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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那水晶帘上,是附有爹爹玄息的。”
“娘亲,这琅邪宫里,包括玄叔叔,包括我,都不曾能穿过这玄压,进入过这寝房内一步呢。连靠近那水晶帘,都会被反弹出数丈之远……”
“娘亲,包子果然没有认错!”
包子很开心,雀跃的一句句说着:“娘亲是爹爹最特别独宠的女人,娘亲,也是包子独一无二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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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独一无二(金牌加更)
【268独一无二(金牌加更)】
最特别独宠的女人……
是啊,若没有任何干系,她是不可能没感到任何阻碍,毫无意识那么顺畅的便走了进去罢。
若是曾经没有交集,她又怎可能听到这水晶帘被风吹动的声响,失了神失了意识的就冲了过来。
若是她不认得君无寻,当时在悬崖边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讳时,为何会哭,哭的那样厉害?
独一无二……
君无寻的独一无二。
天凉回头看了眼那寝房,抿了抿嘴角,心中繁复,不知是何滋味。
“呵呵。”
一直立在远处旁观不语的阮先生突然笑了,笑声揶揄,眉眼轻挑,模样像似是看好戏,说出的话,也足以令天凉面上更暗一层。
“想他圻暄,圻大先生,多少女子觊觎奢望,都不曾动过心,更不曾安嘱我随着保护过任何一个。想不到……如今看上的,竟是一个心思在别人身上的女人……”
阮美人摇头,啧啧,“无趣,所以我才说,天下女子一般,无趣。”
“无趣,无趣,无趣啊。”
阮美人连道三声,转身款款朝另一处走开了。
天凉只是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出声,只觉被他这样说,自己却是一句话也道不出,更回不出。
特别是在听到圻暄两字时,不觉自己胸口中,更多了几分沉重的酸涩。
圻暄……
六年前,原来这个曾为君无寻生下孩子,为君无寻愤怒,为君无寻流泪,甚至想起君无寻还会心痛的人……不是厉天凉,而是我,陆蓝。
圻先生,我明明偷偷下过决心的——绝不会再为君无寻这个陌生的名讳,陌生的男人落一滴冤枉而无辜的泪。
可是……
可是当看到丹青下携刻的三个字时,当我想起脑中想起那时挥剑时的决绝与怒喊时,当我坐在床榻,将面颊贴上那冰凉的银丝被上时……
虽然我不想哭,可我仍是感觉难过,那难过,重于落泪。
先生。
对不起……
平复了心绪,天凉随着小包子一同从主殿后方下了宫下的地底深处去查探那些兽宠……
阮美人讨厌阴暗潮湿地,听天凉这么一说,根本就不等她说完,直接走出去以表示自己没兴趣不屑参加的态度。
天凉瞪了一眼他的背影,无语的哼一声,带着小包子,决定两人独自下去了。
只是还好阮先生还有点良知,临行前为他们撒了一把东西在身上后,在放他们下去。
包子打开机关,天凉则牵着手,一大一小两人,小心的下了那幽暗旋深的台阶。
这一路上,果然墙上和脚下,有不少攀爬的毒虫,只是那毒虫在两人靠近时,阮美人撒的那把东西便起了效用,纷纷退了下去,这一路,两人倒也算是安全无波的到达了地宫。
底处极暗,又极静,连他们自己的呼吸声都回荡的清楚。
天凉见到墙壁四处挂着灯盏,便用右手运起武气,想以火武点燃那挂在墙上的灯盏,却不料指上火星刚起,那与入山时同样的强大吸噬力再次袭来,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由她自身溢出的武气,嘶的响了一声,便消失了。
“这里与山口处一样,不能随意使用武气。”
小包子解释着,从怀中拿出火折子,点燃了灯盏,“琅邪山临东海,这山底曾有一只海底万年龟兽爬至山底偷懒睡觉,后因贪恋这山上风景,便待再没移动离开过,百年来一只守着东邪山,不让任何人擅入山口,也是后来被爹爹用半柱香时辰降服了,才答应在此山建琅邪宫,继续守山。”
万年兽宠,降服只用半柱香时辰,天凉微有震惊。
她低头看去,顺着灯盏依次被点亮,发现自己脚下所踩的石上,与普通山石有所不同,凹凸不平,仔细看,好似与龟壳的形态十分相似。
“它的四肢早已与山长成一体,现已是神仙也难移,不可能被人带走了“,包子见她疑惑,继续解答,“我们入山时不能使用武气,一在于爹爹设下的护障,二便是因一直有它守着,它虽不能言语不能移动,却可将武气吸噬制约,免琅邪遭人叨扰。它对我们琅邪宫人来说,功不可没。”
说着,包子蹲下身抚摸那凹凸不平的背壳……
当他的手落下时,整个地下宫内便响起了一声嗡鸣。
这嗡鸣声回旋不停,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响动,如沉钟幽远,深沉诉说,带着哀鸣。
“它说……”
包子抬头,正要说话,被天凉侧首打断了,“它是不是说前些日子山里来了不少带毒人士,遭了一场大劫,玄离中伤逃下了身,前些日子连带着花蛟与花音也全都中伤,被抓下了山……”
“娘亲!”包子片刻惊讶,“你……能听懂它说话?”
天凉挑眉,“这是很稀罕的本事么?”
“我们琅邪宫人虽常年与这几只兽宠相处,其中却是只有我才能与这些兽宠交流的”,包子小脸儿疑惑,“娘亲为何初见就听懂了龟宠爷爷的话?”
以声传心,这些兽宠传达出的声音,都有着他们的心声,一直以来,能听懂的,只有他而已。
花蛟是他的宠物,却因化作虫身时不能发出声响,化作蛟龙时发出声响龙啸声过于惹人注意,他只好与花蛟同修玄气,这样才可互相感应以及以冥想互通交流。
君小宝不懂,她更是难解,只好接道:“这说明……你遗传了我良好的基因。”
(本章是为金牌加更,金牌到十五了,继续加^_^)
269会动的蛋(金牌加更)
【269会动的蛋(金牌加更)】
“这说明……你遗传了我良好的基因。”
包子虽然对她口中言语不太明了,却是十分高兴的表明了自己的观点,“果然带娘亲来琅邪宫这一趟,是对的!”
天凉默了默,没有回声,如包子所说,最起码,寻到一些证据,也解了一些谜团……可是,她并不能肯定的说,这些发现对她来说,是好好坏……
“娘亲,我们上去吧,阮先生还在候。”
小包子提醒了一句,天凉便点了头,随他朝台阶上走。
却不料在转脚时,突然听到角落里传来啪的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掉下的声音……
啪嗒,啪……啪……啪嗒……带着弹跳声落下,响起几声后,两人随那声响望去,只看到一个圆圆的小小的东西,滚了过来。
那东西滚到天凉脚边,便停下了,横躺着,也没个动静。
小包子燃起火折子朝下,凑近一看,奇道:“咦,这颗蛋会动了?”
蛋?
天凉弯腰向下看,果然见一颗椭圆形的白色圆蛋躺在自己脚下,一动不动。
这蛋体积不小,足足是她大半个巴掌大小,若是托在掌心里,估计也不会很轻。
“来路不明的蛋,有可能跟蛊毒有关,不要管”,天凉不由小包子说话,扯住包子便绕过那颗蛋,朝上方台阶走——
然后,更玄幻的事情发生了。
那蛋竟像能感应天凉的存在,听懂她的话似的,咯吱吱吱的又滚了起来,绕着天凉滚来滚去,滚来滚去,一副不把她滚晕不罢休的德行。
天凉平生最讨厌别人绕着她转,别说一颗蛋了,顿时怒道,“别挡路,再滚,老子炖了你。”
那蛋有灵性,一听如此,蛋身忽然弹起,做个准备姿势后,弹,弹,弹,跐溜一声猛然弹出了一人高,正正好好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天凉的胸里。
对,胸里。
她本就穿着男装,衣裳很宽松,领口处的缝隙自然足够落下一颗蛋。
那蛋落进天凉的衣裳里后,就贴着她的里衣,卡在她两胸沟壑之间蹭了两下,然后安稳的斜躺着不动了……
天凉截然暴怒,一手抬起,集了十分的力量就朝自己胸口拍去,幸亏小包子眼明手快,连忙抓住天凉的臂阻止她娘亲自虐!
“放开,我要拍碎这东西!”
“娘亲别激动,这宠蛋并无恶意。”
“什么宠蛋,无恶意还敢往老子胸里钻?”
“娘亲你冷静点儿!你听我说!”
小包子紧握着天凉的臂不丢,急切解释道,“这是颗未孵化的蛋宠,早些年就在顶端放着,没有生息,一动不动,因为早过了孵化时间,我和玄叔叔只当做死蛋存放了。现在看来,它并非死蛋,我猜它也许是被娘亲方才释放的武气吸引才跟了过来,想选娘亲当主人……”只是好奇怪,这颗蛋是有名的死蛋啊!
天凉听他讲的诚挚,终于放下了手,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脸黑着问道,“你是说,它是蛋宠,可以孵出兽宠的东西?”
“不然,它也不会选娘亲身上最温暖的地方呆着以助孵化啊!”小包子说着,羡慕嫉妒恨的看了眼天凉的胸,哀怨腹诽……他小时候都没这待遇呢!
天凉火气平息了些,问道:“会孵出什么兽宠?”
“我只知它是上古神兽遗下的蛋宠,至于是什么……”小包子摇头,“要等孵出来才知道。”
天凉凌乱,“难道要一直让它待在我怀里?”
小包子默……
不然还有更温暖更舒服的地方么?
呜……他也好想待啊!
“罢了。”
天凉黑着一张脸,心情很不好,“先上去再说。”
当阮先生见到那蛋时,只是扬着眉放在掌心里瞅了一遍,之后便复又任其蹦回天凉衣裳里,不感兴趣的懒散道:“本先生倦了,下山。”
“先生,你不会是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蛋,和它的孵化之法吧?”天凉望着他的背影,眯眸故意喊了一声。
阮先生回眸,倾倒众生,“我还真知道,不过你这激将法,我不喜欢,所以,我不打算告诉你。”
说罢,风情万种扬唇一笑,以翩然若仙的姿态,轻飘飘的便飞向山下马车里去了——
淡定。
面对极致的变态,那就要极致的淡定。
天凉深呼吸数次后,告诉自己这句话话,便不再发怒了,转头唤了声小包子,带上那颗来历不明的蛋,出琅邪宫,下山而去!
再回云镇时,天已黑。
天凉等人连夜赶路,驱马去了诏都,因为三人面貌都属上乘,又是与南诏皇族有过节的人士,为减少麻烦及被发现的任何可能性,三人皆易了容,包括小包子,都易容成了平凡甚至不起眼的脸面,换上了南诏服饰。
至诏都城门附近时,天凉警惕的抛下了马车,做一副寻常南诏人入都的姿态,与包子阮美人一起,顺利入了都。
入都时,天仍昏沉,天色未亮,秉着不让阮先生极尽挑剔嫌弃优点的心思,天凉将小包子安排到客栈后,与阮先生一同,夜潜诏都皇城,去探花音与花蛟踪迹。
寅时,阮美人与天凉一同潜入了南诏皇城附近,他们在四周巡视了一遍,发现这皇城并不似西凤皇宫守卫森严,听脚步声判断,夜间巡逻的士兵,也极少。
拢共算来,这看门的守卫,四门加在一起,竟只有十人不到。
天凉抿了抿嘴角,低道:“望似寻常最奇崛,我看,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