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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欢看这碟子上的水晶糕,方才觉得自己的肚子真是咕咕叫了。宋紫颜笑道:“吃呀,这就我,也没旁人。赵二哥,王三哥还有林轻南这三个没眼色的,死活拉着大哥喝酒呢!一会没准还要来闹洞房,嫂子你要是不吃饱,一会怕是没力气应付!”
云欢赶忙吃了一块,心里头却是疑惑,“你大哥不是身子不好么?还能喝酒?”
“赵二哥说了,平日也就放过他了。可是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断断不能放过他!便是老太太也拦不住。嫂子你大可宽心,大哥今日喝的全是温润的黄酒,原本都能当药引子的,大哥喝上几杯,不碍事。”
“我没担心……”云欢狡辩道。
宋紫颜不坏好意地看着她笑,正想说什么,外头却是传来赵游焕的声响,宋紫颜脸色微变,道:“不好,大哥怕是要进来了。若是让我母亲知道我到这儿来,定然一顿打!”
她赶忙将那碟子一收,人跐溜一下从门口走了,云欢手忙脚乱地把盖头遮上,不多时,两个小厮搀着宋长平便进屋来。云欢只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低头一看,宋长平这一副唇红齿白,双目紧闭,头发略凌乱的模样,不是醉了又是如何?
云欢心里略略腹诽宋紫颜有些造次,瞧宋长平这模样,哪里是喝了几杯不碍事的模样。
待两个小厮退下,云欢自个儿撩了盖头,起身去捏了把湿毛巾,正想给他擦把脸醒醒酒,宋长平却是身子一翻,手便搭在她的腿上,闭着眼睛还不忘大声嘀咕了句,“赵二你这个混蛋,老子今日娶妻,有种别走,同我大战三百回合!”
“你娶的是我,却同他大战三百回合?”
云欢听这话随口便回了句。说完自个儿却吐了吐舌头,这话说的太有内容,她可不敢去细想。
低头看,却见她自言自语的瞬间,宋长平的嘴边疑似弯了弯,笑意如何都都掩不住。
云欢疑心自己看错了,用那锦帕子给他擦脸,手便下的重了些,嘴里嘀咕道:“说是病重不能迎亲,这厢倒好,在这同人畅快喝酒!”
她将将要回神,身后那人却是突然起身,拦腰便将她抱在了怀里。
云欢乍然悬空,不由地“啊”了一声,一抬头,抱着她的人神采奕奕,哪还有半丝醉酒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赵二:亲,你真的要在你娶妻之日同我大战三百回合么?伦家好害羞o(n_n)o
宋长平:你的表情怎么这么贱!
赵二:贱得可爱o(n_n)o
宋长平:……
26鱼蒙独发
云欢吓了一大跳;挣扎着就要从他怀里跳下来,宋长平反倒将她搂地更紧;低了声道:“外头可有人看着呢。你要是再闹,指不定他们就冲进来了!”
外头果真传出些声响来。云欢仔细听,便听门外窸窸窣窣。
“诶;刚刚新娘子似乎叫了……”
“我看是宋大酒醉了;把新娘子气着了吧?”
“瞧他那模样,真真是不顶用……”
那声音原本就低下去了;云欢和宋长平面面相觑;屋外却是突然传来一声高喊,“喂;宋长平;别睡了嘿!夫人可还等着你呢!兄弟们也都等着听响呢!”
云欢心头一跳,想着这是哪里来的土匪,闹洞房闹这么大动静,半晌回神是林轻南的声音。
窗户外头赵游焕压低怒气的骂声传进来,“你他妈不出声会死啊!这又不是军营,听什么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教人发现了吧!”
“军营里头兄弟成亲,闹洞房都这样……”林轻南委屈道。
王楚江叹了一口长气,讥讽道:“往后你就叫林二愣算了。二不死你!军营里头那群全是糙货,宋长平可是斯文人,还能给你听着响?”
“我这不是怕他不行,帮着叫阵么!”林轻南又道。
云欢听着几人说话,越发不像话,抬眼去看宋长平,他却是看向别处,忍俊不禁的模样。
“他们真要闹啊?”云欢忍不住低声问道。
雍州城里闹洞房都闹的厉害,尤其闹新娘闹的厉害,花样百出。像这般偷壁脚已算是客气的,若是冲进来闹上一番,她也不能恼怒。
可此刻她却是全身戒备,那三个可是雍州城里出了名的浪荡子,真闹起来,她怎么吃得消!
“怕什么。有我在,总不至于让娘子委屈。”宋长平低低笑道,怀里抱着云欢仍旧不放她下来。
云欢被那句娘子逗的羞红了脸,再加上宋长平说这话时,几乎是埋首在她的颈窝的,一股黄酒的淡香气萦绕着她,让她没来由地便觉得热。
外头嘀嘀咕咕不知又说了什么,云欢浑然没听进去,倒是后来听到了宋长衡的声音,扬了声音,似是告诉外头听壁脚的几个人,又像是告诉屋里的两个新人。
“三位兄弟教我好找!前头的赵世伯、王世伯、林将军可都在,说是有贵客在,让三位兄弟去见见!”他说话间,便去拦他们。
几个人闹了片刻,领头的赵游焕也是老大不乐意,宋长衡说了好一番话才将三人骗走,临走前对着窗口扬声喊道:“我们可都走了呀!该干嘛都干嘛去!”
云欢听到最后几个字,看着宋长平,愣愣地问了句,“我们……该干嘛?”
宋长平噗嗤一声笑出来,从前听人说她蛮横,几次接触下来,只觉得她状似精明,骨子里却可爱的紧,时不时犯傻一番,更是让他乐不可支。
“你放我下来!”云欢见他竟是在嘲笑她,不由地脸一红。
这天啊,可真是热啊,她怎么觉得这般渴。
“好!”宋长平爽快答应。将将放下她,她却是直接冲到了龙凤烛前,迅速倒了杯水,仰头咕噜喝下。
“天很热啊,你来杯水么?”云欢尴尬地笑了一笑。
“是热。要么沐浴一番?”宋长平一向以行动证明自己,说话间拦腰便将云欢抱到梳妆镜前,让她好生坐下,云欢见他脸上表情似要来真的,即便之前已经深呼吸无无数次,可临阵时却退缩了。
只得舔着脸笑道:“要,要么,你先去沐浴一番?”
“我就喜欢洗鸳鸯浴!”宋长平脸不红心不跳地按下云欢的身子,手下却是加快了速度,将那恼人的凤冠、钗环通通摘下,一瞬间,云欢一袭黑发倾泻而下,衬得一张容颜越发清丽无双。
屋子里流转着旖旎的烛光,宋长平只觉微微一窒,手脚都不知刚往哪里放了。
云欢只看镜中的自己眉目含情,宋长平又何曾不是?
她一向都知道她的相公好看的紧,可今日他却有这别样的俊。他平日略显苍白的脸色在那一身红衣的衬托下,焕发出红润的光彩。双目在红烛辉映下,熠熠生光。
两人同是在镜中,却也似在画中。在云欢的眼里,长平今日比她更要美上几分,若是这凤冠戴在他头上,也未尝不可。
“你长得可真美……”云欢喃喃道,回了身,却是大咧咧地上前,凑在宋长平跟前,仔仔细细看起他来。
宋长平心里头顿时有些不安,云欢此刻打量他的眼神,怎么这般熟悉,上一次寿宴,她也是这般……他心头一跳,回神去看桌面上已然空了的酒杯,眉头一蹙不由恼怒道:“向云欢,你刚刚喝了什么!”
“水啊!”云欢嘻嘻笑了声,伸出舌头在莹白的贝齿上一绕,自个儿也有些困惑地摇了摇头,“就是这水,味道同往日却有不同!”
当然不同,那压根就是酒,不是水!
他就说酒不是好物,怎么就忘记她不能喝酒这着了!
宋长平咬牙切齿。想及上一回,她就是借酒调戏了他一番,到了,到了,却把他干干地晾在一旁,这会更好,洞房花烛夜,不防被她喝了一杯酒,他□中烧时,她又要晾他在一旁?
能么?当然不能!
宋长平暗下决心,云欢却又是嘻嘻一笑,舌头都打卷了,还朝他勾了勾指头,一双眼睛明媚动人,勾魂摄魄。
“哟,这是哪家的美人儿呀。让我来瞧瞧!”
不知是哪里学来的纨绔子弟的作派,学得倒是十成十的像。
天底下有几个男人,会被自己娘子调戏如斯?
宋长平深了深眸子,那头喝醉的向云欢却浑然未觉,上前走了两步,挑了指头勾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番,痴痴笑道:“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家美人相公么!长……长平呀,来,宽衣!”
最后的一句命令怎生霸气!
宋长平心底里总算略略满意:总算还晓得他是她相公。看样子也不全醉么。嗯,这声相公,他很是受用!
他宋长平旁的优点没有,最大的优点便是胸怀宽广。既然娘子有令……
“既是娘子有令,我定然从命!”宋长平心底里笑开了花。
酒也是好物啊好物!
他伸手便去替向云欢宽衣,哪知手才伸出去,云欢却是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肯放。不肯放也就罢了,还趁机咬了宋长平一口,黑着脸吼道:“急什么!爷是让你宽了你的衣。让爷看看你的身子够不够健壮!你说你这张脸倒是好看,爷得看看你中用不中用!”
宋长平伸出去的手一愣,一股怒气从腹中冉冉升起:他娘的这都跟谁学的!他是男人不是妓,还由得她挑来选去!
不是说向家只有三个女儿,没有女儿么!到底是哪个畜生带她去的那些地方!也忒没规矩了些!
宋长平的脑子里顿时闪过一个人的脸——那个小白脸?向云欢喊表哥的那个小白脸!?他娘的,他早早就看他不爽快!叫温玉良是吧,他记住了!
向云欢浑然未觉她相公在瞬间便定了温玉良的罪,她迷糊间只是看眼前的美人儿脸色黑了又黑,她恍惚想起,似乎那些男人们说过,这美人啊,就得哄着,哄开心了,自个儿也就开心了!
好叻,哄!
云欢带上笑,圈手便去围宋长平的腰,这一围,便觉察不对,孰强孰弱,身高之下便现形。她也不在意,仍是装模作样地拉着美人坐下,眯着眼说,“我这一摸,你这身子决计好!瞧这俏生生的小模样,爷很是喜、喜欢……”
最后的两个字,终于在宋长平暴怒的神情下,含糊出口。待云欢出口,身上的人已是压低了身子,狠狠地以吻回敬她的调戏。
云欢迷迷瞪瞪,心里暗道为何美人儿突然就在跟前,为何突然就吻住了她。从前她跟在男人身边看着他们调戏美人儿,纨绔子弟,当着众人的面儿,直接将美人儿拖过来,就这唇吻下去也是有的,可是哪里有美人儿拉了纨绔子弟吻下去?
“反了反了!”云欢慌忙想逃,怎奈那人却是托着她的脑袋,丝毫不肯放手。
这不是宋长平第一次吻云欢,可是真正吻下去,他才明白,上回的那个蜻蜓点水,同这次的滋味全然无法比。
这个吻,端的美味的紧。即便她想逃?宋长平微微一笑,她不能逃,她此刻是他的妻子。
托着云欢的头,宋长平的吻越发深了,起初还是试探地在她贝齿上扫过,那一股子合欢酒的香味顿时让他无法自拔,云欢的抗拒更像是一把火,点燃他心底里最原始的欲…望。凭借着本能,他的舌就这么横冲直撞,去追寻云欢口中的丁香。
云欢被他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时,只道这人真是好生霸道,怎么都不肯放过他,抬了手就要打他,看到他的一双眼睛,却再也无法动弹。
一双被情…欲晕染的眸子,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眼神里却藏着太多的东西想,像是她一不留神,就会被沉沦进去,再不愿醒来。
她看着美人儿将她搂在怀里,抵着她的头,微微喘着气,而后,她听到美人儿低声吟唱:“欢儿,来。”
疾风暴雨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时,她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