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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怎么可能!早都孩儿他娘了。想必我大侄子都能上房揭瓦了。嘿嘿嘿嘿。”
原来这陆蓉师姐乃白慕双老先生的亲孙儿,长唐生八岁,多年前早已嫁人,丈夫就是同门大师兄,二人的孩子都已六岁,寄养在蜀山门派下。不久前大师兄遭遇不测,古道热肠的师姐来京城寻仇,偶遇了唐生,这才重逢。打小白陆蓉就喜欢乖巧灵秀的唐生,虽嫁为亻妻,却一直对唐生念念不忘。只是唐生一味躲闪避让,这么多年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唐生挑了挑秀气的眉毛,佯作不知。
“……呵,原来,如此。”玉宁听唐生搪塞之言,稍稍心安。可是,任凭聋子都听得出来,那白师姐对唐生有爱慕之情。
“嘻嘻,玉儿在担心什么?怕我真有龙阳之好么?”唐生盯着玉宁,深邃邪邪的坏笑。
“你——”
第二十章 初露端倪
“嘿嘿,我说笑的。我堂堂唐少爷怎么可能跟那个银乱老皇一样。”
提及皇上,提到龙阳……玉宁禁不住又皱起眉头。
“玉儿放心,我唐生此生——只爱女子。”唐生温柔一笑。玉宁无奈的扯了抹笑,知道这些日子对他冷淡疏离让他难心了。也明白他一直心忧什么,咬了咬唇,缓缓开口:
“我只是……我,我并无他意。在我心中,仅你一人。”
心里一暖。
多日的愁绪只她一句,便涣然冰释。
唐生眨了眨眼,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笑。
玉宁苦笑了下,“玉宁没有……没有失身给任何人。”
“嗯!我知道。辛苦娘子了……守身如玉……那老东西,我就该阉了他,永绝后患!”
“哎!你又胡说了,不可乱来!”心知这人冲动起来做事不管不顾,赶紧加以阻拦。“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不准再进皇宫了!”
“好好好,不进不进。”嘴上爽快答应,唐生心里却已默许了决心。
“还有……你,能为玉儿坐怀不乱?”犹豫了几次,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见她紧张自己,唐生心里暗自欣喜了一下,佯作沉思状,“嗯……我尽量吧。”
“你——”
“嘻嘻!要是玉儿不放心,那就当我是女人好了。”唐生挑了挑秀气的眉毛。
“你——又乱讲……”
玉宁凝望着唐生清秀好看的面庞,竟涌起一股奇异的错觉。
皇宫,横街。
东西三百米,仿造民间的街市、店铺、摊贩,宫女嫔妃和太监们扮成集市上的买卖游人,讨价、还价、吵嘴、厮斗,好不热闹。自灵帝建造这宫中街市以来已经昌盛了好几代。神宗蛰居深宫二十几年,自然也少不了从中寻乐。
这一年的夏天,格外漫长。虽然秋节已至,白日里依然是暑气逼人。
黄昏时分,暑气渐消,横街上人流开始多了起来,用过晚膳的王孙妃子们陆续出来闲逛消暑。
荣妃缓步轻盈走在街上,漫无目的的四下张望,目光索然无滋味,无聊的轻摇着手中小圆扇子,一个个店铺门前过,并未有停留之意。随意的鹅黄百褶裙,难掩妖娆妩媚。
在西街快尽头的茶水摊子前,站了一站,忽觉得喉咙有点燥渴,抬眼一看,这摊主,仰面朝天的躺在椅子里,两只□叉搭在茶桌上,庸庸懒懒的。往脸上看去,一顶破草帽遮了脸上,看不到面容,正呼呼大睡。想也是哪儿司哪儿局的小太监。荣妃觉得有趣,来在近前,拿扇子敲了敲桌边儿,“喂,卖茶的。”
那人慵懒的抬起手挪开草帽,只见一张清秀小脸儿,白白净净,好一个秀气的小厮!这小厮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拿去双脚,懒懒的从椅子里坐直了身。冲荣妃挑了挑眉毛。
但见这位来者,细眉轻佻,丹凤略吊,高颧骨薄嘴唇,脸型瘦削,下巴尖尖,一股妖媚狐气。身姿丰满,杨柳细腰,一对三寸小金莲悠悠颤颤。尚有几分姿色撩人。看面色,虽浓妆遮盖,却难掩岁月印迹。大胆些猜,应该有三十四五,面容还算年轻姣好,风姿犹存。
“给我来壶好茶。”
小厮慢悠悠拎起一支大肚黄铜长嘴壶,在荣妃面前晃了晃,一开口,清朗的声音,“按碗卖。”
荣妃楞了一下,随即浅笑。好,那来一碗,大红袍。
“莫有大红袍。”
“那西湖龙井吧。”
“莫有龙井。”
“好吧,那来一碗——洞庭碧螺春。”
“莫有碧螺春。”
“……”什么都没有,还开茶铺子!荣妃心中微嗔。但看着这玉面粉嫩小厮却气不起来。
“只卖蜀中盖碗儿茶。有红糖砖茶、白糖清茶、冰糖窝窝茶、三香茶、五香茶、八宝茶。你喝啥子茶?”末了,还添一句,爱喝不喝。
荣妃只觉得一股梅核气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气得连喘了几下,欲脱口而出的话给生生咽了回去。“行……来一碗,红糖砖茶。”
“客官,我看您适合喝窝窝茶,清热泻火,提神补气。”
“窝……行,就窝窝茶吧!”
小厮取来一只青瓷茶碗,让荣妃端稳了,自己站在五尺开外,大铜壶扛了肩上,腕子一抖,清茶淡香,顺着长嘴壶细细流淌,稳稳落在碗盅里,滴水未溅。绝了!
荣妃起初吃惊,转而欢喜,笑逐颜开的捧起茶盅喝起来。久居深宫的怨妇人,哪见过民间如此特色的新鲜玩意儿!
清茶入口,淡雅回香,消暑止渴,去火清新。亦或是心情欢愉轻喜,放下茶盅,对着小厮笑语吟吟问道:“果然是好茶呢~小二哥,我该付你多少钱呢?”
“嗯,总算遇上个识货的。不过咱的茶是不按银子卖的。黄白之物太俗,污了咱的好茶。”
“那你要什么?”荣妃对这个清秀的小茶倌儿愈发好奇了。
“一碗茶一段故事。要宫里的,真人实事。”
荣妃复又上下仔细打量了这小厮一番,神清骨秀,轻灵俏皮……荣妃妩媚一笑,眉目轻挑,暗送秋波,朱红的薄唇开开合合,轻吐微兰,摄人魂魄。只听悠悠娇媚嗲声飘入耳际,“小二哥,想听故事,下了集市,到我家中便讲与你听。”
哈?小厮挑了挑秀眉,旋即微微一笑。小生不晓得姐姐家啊。
荣妃靠过身来,拿小扇子轻轻拍了拍小厮肩头,“小女子家住后院西厢房第三间。”贴在小厮耳边轻轻吹起暖气,“等你来哟~”
一股浓郁的胭脂粉香扑面而来……玉面小郎勾了勾嘴角,目送那人翩然离去。
夜幕降临,繁星满天。
西宫偏房内灯火幽明。一个衣着官服的小太监轻手叩门,里面娇声柔气一句“进来”,小太监轻步踏入,反手扣上房门。
里面娇滴滴女子的声音,按捺不住的欣喜焦急,“小二哥,你怎么才来——”
小太监笑嘻嘻的回道,“莫非姐姐等不及了?”
“死鬼!讨厌~”说着女人做害羞状,侧坐床头半遮面,撅起朱红的薄唇佯装生气。
来者心里一阵嗤笑,面上不露声色,嬉皮笑脸的上前去,口中戏谑着,“我这不是来了嘛。姐姐真会吊人胃口,害我一晚上都抓心挠肝的。”
“是嘛?那么是小二哥等不及了吧!”女人得意的媚笑。
“嘿嘿,是啊!等不及——想听姐姐讲故事啊!”小太监挑了挑眉毛。
女人缓了缓,轻轻拍了拍床沿,“小二哥坐下来,待我慢慢讲与你听~”
唐生在心里寻思了一下,这荣妃,明摆了勾引我……以前也听说过宫中宫女太监“对食”的事,不想这妃子也会和太监勾搭上。深宫怨女,冷落不得宠,常年独守空床,与活寡无异,这也难怪……看这荣妃,便是其中之一。而且这女人一身妖艳,一看就是天生的风骚万种。如何能不着她的道儿,又探听出一言半语呢……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啊!玉儿……
唐生缓步来在床边,小心坐下。那荣妃立刻贴了上来,伏在唐生扮的小太监肩头,在耳边软言细语轻轻吹风:小哥儿,想听什么故事……嗯?……那神情真是万般妩媚妖娆。任凭一个男人也要浑身酥麻松软了。
但见那玉面小太监死眉懒眼的挑了挑眉毛,思考了片刻,答道:嗯,想听老故事。越老越好,最好是十年二十年前的奇闻异事,什么灵异的、蹊跷的、冤屈的……什么都好。
哟!小哥儿你好奇心还真重!放着眼前儿的事儿不顾,管那么些陈年旧事干嘛——那荣妃懒于再做作矜持,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一只手开始在唐生后背不安分的游走,另一只手直直伸向唐生下面——
唐生叉腿坐着并未躲闪,一身宽松的男式马裤,荣妃抓了个空。嘿嘿……唐生尴尬的笑了两声,不好意思的拿起荣妃的淫手,从自己身上缓慢移开。嘴里小声嘀咕着,小,小人是,是阉人,没,没有……偷眼瞄望荣妃,略有些失意又是意料之中的安心神态,莞尔一笑:
“小哥儿,生的一副好皮相。做了宦官真是可惜了~”
方才强装镇定,还是激出一身冷汗!她娘的,老话儿说的果然没错,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女人,想必是多年饥饿,如狼似虎,色中恶鬼,一脑子的贪淫邪念……在心里把那荣妃鄙夷谩骂了不下百遍。
那荣妃不管这些,深宫冷落多年,不想在这天偶遇了唐生改扮的小太监之后,竟春情大开。去了外纱罗裙,那小玉郎竟无反应,还真是个太监种!又对唐生百般挑逗……面颊、耳际、颈项……轻点浅啄,暧气徐徐……伸手探到唐生中衣里,在唐生背上游来摸去,勾勾划划——这小玉郎的背好嫩好滑啊!清瘦的骨感,顺滑的手感让荣妃开始心神荡漾,另一只手扯了扯唐生领口,探到衣领内勾魂般的顺着唐生清瘦的锁骨来回勾勒着……
摸得唐生心烦意乱,屁股好似坐在针毡上面,又挣扎不得。当下,竟没有什么好理由得以脱身……正苦想着,只觉得背上一阵刺痛!那荣妃银欲高涨,竟然克制不住五根尖尖的指甲在唐生背后自上而下狠狠划下,五道血红抓痕——嘶!唐生疼得一咧嘴,皱起眉毛心里暗骂道:个死女人!勾引就罢了,竟然挠小爷!真她娘的怪胚子!
唐生咬咬牙,心下一发狠,罢了!今日只好出卖了色相,好好“伺候伺候”这个臭女人!玉儿……我真的是坐怀,没乱。
想罢唐生一翻身,把荣妃压在了身下,一只手捉住荣妃两只手腕,扣在一起,腾出另一只手,扯了抹布条,把两只淫手捆到一起。那荣妃惊恐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做声,弱柳扶风般等着唐生的攻势。唐生凑近了脸,邪邪的冲荣妃坏笑着,“荣娘娘,让小的好好‘伺候’娘娘,保准是娘娘从未尝历过的欢快。”荣妃听了脸上两抹兴奋的红晕。唐生伸出修长的食指在荣妃眼前晃了三晃,“娘娘,不准偷看哦。”说罢又扯了块布条蒙了荣妃眼睛上,手上用力,将那荣妃面朝下,背了过去。
唐生心里一阵灰黑,你爷爷的二大爷的!小爷我还从来没……记起来在《春宫图》里曾看到过太监用伪具和女子寻欢作乐的桥段。第一次,与女子的亲密接触……竟然是这样的……唐生心里叹了口气,到哪儿去找伪具?!四下张望一周,桌上茶壶茶盏,梳妆台上胭脂香粉,微火闪动、烛泪无声……唐生一屁股坐在床尾,正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