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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言媚仿佛听到了单傲凡叫自己的声音,猛的从车内跳了出来.本以为会如愿的见到他,没想到那声音只是自己的幻觉.望着花满楼的方向发着呆...
骑着马的霍都成见状,生气的用内力把吕言媚卷回车内.也不管她会不会难过,伤心...
吕言媚跌跌撞撞的被卷到了车内,看到白若雪惊吓的表情,突然笑了."若雪,你记住我的话,千万别和堡主那样不是男人的男人起冲突.如果起了冲突的话,受伤的一定是咱们女人."
白若雪看到吕言媚被霍都成打进车内,心里高兴,表现出来的却是担心.上前扶起吕言媚关心的问:"姐姐,你怎么样?没伤到哪儿吧?"
吕言媚坐了起来."没事,不用担心.死不了."眼睛恨恨的望向车窗外骑着马的霍都成.从没见过这种男人,动不动就出手伤人,真不知以他的臭脾气怎么可以活得这么久?
吕言媚坐在一边独自生着闷气,白若雪看着吕言媚的样子,暗自笑在心里...
吕言媚坐在马车里,看着外面的天空,两个眼皮打起架来.我已经睡了一天一夜,怎么还困?可能是这些日子黑白颠倒的缘故.一时恢复正常,不适应吧?困了就睡,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到呢.想着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睡梦中的吕言媚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好奇的掀开车窗帘,晌午的阳光刺着眼睛,好半天才看清楚外面的情景.这是一条热闹的街道,到处都是做买卖的老百姓,有买的有卖的.吵吵嚷嚷的好不热闹.不少人好奇的向自己望来.眼中满是疑惑.
吕言媚放下车窗帘,看到白若雪正认真的缝着手中的东西.好奇的问:"若雪,你干什么呢?"
白若雪含笑的说:"姐姐,我想给堡主做件衣服,还没做好呢,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吕言媚连个扣子也没缝过,别说做衣服了.佩服的看着白若雪."若雪,你这个上午一直在做它吗?"
白若雪点了点头.
"让我看看!"
白若雪把手中未缝制完的衣服递给了吕言媚.吕言媚接过来一看,大为惊叹.这手工做的可真好,就跟用机器缝纫出来似的,针与针之间的距离均匀,细致.看着一点也不粗糙反倒细腻得让人爱不释手.自己好像这一辈子也达不到她的境界.
吕言媚羡慕的把衣服还给了白若雪."你的手艺可真好,绝对是大师级的水平."
白若雪害羞的低下头."姐姐,你竟取笑人家."
"我说的是真心话.你的手艺真的很棒."
白若雪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说.马车停了下来.吕言媚早就待不住了,马车一停下来,她立刻跳了下去.一点也不优雅的站在马车边做了一个大大的伸展运动."累死我了,终于可以下来了."一抬头看到了霍都成不是很好的脸色.悄悄的撇了撇嘴.暗自嘟嚷:"有什么了不起,等你落在我的手里,我好好的收拾收拾你.让你也知道被压迫的滋味."
霍都成坐在马背上,看着吕言媚一点也不做作的伸着懒腰,很安心,眼中的温柔一闪而过.当一看到其他人也望向只应属于自己的景象时,有些气愤的想把她藏起来.她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及别人的想法?她总是有办法把自己的怒气挑起来,让自己颇临崩溃的边缘.听到她的嘟嚷,冷哼一声,跳下马背,不理会吕言媚,向酒楼里走了进去...
白若雪拽着裙摆,举止得体的从马车上优美的走了下来,不自觉的去寻找霍都成的身影.见他已经先行离开,眼中有着失望,很快打起精神缓步跟了上去...
霍都成,白若雪,吕言媚三个人坐在一张桌子旁吃着中饭.霍都成面无表情,大口大口的吃着,白若雪动作轻柔,细嚼慢咽,爱恋的眼神不时的飘向霍都成.吕言媚早就已经饿了,看到桌上的美食,口水几乎快要流下来了.拿起那双筷子,左一下,右一下,忙得不亦乐乎,嘴巴里已经塞得满满的,还在用力的往嘴里面塞着,就像十年没吃过东西,狼吞虎咽的吃着.霍都成看到她的样子,有些担心她会被噎到,不自觉的用眼角的余光扫向吕言媚...
三个人,三个表情,一个看着一个,一个望着一个,一个浑然不觉的卖力吃着...
吕言媚吃的太急,嘴里的东西也塞得太多,往下咽时,果真如霍都成所料被卡住了,吕言媚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胸,想把它顺下去.霍都成不自觉的把水杯递了过去,吕言媚顺手接了过来,喝了一大口,霍都成自然的拍了拍她的后背.那些食物如愿的滑进了肚子.霍都成看到她无恙,转过身继续吃着自己碗中的东西,好像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白若雪看到他们的和谐,心中的怨恨涌了出来.阴暗的看了一眼吕言媚,转眼变成了关心."姐姐,慢点,别着急,还有很多."
吕言媚尴尬的看了他俩一眼,食欲全无,看着桌上的东西,怎样也咽不下一口.自己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美食当前还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可是如果自己硬往下咽的话,好像刚刚吃下肚的东西也会吐出来.算了!不想吃就别吃了,反正跟着他们也不会饿到自己.想到这儿吕言媚放下了筷子."若雪,你慢慢吃,我先出去走走."
白若雪听到这话,自是高兴.假意的问:"姐姐,你吃饱了吗?怎么就吃那么点?"
"饱了,当然饱了."吕言说着媚向外面走去.
霍都成看了看吕言媚只吃了两口饭的碗,皱起了眉头,她怎么了?一向很能吃的,怎么今天只吃这么少?关心之情不用言表,就是发自内心的不自觉的关心,没有原因...
霍都成望着吕言媚出去的方向,突然没了食欲.放下筷子追了出去.留下一个满脸阴险的白若雪...
吕言媚快步的向楼下走着,慌乱之中和一位正要上楼的老者撞在了一处,那老者脚下一滑,身体一个趔趄,吕言媚忙拽住他的手腕,危危险险的救下了这个因自己的莽撞好悬没滚下楼的老者.连声道歉."对不起,你有没有怎么样?伤到哪儿没?"
那老者受惊似的一只手抓着吕言媚的手腕,一只手一个劲的顺着自己的胡须,上下打量吕言媚好半天才说:"姑娘,以后可要小心着点,我一个老头子无所谓,要是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扭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吕言媚惶恐的问:"老人家,你说什么?我肚子里的孩子?"
那老者神态自若的点点头."姑娘,你不知道吗?你已经有了身孕,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后,他日必是人中龙凤,前途不可限量啊!可惜..."
饱受惊吓的吕言媚没有听到这个老者后面说的话,满脑袋里全是你已经有了身孕这句话.有些不能接受的不再理会那名老者,失神的一个人向楼下走去.
那老者看着吕言媚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咳!"
吕言媚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怪不得最近总感觉自己怪怪的,这个月的大姨妈也没来关顾自己,原来是怀孕了.有着惊喜,有着无奈.惊喜的是自己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正在生长,他将会是自己在这儿的唯一亲人.无奈的是自己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一个爱他的父亲.
吕言媚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皮,母爱的光辉传进心扉,瞬间觉得自己成熟了许多,也有了光荣的使命感,那就是把肚子中的宝宝好好的抚养长大.
突的想起霍都成,这个即将成为父亲的人.应该告诉他吗?如果抛却他的野蛮无礼,自己有可能告诉他是孩子的父亲.可是,他就是他,不可能把他分成好的或是不好的.他的一切就是他本人.先不去想了,顺其自然吧.
为什么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原谅他,他对自己这么残忍怎么能原谅他?不能告诉他自己怀有他的骨肉,更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让他慢慢的对自己放松戒心,然后找个好的机会,离开吧!过自己的日子,不依靠任何人.对!就这么做.
霍都成在酒楼的门口追上了先行出来的正在失神的吕言媚."你怎么不多吃点?"
吕言媚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霍都成,很意外他会追上自己问这么一句话.心中瞬间温暖.感觉好像那个温柔的他回来了,满腔热情的看着他,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被他关心的感觉真让自己留恋?好心酸.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多愁善感起来,该死的!讨厌这种感觉.可就是不由自主的,不受控制的感情丰富.好想有个依靠,有个家,有个爱自己的男人.给宝宝一个完整的家.现实与理想的差距就在这里.别想了,还是先让他对自己没了戒心再说吧!
苦涩的笑了笑."饱了,你怎么出来了?"
我担心你这句话霍都成怎样也说不出口,尴尬的看着吕言媚."哦!出来走走."
这是两个人这次见面第一次和平共处,格外的加着小心,都不想破坏这种随时就会爆炸的关系.都不想去点燃这根无形的导火索.
"我也是,咱们一起吧!"说完这句话,吕言媚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是什么跟什么?为什么邀请他一起去?难道只为了和他和平相处?以减少他对自己的戒心吗?
霍都成意外的看着吕言媚,惊喜的点了点头.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沿着这条街走着.沉默围绕在两个人的周围.诡异的气氛令吕言媚一点也不爽.
自己又不欠他什么东西,也没有短处在他的手里,为什么感觉自己比他矮了半截?难道因为他的功夫比自己好?身份比自己高吗?凭什么?自己又不借不求?转过身对身后跟着自己的霍都成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也许你会认为我问的太幼稚."
霍都成不解的说:"问吧.”
"咱俩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夫妻?主仆?还是仇人?"
霍都成想都没想的说:"你当然是我的内人."
"你确定咱们之间没有仇恨吗?"
霍都成的眼神闪烁的看着吕言媚.仇恨?就算有,也该抵消了吧?摇了摇头.
"为什么每次见面,咱俩两个之间就像是有仇似的,见面就打?以后可以不打吗?"
霍都成看着吕言媚认真的表情,真诚的点了点头.
"真的吗?"
"我从来不打狂语."
"那好,咱俩击掌为誓,以后不可以再有冲突.就算有的话,男人也得让着女人.不可以动手打女人.也就是我."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
霍都成看着吕言媚闪闪发光的眼睛,从心底涌出温暖.窝心的说:"好,击掌为誓!"说着和吕言媚伸过来的手拍到了一起.两人相视一笑,好像之间从没有过不愉快.两个人一路说说笑笑的从街头走到街尾.就像在平安镇一样.没有芥蒂的走着...吕言媚感觉自己突然有了依靠,有了家.像只快乐的小鸟,有了归属感.可是这只不过是一个海市蜃楼罢了,以后的路还得靠自己走下去.
吕言媚看到前面有卖馄饨的,特别想吃到嘴,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快步走了过去,回头对霍都成说:"这个,我要一碗,你付钱."
霍都成听到她命令似的话,没有生气,反而宠爱的露出温柔的笑脸.吕言媚看到他的笑脸有一瞬间的迷惑.心跳也跟着澎湃起来.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悸动,暗自提醒自己,他不是自己命定的白马王子,不要像以前一样傻到对他动了真感情,那样受伤的会是自己,现在自己不是一个人了,要学会保护自己和肚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