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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出售。
回去的路上胤礽还在琢磨着什么样的商品才能吸引到修真位面的商人,就听到夜的声音传来,“注意,有心怀不轨者尾随,以你目前的能力还不足以抗衡,避免冲突请先隐蔽起来。”
胤礽这才瞥眼身后,发现不远处假意驻足摊前的某男子正不时的瞟向自己,如果不是夜的提醒,自己很难发现被人跟踪,这便加快脚步走进了一个十字巷内,身后只听见有人被撞倒的争争执声传来。
北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城中比屋连甍,建筑又多大同小异,街巷虽不复杂却也错综难辩,加上前后左右也没设个路牌之类以示指引的东西,蕙宁在穿过两条街道后就彻底找不着北了,当然,她是不会承认自己是路渣这一事实。
但是,常言道路是长在嘴上的,于是蕙宁当街拉住了一位翩翩公子的衣袖,眨着眼晴卖萌道:“帅哥,请问你知道员外郎周如海府上在哪吗?”
路人甲倒不诧异于对帅哥二字的不解,只是低头盯着蕙宁打量的时候那透露出的复杂神色似乎在说:美女,你这么小就出来搭讪我这个大帅哥你家人知道吗?
“你不知道吗?”在没有等到路人甲的回答,蕙宁有些失望,似乎除了她以外别人都应该是路霸才对。
路人甲似乎也来了劲儿,蹲身与蕙宁平视着,反问:“我为什么要知道?”
“……”蕙宁被噎了下,自我安慰道:“不知道也没有关系,总会有人知道的。”
不想那路人甲不干了,拉住蕙宁非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行,“唉我就纳了闷了,这员外郎到底谁啊?这一天怎么尽是问他的。”
蕙宁禁不住抽笑了声,如实应道:“员外郎就是周如海。”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路人甲后面那句话,合着他今天的戏份还不轻呢?难怪这样暴躁!
看着路人甲从石化到龟裂的面部表情,蕙宁又转去问别人了。
虽然蕙宁认路的本事欠佳,认人却是杠杠的,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看到不远处的巷子口走过一个及其熟悉的身影,蕙宁想也不想拔腿就追了过去。
等追进巷子后蕙宁就彻底傻眼了,交叉的路径就有四条,尽头处又分叉出几条小径,最重要的是完全没了富达礼的身影。怕把自己迷失在巷子里,蕙宁准备原路退回去,还没转身就被一股突如其来地冲力撞倒在地。
那人撞了蕙宁自己也险些跌倒,但他并没有要停下询问蕙宁有没被撞伤而是打算继续往里巷子深处跑去。蕙宁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双手环抱住对方的大腿就甩不下来,卖萌什么的也是要分对象,这种情况还是适合耍赖。”只要你告诉我员外郎周如海家在哪我就放你走。”
“撒手。”对方也急,哪怕是一句简单的回答也没空,一边看着前面一边甩腿。
蕙宁被抖了几下差几没被摆脱掉,急着又重复嚷道:“只要你告诉我员外郎周如海家在哪我就不缠着你了。”
对方见巷子里早就不见了胤礽的身影,这便把蕙宁从自己身上硬扯下来,也不管因此又滚到地上的蕙宁有没受二次伤害,一溜烟跑没影了。
好在这会子是冬天,再加上蕙宁原本就是圆滚滚、肉乎乎的,倒也没真被撞疼,要不刚刚哪还有力气拉着人不放,就是可惜没问出话来。
正心灰意冷的时候,忽见边上的院门虚掩着,缝隙中甚至还夹着一片衣角。蕙宁心下窃喜,蹑手蹑脚趋步靠近,重重推开门的时候还吼了一声,想要以此来吓唬门后的人。
二人打上照面后各自怔了下,还没来得急说什么,胤礽又再收到夜的警示,他当即不假思索就把蕙宁拉进门来并重新把门关上,外头恰时有脚步声匆匆而来,滞留了好一会儿才离去。
胤礽虽俯在门缝上,攥着蕙宁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
蕙宁借势打量了胤礽,看起来跟富达礼年纪相仿,只是富达礼大大咧咧的好欺负,这个小鬼却是一脸的深沉,怎么看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十分不讨喜。
似乎注意到了蕙宁的目光,胤礽这才丢开她的手,怕被纠缠似的自顾自说道:“我知道员外郎周如海家在哪。”
这话让蕙宁大感意外,甚至改变了她对这个小鬼的看法,这会子再看他除了可爱还是可爱,这便摇着他的手,“真的吗哥哥,骗人是小狗哦!”
胤礽老成在在地嗯了声,“我这就带你去。”
蕙宁差几就要感动地流下泪来,心想还是小朋友有爱心,这又拉着胤礽边走边说,“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你家住哪……”一直到了家门口,胤礽也没有回应一句。
“啊,怎么就在这里!”这时蕙宁才神奇的发现,自己真没走出去多远。
“以后可不要再到处跑了,遇上人贩子就真回不了家了。”临别前,胤礽留了句忠告给蕙宁。
第七章
石文炳在处理完他的公事歇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他们到京十天后的事情,这期间他听说自己的一双儿女在大舅哥府上与他的几个女儿相处的很是融洽,甚至还有人扬言不让富达礼回去,这可把石文炳吓坏了,还以为儿子干了什么坏事,这便一个劲儿地追问不住,“你这臭小子,可是在府上欺负姐妹们了。”
蕙宁也很想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可惜富达礼就像是吃了秤砣一样铁了心不吐露只言片语,这会儿见石文炳又来逼问,早屁颠屁颠地跟在一旁频频点头。
而富达礼总是一脸的冤枉表情,直说:“我没有。”
“那她们为何嚷嚷着不许你回杭州,今天你非把话给我说清楚了。”石文炳恼了,摆出一副你不招就揭你一层皮的架势。
“我,我……”富达礼支支吾吾着,一方面又怕挨他爹揍一方面又极度不愿重提发生过的事情,直把自己憋红了脸也没说出话来。
“哥哥,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说出来爹爹也好替你参详参详。”蕙宁也适时旁敲侧击着,然后又佯装诧异道:“难不成哥哥真把姐姐们给怎么了?”
这可把富达礼逼急了,嚷道:“我没有我没有,是玉儿妹妹说喜欢我,非要我帮她戴花,她还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亲了我,我,我真没对她做坏事。”
蕙宁跟石文炳双双傻眼了,合着是富达礼被占便宜了?可是石文炳还是将信将疑地犯了声嘀咕,“那姑娘看起来可是矜持有礼的很呐,怎么会看上这臭小子呢?”一回头才发现儿子正满含哀怨地目光凝视着自己,这便又打着哈哈拍了拍儿子的肩头道:“别哭丧着脸了,小爷们被人爱慕是好事,该高兴才是。”
蕙宁也安慰道:“爹爹说的对,哥哥是男子汉吃不了亏,像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
听了蕙宁这话,石文炳忽然开始担心起她的未来,他甚至深深地怀疑这样的闺女长大了有人敢要吗?太不矜持了,太不淑女了……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改变一下对子女的教育方式了。
◎◎◎
胤礽尤记得上一世在他的晚年生涯中,大多时候就是靠看书度日,如今能够重来一次,仍觉得这是弥足珍贵的恩赐,他现在虽然还没到进上书房读书的年纪,却也习惯了每日早起看书,无需旁个敦促。
康熙下朝的时候原本是要去观看阿哥们的读书进度,路上听梁九功说太子又一大早起来读书,这便转道先往乾清宫去。
虽说此时已经立春,气候却也没有因此回暖,四下里未消融的积雪仍是随处可见,饶是这样,胤礽也是开着窗子,端正地坐在圈椅内认真地看着摆在案前的书。
康熙立在窗外看了好一会儿,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自己平素虽也偶有教太子识文断字,却也知道学识是一点点积累的,所以在入学前从未要求过太子学出什么成绩来,只如今见太子如此自律,心感大安,这便低声问身后的梁九功,“太子都看些什么书。”
梁九功回道:“太子前些时候在看四书、五经、大学愆义,这些日子看的是管子、商君书。”
康熙怔仲了下,面上虽喜怒不辩,却在离去的时候教人往乾清宫再添了两个炉子,梁九功最会察言观色,这便趁闲时常往太子跟前去,见没人的时候偶尔也会说上几句话,譬如‘万岁爷今个儿心情欠奉,朝上不少人挨了骂’‘大阿哥在上书房表现出色,诸位师傅皆夸赞,万岁爷甚悦’,诸如此类看着像是不经意之言,胤礽却也大抵明白梁九功的意思,皇阿玛心情欠奉那是因为三藩之事还未彻底解决,至于大阿哥在上书房表现出色则是因为这个时候其他的阿哥们要么还在阿哥所由奶妈们养着要么就是还没出世,没有竟争的情况下当然就能一枝独秀。
梁九功虽是个奴才,却深受康熙宠信,既便胤礽现在拥有了位面器,他也不排斥梁九功的示好,所以每每梁九功在自己跟前说些有的没的,他总会默默记着。
这天夜里,胤礽一如往常准备就寝的时候被夜告之凯斯特。罗伯已进入他的商店,似乎不止是来买东西,让胤礽进空间一趟。胤礽正好躺在卧榻上,这便闭起眼,意识很快就进入了位面空间。
“嗨小商人,好久不见,你看起好像长大了许多。”凯斯特。罗伯打了招呼就在胤礽的商店里转了起,东瞧西看的时候还不忘品评店内的商品,“看看看看,这个布料就是拿来做衣服的吗?手感真好,不知道我穿上这东西做出来的衣服会不会像你们位面里的‘老爷’呢!”说着很期待地笑了笑,然后在看到一套釉里红碗碟的时候忙忙搁下了绸缎,“这些东西我喜欢,跟我的那些家具很般配。”
胤礽还不太擅长推销,只在一旁实事求是说道,“釉里红与你那套家具不是很称,旁边那套青花更适合些。”
凯斯特。罗伯将视线移到旁边的青花瓷上,不知是不合眼还是更喜欢鲜艳的色泽,这便摆手说:“还有其他色彩明艳的没有,我希望能多看些。”
瓷器类别繁多,单单装饰手法就有三大类又分几个小类,色彩较明艳的属釉上的五彩、粉彩、珐琅彩,胤礽只是买了相对有代表性的青花跟釉里红,其他的大多出自官窑,市井上很难买到,所以胤礽并不能满足凯斯特。罗伯的要求。
凯斯特。罗伯在失望之余不免降低要求,“没有成套的也无所谓,单件瓶子或罐子也可以。”
胤礽陡然间意识到眼前这个慷慨的商人似乎对瓷器并不是很钟爱,至少与他们第一次交易的时候态度差别甚大,之前在看绸缎的时候在言语上虽表现出了爱不释手,但他的双眼睛却到处转悠着更似在找东西,直到他说要单件也可以的时候,胤礽已经大概清楚了凯斯特。罗伯此来的目的,便假意说道:“如果是之前的都已经卖完了,现在的都在那儿摆着,如果要预订,我会尽快把东西放上来。”
凯斯特。罗伯大感惊讶,“卖完了?都卖给谁了。”
胤礽回说:“这我就不清楚了,这里的东西大多是标好价格自动收售,而我平时并不太在这里,再加上级别有限,很难追溯到买家。”
听胤礽这样说,凯斯特。罗伯略微有些失望,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那么,希望下次我再来的时候可以看到你的商店里摆上了我喜欢的商品。”
胤礽也不承诺什么,只说尽量。
等到凯斯特。罗伯走后,夜迫不及待地显示在了屏幕上,“这次你做的很好。”
胤礽笑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不会让自己犯同样的错误两次。”
夜又问,“只是你刚刚骗了他,我记得剩下的那些东西并没有卖出去,它们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