阿哥对勇救太子的女子好奇不已,这便呵笑着凑了上去,“太子哥。”
几人闻言回头,诚如蕙宁认出了四阿哥一样,四阿哥自然也认出了与李佳氏亲昵地粘在一处的女子,正是之前在草原上遇到的那个女子,想起她那时的行径不免沉下脸来,“不要告诉我说她就是福州将军之女石蕙宁。”
联想之前,蕙宁大概猜出了他是谁,这便说道:“怕是要让四阿哥失望了,小女子正是石蕙宁。”
八阿哥不知当年事,但见四阿哥行径有异,便也赶忙凑上前来,“四哥身子不适,我们先告辞了。”说着就连拉带拽地把四阿哥往外推。
四阿哥却像是有着满腹的不愤一样,挣了八阿哥的手,几步走了回来,“太子哥,我觉得她不适合当太子妃,不,她根本不配。”说到最后更是气得牙痒痒。
“老四,你今日怎么了。”胤礽猜不透四阿哥缘何有此举,便笑说了句。
蕙宁轻巧地飘来一句,“出门忘吃药了吧?”
顿时就让四阿哥又炸了毛,“太子哥难道忘了当年在草原上发生的事,这个女人她……”
“老四。”话没说完就被胤礽给打断了,“看来你真的回去好好休息了。”说着给八阿哥使了个眼色,这回倒是真的被生拉硬拽着带离了太子宫。
胤礽看了看一旁默不作声的李佳氏,转身也出宫去了。
“四哥,你方才是怎么了?缘何如此失态。”回到阿哥所,八阿哥追问着还在气头上的四阿哥。
四阿哥这便把当年之事统统告诉了八阿哥,临了才再说:“你说这样一个女人凭什么能够成为太子妃,她就是给太子哥做妾也不够资格。”
八阿哥大抵也明白了四阿哥之所以如此气愤,却也不全是因为蕙宁早年在外抛头露面,甚至与别个男子行径不正,尤为重要的是蕙宁当年那一唬给四阿哥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哪怕成年之后觉悟了那些话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偏偏就是让四阿哥给记恨上了。
八阿哥琢磨着说:“她固然有不对的地方,可你看没看出太子哥的态度。”
四阿哥梗着脖子道:“太子哥就是鬼迷心窍,不说他宫里的女人多的是,我看就是侧福晋也比那个女人好。”
八阿哥笑笑,道:“我看是四哥还在为当年之事耿耿于怀才是,如今且不说太后皇后对她的喜欢,就是她本身,我也没看出丁点四哥所说的行止不端抑或是粗俗。更何况,她是太子哥喜欢之人,你若是再像今日这般肆意嚷嚷,怕是太子哥要不高兴了。”
四阿哥这才说:“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承认这个太子妃,更不会拿她当二嫂的。”
八阿哥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待说什么就见一抹黛色踏进门来,他站起身就道:“太子哥。”
胤礽瞅了瞅脸神不太好的四阿哥,也不细问方才之事,反而说:“之前让你们办的事可有眉目。”
“有。”八阿哥说着将一本随身携带的手册递到胤礽面前,“经过初步调查,登记在册的人员均有嫌疑,其中工部尚书原兵部尚书索诺和嫌疑最大,还有阿其泰,库勒纳,这几人虽然看起没甚关联,却都与明珠有着或多或少的牵连,更重要的是原平郡王讷尔图在这两年里虽然深居简出,最近却频频与一神秘人交往密切,我们派了暗卫去跟踪,却都被其巧妙地逃开了。”
在八阿哥说的时候,胤礽已把册子大致看了遍,“讷尔福可有异样。”
八阿哥摇头,“自从讷尔福袭爵后,他们兄弟二人鲜少往来,讷尔图也曾私下里找过索额图,不过索额图没太理睬,之后才出了这个神秘人。”
“太子哥,为何好端端查起这些人来。”四阿哥很是不解。
胤礽琢磨着说:“之前攻打鹿儿岛的时候我曾派人给你们传过书信可记得。”
四阿哥二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难道说太子哥怀疑这个内奸就在这些人当中?”
胤礽还不太肯定,“如今大哥已不是一个闲散的阿哥,索诺和几人想要攀附也是显而易见的事,明珠又与大哥关系密切,找他再合理不过,只是讷尔图是否就是那内通敌内奸却不好说,除非我们能查到那个与见面之人。”
“眼下尚在整治期间,明珠又是才刚被恢复议政,这个节骨眼上他敢如此大胆的铤而走险替大哥拉拢心腹?”四阿哥还是不太敢相信,起码明珠在人前的作派比索额图可不是好一点两点。
“不,这却是最好不过的机会。”八阿哥又再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正是因为现在人人自危,谁也不会想到在天子眼下还有谁人敢去结党营私,也正是因此,监察司才会对刚刚整肃过的官场有所放松,这个时候就是那些存有侥幸心理之人最易露出马脚的时候。”
胤礽这才说:“通知隆科多,他的那个折子可以递上来了。”
八阿哥点头一笑,“讷尔图那里我会加派人手盯死,势必在下次出兵前将那个神秘人给揪出来。”
说到这里,四阿哥也有些按捺不住摩拳擦掌起来,“太子哥,下次出兵攻打扶桑也带上我吧!”
八阿哥也附和道:“太子哥,我们何不请旨乘胜追击,拖久了对我们没有好处,鹿儿岛极有可能被夺回去。”
这件事,胤礽已与康熙秘议过,现如今也已开始部署兵力为出兵做准备,只是在揪出那个内奸之前故意表现出来的假象以迷惑对方。
当然,以胤礽的猜测,那人极有可能就是扶桑的忍者,所以才一直追查不到行踪,他觉得有必要自己亲自去会一会。
回到毓庆宫的时候正好赶上午膳,胤礽往日不喜与人同桌共食,除了陪帝后外,在自己的宫里更是不允侧福晋与那些侍妾私自跑来。如果不是在永安殿外恰好看到连翘拎着个食盒经过,才让他想起蕙宁住进来也有几天了,自己似乎还没怎么与她好好说过话,这便折身改道往归云轩的方向走去。
“我说连翘姐姐,太子宫很穷吗?为什么连个荤腥也没有,这一水的素色,让人如何提得起食欲。”蕙宁挑了挑碟子里各色素菜,很是为自己打抱不平。
相处了几日,连翘也开始适应了蕙宁的脾性,这便满面堆着笑将一盅血燕奉到蕙宁的跟前,“姑娘的伤口才刚愈合,不宜荤腥,这些菜色可都是太医院精心搭配的药膳,口味不比鱼、肉差,您再将就几日,待身子彻底好利索了,想吃什么都可以。”
“那你就勉为其难地帮我把这个燕窝吃了吧!”蕙宁哀求地看着连翘,好东西也架不住天天这样吃啊,腻歪死人了快。
连翘边揭了盖子边说:“这可不是奴婢能够享用的起的,何况太医还在这血燕里加了一味中药,有助于抚平伤痕,姑娘可不能拿自己开玩笑。”
蕙宁一撅嘴,接过汤勺,“又不是伤在脸上,穿着衣裳谁看的到。”
连翘却不这么认为,“别个看不到殿下看的到呀,不是总说女为悦已者容,姑娘总不会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