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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的敌人。
前方一切安定,就看她们的了。
当天晚上再次地和溪水进行了长谈,有关于花月喜欢吃什么、喝什么茶、穿什么衣服、带什么首饰、化什么妆、说什么话,以及做这些的习惯小动作等等,就连花月内衣什么颜色的什么样式的,玲珑都问的一清二楚。
听得一边的银花和高娃大眼瞪小眼,溪水也是呆呆地把他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他实在是不明白玲珑问这些做什么,只有玲珑自己知道,了解对方越多,对自己就越有利。还有,很可能因为这些小细节她们为此送命,或者为此保命。
玲珑不但要达到目的,还要做到全身而退,所以必须认真、必须详细。
玲珑又问了一些有关于花月过去的事,特别是花月跟那个风先生之间的。
溪水道。
“我不清楚这些,她从来不愿意讲过去,我只知道她很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喝着饕餮酒,念上那么几句话……”
“什么话?”
“嗯,我想想……好像是……再多的饕餮酒,却也敌不过岁月的风急……”
玲珑眉梢一挑。
“这是什么意思?”
高娃以为准备了一天一夜这回该出发了吧,哪知玲珑拉着她和银花在一个僻静的地方,给她们两套装备。
高娃和银花第一次见到这种装备,对于两个不是淑女的人简直惊喜万分,无师自通地将装备戴好,玲珑开始给她们讲一些关于暗杀的基本技巧。
暗杀无非是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其杀死,这要做到两点:一个是不能让自己被人发现,另外一个是将对方杀死过程中不能发出任何的声响。前者动作要轻、要飘、要像风一样。后者要快、要利、要无声无息。没有这两点那就不叫成功的暗杀。
讲解完基本的要领,玲珑开始介绍人的站姿和攻击角度,这是静止的一些姿势,还有一些动态的。
对方虽然没有发现你,但是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他的身体在绷紧在戒备,随时都可以出手,这个时候看似是静其实是动。攻击的地方一定是人体最脆弱处,一定要快、要狠、更要准!那么哪里是做脆弱的地方又不至于发出声响呢?那就是喉咙,可是这一常识地球人都知道,都会千方百计地保护好,把他视线引开就需要攻击其他部位,而且这个部位必须在你攻击后疼痛的让其条件反射地作出反应,在他声音没出口的一瞬间你解决掉。
玲珑又介绍一些步法和身法。暗杀由于随机性比较多,它毫无规律,所以呈曲线形,给人一种飘忽不定行若魅影。
玲珑告诉高娃和银花跟在她的两侧,解决掉所遇的所有人,由她去取花月的性命。这要做到不能心慈手软,遇见所有人只有一杀。完事后分头离开,在某某地方汇合。
高娃和银花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玲珑,半晌高娃说了一句。
“我不相信你是一个公主,是假公主我也不相信!”
银花道。
“你这些到底从哪学来的?简直……好歹毒!”
玲珑一笑。
“以后再跟你们说这个。去练吧,你们有三天的时间,在这三天之内第一要把这些小玩意熟练。第二要把我刚才我说的那些要领体会的深刻。”
两人点点头,走了。
玲珑忽然有些担忧,不知道带着高娃和银花去对不对?会不会害了她们?可是,自己又实在需要帮手。她轻轻叹了口气,就这样吧,她们应该没问题。
往营帐走来遇上了溪水和微,他们好像是有什么事情,看见玲珑赶紧快步迎上,溪水歉疚地道。
“我忘了一件事,风鸟宫周围不但有重兵把守,而且还有天然的护宫毒物把持,根本无法入内。”
玲珑心里一沉,连骂自己该死,自己把风鸟宫当成了公共场所了?只顾得里面忘了怎么进去!
“混进去不行吗?”
溪水道。
“往常的时候风鸟宫戒备就很森严,何况现在非常时期了。”
“我明白了。”玲珑有些泄气,这个世界还真是麻烦,弄什么毒物护宫!
玲珑并非是怕那些毒物,只是不想弄出动静。
他们正在这一筹莫展,一个怯怯的声音道。
“首领,这是鼠子在那边摘的果子,我已经洗干净了,请首领尝……”
他还没说完,三双眼睛六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说话人的身上。
来的人正是穿着破旧红衣的鼠子,他捧着六七个果子递过来。果子还沾满了水珠。
看到这三个人盯着自己,鼠子有些紧张。
“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玲珑和微交换了下眼神,彼此会意,让鼠子跟着去。上次在火烧山跟羽人大战就是鼠子寻到了那些洞决定了胜利。鼠子天生好像就和地下的洞啊、窟窿啊的熟悉,比老鼠还老鼠。
他们不知道,人家鼠子可是老鼠出身,自然对这方面专业了。
玲珑安抚似的对他一笑,伸手拿了一个果子刚要吃,微连忙制止。
“公主小心有毒!”
玲珑怔然。
鼠子立刻害怕地额头布满了汗,结结巴巴地道。
“没,没毒啊……我吃过了……”
玲珑将果子丢在嘴里,边吃边道。
“当然没毒,他逗你玩呢!”
微无奈。
溪水并不知情,他只是感觉鼠子有点怪异,看上去就让人很不舒服。
玲珑给微使了个眼色,微会意转头对溪水道。
“我昨日采了些草药,溪水你帮我整理一下吧。”
溪水知道玲珑要跟这个怪异的人说话,和微走了。
玲珑吃着鼠子递上来的果子,一边走一边和他闲聊,暗自考虑这个鼠子可不可以完全相信呢?毕竟他的到来实在是巧合的有点过分。虽说上次与羽人大战他确实是帮了大忙,奇Qīsuu。сom书可是这并不能证明他是完全忠诚自己的、不排除他是风鸟宫的人花月派来的?
对于玲珑的问话鼠子唯唯诺诺地回答,时不时偷偷观察着玲珑。
“你到底是谁?接近我是何居心!”玲珑突然收住脚步转头瞪视着他。
鼠子打了一个冷战,愣愣地望着,他看到的是一双寒意森森、杀气腾腾的眼睛,吓得腿一软,险险没趴下。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什么居心,我……”鼠子张口结舌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
玲珑面色一缓。
“那你告诉我你接近我到底为什么?你是谁派来的?我不杀你,也不怪你,只要你告诉我就可以了。”
鼠子瑟缩着,好半天才道。
“我求你……不要问好吗?我不是来害你的……也没有什么人派我来……这个人类没关系……不,是……”鼠子一急,说漏了,张着嘴,目光无措而呆滞。
玲珑表面上很平静,心里却是有点惊疑,跟人类没关系?难道他也跟小白一样,是个妖精?上上下下打量了鼠子一遍,鼠子是妖精的话,是个什么妖精呢?
“好了我不为难你了,那你告诉我你接近我到底为了什么?”
“……不!不能说……”鼠子听到玲珑不难为他了,神情放佛活了过来,但听到玲珑后面的问题,心又提了起来,不知该怎么回答急切中冒出了这么一句。
倒也坦白的可以,玲珑气笑不得。
“好吧,那我就不问了。现在我有件事要你帮我做,你愿意吗?”
既然跟人类没关系,玲珑也就放了心。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使她开始对妖精有了莫名的好感和强烈的好奇。
?
第一卷 海族之战 第十七章 折磨
风鸟宫。
夜里有点阴冷,稀疏的灯火使风鸟宫看上去像是一座坟墓。
花月坐在窗前,倚着窗棂怔怔地望着外面,轻轻道。
“原来风鸟宫夜里也很冷啊……咳咳咳……”
自从风先生和云死后花月的身体就一直没好。火烧山、千里枯木虽平定,可结果并非如她所愿,现在沿海一带战事又吃紧,政局艰难也超出了她的预料。当日定下的先破后立,没想到却将饕餮部落陷入战争而不能自拔。似乎这所有意外,都和一个人有关——玲珑。
一阵夜风扑来,把案上的白绢吹起,那上面都是来自各方的暗报,其中有关玲珑的最多。
她还没有死啊……花月一只手支起了下巴,发丝微微飞扬,依稀可见她的鬓角已生出了根根白发。
“大首领……”男侍安飞怯生生的声音响起,“桐岛和百舌首领求见。”
“叫他们进来……你下去吧。”
“是。”安飞下去了。
纱帘撩起,桐岛和百舌一前一后走进。他们三十几岁,身体不是很高却很健壮,腰间和腿部围着兽皮,背上背着刀、弓箭。一般来说见大首领是不可以携带武器的,但在花月这里没这个规矩。花月认为,对于首领兵器是必不可少的。何况她有饕餮玉牌保护,那是神物没人奈何得了。
“见过大首领!”两人深深地施了一礼。
花月长袖一甩,将那些案上的白绢扫到一边,从案下拿出茶壶和两个茶碗,斟满。
“两位首领请过来坐。”
桐岛百舌互相看了一眼,大步近前跪坐在花月的对面。
花月道。
“这是刚采摘下来的新茶,你们尝一尝。”
“是,大首领!”他们双手捧起茶碗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
花月缓缓道。
“沿海一带战事吃紧,恐怕水夏和银次两位首领支撑不住了,我们不得不提前做打算。我想派你们二人去……”
“不!”桐岛和百舌坚决地道,“大首领!我二人要确保风鸟宫的安全!如今所有的兵马都调集前方,风鸟宫兵力空虚,大首领……”
花月摆摆手。
“风鸟宫是饕餮部落的首宫,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不堪一击……假如饕餮部落真的倾覆,我花月又岂可苟活!”
“……大首领,难道我们真的到了那种地步了吗?”
灯光之下,花月柔美的笑容绽开,像是一朵静静的夜百合在开放。
“到没到那个地步就看我们怎么做了。我叫你二人去沿海一带并非是去助战,而是助逃。”
“……逃?”
两个首领一时不明白。
花月道。
“饕餮大神留在人间两脉,一个是我们这些纯粹的人类血统,另一个是饕餮血统。如今天象大变,机缘降临,要能抓住脱离红尘俗世,可就是我们的造化了!”
桐岛和百舌听得一头的雾水,不明所以。
“大首领,我们不懂……”
花月幽幽叹了口气。
“饕餮部落千百年来的基业不能毁在我的手上。其实你们也无须知道的太多,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们是……要迁往别处?”
花月手指斟着茶水在案上画起了一幅地图,指向了一个地方——云梦泽。
“你们去见银次和水夏两位首领……这是接下来走的路……可记下了。”
“……记下了,大首领!”
“好!”花月袖子一抹,将案擦拭干净,“只可带二十人左右,其余者要做到全部阵亡,你们的身首也要惨死对方手中。明白吗?”让他们找个替身替他们去死。
两位首领都有些不忍,但还是点了点头。
“一切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即刻起程,不可耽误!”
“是,大首领!”桐岛和百舌起身离去。
花月怔了半晌,撕下一条衣袖,咬破食指在上边花了一个x,眉目显出痛楚之色,但还是招来风鸟系在它的腿上,放飞了出去。做完这一切,她伸手轻轻地抚着胸前挂的饕餮玉牌,冷冷笑了。
“……想来杀我吗?还没那么容易!”
风鸟在黑暗之中一闪即逝。这只风鸟与其它不同,全身都是洁白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