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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宁抽搐着嘴角让连翘打赏了这个颇爱遐想的太医,待太医走后,连翘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娘娘,奴婢有个法子可以助您早日怀上孩子。”
“多事。”蕙宁其实想说的是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她现在正巴不得不能怀上。
有过上次的神汤经历后,连翘学乖了,凡事都先自行心领神会一番,所以在自认为领悟了蕙宁话外的意思连翘很是猥琐地弄了一些香料来在寝殿内燃着。
蕙宁对香味很是敏感,第一天便就感觉到屋子里的味道不对,“换了什么香料?”鼻子轻嗅,淡香清雅,不是很排斥的味道,反倒还让人觉得很舒适。
连翘又再神秘兮兮道:“是龙延和奇楠。”
龙延蕙宁倒是听说过,是鲸身上的产物,据说很是珍贵的一种香料,“奇楠是什么?”
连翘又不害臊地说了起来,“这两味香料仍是床上瑰宝,与上次那味补药是后宫不可秘传的三宝。”
蕙宁可不知道别的宫里的奴才都是怎么伺候主子,她倒是觉得连翘这丫头对自己死忠的过分,“既然是三宝,你怎么又能轻易获得。”说来不得不让人奇怪。
连翘跪倒在地,指天赌誓,“奴婢对娘娘的忠心日月可鉴,之所以有这些禁忌之物,却都是借着奴婢之前在御药房当过职的便利,与内里的一个主事的联手将一些主子们需要的却又不足为外人道的药材私售,此事关乎奴婢性命,奴婢绝不敢有半点欺瞒。”
蕙宁听着点了点头,虽然不再追究连翘,却还是让她把那香料给换了,并且让随喜悄悄去核实了连翘的话,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宫斗什么的这句话是时刻不能忘的。
◎◎◎
胤礽当然知道蕙宁的月事迟来了,他觉得以他的能力以及这段时间以来的努力,蕙宁怀孕已然是毋庸置疑的事了。是以,这日从前朝回来的时候就准备着好好安抚安抚这个为不来潮纠结了好几日的爱妻。
才将踏进殿门便就感觉了蕙宁的异样,“今儿这是怎么了,什么事这么高兴。”由着随喜替自己除下帽子披风,径直就往书房那头走去。
蕙宁一边理着才刚插好的梅枝说,“来好事了。”说完转身还替胤礽掸了掸肩头,“待会儿喝一杯。”真是值得庆祝,太医诚不欺我,说来就来了。
胤礽有点不明就理,随喜很是自觉地将一个册子递到了他面前,那赫然是内务府用来记载皇室成员日常起居的册子,尤为重要的是胤礽看到的那一页正是他临幸太子妃以及太子妃每月来潮的记录,最未那一栏清楚地记载着十二月二十八,太子妃来潮。
胤礽觉得不可能,回头又再询问了连翘,这才得到证实,蕙宁并未怀孕。
胤礽倒也不气馁,只是有点失望,在蕙宁要吃酒的时候还是很理智地制止了,“身上不方便就别喝酒了。”说着就把酒盅给夺了下来。
“不妨事,这个酒煨过了。”像这种高度又上等的酒,即使来事也可以少量喝点。
胤礽却是说什么也不允,平素蕙宁再怎么贪嘴他也不拦,转头就吩咐下去,“这几日让膳房多炖些汤来,菜色也清淡些,把这些都撤了。”
蕙宁才刚要抗议,胤礽就又说:“听吏部的官员说,石将军已述职完毕,不知会否留在周侍郎府过年。”
蕙宁腮帮子一鼓,却又奈何不得胤礽,这便强自按捺下大动的十指,堆笑道:“吃素的好,吃素的美容养颜,吃素的永葆青春。”说完很是狗腿地挽上胤礽手臂,“殿下,您还记得之前答应过要带臣妾出宫的事吗?”
胤礽肩一抖,“有这回事吗?还是吃饱了再来回忆的好。”
蕙宁忽然觉得,老四蔫坏什么的大概都是跟胤礽学的,这家伙小的时候明明看着一脸包公样,为什么长大了落差这么大,而且这个落差貌似只针自己是几个意思,她有那么像包子吗?
第58章
让蕙宁没有料到的是;她爹进京述职把全家人都带来了;甚至连富达礼夫妇也来了。
蕙宁心知这些都是胤礽安排的,虽然他嘴上什么都没说,却把事情安排的如此妥贴。而且,为免让家人拘谨;胤礽只是将她送到周府便就离开了。
周氏很欣慰,虽然丈母娘看女婿还得行礼,但这个女婿却是横看竖看都顺眼,甚至激动地执着蕙宁的手直说:“太子是真好,长的好,品行佳,可比王家那位强多了。”
“娘。”玉儿长唤了声;“您说什么呢?”说着示意了眼,才再说,“太子是随便人能攀比的吗?”
周氏也陪了个笑,“瞧瞧娘这嘴,好在是在自己家中。”
蕙宁挽着周氏的手与她偎在一起,“不妨事的,都是自己人。”他们此行并不是大张旗鼓的出宫省亲,所以带来之人也只是贴身伺候的。
“不过宁儿,在宫里可不比外头,如今你既已是太子妃,合该趁着荣宠正盛的时候多生几个孩子,这样一来不管太子身边还会出现多少女人,才不至于威胁到你的地位。”作为一个过来人,玉儿可是期望着蕙宁一直这么被盛宠下去,母凭子贵可是一个不可忽视有力依托。
蕙宁囧了囧,“嫂嫂,我才刚成亲呢,哪能急成那样啊,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何况他们的身边现在可是危机重重,这个时候生孩子可不是什么好的时机。
玉儿却不这么认为,“你可别掉以轻心啊,如果顺利的话三年抱两最理想了,你可别天真的以为可以在宫里守夫君一辈子,只有儿子才能守一辈子。”
蕙宁觉得玉儿在结完婚生完孩子后变得好犀利,未免再在这个烦人时久的问题上纠缠不清,这便满口应承着转移了话题,“庆德现在在家干什么呢,方才见他还以为认错人了,这小子几时变得如此稳重了。”
周氏笑道:“如今在家他最大,自然是要学着有担当些,你爹的身子虽说是好了,可到底上了年纪,现在许多事情都交给庆德去办了,这孩子也算争气,交给他的事都能办得稳妥。”
蕙宁点了点头,这不就是长大了。又想到两个小妹妹,“蕙灵与蕙珊在家中可好。”方才在外头见面的时候倒是觉着这两个妹妹比之前又拔高了许多,又因着年龄再差颇大,从小到大倒没怎么在一处玩耍,以至于她们才刚看到自己的时候还显得有些拘谨。
“都好都好。”周氏忙说着,“倒是你一个人在宫中生活可还习惯,太子待你这般好,宫里的侧福晋还有其他侍妾们好相处吗?她们没有为难你吧?还有皇后娘娘……”
“娘……”蕙宁自知周氏这是在担心自己,这便站起身在她面前转了个圈,“你看,我好着呢,宫里没有您说的那么可怖,太子待我好,侧福晋她们也都好相处着,您就别胡思乱想了。”
周氏轻拭着眼角,笑道:“娘从来就不指望你们能成龙变凤,只要好好的就好。”
“娘,宁儿难得出宫一趟,您该高兴才是。”玉儿说着就掏出帕子给周氏拭泪,周氏也是一时伤情,这便借故出门,让玉儿她们聊些体己话。
玉儿却还真有话要问蕙宁,待房门合上,就迫不及待地把蕙宁拉到了内室,“快,把衣裳脱了我瞧瞧。”
蕙宁忙环胸相挡,“嫂子,你想干嘛呢?”
玉儿这便说道:“诶,你想什么呢,我可是听你哥都说了,这事娘可不知情,快让我看看你肩上的伤。”
蕙宁了悟,“那个早就好了,还是不要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话虽这话,却还是拗不过玉儿松了衣襟,给她看了后肩。
玉儿看后点了点头,“恢复倒还不错,但还有一点浅浅的痕迹,等会儿,我去拿个药霜来。”说着就走开了。
等玉儿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一个精美的粉盒子,“这可是从西域带来的去痕霜,沐浴后涂抹,不出一个月准保完好如初。”
蕙宁将信将疑,宫里的药材可是全天下之最,但不管怎么说还是承了玉儿的好意,回宫后还是在连翘的提醒下蕙宁才在沐浴后想起玉儿送的那盒去痕霜,这便让连翘给自己抹点。
翻过身来的时候才发现,哪里还有连翘的影子,去痕霜此刻正放在胤礽手中。这便从贵妃榻中坐起,“不是去养心殿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自从乾清宫走水后,康熙就搬去养心殿住了。
“没什么事就回来了。你怎么突然又想起要爱惜自己了。”他可没忘了之前要给蕙宁上去痕药的时候她可是一副没所谓的样子。
蕙宁这便把今儿在周府的事道与胤礽,“所以说,我怎么能拂了嫂嫂的好意,何况殿下不是也嫌弃我后头有一道不雅的疤痕,这才不愿碰触。”
胤礽点了点头,“希望这个药有效。”嘴上虽是这样说的,但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在看到蕙宁那洁白且光滑的后背时就会产生一股莫名的冲动。连他自己也想不通,人家不都是看到女子的正面按捺不住,偏偏他不与人相类,对后背情有独钟。
◎◎◎
大年三十那日并没有像往昔那样举行家宴,康熙让众人请安后便就去了坤宁宫,只与皇后二人在城楼上看了会儿远处高空的烟花,再相携回宫守岁去了。
这样的日子,胤礽倒没像素日那样与蕙宁二人共渡,而是把侧福晋以及其他几个侍妾一并叫来永安殿吃了团圆饭,再怎么说她们都是这毓庆宫里的女人,算起来都是一家人,平时再怎么冷落,这个时候却是不能够,倒不是怕别个说自己冷情,怕就怕人家会说是蕙宁霸道容不下侍妾。
其实胤礽更担心的是李佳氏几人与蕙宁合不来,这一顿团圆饭吃下来倒是发现自己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几个女人凑到一处甚至都可以说是打的火热,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到最后反倒是把胤礽给撇在脑后,杯满杯空之间很是一见如故的感觉。
等到散了席已是子夜十分,蕙宁几人都已酩酊大醉,歪歪斜斜地伏在桌上,倒是李佳氏笑眯眯踩着不稳地脚步来到胤礽跟前,话还没说就趔趄着倒进了胤礽的怀里,随即痴笑着,口齿不清道:“殿下,太子妃醉的不省人世了,今晚就让臣妾服侍您就寝吧。”
“你也喝醉了。”胤礽扶正李佳氏的肩,试图让她站起身,但她那如棉花一般软的身子在胤礽松开的时候又滑进了他的怀里。
“我可没醉。”李佳氏笑笑着拿手指了指胤礽的胸口,然后晃晃悠悠地自己站起了身来,再牵起胤礽就往寝殿的方向走去。
胤礽是想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这便也不作声,任由着李佳氏把自己带进寝殿,本以为她要原形毕露的时候,她却突然沉默了,片刻后才听到嘤嘤啜泣传来。
“殿下,您知道臣妾心里有多苦吗?”说着就又扑进了胤礽的怀里。
“能够成为您的侧福晋,臣妾已是满心欢喜,这些年虽说宫里的侍妾也同样受到冷待,但臣妾宁愿殿下哪怕多看我们一眼都行。”
“可是您从来都把我们当空气,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自己不够出色所以才会被殿下视如无物。”
“听说您喜欢狩猎,进宫前我就硬是逼着自己把骑射学会,心想着进宫后总会有机会陪殿下去围场,可是……”
“我哪里不如太子妃,且不说她出身如何,便是姿貌与品行我也自认不比她差,就是因为她替殿下挡了一刀吗?”
“哪怕殿下再不喜欢臣妾,您就当可怜可怜臣妾给我个孩子,至少让我有个寄托。”
声音越发低沉,等到随喜靠上前的时候,胤礽只是神色不详地再看了眼已沉沉睡去的李佳氏,随即就命人把她以及其他侍妾送回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