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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看进他眼里。
深如墨潭的眸子里如有一个漩涡,卷了我越陷越深,沉溺不愿自拔。
紧紧抱了他的腰,复将脸贴上他的胸口,听着那稍有些加快的心跳,心中愉悦。无声的笑弯了眼睛,轻声答他。
“好。”
窗外是喧闹的市集,万家灯火印证这一刻。
夜空中星火摧残,银河的星瀚泼洒出一幅美妙绝伦的画面。
两颗心隔了衣料紧紧依偎,不需生死相许,只求常伴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哎~~~~~~~~
话说我想把书名改成“饭票老公是流氓”,如何?呃!貌似也不如何。
我不知道说啥了,贴张很有爱的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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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九
回到易府之后,我直接住进了易洵的庐渊阁。虽然没有名分,可如此明目张胆的“同居”也足够堵住下人的舌根。
而易洵自回来之后,就变得极为忙碌,想来是要处理右王的事情吧。广陵侯的地位虽也举足轻重,可毕竟这事情是出在易洵身上,许多的事情还是需要当事人亲自出面的。
又一次进了这深宅大院,我依旧没能见到紫涟。据说是形式发生了变化,她被召回暗部执行新任务去了。
还那么小一个孩子,便要被作为工具这般利用,心里有些忍不住埋怨起易洵来。可我也明白,这种事情怨他也没有用,他们家几百年承袭下来的惯例,岂是他一个还未继承爵位的少主能颠覆的。
易洵的房间还是那般空旷,只是原来漫布的白缎纱帐被撤了个干净。整个庐渊阁再也不见了雪白的颜色,而他也没再穿过那些雪亮刺眼的缎料。
说不动容,那是假的。只因我那一句埋怨,便毅然弃了似乎对他意义深重的执念。我在他的心里,是有位置的。
窗外树荫笼罩了一片,黑曜石地板散发着天然的冰凉之气,再加上满室空旷,屋子里显得特别舒爽。
我赤了脚在阴凉处席地而坐,太阳已经有些灼热。不由感叹,我来的时候,还只是旺春,如今便已入了夏。
一抹玄色在我身旁掀袍坐定,我亦不侧头去看他。只是将手撑在声旁,仰脸迎向凉风。耳边树叶沙沙作响,偶有早蝉低鸣之声。
突然,面前袭来一抹阴影,阳光与微风都被隔挡了去。我不解的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孔,“干嘛?”
他眼中似乎有些不快,只是用那双妖孽诱惑的眼睛直直望着我。
我看着那一排长卷的睫毛半盖在他双眸之上,忽闪忽闪的,在眼下扑了一圈阴影。而阳光刚好打在他的左脸上,细细的绒毛泛出金黄的光。忍不住瘪嘴,一个大男人皮肤这么好,这么近的距离都看不见毛孔,小心天怒人怨。
他盯了我半响才缓缓说道:“你居然不看我。”
我……原来大少爷您生气就为了这个?“我这不正在看吗?”
“哼。”
“…………”
他覆在我面前好一会儿,许是手撑得不舒服,索性趴在我是怀里,右手捏了我一撮头发玩耍起来。
阳光下,他就如一只大狗一般窝在我怀里,犯懒撒娇。他这个样子不由使得我又想起了团子,虽然他们一再强调它不会有事,不过没个消息,心里总是不踏实的。
想起那些日易洵与风老头的神秘对话,不由出声问他:“团子到底是遇见什么问题了?为什么你们都不告诉我。”
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手揽在我的腰背上下抚摸,懒懒的回答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肖担心。”
我叹了口气,就知道是这样。从来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说不用担心。可怎么能不担心,那可是我的乖儿子啊。
拉住他又开始躁动不安的手,厉声说道:“易洵,你是不是把我保护得太过了点。”
他继续锲而不舍的展开行动,鼻子里一声轻哼,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奋起与他的手周旋着,嘴里说道:“你这样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全都一个人扛着,是不应该的。我们是情侣,要互相帮助互相关怀,而不是一味的保护着,不让我接触外物。这是单方的占有,不是恋爱。”
“嗯,所以呢?”
“我…………所以你要告诉我,团子怎么了,紫涟怎么样!”
易洵收了手,捏着下巴思考了一阵,才撑起身伏到我面前说道:“你说的不对。”
我稍稍后仰,企图离他远些,这鼻子都抵一块儿了,还谈啥呀谈。可显然他与我没有这方面的共识,见我往后躲开他,反而靠得更近。
无奈之下,我只得妥协,“哪里不对了?”
“你没做到你说的那样。”
我皱了眉头,疑惑的看着他。
他眼中颜色一深,嘿嘿一声淫*笑(……#有人形象注定猥琐了),吐了口气在我下巴上:“你没有帮助我。”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我啥时候没帮你了,或者说,你啥时候求过我了。脑子里突然一闪而过些什么,还没来得及抓住,手就已经被他握住。
看着那张阴笑连连的脸,我几乎气晕厥过去。敢情我和他谈着正事儿呢,他却满脑子是这些龌龊思想。
脸上又烧红一片,那夜他低沉性感的喘气之声在耳边响起,滚烫的呼吸打在我的颈项间,惊起一沉沉的粉红小疙瘩。
我一时间呼吸也有些紊乱,撇开头,躲过他炙热调侃的眼神。
可我既然称呼他为流氓,他就得有点看家的本事。
紧追着我的视线,硬是不让我逃,嘴还撅得老高:“人家大半天没见到你,不知道有多想你了。可你见了人家不看人家就算了,还不帮人家。”
我……恶……
人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无耻,这种自毁形象的腔调都能使出来。易哥,您大爷的牛B,我心服口服了。
歪嘴斜眼儿的看向他,还不忘鄙视他一番:“啧啧啧……咱向来淡然无波的易大少爷居然是这么个德行。怕是让这皇都里的姑娘小姐们知道了去,要碎上满地的芳心了。”
易洵也极为配合,嘴撅得更高,“哎……那些姑娘小姐我不知道,不过这里可是有人心碎成粉末了。”
我笑着与他调侃,“哎哟,大少爷,快把您的心用袋子装起来,小的给您黏上。”
“粘怕是粘不上了,只是你要帮了爷,姑且还能止些痛楚。”我看着他那唠嗑赖皮的样子,心情更好,笑得也更大声。
扯了他的脸皮,狠狠的说道:“易洵啊易洵,我当初怎么就没看出你就一流氓呢,亏得我那时候还觉得你善良来着。”
他顺势又缠上我的腰,将头靠进我怀里,沉声说道:“这样你就能开心,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所以我愿意这样。”
我一时哽住,有一种叫感动的情绪侵袭上来,眼中闪了串泪花。
“其实你不用做到这种地步的,做你本来的样子就好了。我……都喜欢。”
不自觉间,表白就说得如此顺溜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撇开头去,他在我怀里一直沉默。
我有些气恼,奶奶的,老娘深情款款(?)的表白,你居然不搭腔。把大腿上的脑袋往边上一推,站起身往里屋走去。
他顺势躺在地板上谄谄的看着我说道:“其实我只是在想,虽然你平时也挺可爱的,但是偶尔调戏调戏你也是不错的。”
我脚上一个踉跄,回头冲他一声怒吼,“滚蛋!臭流氓。”
午饭时候,侯爷派人来请我们去前厅用膳。
易洵一副懒懒不愿意的样子,不等他张口回绝,我立即应承了下来。那前来通告的下人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易洵,才施了礼退出去。
我跟着易洵回来也好几日了,侯爷一直忙碌,我几次想前去请安都没能成。如今他主动唤我去,我又怎么能拒绝。
既然与易洵关系已经确定了,对他的父亲必然是要好生尊敬的。何况侯爷也不同寻常的迂腐家主,好生伺候了,定然只有好果子吃的。
不理会易洵的不快,直接走到台阶前穿了袜子和靴子,坐到铜镜前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整理完闭了方才站在一边看着他。
他一直在一边看着我弄完,此番见我回头等他。只对我扬了扬脚,再看了眼离我不远的锦缎长靴。我瘪嘴瞪了他一眼,无奈只得拿了他的靴子走过去。
好小子,老娘这还没过门儿呢,就开始使唤起来了。
用力将那双靴子丢在他旁边,转身走出门去。这种使唤老婆的坏习惯,可不能从现在开始培养。我还指望着他能成妻管严呢,惯不得,惯不得。
在门边没等一会,他已经玉树临风的走了出来。脸上也早没了谄媚赖皮的神色,一如往日的淡然。
我翻了个白眼,比中华国粹的变脸还精彩。
侯爷笑眯眯的坐在上首,易二少爷易程则百无聊赖的拍着筷子,见我们进来。别扭着脸叫了声大哥,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也懒得理会他,只对着侯爷俯身作了揖。
易侯爷笑嘻嘻的让我起身,易洵拉着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一旁的服侍的丫头见人都来齐了,方才使人们布菜。我看着小圆桌上的四菜二汤,心里一块大石头才落了地。暗地里嘘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老爷子要真是弄个满汉全席,估摸着我今儿就要消化不良了。
抬起头,正好与侯爷那笑眯眯的视线相撞。我心下一惊,方才我那点小动作是不是落入了他的眼里。
转念一想,看见了就看见了吧,我那么点小心思怕也逃不过这位商业大亨的眼睛。此番与他视线对上,躲开反倒显得矫情。抬眼迎上他的目光,笑着说道:“原来侯爷也爱吃这梅菜扣肉,我爸爸以前也特别爱吃。如今这般情形,就像以往在家里一般,真的好亲切。”
侯爷看了看他面前那白墨交织的磁盘,眼底笑意更甚。我低眉将擦手的锦帕递还给一旁的侍女,不再去看他的神色。
方才侍女上菜只时,摆放的次序和位置都是讲究了的。独独那一盘梅菜肉不讲章法,隔空方到了老爷子的面前。这位布菜的侍女自然是深知自己主子的饮食习惯的,足见其是喜欢的。
但是,对于一个深知主子喜好,又对布菜掌羹讲究如斯的人,又怎么会让这一盘梅菜肉插在其余的菜中间,乱了入席的章法。
作为一个下人,他都得看他主子的眼色行事。那么这场故意而为之的测试必然是为我而准备的。
好你个易老爷子,果真是老奸巨猾。我要不是以前经常给领导布菜,学得些入菜的门道,今日就失去这第一轮测试的资格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哎~~~~~~~~
我真的真的很想快点完结了,可我却发现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没交代~
啊~~~~~~~~头痛!
叁十
这一顿饭,我依旧是吃的心惊胆战,老爷子开门就给我来一道题,保不准后面会继续给我下一二三个套。
而易程那小子,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似乎对我意见很大。要么就直接无视我,要么就横眉冷对。哼,等我先拿下大BOSS,再来解决你这只小妖首。
至于易洵,依旧是以前那副无所谓的模样。只是老爱往我碗里堆东西,我都不用自己动手夹菜的。想来他之前听闻我说有家的感觉,心里别扭吧,毕竟只有他能明白家对我的含义有多么深刻。
好不容易挨完了一顿晚饭,易洵拉了我就要回去。可这时,木偶却进来了。趴到易洵耳边说了些什么,他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嘱咐了我早些回去,便匆忙走了。
我见他走得那般急,估摸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心里也有些担心。反倒是易老爷子,在一边见皱眉担心,出声安抚了我,并邀我去园子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