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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给自己扎?”
权醉蝶感觉到手指上有热量传来,小声问他。
“别说话。”
池安宁只淡淡地回了句,他长长的乌发飘在水上,白皙如玉的肌肤,俊美无双的模样,让权醉蝶突然就感觉有些自卑,权家姐妹,她不是最美的那个,也不是最聪明的那个,甚至可以说,不是最受喜欢的那个,所以她爱出门,扶|贫济弱,想找到自己的价值,证明自己也有用……
可是,她到底有什么用呢?
她是帮了西街的王大娘那一家人,也帮了黄大哥两夫妻,还帮了……可是,有什么用呢?没人喜欢她,都觉得她刁蛮愚笨……没有人喜欢她,从来没有……
她看着面前这个俊逸的男人,突然有了种无法克制的冲动,身子往前一俯,就吻住了他的唇,舌尖固执地往他嘴里伸去……
池安宁猛地睁开了眼睛,立刻明白那邪气在主异权醉蝶的神智!
“权小姐,冷静下来。”
他摁住权醉蝶的身子,她却呢喃着,继续往他身上贴。
“醉蝶!”
池安宁被她身上的金针扎到,连忙点住她的穴位,不让她再乱动。
“我好热。”
权醉蝶一脸痛苦,小脸越涨越红。
“安宁皇子,救我,我好热,好难受……”
池安宁缓缓捻动金针,微痛感在权醉蝶的体内游走,饱胀得快冲破身体的感觉渐渐减轻。池安宁刚要取针,权醉蝶的脸却突然间涨得更红。
池安宁盯着她看了几秒,心下明白,只怕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权小姐,明日我会正式向权相下聘,娶你为妻。”
他一面说,一面缓缓取下她身上的每一根金针,递给宝儿。
“宝儿,你出去。”
宝儿看了一眼权醉蝶,温驯地走了出去。
帘子一层层放下,宝儿背对着帘子站着,背影孤寂乖巧。
权醉蝶尚有一丝神智,大大的眼睛里慢慢盈起泪光。
“你放心,今日不会疼。”
他握住她的腰,轻轻一托,将她的腿盘于腰上,权醉蝶的心跳越来越快,她闭上眼睛,紧抿着红唇,紧张地等着他的侵入。
不过池安宁今日没有那样急切,他也要心思才行。修长灵巧的手拾掐住她的胸蕊,任意地搓揉捻弄,嫩尖儿很快地变硬而且更加敏感。
见她呼吸越来越快,手指又伸到她的小腹下寻找到她的秘密果蕊,肆意抚弄不停。她的理智在他的手指挑弄下破碎,咬着殷红的唇瓣,拼命地压抑在她体内奔窜的狂|潮。
似乎是刻意地凌|虐她的感官,他一遍又一遍地搓揉她的花核儿,醉蝶感觉自己好像渐渐飘浮,神智涣散。
“啊……”她娇|喘,血液热烫地奔流,像一团火在乱窜,简直要把她给融化掉了。
看着她热烈的反应,池安宁的心跳才开始加速,就在她圆睁着大眼时,他将自己的火热送入她湿润狭窄的幽泉中,缓缓地推送。
“嗯……”权醉蝶的泪一涌而出,第二次,还是痛!
而池安宁却强烈地感觉到她的幽泉因他的动作而抽紧,他的热血开始奔腾,手掌拂上她的眼睛,低声安慰。
“很快就不痛了,忍耐一下。”
“痛,你们男人为什么喜欢做这个……你还有那么姬妾……”
“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池安宁看着她因疼痛而皱起的小脸,突然发现她其实真的长得挺美。这是种娇憨的、可爱的美,带着小狡滑的美。他忍不住低头,啄吻她微翘的小嘴,神情从容地开始在她的体内抽|动。
☆、【9】极度……
就连……欢爱,他都这样从容不迫……渐渐清醒过来的权醉蝶,有些愕然无措地看着池安宁。
“舒服了?”池安宁低哑开口,并不留恋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他只是觉得她娇憨好看,还没为她着迷的程度。和慕容安定一样,他有女人,却还没找到爱情。
“安宁皇子。”
权醉蝶呆呆地叫了一声。
“叫我少主也行。”
池安宁温柔一笑,掬起水来,浇向自己的胸膛,侧脸唤了一声,
“宝儿,进来。”
宝儿很快进来了,低垂着浓睫,可权醉蝶还是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痕。
少主即将娶妻,她们有了少主母,她们不可以再像以前一样,随意靠近池安宁。她突然后悔跟着池安宁上岸来了,那样至少可以晚一点心疼。
“服侍夫人更衣。”
池安宁从泉里出来,接过宝儿递来的帕子,擦净身体,穿好衣袍,缓步出去。
权醉蝶咬紧唇,低下了头。
她知道池安宁不喜欢自己,只是愿意负责罢了。
“你们……一直跟着他吗?”
见宝儿还跪在池边等她上来,她不好意思继续呆在水里,便慢慢走上来。
“是,我们是孤儿,村子被海盗烧了,宫主救回我们,给我们饭吃,让我们穿暖,后来让我们服侍少主。”
宝儿柔声说着,捧起帕子给她擦水。
“我自己来,我也不是娇气的小姐。”
权醉蝶抓过帕子,胡乱在身上抹着。宝儿拿进新衣,安静地等在一边。两个女孩不时互相看一眼,又飞快地别开目光。
“我不会嫁他的,你放心,我不抢别人喜欢的东西。”
突然,权醉蝶快速说了一句,系好腰带,就这样披着湿湿的长发跑了出去。宝儿怔了一下,也紧追出去。
穿过长长的走廊,到了前殿。
只见池安宁和慕容安定正负手站于院中等她们,听到脚步声,二人这才慢慢往前走去。
“皇上,大皇子,我要回家。”
权醉蝶轻声说了一句,扭头往另一端起。
“醉蝶,你要懂事一点!”慕容安定一声低斥,“你今晚必须说出那个玉蝶的来历,如果你想活下去!”
权醉蝶一怔,扭头看向他们二人。
“你体内玉蝶邪气极难去除,发作的时候便会和刚刚一样。”
池安宁低低说了一句,权醉蝶顿时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耳中嗡翁乱响起来。
“这就是……安宁?”
突然,一声清脆娇俏的声音响起,兄弟二人齐齐转身,只见两道红色身影飞快走来。
慕容晴和千机到了!
“这是安宁?”
千机大步过来,欣喜地上下打量着池安宁。
“这是千机大人。”
慕容安定向池安宁做着介绍,池安宁听过他的名字,当下就抱拳行礼。
“王叔。”
“不必多礼,安宁……二十三年了,你母后很想你。”
千机拉着他的手腕,双瞳里全是明亮的光。
“嗨,叫姐姐。”
慕容晴笑嘻嘻地上下打量着他,伸手拍他的肩。
名震天下的蓝眸公主,他的姐姐!池安宁只有再度抱拳,认真见过她。
“皇姐。”
“乖,给你的礼物。”
慕容晴素白的小手一翻,指尖多了一簇火苗儿,正当池安宁讶异莫名的时候,慕容晴将这火焰往他身上一抛,他连忙伸手接住,那火苗儿到他的掌心时已变成一块晶亮的桂花糖。
“嘻嘻。”慕容晴在一边笑,脑袋往千机的肩上靠。
千机有些尴尬,想让开,慕容晴却把他的手臂抱得更紧了,漂亮的蓝眸紧盯着池安宁。
“弟弟,既然回来了,住我府里吧。”
“恐怕没时候玩。”
慕容安定在一边苦笑。
千机看出这兄弟二人面色不对,便拉开慕容晴的手,低声问道:
“出了何事?”
慕容安定简单说了一遍,几人都看向了权醉蝶,她的脸色更加涨红,局促羞涩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就嫁吧,反正会成我们家的人。”
慕容晴清脆地笑着,权醉蝶抬头看她,坚定地说道:
“我不嫁,我以后要出家当尼姑的。”
众人都怔了一下,以为她害羞,便没多说什么,一起往御书房走去。
“青|芒|教的事,名花流有所追查,也没出什么乱子,怎么会有这样邪气的东西?你确定那个满红楼的事是青芒|教的人所为?”
千机仰头看着满天繁星,浓眉紧拧,顿了一下,缓缓说道: “我怎么觉得,这事是专冲你兄弟二人来的?”
“你为何这样想?”
慕容晴呆了一下,连忙追问。
“安宁才入京,就遇上这样的事,没这么巧,只怕他们是尾随而来,还有安宁说的,那个出现在满红楼外,酷似醉蝶的女人,都让人费解,谁会装成醉蝶的样子,想干什么?”
“醉蝶,你说实话,玉蝶哪里来的?”
慕容安定脸色更难看,盯着权醉蝶逼问。
权醉蝶左右看看,见再也瞒不下去,只有小声说道:
“一位漂亮的姐姐送的。”
“为什么送你?她长什么样子?”
慕容安定浓眉紧锁,一把抓住权醉蝶的手腕,痛得她直落泪。池安宁用骨扇在慕容安定的手背轻轻一敲,让他松手,这才缓声说道:
“不用问了,她不会让醉蝶知道她的真实长相,若我猜得没错,这女人是想用玉蝶吸取权小姐身上的精气,最后取而代之。邪气入体不需多久,人就会大病,性命不保。若那时她来取代权小姐,病后初逾,人就算是和以往有些许不同,也会推脱给病症,她就能以权小姐的身份留在权府……之后她想干什么,只怕得问她自己了。”
众人都看着权醉蝶,她崇拜颜千夏,爱行侠仗义,那人一定是瞅了这个空子,故意结识她利用她,谋害她——天性憨厚的权醉蝶根本不是当侠客的那块料。
她自个儿想明白了,掩了苍白的小脸,哇地一声就哭起来,撒腿就跑。
“宝儿,去。”池安宁扬扬下巴,宝儿立刻追了过去。
“你真准备娶她?我觉得她还配不上我这风华绝代的弟弟,起码也得是我这样天姿国色倾国倾城的人物才行。”
慕容晴一向大大咧咧,说话直爽,拉住池安宁的手,又笑了起来。
“皇姐……小弟不敢妄自菲薄。”
池安宁嘴角抽了抽,一脸淡然。
千机在一边却忍不住笑起来,连连摇头,低声说道:
“真是一家子!”
可不是吗,全都爱自已夸自已长得好看。
“你笑什么?难道你觉得我长得不美,所以你才不愿意……”
慕容晴听千机笑,顿时恼了,扭头问千机,千机见她又要说“胡话”,连忙转移话题,
“此人太邪,只怕我得去探一探青芒教,免得她再出来害人。”
“我也去。”
慕容晴眼睛一亮,早想和他一起出去走走,可他满口朝中大事,不肯像小时候一样那样宠她,真让她头疼心疼牙疼肝疼全身疼……
“你一个女孩子……”
“母后也是女孩子……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母后!”
“晴晴!”
“千机!”
慕容安定见他二人争执,一拉池安宁,快步往前走去。
“又来了,我们快些走,免得被火烧化喽。”
“什么?”
池安宁不解地回头看了一眼,月光下,两道红色的身影如同两团炽热盛开的木棉树,互不相让,又互相依靠。
“千机大人穿了一辈子红色,真不知道腻不腻。”慕容安定耸耸肩,抓紧池安宁的手,“大哥,不如今晚你我兄弟抵足而眠吧!”
“呃……我不习惯和人睡。”
池安宁连忙拒绝。
“你以为我喜欢和男人睡啊?我是想和你谈谈青芒|教的事!”
慕容安定一笑,手抓得更紧,好像怕他跑掉一样。
“可是……他们两个……”
池安宁回头看一眼,千机是母后的拜把子兄弟,是晴乐公主的义父,为什么看上去不对劲呢?
“别看了,他们两个人这辈子就这样了,一个娶不了,一个嫁不了。”
慕容安定步子更大,几乎是用拖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