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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游不紧不慢的把爱人的衣服一件一件解开,直到看到子清修长的四肢和锦缎一般的身体,眼睛几乎直了。子清有点羞涩,但是还是靠过去剥云游的衣服。不防这一过来,颈边肩头就细密了落下吻。手还不安分,时而挑逗粉粒,时而爱抚双峰。子清真是想骂她,可是一开口就忍不住要泻出那快乐的符号。真是恨死你了,报复你。于是乎含着云游的耳垂吸允起来。
终于赤诚相见的时候,云游深深的吻了子清,吻到地牢天荒。子清不记得是什么时候,那种疼痛一瞬间袭来,然后,又是什么时候,酥麻的感觉如潮水,最后淹没了自己。而过程之中是否有发出那自己羞于听到的声音,也完全不记得了。
这是什么好日子啊,大家都很好呢。
十八
入夜之后,星河浩瀚,月色清凉。子清一动不动的窝在云游怀里,神色疲惫,子璇疑惑,“诶,三姐,你是怎么了?下午累着了?”子清月光里略微模糊的脸有点红,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摇摇头。“啊,我可是累了,我去睡了。”“那,你自己呆在那个帐篷里,好吗?”子璇喟叹,“你们俩那样,怎么分得开?无欢和六姐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自己呆着吧!”说着便掀开门帘,自己走了进去。云游和子清看着她笑了笑,你啊,谁叫你和人家闹别扭呢。
无欢带着子凝到了隐秘处,由着她好奇的在溪水中沐浴。无欢就背靠大石,保护四方,想回头瞄一眼吧,却也不敢。多年后,无欢回忆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那一刻仰望皓月,心里想的是月色之下子凝的样子。“你在想什么呢?”水声哗哗,子凝觉得如此寂寂实在尴尬,“想你啊。”“噗。。。我就在这儿你想什么。”“你就是在我面前,在我怀中,还是会想啊。”“甜言蜜语。”“子凝,”“嗯?”“你。。。什么时候回去?”“。。。我不想回去啊。什么时候姐姐走,我们和她一起。”“不想回去?”“唉。。。”
子凝收拾妥当走了出来,冰肌玉骨月光下如此动人,无欢拉过她的手,虽然不是寒夜,始终担心她会受凉,拿着自己的长衫为她披上。“其实,我不是很想回宫,我不喜欢宫里的生活。父皇子女太多,妃嫔也太多。哥哥们争斗不休,太子、陈王、楚王、韩王、燕王整天争宠,没有封王的兄弟们也为了得势每天明争暗斗。皇后、良妃、万妃为了自己的儿子也是争风吃醋,闹个没完。父皇老了,固然喜欢我,但是不是喜欢哥哥。”“五皇子子静?不是已经诏令封为英王吗?”子凝苦笑,“有什么用啊。他虽然是老五,却最不得宠,七弟都封了,才到他。母妃柔弱,舅舅家里也不算名门,其实。。。我在宫中的处境,除了有父皇的一点宠爱,和姐姐妹妹友爱,别的我什么都没有。”说着,子凝搂着无欢的脖子,倚在她怀里。
“子璇是最小的,她有燕王老七子熙,八皇子子捷。子清姐姐是皇后的女儿,上有太子子尚,陈王子赋,地位尊荣。。。子凝,”无欢转过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有些黯然的人儿,“不论发生什么,有我在。我愿意随时随地,为你。”
子璇睡不着,自己慢慢往山上走。没有啸歌陪伴自己,果真孤单。不知道现在这个家伙,伤好一点没有,有没有按时吃药,有没有。。。想我。看着这月色这般好,原来外面的天地这么大,连月色都是这么美,要是还有你,就好了。真的。
啸歌,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来飞刀数把,子璇被一个人扑倒,最危急的飞刀削掉一缕头发,“啊!!”尖叫划破长空,“别怕,我在。”子璇愣愣的回头,是啸歌。脸上又惊又喜,正想说什么,“别出声。”啸歌一手握刀,一手搂着子璇。等着几个黑衣人靠近了,立刻起身,提刀就砍。一手把子璇搂在怀里,一手格挡飞劈,不出几招便撂倒五个刺客。“你没事吧?”子璇眼里满是泪水,“你怎么在这儿啊?”浓浓的哭腔让啸歌一阵心疼,“我我我,我担心你,所以就过来了。”子璇捂着脸好像要哭出来了,“你还知道担心我啊讨厌鬼。。。”“嗯嗯嗯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对不起,子璇,都是我的错。。。”
“嗖嗖嗖!”是飞梭。不及近身,便被无欢挡下,飞梭力道之重,将无欢抛出的石头打个粉碎。“你们可还好?”无欢走过来,手里拉着子凝。“没事。无欢,你说,这是什么人?”“此地不宜久留,赶紧回去。”
云游已经升起篝火,“回来了。”四下看看,并无他人,这才放心。“不知是什么人这么厉害。适才交手,武功一般,唯有那飞梭厉害非常,但是不敢与我们交手,可见不敢暴露自己。”啸歌一边安抚着子璇,一边说道,“嗯,今夜你们先去休息吧。我们三个轮流守夜,明日就回无欢那儿去,都放心。”一边厢,无欢放出银色烟火,“那是什么?”子凝问道,“北府宣召护卫,过一会儿林冲他们就过来了。”
没处查也不便查的事儿,终于不了了之。在行宫里安养了两日,天气也愈发暖和了,啸歌也好的差不多了(子璇在身边候着就是好得快。。。咳咳。。。),差不多,去瘦西湖咯!
“起来了。”云游摸摸怀中熟睡的人儿,子清蹭蹭云游胸口的软肉,一阵哼哼,“。。。不想起。。。你最坏了。。。以后晚上不许这样。。。”看来是那天过后,有人需索无度,实在是让子清吃不消了。其实云游心里不是没有顾虑,可是那天回来,子清居然向她求欢,云游担心回宫之后会有麻烦,“不。。。不要等着发生变数,不要等到我为鱼肉人为刀俎,我要成为你的人。。。我要。。。”眼中情愫流动,似悲似喜,无法自持,“游。。。”听闻爱人如此呼唤自己,心中顿时化成了水,手指于是一下突入了最深处,“呵。。。嗯。。。”
谁知道从门口过的无欢,脸唰的就红了,居然还宁神细听了一会儿,最后笑着离开。可那晚抱着子凝睡的时候,心里欲望翻腾,竟一夜难眠。
瘦西湖边,林冲早就准备好了画舫三艘,无欢这样贴心,一对一艘,由着喜欢去游荡。“船工都是最好的,佣人也是亲自挑的,大家尽情吧!”子清脸上有点羞红,什么叫佣人都是亲自挑的,还挑这种有隔间的最好的画舫,亏的没大声宣布什么隔音很好,咳咳。
各自上床,吩咐船工按着风景秀丽处划去就是。子凝上来,细细看了看,居然发现有筝,轻轻拂过,音色极好“你放的?”“嗯,想着你会喜欢。”子凝坐下便弹奏起来,无欢看着心爱的女子如此娴雅,情难自禁,拿出笛子,合奏一曲。不远处的云游和子清听到合奏,远远望去,不由得回忆起当年初遇的情景,“真想当初我们相遇的时候。”子清立在船头,“就差一场小雨了。”云游走过去,“站在这里,小心掉下去。”顺势紧紧握着子清的手,“良辰美景,共佳人在此,夫复何求。”
天随人意,居然一时落下细雨,云游取了伞来支着,二人并肩而立。另一艘画舫上的无欢和子凝,依旧合奏得正在兴头上。如果就能在这一刻,再也不变,不必经历日后的种种患难悲欢,该是多好啊。
那边生着病的人儿呢,貌似正斗嘴。“你看姐姐她们,这曲子奏的真好。你呢,什么都不会。”啸歌无奈,“是啊,我什么都不会,就会这个!”说着把手里吃剩的果核顺手扔向湖面,一连数弹,飞出数丈之远。这一下子璇就来了兴致,“怎么弄的?教我教我!!”啸歌笑了,“那,你过来,先把这果子吃了,张嘴。”笑嘻嘻的吃下去,满嘴都是吃的还在嘟囔,“快教我!”“好好好,你看啊。。。”
真好。
十九
如此你侬我侬的又是一个月过去。
皇帝打发了太监来接一众人等回去。正在堂内对着太监说寒暄的话,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不乐意分离的哀伤,偏巧就来着新的人,正是北府的右都督、久未见面的宋毅恒。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北胡犯境,而北宫爵无悲暴毙,着,无欢暂领北府军务,速速返属地领兵抗敌,钦此。”
谁都看见了,无欢脸上无法克制的震惊。
入夜,府邸里忙着收拾。“此去,师姐回陪着你们回去。。。我就放心。我退了敌,安顿了就去京城。。。你要保重。”克制着伤悲,紧握着子凝手的无欢一心安排好事情,心里难耐分别的伤痛,“你也要保重。。。打仗那么乱,千万不要受伤。”子凝已是满脸泪水,轻抚爱人的脸庞,尽是怜惜。“放心。”
清晨送别了各自的爱人,无欢和啸歌就立即上路。啸歌本无处安身,亦无处不可安身,和云游的一夜倾谈,决意要建功立业,增加自己的本领和荣耀,才能和子璇继续走下去。骑在马上,想着子璇走得时候想说什么却又难以表达,满含泪水的样子,心里一阵疼,更是打定了要杀敌立功的雄心。奔马百里,中午休息,“大师兄,”“殿下还是叫我毅恒吧。如今我是属地臣子,殿下是我的王爷。”“嗯。。。毅恒,哥哥是怎么走的?”无欢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无悲殿下走的。。。蹊跷,半个月前开始生病,服了好多汤剂都不见好,不多时就。。。”“那嫂子呢?”“王妃。。。在王爷走之前的三天难产,生下女儿之后就去世了。。。”“。。。琰儿呢?”“世子倒是坚强,虽是伤痛,但未见一滴眼泪。”
无欢长叹,“是我无家的儿郎。他才四岁,就能这样坚强。我虽为现任,以后这家业,都是要传给他的。”正在说着,军报又至,“禀殿下,左都督孟凡森领兵抗敌,出良守大营百二十里,交战三次未分胜负。”“嗯,令他坚守不出,等我到了良守,立刻来见我。”啸歌疑惑,“我知道孟凡森颇有将才,此刻既然胜负不分,从粮草补给来说我们更占优势,为何不出击?”无欢道,“此刻他们料定北府乱局,对我也知之甚少,若是能适时佯装示弱,他们必然露出马脚,我们就可以出疑兵奇兵,成了就能大大挫了他们的锐气,立我的威名。否则,我怎么当好这个北宫爵。”
启程之际,无欢看着正午毒辣的日头,心里默默的说,父王,哥哥,我会照看好这家业,拱卫好这家国,不负家族荣耀和威名。
宫中。皇帝正和儿子们议事。“你们说,这次让无欢初出茅庐的家伙去抗敌,妥当与否?”“回父皇,儿臣以为不妥,无欢不到二十岁,又是女子,恐怕难以镇住阵仗。儿臣恳请父皇命儿臣出兵!”“楚王,你何必不自量力。北府向来兵强马壮,历来都是对抗北胡西羌的首选。父皇,儿臣以为,此刻无悲暴死,北府混乱,我们且可看着无欢能否退敌,能则固然好,我们也可趁机削弱北府实力;若不能,则也可趁乱一举灭了北府。”皇帝忽然一阵大咳,“父皇保重龙体啊!”“父皇!”“。。。唔。。。太子所言极是,传旨,加封无欢直接即位北宫爵。她毕竟是无鸾唯一的女儿了,朕不能亏待了她。”
议事散了,各位皇子们各自回去。子静没有说什么,心里算计了一番,便默默回去了。番子回报的事情,他都知道了,要拉拢无欢,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