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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雪看到霍都成那恐怖的样子,虽然有一丝害怕,却被兴奋掩盖了.矜持的走到霍都成的身边,半跪在他的脚下,小手轻抚上霍都成的大手,妩媚的说:"堡主,您的样子好吓人."说着美艳绝伦的脸也贴了上去.声音软软的,柔柔的,似能渗出水来.
吕言媚看到他们的亲热样,马上把脸转了过去,不去看让自己尴尬的画面.
霍都成看到她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脸色更加难看,邪恶的笑挂在嘴边."吕言媚,我允许你转过去了吗?自己的身份不要忘了.你只是一个奴隶,一个最低等的奴隶.出了堡对你太纵容了吗?从今天开始,你不是我的妾,只是一个奴隶,任人差遣的奴隶.你过来侍候我们俩个入寝.从现在开始,她便是我的妾,你仅是奴隶."
白若雪低着头露出得意的笑颜,再次抬起时,看着霍都成的眼是不忍心,可怜惜惜的对霍都成说:"堡主,您要三思啊!姐姐是个好人."说着似要磕头.
听到这话,霍都成明显的笑了,笑得邪恶.随手拽起白若雪,搂在自己的怀里.嘴贴上了她的唇.不顾吕言媚是否正在观看,投入的吻住了白若雪的唇,引来白若雪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娇喘...
吕言媚回过头,正好看到他们的亲热,酸涩的眨了眨眼睛,站在那里手都不知放在哪儿?不想看他们,眼睛却移不开视线.任凭酸楚包围住自己..
霍都成对站在一边傻愣得不动的吕言媚冷冷的说:"过来,替我们把衣服脱下."
吕言媚有些没听明白的看上了霍都成那双不耐的眼."你刚刚说了什么?"
霍都成松开怀中的白若雪,邪气的看着吕言媚,不带感情的说:"我叫你过来把我们的衣服脱下,你没听到吗?奴隶就要做奴隶的事情,难道你还想我帮你脱衣服吗?"眼中是赤裸的嫌弃.
吕言媚这才明白他是想羞辱自己,都说女人有一颗善变的心,善变起来最残忍.可是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几天的温柔体贴,像是海市蜃楼.眨眼即逝.眼前的他又恢复到了过去那个冷血无情的堡主.
他的眼神凶狠冷酷,他的表情邪恶鄙视,他的姿态高不可攀.吕言媚的心快速跳了起来,不知是被他的眼神震动的,还是被他的表情震憾的.总之心快速的跳了起来.
吕言媚步伐不稳的走到床前,颤抖的手去脱霍都成的衣服,紧张得连个扣子也解不开,几经周折.
如此近的距离,她的体香扑鼻而来,身体背叛了自己.该死的再次呐喊着渴望着把她融入体内.霍都成紧皱着眉头,感受着身体因她的贴近而起的变化.压抑住自己对她的渴求.伸手猛的推开身前的吕言媚.
不知他会突然动作的吕言媚,精力全在手指上,没有防备的身体向后栽去,直到额头亲密的贴到了地上才止住身体.额头传来痛楚,稠稠的液体自额角流下.伸手摸了一下,沾到手指上的是鲜红的血液...
白若雪看到吕言媚受伤了,心中一阵舒畅,表现的却大大相反,上前扶起地上的吕言媚.关心的说:"姐姐,你怎么样?"
没等吕言媚回答霍都成怒吼道:"你别在这儿扮可怜,没人同情你.若雪,放开她."
白若雪看到堡主对她发火心中得意,脸上是无奈的表情,言不由衷说:"姐姐,我..."话没说完就被霍都成拽了过去.
吕言媚的心随波逐流,上下纷飞.这就是那个让自己心,痛得跟个什么似的男人.值得吗?明知不值,为什么心还是会痛?看到他的冷漠竟是这么让自己不忍.曾经不是想到了吗?在他的身边,他不会让自己被别人伤到,但是伤自己的一定是他.怎么忘记了?
霍都成不去看吕言媚那受伤的额头,也不去看吕言媚那受伤的眼神.残暴的吻上了白若雪的唇,以发泄自己的不满和愤恨...手在白若雪的身上游走,想要忘记吕言媚那受伤的眼神...
吕言媚看到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痛楚的心变得麻木......突然感到庆幸;庆幸自己不是他身下的女人.他的冷血无情,不会为了谁而改变.之前温柔的他,绝对是恶人的回光返照.一丝绝决的笑容自吕言媚的嘴角淡开.眼中不是痛楚和难堪而是愉悦和解脱.
霍都成的身体付之着行动,眼睛的余光扫向站在一边的吕言媚,她一副看戏的表情,没有一点的羞愧和尴尬.嘴角竟扬起美丽的笑容.不是凄楚而是愉悦.气愤使他猛的站了起来,指着门大吼:"滚!你给我滚出去!"
第七十章要回堡
气愤使霍都成猛的站了起来,指着门大吼:"滚!你给我滚出去!"
此时的吕言媚更是庆幸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不是自己命中的白马王子.听着他的吼声,没有害怕,反而有一种想笑的冲动.捂着含笑的嘴,对上了霍都成气愤的眼,眼角的笑颜被霍都成尽饱眼底,使他更加气愤,冰冷的双眸射向吕言媚.
吕言媚没被他的冷眸吓住,却装作害怕的样子,眼角的笑颜泄露了她的秘密.转身离开了房间,惹来霍都成更大的怒火.
霍都成本就对身下的白若雪没有感觉,此时的她看起来更加碍眼,对着床上还在迷醉的白若雪冰冷的说:"这里没你的事了,起开吧!"
白若雪眼波似水的看着霍都成,想要说什么却止住了话语,委屈的红了双眼,仍温柔而听话的下了床,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饱含感情的看着霍都成.温柔而真诚的对霍都成说:"堡主,若雪喜欢您,真心的喜欢您,不管您怎样对待若雪,若雪都喜欢您."说完像是害羞的用手捂着脸向门外跑去,殊不知那是一张笑得阴险的脸.
霍都成坐在房内,第一次有女人当着自己的面说喜欢自己,说不震撼是假的,可是如果是她说的该多好?自己就不用这么苦恼和憎恨了.一想到她的心中没有自己,想的念的全是另一个男人,心中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紧握的拳头猛的击向桌子,桌子应声而裂.
李柱听到动静走进来."堡主!"
霍都成烦心的看了看李柱,语气冷冷的说:"传令下去,明天回天下第一堡."
"是!"李柱退了出去...
李柱去传达命令的路上,遇见了暗自想事情的吕言媚,担忧的看着他,真诚的问:"你没事吧?"
吕言媚在这里第一次感受到关心,有些窝心的摇摇头...
片刻,奇怪的问:"你这么急的要去哪儿?"
"我去通知大伙准备一下,明天回堡."
"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李柱点点头.
"哦!你忙吧!"吕言媚说着向大门方向走去,想再去平安镇的街头看看.这几天堡主对吕言媚的宠溺是大伙有目共睹的,她要出门,守卫有些犹豫,但还是让她出去了.
李柱若有所思的看着吕言媚的背影好久,直到看不见了才离开...
吕言媚刚出大门,就被一个男子拦了下来,拽到一边.吕言媚刚要出手,看到拽她的人明显一愣,接着开心的拽着他的胳膊."田大哥,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田雷上下看着吕言媚,有些惊叹的说:"小吕子,没想到你是个女子,怪不得细皮嫩肉的,真把我给唬住了."
吕言媚开心的说:"当然,要是连你也唬不住,怎么混下去?你怎么来了?南大哥呢?"
"我一直在这附近转悠,希望能见到你,皇天不负有心人啊!真让我见到你了."
吕言媚疑惑的问:"你找我有事吗?"
"不是我找你,是主公找你."说着冲天抱了一下拳.
"南大哥找我?"
"是啊!你上次被天下第一堡的堡主带走了,主公一直不放心,派了我们在这儿守着,希望能找个机会把你带走.小吕子,你现在就跟我们走吧!主公很担心你."
"南大哥还记着我呢?我还以为他早就把我忘了呢?可是,南大哥知道我不是男人吗?"田雷点了点头.
吕言媚眨了眨眼睛,跟他走?南大哥那个人不知底细,忽冷忽热,仅认识一天,在这个杀人都不用偿命的年代,万一有个好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有些冒险.不跟他走留下来,霍都成这个人冷血无情,阴晴不定,万一哪天生气,一个眼神就会让自己死无全尸,离开肯定是会的.但绝不是去南大哥那儿,而是自己独自一个人去想去的地方,不受任何人摆布.
想到这儿对田雷说:"田大哥,我不能跟你走,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麻烦你回去告诉南大哥一声,有机会,我会去看他的."
田雷看着吕言媚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半晌说道:"那好吧!这个给你,拿着它到西鄱国的任意衙门,说你是小吕子,就会有人带你去找主公."说着谨慎的拿出一个令牌递给吕言媚.
吕言媚好奇的接过令牌,前后看了看.这是一块洁白,细腻,莹润,纯净,透亮的玉.正面是一个令字,背面精雕细琢了一条立体感极强,霸气十足,栩栩如生的龙,整块玉不足巴掌大小,看过它后,便让人过目不忘.因为它太美了,质厚温润,脉理坚密,精光内蕴,体如凝脂.就连吕言媚这个不识玉的人都觉得这块玉价值不菲...
第七十一章收下令牌
吕言媚不知道的是:这是西鄱国唯有皇族才拥有的令牌,不光价值连城,而且也是身份和地位的向征.呼延南把它交给了吕言媚,足以证明了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吕言媚拿着令牌爱不释手来回的看了看.有些不舍的还给了田雷."田大哥这个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你把地址给我,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你们的."
田雷为难的看着吕言媚."小吕子,这块令牌你就收下吧!是主公特意交待我一定要交给你的.你要是不收,我回去没法交待不是?如果你要是真的不想要,等以后你来了,见到了主公,再还给他,你看这样行不?"
吕言媚说:"那可得先说好了,这个是你给我的,万一要是不幸把它弄丢了,弄坏了,你们可别让我赔.我也赔不起."
田雷笑了,没想到她担心的是这个."这个你放心,即然主公把它给了你,它就是你的,随你处置."
吕言媚有些不信的再次确认了一遍:"你说的是真的?随我处置?"田雷郑重的点点头.把令牌重新放到了吕言媚的手里.
吕言媚看着手心里的令牌,心中盘算着:留下它吧,万一哪天走投无路了,这儿的当铺那么多,当点银子也是好的.南大哥那么富有,不会在乎这一块玉的,自己呢?穷人一个,不要白不要,要了也不白要,想到这儿接过令牌收了起来.
"谢谢田大哥,有机会我会去看你们的."
田雷说:"你保重!我先告辞了!别忘了来西鄱国找我们."
吕言媚点点头."知道了,田大哥,"说完冲田雷摆摆手.
田雷冲吕言媚点点头,转眼消失无踪......
在平安镇闲逛的吕言媚漫无目的的来到了百香楼的楼下,抬头看着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的百香楼,有了想一探究竟的意图.从没到过古代的妓院,有幸能来,当然得长长见识了,可是自己这身想要进去,不被哄出来才怪.怎么办呢?眼珠转了转.
再次看了看热闹无限的街头.百香楼与花满楼临街对望.一样的喧哗,一样的热闹.百香楼怎么这么耳熟?不应该呀?从没来过这儿,也没上去过,怎么可能熟悉?努力的在脑海中寻找关于百香楼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