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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你每次一哭,朕就……心痛。朕以后,再也不对你动手了……舒舒……让朕抱抱你。”他的声音愈低了,像夜色里最轻的那抹风。
他的唇贴上来,吻着她的耳垂,用嘴唇轻轻地咬她的耳垂,舌尖一下一下的触碰她。
颜千夏如被细小的电流击中,吓了一跳,越加用力地和他撕扯……他干脆一翻身,把她压到了地上。
他像猎人,并不急于直接掠夺,而是任她反抗,她每每快逃脱的时候,他又把她压回身下。于是,她又开始撕扯他,拉他的衣服,拉他的耳朵,抓他的脸……她像发狂的小野猫,从未像今晚这样肆意大胆,积压在体内的委屈和惶恐全发泄出来,化成了她尖尖的指甲在他脸上和脖子划过的痕迹,一道又一道,慕容烈也不闪躲,直到她精疲力尽了,软绵绵地躺在地上,像力气流光的娃娃,轻轻地、委屈地哭泣着……
慕容烈这时才慢慢俯下身来,唇瓣慢慢地拂过她的眉骨,她的眼睛,她的鼻头,她的耳朵……他不吻她的唇,只在这些地方反复亲吻着。
颜千夏身上似有无数道电流迅猛窜过,身子越绷越紧。她不得不集中精神极力的抑制住那一阵阵的酥麻。
“舒舒,只要你放松,你会感受到,朕可以让你快乐……”
他却是低笑了起来,吻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向自己,这一回,他终于吻到了她的唇瓣。
灵活并且坏极了的舌尖轻舔着她柔软的嘴唇,并不急于进去,挑|逗远多过了索取,过了一小会儿,她的双唇变得鲜红水嫩,就像饱满的蜜|桃,诱|人啃咬,而这妮子此时还想倔强,紧抿着唇,不肯放开最后一道防线。
他张开了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她吃痛哼了一声,他就在此时顺势钻了进去,起初还是温柔的浅吻,后来就成了深深地索取。他吮|吸着她的嘴唇,她口中的蜜汁不断地被他夺走。他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热烈,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也在用力,而这用情的男人,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指尖泛白,圈着她的胳膊也用力起来,让颜千夏喘不过气来。
地上全是小石子,单薄的衣衫挡不住咯人的痛。
慕容烈站了起来,抱她上马,那马儿嘶鸣一声,站了起来。他让她面对他坐着,裙摆被推上来,裤子也从中间撕开,他的指尖在蜜瓣处抚了一下,那暖滑的爱|液让他的呼吸重了重,迫不及待地拉开了腰带,把蓄势待发的强壮释放出来,摁着她的纤腰,一点一点地往蜜道里挤去。
他享受到这滚烫的包裹,情不自禁地轻舒出声,腰一用力,整个都没入她的体内,又明显感觉到她身子猛地绷紧,开始小小挣扎。
“痛吗?嗯……稍忍一下,好久没要你了,你太紧了……舒舒,只有你、只有你可以这样安慰到我……”他捧住她的脸,深吻下来。
她的力气被他折腾光了,软绵绵的依在他的胸前,一双雪柔的软}乳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她不服气的心跳。
“会舒服的。”他松开了她的唇,把她的身子微微推开一点,低头看二人结合的地方。她娇艳的小嘴儿紧紧地咬着他,让他一看就愈加血脉贲张。
“好美,舒舒,你好美。”他赞了一句,不想颜千夏羞怒起来,伸手就去抓他的脸,他连闪开,低低地笑着,不敢再逗弄她,只浅浅在她的身子里进出着,享受着这销|魂的感觉,只到她的身子越来越湿热时,他才一拉缰绳,低声说道:“舒舒,来个好玩的。”
他说着,腿一夹马肚子,这马儿便嘶鸣疾奔起来,这颠簸的力道,让他每次都深深地抵进她的身子尽头,那无以言语的摩擦快|感让她开始剧烈地颤动了起来,他如此肆意大胆,就像要深深扎根于她的灵魂之中……
他欣赏着眼下的美景,看着她的瞬时缩身哆嗦吟哦,他心情大好,“给你更舒服的。”
他眯眼看向前方连续的低矮灌木丛,熟练的操纵马匹高高跃起,就在跨越落下的那一刹那,他猛然挺身,野蛮的重击,直接深入到了她蜜道尽头。
颜千夏再也控制不住了,骨子里的渴求像火山一样喷发了出来,她紧紧地攀着他的脖子,尖叫不出,便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眼泪刷刷地流着,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激情而承受不住,还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又投了降……
“很好,舒舒,享受就好。”他拍着她的臀,低声哄着。
只要和好了,他啥也不想计较了。其余的事,慢慢地让她心思转回来吧。
她睡过去了,高度的紧张之后,又了极致的亢奋,她承受不住这样的高潮,还在他继续用力的时候,就已经昏睡过去。
他不敢弄疼她,怕她再和他翻脸,便轻轻退出她的身体,第一次,他没有尽自己的兴致做完。凝神看了会儿她慢慢褪去红潮的小脸,这才用披风包住她娇小的身子,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把她搂得紧紧的,带她直往大营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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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暗卫悄无声息地跟在他的后面。
回到营地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了殊月带着两个婢女站在大营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二人过来。她居然也赶回来了!
近了,殊月也不似以往一样迎上前来,只一扭腰进了大帐。
殊月吃醋,倒是头一遭。
“去准备热汤,让那边挑两个人,要心细一点的。”慕容烈抱着颜千夏下马,低声吩咐着,本想自己亲手给她洗干净,可又担心她醒了之后又发脾气,便让人从罪奴营挑人过来。
“月贵妃身边有婢女……”侍卫才说了一句,目光在慕容烈的脸上停住,颜千夏昨晚在他脸上划了好些胡子绿眼圈,这一脸墨绿色干了之后,又被他的汗水冲过,深一道浅一道,让他的脸看上去实在滑稽。
慕容烈当然不知道,只一记锐利眼波就扫了过去,侍卫连忙退下去办。
慕容烈刚把颜千夏放到王帐中的榻上,唐致远就冲了进来。
“烈兄,你到底交不交人……”他的声音梗在喉中,一脸震惊地看着慕容烈惨不忍的脸,“你这是怎么了,遇袭了,中毒了?”
“你胡说什么?我出去找颜千夏去了。”慕容烈拧了眉,这兄弟一直滞留在此不肯离开,而他已打定主意,一定要让魏王长子宁王为帝,宁王多疑,任人唯亲,又嗜色如命,难成大器,不足为患。
“烈兄……”
“不用多说,人我是不会交的,若真要打起来,你我兄弟只能沙场相见。”慕容烈拧了眉,挥手说道,“致远兄还是先回去吧。”
“你……”唐致远恼了,一屁股坐下,要耍赖。
“你以为我是为肃王而来,可你知不知道,四王子苑栖墨即将登基,你休要看他闷头闷脑,可我和他这一路进京,发现他那人实则满腹鬼胎,你若在此时和魏国起争执,势必让他有时机喘息,壮大势力。”
慕容烈不露声色地扭过头来,看着他问道:“你发现他有何异样之处?”
“他和你六弟来往甚密,你应当知晓,表面上是为了颜千夏,可是他也是冲着那宝物来的。”
此时热水已经抬进帐中,慕容烈瞟了一眼唐致远,开始逐客,“你先出去,我过会儿和你谈。”
“出什么出,我不看便是,你以为都跟你一样,见了美人就挪不开眼珠子?”唐致远正在气头上,此时不依不饶,不肯离开。
“唐致远,你是不是觉得朕对你太客气了?”慕容烈拉长了脸,伸手就去拽他。
“你对本王实在太客气了!”唐致远一掌反压过来,就在帐中和慕容烈打了起来,“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心里打的鬼主意,你想找到宝物,到时候宝物和颜千夏都在你的手中,天下有如你囊中之物,你唾手可得……本王不要宝物也不要你的美人,你今天必须把魏王还给本王。”
“出去。”慕容烈一手抓住他的手臂,往外一丢,唐致远在空中翻了个筋斗,落回地上,继续和他纠缠。
正打斗时,颜千夏醒了,被打斗的声音吓到,猛地就坐了起来,披风从身上滑落,露出一身吻痕,两个男人同时扭头去看。
“唐致远,你不要眼睛了?”唐致远的眼睛才看到白晃晃的光,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拳。
“慕容烈,你为了个女人,你打兄弟我……”唐致远跳起来,指着他就骂:“你看看你的脸吧!”
他怒冲冲离开,慕容烈拧了下眉,令人拿了面铜镜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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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滚烫的感觉
镜中的九五之尊,吴国之王,像小丑一样顶着大花脸。他沉下脸色,扭头看向颜千夏,颜千夏立刻缩紧了肩,往被子里缩去。
“你若真的像表现出的这样怕朕就好了。”他丢开了铜镜,缓缓说着,拉开了腰带,褪去黑色上衣,只着长裤,大步走向了她。
颜千夏无处可缩了,娇小的身子被他捞了起来。
“洗干净。”他抱着她放进浴桶里,丢了帕子给她,自己就在桶里掬了水,往脸上浇着。
颜千夏的嘴角抽了抽,她干吗要用他洗脸过的脏水洗澡……可是颜千夏,你整个人先进了大木桶,你先弄脏了水呢,你瞧瞧你白|嫩|嫩的小身子上有多脏……
慕容烈擦了脸,抬眼扫了她一眼,低声说道:“你自个儿洗,朕去湖里。”
颜千夏的嘴角又抽了抽,瞪着他心里暗道,快走快走……昨晚上在马上的疯狂,让她现在想起来都羞得想淹死自己,她怎么和他一起发疯了呢?就在马上,她还扭成那样……
“你呀……”慕容烈看着她那一脸警惕,无奈地拧了拧她的鼻头,拿了外袍披上,大步往外走去。
不吵架就好了,这是慕容烈如今唯一能有的念头。
唐致远坐在院中的井台上,揉着脸生闷气。他和慕容烈结拜兄弟多年,这是第一次闹僵。在他心里,兄弟情义应该超过一切,怎能为一个女人而翻脸动手?
“若是你的王妃要沐浴,朕能在屋里坐着?你还是这冲动的性子,若不改,迟早吃亏。”慕容烈缓步走到他的身边,锐利的视线扫过他青肿的脸,向侍卫挥挥手,侍卫立即领会,跑去拿跌打药。
“你说的什么宝物,朕不信有真,若当年真有九龙夺天下,何来七国之分?”慕容烈坐在他的身边,缓缓地说道:“这不过是池映梓胡说罢了,朕如今总算看懂了池映梓,他是不把天下搅混,他不会罢手。”
“你查出他是何来历了?”唐致远扭头看他,一脸讶然。
“一半。”慕容烈的眸色沉了沉,若非颜千夏,他还真不敢往那方面想。若是真的,他也不能告诉颜千夏,颜千夏前生为情而死,今生若又受这样的打击,只怕她会受不了。
“你还这么痴情了,那殊月呢?”唐致远的视线投向前方,墨色大帐是殊月所住,唇角露出些许讥笑,“她可是马不停蹄追随着你,你对她如何交待?”
慕容烈的唇轻抿起来,唐致远已不止一次和他谈及殊月,连唐致远都感觉不对,何况是他这个当丈夫的人。可是,殊月就是殊月,他不能说她是假的,她身上的纹凤做不了假,她也依然为他尽心尽力,一路追随不离不弃。
“一王两后?还是让她们自相残杀?”唐致远站了起来,冷冷说了一句,“颜千夏可不是吃素的,殊月也不简单,你的后宫可热闹了,到时候你要护着谁?”
“自古多情总被无情误,慕容烈,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你在颜千夏身上分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