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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窗口拿书假寐的人儿一动不动,依旧那副慵懒的样子“恩”了声,门应声而开!
“婉姐姐,以后不用常来看我了,我这边真的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王子彦连忙坐正身子,假装看书,却是依然没有回头看进门的人。
那进门的人恍惚良久,才轻轻的走到王子彦背后,伸手挽起一缕长发放手上,看着它们一丝丝从指尖滑落,秀发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喉里一阵干燥。
王子彦十分不乐意“婉姑”碰她头发,“啪”的声将书放回桌上,生气回头道:“婉……”
……
话被一个深情的热吻全堵回肚子了,王子彦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应该出现在大央国皇宫的男人,此刻却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南国国都的欧阳君。欧阳君伸手盖上王子彦大煞风景的双眼,单手就把单薄的王子彦搂进怀里,加深这个得来不易得吻。
王子彦大脑还停留在欧阳君如鬼魅般出现在她身边,不知不觉就让欧阳君钻空子占了便宜,严重呼吸不适才把对欧阳君短路的脑子拉回现实(话说两分钟后了)扒开那双讨厌的手,二话没说一掌劈开欧阳君不怕死的脸!
欧阳君依然不怕死的再抢一吻才闪开,他兴奋,她居然纵容他“犯罪”。王子彦恶狠狠的在补上一脚才拉开两人的距离,实劲的擦着被欧阳君非礼的脸和唇,红霞染面,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你…你…你…你怎么来了!”心中的某个地方却像是在塌方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欧阳君疲惫的脸上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盯着王子彦只笑不语,连夜的策马奔波他已经十分的疲惫了,谁知好不容易潜进屋子就见他一副诱人犯罪的慵懒姿态,这才忍不住吻了她,能怨他么??
王子彦又羞又恼,风风火火打开门,喊“出去,立刻马上出去!”
欧阳君一愣,缓缓的扶着床坐下,喘息着说:“就休息一会儿,一会儿、马上走,我…只是来看看你!”他是真的累的不能走了。
王子彦绷起一脸寒霜,乌黑柔顺的长发像披了一件外衣,衬托的主人格外的纤弱,开门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所性“啪”的声把门关上。她猜想胡柯兄弟一定就在附近,毕竟国主深入邻国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但是这次,她猜错了,欧阳君是单枪匹马赶过来的,太后的怒斥、明王的厉劝、叶圣的忠柬都没能阻止他南下的脚步,只因这个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不一会儿,子彦就听到欧阳君有规律的呼吸声,他是睡着了?算算明王信到的日子,也不过短短五日,难道他是连夜换骑赶来的??心中某个沉封的角落北轻轻拨动着,柔软而甜蜜。如梦如幻的一声叹息从她唇角散落,碎了一地的月光,想那晚风也格外清凉。
与君相知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当温润的阳光再次从窗口钻进来时,欧阳君也被饿醒了,之所以说时饿,是因为这几天赶路连一顿饭都没好好吃过,从小娇生惯养的皇帝自是不知饿是什么滋味,所以他不知道饿也可以让人无法入睡。依旧习惯性的向身边的位置探了探,希望能够抓到某个东西或者说某个人,失落是自然的,因为这屋里唯一的一个人已经端来了洗漱用具和一些食物放在床前的桌上,人却背对着欧阳君坐在窗口的小桌子旁---看书???
欧阳君尴尬的抓耳挠腮,昨晚似乎越礼了。没有宫女妃嫔伺候他只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不用子彦吩咐很主动的把桌上的食物全部装进五脏庙,然后摄手摄脚的靠近子彦,偷窥下她在看什么书……
“你…赶紧回去吧!”看书的人头也不回的说,书合着却是没有打开,明显的,她在思考一些事情,欧阳君看了看她的背影,想知道她在想什么,但绝不想听这句,挑开话题问“你在想什么?”欧阳君让自己表现的尽量轻松点,声音却仍是却仍然有些紧张。子彦放下捏了一早上的“词谱”说:“你不应该在这里的,你应该在你的地盘上耀武扬威!”欧阳君自然知道这话带着讽刺,但他欧阳君能单枪匹马的闯到南国来又乞会怕小小讽刺。
欧阳君避而不答,拿起词谱,五国成立之处就统一了文字,自然看的懂,是些南国民歌。欧阳君从来不知道她懂乐理,所以他想证实一下,他是不是在做梦,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都像在做梦一样,有些恍惚,感觉好不真实,“你懂乐理,我从来都不知道!”欧阳君轻叹,带着失落的口吻。
“不太会,正在学!”子彦出乎意料的回答了欧阳君的问题,子彦怕欧阳君突然心血来潮又要听她弹琴,她是弹还是不弹呢??!
欧阳君微愣,一丝笑意浮上嘴角“我自小学习乐理,自认为还不错,做你老师不介意吧!”其实他更想说,做你丈夫,不介意吧!想想还是收敛点的好,否则又要他好找了!
王子彦吃惊的望着欧阳君,她没想过这个粗枝大叶的皇帝会懂乐理,碰到他眼里别样的意味,忙撇开头说:“不用了,我有老师!”
“子彦!”欧阳君有些失落的唤她的名字,从身后抱住僵硬的王子彦,温暖的气息一直从后背暖到心里,“子彦,我不能在这里多呆,不能总守在你身边,真怕你突然的就不再是我的了!”他忘了,似乎王子彦从来都没有是他的过。
子彦有些醉意,这种熟悉的温暖即使在闷热的夏天也让人感到舒适,让人迷恋,他身上仍旧残存着昨天的汗水味,却让子彦十分感动,“如果他不是帝王,如果她不知道那句预言,该有多好!”子彦想着,没有办法去反抗欧阳君炙热的怀抱,没有勇气推开他的温暖,轻轻靠了靠,脑袋乖巧的放他厚实的胸膛上“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早点回去吧!”得到默许,欧阳君抱得更紧了,把那句“早点回去吧!”抛在脑后,沉醉在这个等了许久得回应里,不禁想如果现在吻她,她会不会反抗?王子彦是下意识的回应,欧阳君是有意识的遐想,所以很快发现这动作太过于暧昧,瞬间挣开欧阳君的拥抱逃开道:“皇上,越礼了!”
欧阳君轻笑“子彦怕越礼吗?”手却也收回背在身后,虽说他现在:穿的是王子彦的素衣有点紧,柳衡的鞋,有点小,却依然是一身的贵气,所谓帝相天生,大概就如此吧!
王子彦突然哭笑不得道:“人各有志!”
欧阳君浓眉间透着点点喜悦,只要她不说走,他便满意了,当然能看到她笑就更完美了,对于当初的大不敬似乎早就被日夜的思念给磨尽了。
“跟我回去,好不好?只要待在央国就好,那样偷偷跑来看你也不会这么困难了!”欧阳君半开玩笑的说,明知不可能,却抱着极大的期望。
子彦负手而立,淡淡一笑:“好啊!”唇角的那么坏笑却是十分的明显。欧阳君激动的差点流鼻血,可是一触到那抹笑,就凉透了,“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王子彦依然淡笑,仿佛两人谈的是第三人的闲话,不关她的事,欧阳君泯着唇,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沉默……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打破这微妙的尴尬,两人的目光齐唰唰的看向门口……
“公子,您要的东西送过来了!”岚儿走时硬是让婉姑送了两个丫环来照顾子彦的起居,敲门的正是小玲,另一个是小衿,早饭便是出自她之手了。
王子彦不动声色的和欧阳君拉开开一段距离,道:“进来!”
小玲推门而入,端着个盘子说:“公子,您要的东西刚送过来!”小玲不过十五六岁,娇小能干。子彦瞟了眼道“放下吧,都准备好了吗?”
“公子,小衿已经烧好水,请两位公子沐浴更衣!”小玲乖巧的回答。对于昨天晚上为什么会突然睡着也没多探究。
“恩……伺候这位公子沐浴吧!”王子彦淡淡的吩咐小玲。小玲向欧阳君温顺乖巧的微微福身行礼“公子,请随小玲来!”欧阳君瞟了王子彦一眼,见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好认命的随小玲入去沐浴,换上子彦命人新制作的衣袍,穿着十分合身,“莫不是她还记的他的尺寸?”欧阳君又开始暝思苦想。王子彦记不记得没人知道,但是习武之人目力高于常人,目测人的尺寸更本不算问题。
小玲红着脸领欧阳君回客厅用饭,小衿已然布置好饭桌,王子彦也沐浴完毕坐在一旁喝茶,乌丝半湿的披在身后,说不出的风流态度。
待欧阳君坐下,小玲小衿纷纷上前盛汤盛饭,欧阳君始知现在吃的是午饭,微微有些脸红,王子彦还是冷冰冰的,若是笑也笑的很疏离,让人亲近不得。
饭桌上不时发出一点细微的声音,然后就静的出奇,欧阳君几次想说话都被王子彦冷淡的表情打住了。小玲小衿训练有素的收拾饭局,公子并没有婉姑说得那么好,也没有姐妹们说的那么可怕,只是看谁都是淡淡的,不带一点情绪,倒是新来的这位公子,高大威猛,尤其那双剑眉星目,不怒自威,看公子时却十分柔和。
饭后,子彦悠哉悠哉的坐在大垂柳树下乘凉,手里依然捧着那本词谱,半响不动一下,欧阳君就静静的坐在小桌前吹他那只小小的箫,翠青的小玉箫发出优美婉转的曲子,正是子彦一直翻着却看不进去的那页。她真的不知道欧阳君会吹箫,而且还吹的这般好:
绿柳如丝兮,雀燕归来
芳草延延兮,姝等不来
姝不来春兮,夏水恐至
夏水已至兮,荷水妖漪
水娇莲漪兮,吾心之中
盼之归来兮,蒲草唯韧
蒲草之黄兮,今春芳失
……………
(咳咳…这个…烟自己写的,那个…这个…俄都不知道嘛解,干笑……)
子彦突然醒悟:这个这个……好像是首妻子等远出丈夫的词也!!!而她居然看了这么久,难怪欧阳君会感动的希里哗拉的,暗叹声:坏了!不知为何总对他反应迟钝!!
欧阳君见王子彦突然睁开眼不停的翻页,起身似笑非笑的站她跟前,依旧是负手弯腰,俯视她的容颜,唇角挂着抹邪魅的笑:“你在想什么?”王子彦惊魂未定,往椅子里缩了缩,抱着侥幸的心理:他是不知道词的!咽口水“没想什么!
“你在想念我吗?”欧阳君把那张十足的帅气帝王脸放到子彦眼前,子彦突然发现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或许以前是他让着她不和她计较吧,后脊发凉,被人猜中心思的感觉真不好。脸却不听话烧的火辣辣的,舌头都打结似的边反驳说:“没…没有,我只是…只是在学乐理而已,你…你别…别多想!”边用手去推要压过来的欧阳君。
欧阳君微愣,勾起一抹魅惑众生的笑,居然又脸红了,不理会子彦强做镇定来推拒他的手,顺势将她拉如怀里,掠取她的唇,以发泄她的不解风情!该死的,顺从下会死吗?!子彦大惊失色什么破镇定早没了,奋力、努力挣扎,又不敢喊救命,气的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
“我好爱你!”欧阳君得瑟的回答,这样真实的她好可爱!
“别、别这样…”某彦继续嘴硬。
“怎样了……恩…”某君继续调戏:“朕要你的人、朕要你的心,朕要你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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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柳如歌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如此碧树在南国已自成一景,无数柳条儿在烟雨湖畔随着微风摇曳,江中岚风朦胧,一场清爽的大雨过后,空气中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