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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是怎么了,在这种场合下也能睡的着!
一柱香过去了,最高爬了四阶楼梯,两柱香过去了,最高的爬到五阶楼梯,三柱香过去了,有人爬到了七阶楼梯,四柱香过去了……一扎香烧完了,最高也只爬到第十八阶楼梯,而花娘则实实的捡了几大箱金子,银子,金锭子,一个个男人看到那金灿灿、白花花的东西才发现自己到底多没用,还有一种被人下套的感觉!
忆初一觉睡醒就看到第二十阶楼梯上的两个男人,泯唇一笑,两人一愣,脚下一滑,“哗啦”的一声丛楼梯上摔了下去,躺地上半响没爬起来。人们实实为他们可惜了一把!忆初低眉掩唇,冲楼下的大汉使了个眼色,两人忙抬着箱子把楼梯捡了去,忆初缓缓起身回头望了眼花娘。
花娘立刻上来拦着再要往上爬的男人们,陪笑道:“大爷们,您们爬了一晚上不累,可是我们的忆初姑娘可是等累了,今儿啊,就先到这儿吧,诸位爷们儿也见过忆初姑娘的面孔了,该回家休息休息了,咱们忆初姑娘可是说了啊,只要大爷们不嫌弃,我们忆初姑娘每隔五天便在这里摆一次‘拾金宴’,到时候啊可盼着大家伙儿来呢!”
“那什么时候有结果啊!”一个人嚷道。
“直到啊,有人能博获忆初姑娘的芳心,把美人儿给抱回去呗!”花娘掩嘴而笑。
楼下又沸腾起来,可见男人们这色心、色胆、色魄啊,折腾了一晚上还精神抖擞!忆初回头瞟了众人一眼,淡然一笑掩入珠帘,花娘忙指挥人上楼抬着箱子搬去后院,忽然传来忆初软绵绵的声音:“全搬我房间去,花娘留一箱犒劳大伙儿吧!”
花娘忙笑呵呵的应承,这下人都该知道,忆初这个美女爱金子,非常爱!
据说,从那天起,央都以及周边的人都开始捡金子上楼梯,连出门都专捡有石子路走,这怪风吹的某府里的某位大人也是心痒难耐!
被计策 1
忆初一回到闺阁中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外阁的红樱安了张小床在原本洗浴的地方,在隔壁专门为她腾了间屋子做浴室,而因她身份特殊,后院里也就住了她一名姑娘,其他的都住在前方阁楼上,所以显的特别的冷清,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有人议论什么,本来没有在意,可偏有几个字还是让她皱起眉。
“好久没见方二少了!”一个丫环不满的嘀咕。
“天啊!你还不知道吗?他被皇上宠幸了,前阵子都传的风风雨雨!”又一个丫头说。
“啊……”
“听说他夫人还怀有身孕了呢……”
“真是可怜了那少夫人了……”
“吃软饭的男人……”
“不要脸……”
忆初猛的坐了起来,撩开帘子,想了想又坐回去,最后还是不安的向外走去,几步跨上拦住两个嚼话的丫头,道:“你们刚才在谈论什么呢?”
两个丫头神色一惊忙低头,断断续续的把方家二少爷的风流事说了一遍,忆初笑了笑,转身回房,正见红樱一脸奇怪的看着她,“姑娘,你想知道关于方丞相家二公子的事,是吗?”
忆初愣了愣,把目光放到红樱身上,她依旧小小瘦瘦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红樱脸红红的低下头,“姑娘想知道的话,红樱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忆初一笑,“好啊,那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红樱忙摇头,“红樱不要姑娘报答,红樱……红樱……”红樱有些为难的看着忆初,忆初安静的坐下看着红樱轻轻一笑,说:“有话但说无防!”
红樱看她笑的很轻很淡也很温暖,仿若被一阵春风吹过心头,还带着花香,心里也不那么紧张了,说话也利落些,“红樱快十六了,妈妈说待我过了十六,就……就……就让我接客,求求姑娘给妈妈求个情,红樱愿意一辈子当丫环伺候姑娘,求求姑娘!”红樱边哭边下跪给忆初磕头,小小的脸上一会儿就布满了泪水,虽说她并算不得太美,差不多就是个清秀吧!所以花妈妈也没花多少心思在她的身上,去教她琴棋书画,歌舞诗酒,若是接客定是出卖肉体了,忆初一笑,不假思索道:“我在,自然不会让你干那种事,若不在,你赎身自行离去吧!”
“真的?”红樱惊讶的瞪大眼睛不相信的望着忆初。忆初淡淡的点点头,抬了抬手:”起来吧!说说方二少爷怎么了?”
红樱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从两年前央皇出宫一次回来开始讲,开始是好男风,后来更是看上丞相的二公子,后来为了一个男人攻打南国,后来临幸了丞相家的二公子,还有人们推测,二爷被赶出家门下落不明,好像是被接到宫中养着,最后还感叹了一下方二少奶奶,内容和外面的两个丫头说的如出一辙,只不过是更详尽了而已,连央皇好男风这种皇家丑闻都仔细仔细说给她听,孰不知她所说的主角,事情的倒火索便是眼前这位听故事的绝**子。
故事讲完了,见忆初一副淡笑的模样,眼中更是深邃幽暗的微光,偷偷咽了口口水,“姑……姑娘!”
被计策 2
忆初淡淡一笑,“好了,累了一晚上了,早些歇息吧!”
“姑娘,您没事吧?”红樱有些担忧的问。她本来就是厨房里的粗使丫头,只因这姑娘冷血无情,一来就见血,所以这差事才轮到她头上,可待了这么久也没见她杀过人,连大声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只是性格冷清的很,所以几天相处下来也没开始那么害怕了。
“我能有什么事?你早些休息吧,我也累极了!”忆初边说着边起身回内阁,红樱忙推开珠帘,整好被子,扶忆初躺下,压好被角才放下床帘,关上窗,放下珠帘回了自己的小屋躺下。
忆初闭上眼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思考着她们说的话,她怎么也不想承认他竟然“临幸”了方凌宣!可是,依方凌宣的脾气,依他那书生意气,以他对自己的疼爱,他要玷污他易如反掌,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乱了,突然间好恨好恨他,恨他如此绝情,恨他如此冷酷,恨他如此不择手段……想着想着泪水再次涌了出来,伸手抹了把脸颊的泪,把脸捂在被子里不让自己哭出声。为什么毁了我和祈翎还要毁了二哥和二嫂,为什么你变的这么狠毒,为什么……嘤嘤哭泣直到自己昏睡过去。窗口一道身影,有些僵硬的站着,轻轻撑开窗户,看到床上娇小的人儿紧捂在被窝里,握紧拳头松了紧,紧了松……
次日,忆初早早就醒了,红樱看着慵懒的忆初,低头站在一旁。忆初也懒得为她改她这沉默的习惯,相反她有点喜欢她这样的安静,安然起身让她服侍着穿好衣服,问:“前几日让云裳坊做的衣裳可做好了!”
红樱微笑,“回姑娘的话,昨儿晚上就好了,我已经取了回来放姑娘衣橱里了,就等着姑娘醒了看看,如果满意就付银子了!”
忆初淡笑,“我看看就把银子给人家结了吧!”
红樱忙取了昨儿晚上送来的衣裙,展开给忆初看,忆初摸了摸裙子的质量、针角,赫然发现领子上有块地方没有缝好,手指伸进去果然有张小纸条,趁红樱关衣橱的空当吩咐道:“别关了,把那套男装拿出来吧!“手指灵活的将纸条取出来瞟了一眼,放灯上烧掉,做势要拿剪刀剪了剪灯心。
红樱捧着男装过来,忆初慢慢换上,道:“这衣服针角没收好,你看那领子上!”红樱不信的看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云裳坊的衣服很少出差错的,这次是怎么啦?”
忆初面五表情的带上抹额,没有回红樱的话,只是说:“送回去让他们修一下,把银子也送去吧!顺便告诉她们做的好下次还上他们那儿,若不好就去别家!”
红樱忙应承下,把衣服折好放起来,看忆初的这身打扮,疑惑的问:“姑娘,您又要出去吗?”
忆初笑了笑,点头。既然方凌宣的事已经过去了,怎么会又有人突然提起呢?除非有人想让她知道方凌宣的事,有人想让她去查方凌宣的下落,或者说有人想知道方凌宣的下落,以此推测方凌宣应该不在皇宫,那么他现在在哪儿呢?他过的好不好?他们一家人好不好?欧阳君会不会因为丑闻二杀人灭口?这些问题一圈圈在脑中出现,她也怕,她怕有人只是利用她去找方凌宣而已,然后在害他!
纠结的桃花劫
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忙碌的大街上,尽量压低头看着地上的青石板,找或不找,一直犹豫着,走着走着不知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忆初疑惑的抬头,就听“啪”的声一支桃花折扇掉地上,寻扇望去,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明眸皓齿,乌发倾泄而下,温柔婉转,怔了好一会儿才猛的回过神来,俏丽的脸颊上瞬间飞上了两朵红云,害羞的低下头,忆初皱眉想了想、很迷茫的收回目光,继续想着找或不找的问题,抬步就走,那俏丽的小姐见人家就看了自己一眼就走了,眼光颇有些幽怨的望着忆初的背影,那个拿荷包砸他的小女孩见没看她怄气的,竟摘下身上的配玉砸过去,忆初愣了愣,不悦的抬头,看向配玉飞来的方向,一个是四五岁的小女孩,一身粉红的连衣裙装,腰身用娟带盈盈一束,用发带紧了好一些辫子,看样子似乎还未及并,但身材发育的极好,一双明珠般的大眼睛盯着忆初,露出娇憨可人的笑容,长睫毛扑闪扑闪的,像是在说话。
忆初淡淡看向她,再看看地上的配玉,恍然大悟,想想又觉得好笑,微微一笑,轻点头致意,并未拾起配玉还给人家小姑娘,而是让开配玉继续往前走。小姑娘急的直跺脚,跑上去捡起配玉和荷包硬追上忆初,带着哭腔说:“你为什么不收我的荷包和配玉?”
忆初着实吃了一惊,这年代大家小姐有这么开放的吗?大街上表达爱慕之意,不接受就直接冲上去问原因。小姑娘见忆初不答,只当是她同意了,忙把东西塞到忆初手中,红着脸说:“公子过几个月可到水涟居提亲,我叫水仙!”说完撩起裙子就跑了。
看着那个叫水仙的姑娘翩翩蝶儿般的飞走,忆初一脸黑线,抬眸就看见那个温柔婉转的少女泪水盈眶,捏着桃花折扇的双手不停的颤抖,忆初很迷茫,也很纠结,环视四周,就看见大伙儿脸上各种表情,女人们花痴,男人们嫉妒,忙压低头,慌不择路的快步疾走,易容,易容,下次出门一定先易容!
可越是走的快越倒霉,才跑开没几步,一个香软的少女身体就撞进了怀里,忆初下意识的一侧身让开,少女扑了个空,看着一身绿色裙装,清爽短发的少女,爬地上半天没起来,忆初愣了愣:不会这么巧吧!怎么这个丫头也花痴成这样!想罢,抬头搜索另一个丫头的身影,可刚抬头就一个梅红劲装的少女抱住了胳膊,忆初收回跑远的神思,一个肤色微黑却长了一双勾魂慑魄的丹凤眼的少女,无奈的摇摇头,“姑娘,请自重!”
“敏敏……”一声厉呵从忆初身后传来,接着短发少女爬起来,毫不犹豫一把掌把敏敏推了过去,忆初这次很有准备的一让,敏敏被璞儿推的跳开好几步,璞儿瞪着双乌黑的眸子,快喷出火来。
敏敏双手在胸前交叉作了个停战的动作,大叫:“stop、stop、帅哥当前,休战休战!”
忆初脸唰的下就黑了,璞儿闻声瞟了眼忆初,又瞟了眼,猛的怔住了,她刚刚和敏敏打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撞向谁了,这会儿见到忆初的样子更是惊为天人,擂的半天合不上嘴,久久才飘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