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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捏她的鼻子。
☆、你想说什么
两个人娇笑的偎依在一起,他突然道:“我已经修书让千里和婵娟回来了,你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
她用手指戳他的脸,他的皮肤极好,虽然苍白的过分,但是手感却是很好的,“云岫,你的皮肤怎么能这么好。”半是羡慕半是嫉妒的道。
云岫抱起她,手指轻柔的为她打理头发。
她反手抱住他,“你照顾我就很好。”
“好。”
她突然娇笑,果然她的云岫还是最愿意说好的。
下午的时候她突然恶心的厉害,云岫心疼的为她倒水拍背,眸中的心疼掩饰不住,她回眸,突然想起了那次在凤城的时候,姬君念最后摘下面具的脸。
和眼前的人是那般的相似,她情不自禁的抚上了那张脸,脑中一片混乱,她曾经也会梦想过有一个人有一个家,在她有孕的时候她的丈夫悉心的照顾她。
可是眼前该有的疼爱照顾她都享受到了,可是心中的感觉确实浑然不同。
云岫苍白的手指抚上她的眉间,“不要皱眉。”他会不喜欢。
她的心骤然的疼痛,“云岫,你可以不对我这么好的。”
他摇头,“傻丫头。”
千里和婵娟来到云府是在三日后的一个晚上。
千里看着慕容歌儿有些为难的道:“公主我们去了公主府的后院,但是却不曾找到您说的那个寒洞。”公主第一次去凤城的时候他们二人并不在她的身边,所以对于凤城的事情不慎了解,但是也知道那是公主和主子的回忆。
她摇头,“没有就没有吧。”是她强求了,一直想在那段回忆上找到一些点滴。
她用手捂住小腹,嘴角竟然勾起一丝笑容,“你们这一路可还有其他事情发生?”
千里道:“公主,我们这才还带来一个人。”说完她甚至有些不敢看慕容歌儿一般。
她眉头一皱,“什么人?”
“是肖七。”
她一愣,肖七?如果是肖七那么应该是代表南宫澈和南国来的,如果是死人恩怨来的应该是墨颜才对,“有没有说什么事情?”
千里跪下道:“没有公主的允许奴婢擅自做主请公主责罚。”
她摇头,笑了笑道:“无妨。”千里和婵娟一直对姬君念是有感情的,她自己尚且不能完全释怀,何况是他们呢。
“肖七来说是带了南王的密旨。”
她轻轻笑了笑,“既然是南王的密旨那么应该拿给太子才对,千里你进宫把东西交给太子殿下。”
千里唇瓣微动,最后还是点头。
千里走后,她看了一眼婵娟,“你想说什么?”
婵娟突然跪在地上,“公主,我和千里已经跟了您了,不应该在想以前的事情,只是……”
“你说吧,我懂。”她轻声道。
婵娟神情略微有些苦涩,“这次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主子了,主子……”
“不要在说了。”她突然没有勇气听,他如何也在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婵娟叹息,她能看出主子并不开心,眸中的落寞一览无余,
☆、好奇
即便是她都看的出,虽然主子不会说什么,但是她却知道,“公主!”
“你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婵娟无奈只好走了出去,在门外的时候竟然意外的看到了千里和肖七。
肖七嘴角微动。
婵娟叹了口气,“这东西真的要交给太子殿下啊?”
千里厉声道:“公主的命令自然要执行,肖七如果东西交给我我必定会交给太子殿下。”若是里面有什么辛秘不能让太子殿下知道的,那她希望肖七带回去。
肖七道:“皇上说只要是慕容家的人便好,但是希望公主考虑好,切莫后悔。”
慕容歌儿在屋内,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清楚,她嗤笑,走了出来,肖七见她也略微有些不自在,曾经他也以为她和皇上会白头偕老,可是后来却发生了上这么多的事情,所以肖七的心里也不是很是滋味。
她接过那封信,直接拆开,里面竟然不是他的自己,而是……云岫写的那份关于梯田改革的东西。
她柳眉微蹙,心中忍不住一沉,看了一眼肖七。
她不相信姬君念只是为了让肖七来给她送这么一封信。
“皇上想请公主凤城一聚。”肖七直接道。
她淡笑,“慕容歌儿已经嫁为人妇,南王此举恐怕略有不妥。”
肖七赶忙道:“凤城作为公主的封地,我皇到达公主的封地,公主理应尽地主之谊。”
她冷笑,“南王到达凤城本公主理应前去,只是本公主亲婚且诊出有孕,还请南王谅解。”
肖七一听她说有了身孕,神不自禁的看向了慕容歌儿的小腹,心中弹过的诸多想法,“既然如此肖七告辞。”
傍晚的时候,云岫请了医生过来,证实了她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云丞相听了后和各房侍妾全部来贺喜。
云丞相眉间忍不住的激动,当初他并不是很赞成云岫娶慕容歌儿,他们云家一门显贵物极必反,倘若有沾染了皇亲国戚,云家早晚会成为慕容一组砧板上的肉。
可是不管如何,公主有了他们云家的骨肉,他终究是忍不住欣喜的,“岫儿,好好照顾公主。”岫儿的身子一向不好,如今云家总算是有后了。
慕容歌儿笑了笑,并没有太热情,她眉宇中忍不住有些黯然,云岫知道她心中有愧,“还舒服么?要不要回去歇息。”
云岫这么一说那些人也就不好在在这里打扰了。
云丞相等人走后,她想了想道:“为何没有二姨娘。”她第一次来云府的时候,就有下人说二姨娘不舒服,眼下也没有看到,所以她心中忍不住泛起一丝好奇。
大府里和深宫其实没有什么不同。
云岫想了想道:“二娘身子不好。”
她点了点头,伸了个懒腰,果然有些乏了,毕竟她已经是三个多月的身子了,所以便进去休息了。
云岫走进书房,拿下书架第三层的一本书,书架陡然移开,他走了进去,很久都没有出来。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
☆、你果然怀了他的孩子
千里和婵娟替她熟悉,“公主少爷一早去了凤城。”
她眉头一皱,从来不曾听云岫说过要去凤城,“走多久了。”
“半个时辰有了。”千里道。
她心中一动,不知道云岫为何会突然去了凤城,“替我准备马车。”
千里赶忙道:“公子有东西留给您。”
她拆开云岫留下的信件,淡淡的墨香飘过,他清秀有力的字飞扬在纸上。
她收起信,柳眉忍不住微微蹙起。
云岫说是生意上的事情,但是她心中却是不信的,只是他让她安心在家,说是三天便回,她只好静静的等待。
云岫一走她的所有时间好似都无限的拉长了一般,没有事情要做,夜晚,她一个人走到云府中。
千里他们已经睡了,她一个人在府中踱步。
她和云岫虽然居住在云府中,但是却是一个独立的院子,因为她不喜,所以里面没有很多丫头,千里和婵娟来了后她的身边更是不需要人了。
所以偌大的一个院子显得格外的冷清。
她在一处假山处停了下来,不由自主的看向假山上面,娟娟的溪水流淌下来。
她淡笑,古代人也是可以创造很多奇迹的,她知道后园处有一小溪,但是竟然有人可以把这小溪的水吟道假山处,并且让其从上到下留下来。
水往低处流这是自然定理,如今这样的奇观当真是古代人民的智慧结晶。
她用手托起那溪流,任由水打在她的手心。
夜晚的风划乱了她的发丝,“这水竟然是温的。”想起云岫带她泡过的温泉,心中忍不住又是一喜。
“看来你过的当真很好。”原本温暖的夜色因为这句话让她的心骤然冰冷。
她回眸,淡淡一笑,“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跟在我身后呢。”
月光下他那张银色的面具依旧是泛着寒光,她笑了笑,以往她是那般的渴望可以看到她面具后的那张脸。
可是现在好似突然失去了兴趣一般,她曾经把一颗真心托付给了一个整日带着面具的人,她自嘲的笑了笑。
眸中忍不住的落寞,过去的什么都是假的,但是她的情是真的。
姬君念冷冷的看着她,好似要在她的身上瞧出些什么一般。
突然他身形一动,猛然游走到她身边,抓起她的手腕,冰冷的手指划过她的脉搏。
她好似能感受她的脉搏在跳,连同着他们彼此的心跳。
她没有挣扎只是一直看着他,直到他眸中最后一丝期盼也破碎,她才勾起一丝绝美的笑容。
“你果然怀了他的孩子。”在来之前他还在期盼,期盼她腹中的孩子是他的。
她静静的看着她,洁白的一群仿佛是黑暗中唯一的亮点让他竟然那般渴望抓住。
他突然有些受不了这个样子的她,他宁愿她费尽一切来报复他,也不要承受她这般漠视的神色,“你过的好么?”他的声音很轻,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淡淡一笑,没有说话,她此刻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且,
☆、一夜的时间
可是她眼下的幸福却是狠狠的刺痛了他。
他突然扼住了她的脖子,“可是朕却不想让你这般幸福怎么办?”他的语气很轻好似在和她打商量一般。
只是他眸中的一派冰凉却让她忍不住心惊。
他猛然松开了她。
她忍不住咳出了眼泪,“这里是慕容,你当真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他冷哼了一声,就连他腰间的那把剑都好似在跟着一起叫嚣一般,“慕容又如何,这里早晚会是朕的国土。”
她冷哼,突然意识到他们的不同,从他开始自称朕那天他们就注定了会是陌路。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傻子。
美人换不来江山,但是江山却可以拥有无限的美人。
而他的心却是更狠的,在她和江山还没有冲突的那刻便首先将她从他的生活中剔除了出去。多少个日子她都想问他一句,为什么?
可是今天他们就这般的站在彼此对面,她却失去了一切力气。
她甚至不明白,是他先放弃的,他的愤怒又从何而来。
他看着她失神的样子,突然想起了在天池山到时候,那个时候他们彼此似乎都是不同的。
心骤然抽痛。
心中一紧,看了她一眼,却如何也在这里呆不下去,即便下不了杀手,他也不应该和她在有交集。
姬君念走后,她在那里站了很久,收了收衣口才觉得她是那般的冷。
回到卧室的时候她把自己蜷作一团,云岫才不在一天,她却把自己弄的这般狼狈。
自嘲的笑了笑,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她还未起来,千里就急忙走了进来,说是十八掌柜求见。
她眉心微蹙,云岫去了凤城以他的性格自然是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如今掌柜来找她,除非是发生了什么与其以外的事情了。
她来到大堂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十八掌柜,大掌柜等人给她行过礼后就赶忙道:“公主,少爷不在,有些事情我们也只能询问公主了。”
她挑了挑眉,“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掌柜轻咳了一声,“这事原本是三掌柜管辖的,还是让三副掌柜来和公主说吧。”
那三副掌柜一说话,她才注意看到此人脸上竟然肿的厉害,眼睛还青了一只,显然是让人给打的。
那三副掌柜一说话嘴角微动带动了伤口,眉头忍不住皱了皱,却又牵动了眼睛上的伤,“回禀公主,我是负责铁器的生意的,但是公子严令我们不得铸造兵器,可是今天运给南国的货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