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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绿兮翻着医书,听见苾儿小声的埋怨,懒懒地掀起眼皮,凉凉说,“那苾儿当时怎么就没拦住冲动的我呢…。”
苾儿干笑着,“呵呵…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笨嘛…反应不过来…”而且,就算自己想要拦,也得拦得住才行嘛!
沈绿兮一边熟记着医书记载的草药特性,偶尔下笔记上批注,目扫完一行之后,才对满脸委屈的苾儿露出一个婉约清丽的笑,“嗯…还不错,苾儿,有自知之明呢,是好事,不过,也得审时度势。”望见苾儿又是一副迷茫的样子,沈绿兮扬唇一笑,再度垂眉看书。
“小姐!医馆的人来报,有人闹事!”
素笙匆忙走进,急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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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篇十四 只打她的脸
沈家是京都世家,名震元国王朝的一代医药世家,沈家家主沈萧禹是名满天下的神医,而沈夫人杨芩琴则是退隐江湖多年的毒子手,夫妻二人携手把沈家推向了世家顶峰,而在京都和其他各个地方都有不少沈家医馆,驰名远扬,备受世人所敬仰,沈萧禹为人分明,疾恶如仇,乐善好施,所以一直颇受尊敬,杨芩琴虽擅毒,却从不害人,为人和善,事以,也不曾出现过有人上门闹事的状况。爱虺璩丣
沈家医馆在富饶福地的阜城,就有三家分馆。
沈绿兮到了阜城好些日子,一直相安无事,今日却传来有人到医馆闹事,心生一丝疑惑,医馆开了那么多年,从未听爹娘说过有人闹事,看来,阜城真是个多事之地,她才来没多久,事儿就接二连三的来!
“先去看看再说。”沈绿兮合上医书,淡声说道。是不是医馆的问题,还是有人蓄意闹事,她都不容许爹娘多年的心血有一丝的损伤。
素笙苾儿紧跟随后。
“小姐,要和姑爷说一声吗?”素笙问道。
沈绿兮点点头,“嗯,苾儿,你去吧。”
“是,小姐。”苾儿应下,连忙往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分馆与别苑相隔几条街,几刻钟后,沈绿兮和素笙赶到了分馆门前。
沈绿兮皱起秀眉望着一片狼藉的门面,门前三三两两有几个医馆伙计倒在地上抱着手脚滚来滚去,声声喊痛,四周围满了人,医馆内未被伤及的几人畏缩在一角,地上满是打翻的药材,目光扫过裂开两边的深木牌匾时,沈绿兮眼眸冷芒乍现,伤人,捣药,毁牌匾!好,好!
渐冷的目光扫过裂开的牌匾旁边站着的那些人,满脸得意,其中一人还不甚满意地在牌匾上加多了两脚!沈绿兮清眸微眯,看到那些人拥簇在中央的那抹艳色的身影时,瞳眸一缩,是她!
梁芷珊!
看来,那天空蹇的吓唬并没有让这位大小姐认清多少,竟敢踩到她沈家头上来!
冷光划过眼底,沈绿兮长指一扫,几支淬着寒芒的银针瞬间没入了那只还在踩着牌匾的脚!
“啊!好痛!痛!”那人抱着脚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被银针扎中的脚一瞬间裤子涌出了黑色的血,渗人得很。
“是谁!竟敢伤本小姐的人!”被护在中央的梁芷珊一看那只流着黑色的血的脚,心头袭过一丝凉意,嘴里却依旧不饶人,语气狠厉。
沈绿兮冷冷一笑,脑残!长指再度疾风一扬,护着梁芷珊的那几个人扑通扑通地逐个倒地,冒着黑色血液,只剩梁芷珊一人站在中央四处张望,神色有些慌张。
待看到浅绿色衫淡然而立的沈绿兮时,那天的羞恼一涌而至,当下忘了方才的慌张,看到沈绿兮身边只有一个丫鬟时,眼神开始变得狠辣,“是你个贱女人!”
素笙柳眉竖立,冷冷瞥着梁芷珊,脸色冷凝,她竟敢辱骂小姐!
梁芷珊看到素笙眼中的鄙夷,心生怒意,一个小小的丫鬟也敢对她无礼!只见她拍了拍手,喝了声,“你们都出来!”话落,人群走出了差不多十几个布衣男子,脚步沉稳,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乔装护卫!
沈绿兮淡淡看着走到梁芷珊身边十几个壮丁,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女人被空蹇吓得学聪明了,懂得让护卫乔装在人群中暗中保护,可惜…。淡淡看了眼梁芷珊嫉恨的脸,心底发笑,再怎么样,还是蠢钝如猪!
“你们,给本小姐划花她的脸!”梁芷珊勾起一道得意的弧度,仿佛预见了沈绿兮被划花脸的模样。
“你们敢!”素笙眼见那些人就要走来,冷喝一声。
这行为无疑是加深了梁芷珊的怒意,“连那个丫鬟给我一并收拾了!打死为止!”
此言一出,四周哄然。
周遭的人开始窃窃低语,这梁家大小姐果然是性情狠辣,居然对一个护主的丫鬟起了杀意,一个女人竟可怕到这种程度,只不过是比她长得好看,就要毁人家的容,还要杀人家的婢女,梁家的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是,纵然愤慨不平,却无人敢上前一步。
梁家在阜城,普通的老百姓,谁敢招惹?
沈绿兮冷眼看着那些人一步一步靠近,盘算着要不要唤出杏雨梨云,正思度着,腰间被一只长手揽起,落入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御上墨一身月牙白衣衫隽永如画,墨发高束于头顶,上有一根简单的碎云簪,俊雅身姿清隽夺目,单手环在沈绿兮的细腰,揉捻间,只听一阵微微清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风影流尘。”
须臾,四个清一色的黑色衣袍年轻男子倾尘间来到了御上墨面前,神色冷峻,面无表情,沈绿兮看着四人,有股熟悉的错觉,啊!这装束,和杏雨梨云一模一样!只是,这四个男子衣衫上的标志,是一个银线绣成的月牙形图案,而杏雨梨云的则是太阳!他们是御家暗卫军月分支!
风影流尘身影一闪,尘风四起,十几个武功不低的护卫瞬间倒地,尘落,四人再度回到御上墨身后,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梁芷珊双眼发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带出来的人一个不剩倒在地上,气得直发抖,看到御上墨那张惊为天人的容颜时更是气愤难当!上次救她是一个俊美的年轻男子,这次居然是个如此绝美的男子!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女人身边有这么多男子爱护!
妒忌充斥了她整个胸腔,她厉声讽刺道,“你这个贱女人!就知道躲在男人身后,果然是个妖媚狐子!四处勾引男人狐媚胚子!”梁芷珊开始口不择言,充满妒火的双目没有看到御上墨那一闪而过的杀意。
“月风,让她闭嘴,记住,只打脸。”御上墨唇瓣泛着一丝寒霜,冷冷吩咐道。
月风微颔首,脚下一移,就到了梁芷珊跟前。
“你,你想做什么?”梁芷珊被月风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看得冷汗直飙,连连后退,“我,我警告你,我,我可是梁家的大小姐,啊!你竟敢打我的脸!啊啊啊…。”
展篇十五 女债父偿
大街上,人头攒动,却寂静得可怕,只听到一声又一声的响亮巴掌声,偶尔夹杂着一道尖厉哭喊的女声。爱虺璩丣
十几个巴掌下来,梁芷珊原本称得上美艳的脸已经血肉一片,可见月风是下足了力道,也有人叹道,这梁大小姐被狂打了十几个巴掌,居然还有力气叫骂喊痛!
“你们在做什么!住手!快住手!”一道愤怒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一个中年男子身后跟着好几个护卫推开人群急急走进,看到脸上已是血肉模糊分不出人样的梁芷珊时,中年男子立即涨红了脸,一掌疾风拍向正在拭擦双手的月风,嘴里淬骂,“畜牲!竟敢伤老夫的女儿!”中年男子一动,身后的那几个护卫也跟着亮起了兵器,紧跟涌上。
中年男子的掌风凌厉扫来,月风身影轻轻一偏,手掌将梁芷珊往前一带,凌厉的掌风落下,中年男子顿时双目圆瞪!他居然打中了自己的女儿!梁芷珊早已虚脱,能撑到刚刚全因心中的不甘和愤恨,如今被自己父亲卯足了劲的一掌,整个人像纸片一样飞了出去,恰恰落在被她刚刚吩咐人砸下来裂开的牌匾中间,就这样插入了尖锐的木刺,深可见骨,正不断地往外汩汩冒血,染红了整块牌匾,触目惊心。
看戏的人忍不住吸了口冷气,看来,这梁大小姐就算救了回来也是浪费钱了…
月风面无表情地退了回去。
中年男子睁红双目,吩咐手下先抬了梁芷珊走才怒扫向御上墨和沈绿兮,月风的动作不难看出这两人才是主子。
“好生狂妄的小子!竟敢伤老夫的女儿!”中年男子现在是羞愤难当,原本出手是想伤敌人,谁知竟一掌害了自己的女儿!
人群中开始有人发出惧怕的声音。
“梁家家主亲自来了,这下他们就惨了…。”
“梁家大小姐还被伤成那样,恐怕梁家家主不会轻易放过这两个人哪…”
“可不是,谁不知道梁家大小姐是嫡女,最受宠爱,不然怎会惯出泼辣的性子,四处惹是生非,如今真闹出事了,梁家的人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沈绿兮凝眉轻笑,嫡女?还真是万恶的落后社会,如此娇蛮阴狠的女子,素笙刚刚只说了一句维护自己的话,她竟能生出杀意!可见,她手中,不知已经染上了多少鲜血,多少条无辜的性命!
这梁家家主,也是下梁不正上梁歪!有这样的女儿,这当爹的,也好不到哪去!
“呵,梁家家主才是真正的狂妄,梁家小姐到我家医馆闹事,伤我医馆中人,如此恶行,梁家家主怎么不说?”沈绿兮清冷一笑,一双清凛凛的眼眸像水波闪亮,“何况,你女儿可是你自己一掌打伤的。”
早被扶起医馆馆主听见沈绿兮的声音,顿时双眼亮起,连忙由两个学徒搀扶着一瘸一瘸走过来,“小姐?您是小姐?”馆主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乌青的脸勉强能看得出一丝惊喜。
看到这些伤口,沈绿兮的脸更冷了,目光落到馆主身上时柔和了许多,“詹馆主,辛苦您了。”要是她能早点赶到,他们就不会受伤了,梁芷珊,居然连老人家也不放过!
詹馆主眼中泛泪,“不辛苦,不辛苦,老朽也有多年不曾见过小姐了,老爷和夫人可好?”他的这条命是老爷捡回来的,阜城建起了分馆,他便自告奋勇到这边替老爷分忧,想不到这一别,就数年了。
提到爹爹和娘亲,沈绿兮脸上多了几分怀念,“嗯,爹娘都很好,詹馆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爹爹创下的医馆,每个分馆的馆主都是爹爹的心腹,一直都打理得头头是道,绝不可能惹事,无故得罪人。
詹馆主老脸一冷,泛着冷色的眼睛扫向脸色铁青的梁家家主,亮声道,“哼!梁家养出个好女儿!上门求药不得竟敢出手伤人不止,还胆敢砸毁我馆牌匾,居然还得理不饶人,伤及我馆学徒的性命!”詹馆主句句饱含怒意,尤其是提到牌匾被毁,更是寒芒毕露。
求药?沈绿兮挑眉,“她求什么药?”居然是为了求药不得出手打人!
詹馆主脸色微变,半响才缓缓吐出几个字,“凝颜丸。”
沈绿兮一惊,凝颜丸?梁芷珊要的竟是凝颜丸?!
传言,凝颜丸是养容驻颜之药,这是一种早已失传已久的药方,凝颜丸的现世曾经引起了一时的轰动,也有人说凝颜丸是踪迹消散已久的清岭派代代相传之物,可不知传到了哪一代,就失传了,久而久之,连风靡江湖的清岭派竟也在江湖中消失。
梁芷珊竟到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