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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柔雪指着那可爱的雪人道,“相公可真是偏心!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竟然百般呵护。相公自回来就看都不看我们一眼。真不知那女子施了什么妖法!”
看着慕容霆雲冰冻得还越来越舒服,一个刚刚画完,又马不停蹄堆起第二个……
“那个女子也真高傲,相公每天给她请安三次。没有一点感激就算了,每次安没请完,倒是被屋中的蜈蚣蜘蛛请出来,脸都下个铁青!”
柔雪一股脑儿,全给说出来。
柔雨则相对温柔娴静的多,更多有月晓的气质。
柔雨轻拍柔雪肩膀,“看你好像吃了醋一样。”
柔雪那就气没打一处来,连姐妹也这么气她,“难道你不爱相公?”
柔雨知道柔雪是直爽女子,哪里喜欢开玩笑,说话拐弯抹角?
“爱!当然爱!可是你是个女子,能干嘛?除了好好爱着他,还能操纵他不成!”
柔雪也觉得有理,自古以来那又女子掌权?男人做奴隶的?
柔雨又道,“你这么对那女子无礼,以后她要是做了我们的主儿呢?你又该如何?”
“她?”
“她可是一直把相公当做大坏人一样看待!怎么又肯嫁给相公?”
柔雨扑哧一笑,“小姐,你是不是过了青春年华?连男女打情骂俏都看不出?”
柔雪这才恍然大悟。心想这女子古怪的紧,得问清楚才好!
一跺脚竟然溅起一坨雪渣起来。“我得去问问那个女子的好!你看着相公,可别让他冷着!”拂袖而去。
柔雨虽不及柔雪豪气,可也是小家碧玉般贴心。哪里肯让自己相公一个人在堆雪人?又暗自猜测,相公可不是小孩子,堆雪人可不是为了自己玩,还这么精心雕刻,若不是给那个女子看,还能是什么?
便莲步田田上前,帮着相公做起来。
“怎么你姐妹不和你一起?”慕容霆雲狐疑看着柔雨。
这姐妹从小就心心相通,形影不离。从来没有单独离开过一次。定然猜测其中必定另有什么缘由。
“她是去办什么事情了吧!”
柔雨淡然一笑,空中飘飘的雪花竟然都绕到而行,要不就离开化作水珠。怎么和这般美貌女子相持?
“公子真是洞察心细!柔雪怕那女子伤害你,所以就前去问问。”
慕容霆雲也淡淡一笑,自己和她相处这么多天,连她名字都问不出。她这么鲁莽,又能问出什么?只怕她去问的,还是别的事情。
柔雨不肯说,自己又何必定然知道?只知道这两个女子忠心自己才好。
“当心别割到手!”慕容霆雲迅速接过她手中冰条儿,冲着柔雨会心一笑。
☆、第二十九章 冬雪零,梅花枯,却自夜话(5)
柔雪大步大步走向月晓的房间,这疾驰的速度,惊得叶儿树儿上的冰条儿都快要落了下来。
走到门前,屋子外真是一股寒气湿透的感觉,真担心里面住着的是一具尸骸。又听闻说这屋子中蜈蚣蜘蛛多得是,哪里敢贸然前进?
“姑娘,柔雪有事冒昧打搅!”声音中越显不满之情。
尽管柔雪毕恭毕敬在门口候着,可躲在被窝中的月晓哪里又看得见?怕是听得都听不见!
又过了许久,房间中终是无人应答。柔雪哪里还能坐得住?在东篱国除了父亲和相公敢这样,还有谁敢这么不识好歹?
柔雪跨着细长的腿直入。
“啊!”没过多久,柔雪就从屋子中跳了出来,紧跟着她的还有一只半成年的硕大蜈蚣。那千万只脚就像生产线上的机器,黝黑黝黑的皮肤足以让人胆寒。
“这女子真是怪异!净养些古里古怪的动物!”
那蜈蚣端坐门口,就像一个温顺的看门狗一样。
柔雪急忙拔出剑砍死,正要跨进门,又有一只蜘蛛屁颠屁颠的爬出来。那黑黄黑黄的牙齿上,好像还有血迹,样子却是吓人的多。
柔雪吓得弃剑而跑。
跑了一会儿,终是看不见蜘蛛,这才惊魂而定。又思索片刻,摸索着向月晓房间走去。
“月晓姑娘,女子柔雪求见!”没想到话刚刚一出,引出来的竟然是几只蜘蛛毒蛇。
柔雪当即就快要吓得半死!
月晓这时候才醒来。这不知睡了多久,又想自己随身携带的最后的蜈蚣,是作为慕容霆雲最后一次的药物。身子太过伤痛,竟然都没来得及照顾它们。外面有人叫道,怕是伤到他人了。
于是取出五香粉,迅速就将出去的蜈蚣蜘蛛召唤回来。
柔雪见这些怪物都回去了,知道是月晓醒来。于是又毕恭毕敬的叫了一次。
月晓只道不是他便好。
柔雪进门四处打量她屋子,到处都是蜘蛛网,蜈蚣洞。一个女子竟然一点都不害怕?
“柔雪姑娘不陪在你家公子身边,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柔雪低声道,“我且先问你!我家公子这般疼爱你。回来时,自己骑马,让你坐轿子。每天来给你请安,你却置之不理,还招蜂引蝶攻击他。哪里是我家公子是坏人,分明你才是。”
半晌,月晓没有脸羞愧而红,倒是柔雪红了一片。
月晓当然看得出柔雪忠心又爱她家公子。
于是满不在乎地说,“马车可以坐两个人,是他自己不愿意坐。至于请安,这些礼节我大多都忘得差不多了!又何必在这里演出?”
柔雪半响才缓过神儿来。这女子真是狡猾的狠,本来是想教训这个女子,反而自己家公子被教训。可想想别人说的也句句在理。这怪的了谁呢?只怪自己家公子太过痴情,可再怎么说都要为相公出口气才好!
“那今晚公子为你独自在风雪中堆雪人,说是为了给你庆祝什么的。你却问也不问,埋头呼呼大睡。”
柔雪一漏嘴,竟然把慕容霆雲给她的惊喜给说了去。
☆、第三十章 冬雪零,梅花枯,却自夜话(6)
月晓狐疑,为自己堆雪人?半响也答不上话来。
柔雪可算是有脸了,这下她可答不上来。看她作何解释。
月晓竟然盈盈一笑,又急忙收起来。暗想那日自己说还有三天了。他定然以为今天就是自己生日,想给自己一份礼物。
“你去叫你家公子吧。我有话对他说!”
说罢,又忙着弄五香粉中的蜈蚣。
柔雪多半是要给这女子逼疯,呆在这里也无奈。只得回去禀告。
慕容霆雲也忙得差不多了。在分别在雪人们的旁边点上烛火,整个院子也就不是那么孤单凄清了。
做完这些,一听是月晓要找自己,哪里还顾得上休息?又一个劲儿窜向月晓那里。
“你都逼问出来了?”柔雨看得出,脸上还是有细微的关切展露出来。
柔雪摇摇头,表示很委屈的样子。
“我什么都没问出来,倒是我显露了许多。”
又低声道,“我说出相公给她堆雪人庆祝生日的事儿时,她好像就特别感动似的,连忙叫我叫相公过去。”
柔雨听得没个半死,这给惊喜的事儿就说了,忙了半天不都是白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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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霆雲知道月晓房间向来是设备齐全,机关重重。纵然是有铜墙铁壁还不给拆穿?只得在外面提高嗓子,毕恭毕敬答道。
月晓全然知晓,想不到竟然淡雅一笑,收得也那么快。
“进来吧!”
慕容霆雲这才放心大胆走进去,刚没跨进去几步,又瞠目结舌地看着地上,又连忙退开。
地上竟然还有一只蜈蚣在作最后的挣扎。月晓也只怪自己刚刚杀死时,疏忽了一条。不过看它萎靡不正,多半是活不了。
慕容霆雲终究还是怕,怕的只敢在门口吹冷风。
“刚刚柔雪要是说了什么不对,我代她给你道歉。”
月晓冷笑,“她忠心又深爱着你,我要是有这么个姐姐。拿丈夫又有何用?”
月晓无奈摇摇头,“它已经死了!”
又从蜈蚣头上跨过去,取出一碗药,“慕容公子来喝药。”
喝药?自己好好的,为何要喝药?还是她又在故意炼制什么药,说不定自己也无声已经中毒,现在她给的应该算是“解药”?
“你上次在谷底的毒还没彻底,现在只怕又积累不少。你喝了这个药就彻底清除毒了!”
说罢,又将碗递了递。
慕容霆雲不禁欢喜,想不到这些日子她都一直惦记着自己的伤痛。还不给面子一口喝下?
“这药味是怪了点,该不是又是现配现卖吧?”慕容霆雲捧着碗,感叹。
“这是我从古书上看到的,是用蛇毒,蝎毒,蜈蚣毒,蜘蛛毒炼化的。就是味道怪了点。你是第一个服用,希望有点用!”
也不再问慕容霆雲症状,就欲打算回到被窝去。
慕容霆雲也顾不上什么了。今晚趁着她生日,定然要表白才好。
“姑娘,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正要牵上去的却别无情甩开。
“你说的是雪人?”
月晓低声道,“如果你真要给点什么,倒是可以送一些酒过来,我想喝酒!”
喝酒?喝酒是慕容霆雲最大乐趣。
“那我们一起喝酒,我陪你!”
“和你?那我不喝了!”拂袖,独自往*上去。
慕容不解,只得先去搬一些上等酒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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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冬雪零,梅花枯,却自夜话(7)
月晓自己带上两坛酒,就随便披上一张薄薄的丝巾就出门而去。一路上,百年陈酿的桂花酒香在风中四溢。
月晓一瘸一拐,捧着酒坛在园中到处乱窜……
冬日的风可不像夏天的风那么温柔干爽,冷冷的就像一把把快刀割到身上一样。清幽清幽的寒光打在月晓身上,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喝着酒才最好。入口那么凉,进入心底却是那么热,那么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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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也真是的!相公待她这么好,她却一点都不领情。”从门外回来的柔雪不停抱怨。
柔雨虽然一个劲儿的在给她使眼色,可是她还是张口就来。
“我们家公子今日心情可不算好!”说完柔雨指了指内屋正在独自喝酒的慕容霆雲。
“他没邀请你陪他一起喝酒?”
柔雨尴尬摇摇头。这平日里,慕容霆雲喝酒,多半都是要柔雨侍酒的,唯独今日……
不由分说,其中必定有什么缘由。
柔雪张口道,“我看都疯了!疯了!”
又急又气。
“你倒说说什么疯了都疯了?”
“我刚刚出去巡查时,看见那个女子独自一人往西园去了,试想那么冷的天,她就一个纱衣……”
没等说完,慕容霆雲已经踱步到她们身旁。
“你刚刚说什么?说她一个人提着酒往西园去?”
“恩!”柔雪可一点都不怕他的,“我看你也是疯了。一个人喝着闷酒!自从有了她,你的心思可一点都没放到大事上!”
慕容霆雲惭愧点点头,急切道,“我过些日子就去面见君主,然后赐婚归去。”
看着外面,寒光幽深,雪花是没怎么飘了。可化雪的时候总别下雪冷!
“我得去看看她怎么样了!”连凳子上的棉袄也顾不上穿,急忙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