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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惜云望着她的背影,低声固执的喃喃自己那未完成的话,“我很想放手,也很想弃了你,可是……”
我更想有一日,你能回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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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十五月圆夜(加更)
【176十五月圆夜(金牌加更)】
天凉走了很远的路,手臂上那股难受而不由自主的颤抖感,才终于停了。
她松开紧握着右臂的左手,才觉自己抓的过紧,将右臂抓出了五指痕印来,如今一阵一阵的疼,初估是肿了。
记忆跟随灵魂,灵魂去了,身体却仍有残留。
天凉叹,不争气啊!
种种的痕迹都仿佛在告诉她,因为从前的厉天凉太过不争气,所以,她才要活的更加扬眉吐气。
她继续望将军府回程上走,走至一半时,听到两个挑担子的商人在低声交谈。
“我方才从南边郊外过来,有奇怪的叫声,像狼似的,别提多骇人了。”
“胡说!咱们凤京是繁华地儿,南郊也不是山野,哪来的狼啊!你听错了!”
“绝对不错!那声音不可能是其他动物发出来的,更不可能是人!再说了,我还看到有道影子在丛林中掠过,一双血红的眼睛呢……”
“又胡说吧你,狼怎么又血红眼睛呢?红眼睛那是兔子!”
“不信你自个儿去看啊!”
“好好的十五花灯节,我去看那做什么,当然是去看花灯了。”
“所言也是,今日难得月色这么好,不到酉时月亮就又圆又大的……”
天凉脚步一僵,脸色大骇。
十五,月圆。
她胸口陡然失跳,一股惊恐的惧意由脚底袭来……
酉时便出了月亮,现为戍时将过了,足足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了!
“花音!”
天凉脚步一转,脸色苍白着以最快速度,朝南郊跑去——
血蛊,每逢十五必当要受血,若是月圆之日,则必当在月出一个时辰内收血,否则,蛊毒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天凉因为惊慌,胸口跳得快,这一惊之间,酒意全散。
快步跑到荒芜的南郊,只觉四周静谧,处处无人,只有挂在树穹幕上的月亮,异常的光彩照人。
“花音——!”
天凉叫着他的名字,四处寻找,“花音,你在哪儿,出来——!”
她跑进树林,为防他已昏迷,野草与灌木丛中都仔细寻找,一处不露。
“花……”
头顶,突然,多了一股寒气,天凉戛然止声,抬首望去。
一抬头,蓦地撞见一双血红的眸子。
随着一声凄厉的嘶喊,头顶那东西如狼一般带着汹然的气势急扑而来——
天凉不是躲不掉,而是没有躲。
她身子一震,被那人扑倒在了地上。
不是别人,正是花音。
他似已丧失理智,双目泛起琉璃血色红光,牙齿尖锐,低喘之中,有野兽般的凶性,他扑倒天凉,一双鼻子凑近她的颊,开始嗅闻,似是在确认。
天凉望着他,低道:“原来养蛊之人,让那蛊虫啃噬了八十一颗的心脏,是狼。”
若是一个时辰内不受血,则会变的如同动物版丧失心智,如此十五月圆之夜,若是一夜都不能受血,那么将如此行尸走肉的活下去,活下九九八十一天,被蛊虫吞噬心脏而亡。
从前因为她太弱,花音时时跟在她的身旁,从不会耽误了受血时间,厉天凉会在月圆那一刻,在花音尚属正常时便滴出一碗血奉他。
所以这个形态的花音,她是第一次见。
“对不起”,天凉看着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的花音低语道歉,“忘了时间,是我的错。”
花音许是找不到自己,但明白自己将丧失心智,为了不伤害将军府的人和民众,及早的躲入到了了这郊外树林中……她这个应奉血的人,连最基本的都没做到。
天凉抬眼向无意识的花音道:“我该怎样给你血?”
花音嘶吼一声,张开尖锐如狼的牙齿,咬住她衣裳的领子,呲牙一撕,将她的衣领撕成了破布,扔到了一旁。
接着,如法炮制,将她右肩的内罩,里衣,全都以齿撕开,直到露出了润白的肌肤和浅色肚兜,才终是喘着重息停止。
天凉感觉到花音趴在她身上,舌尖舔吮着她锁骨上方脖颈位置,灼热而粗糙的气息大片吐在她的肌肤上,那尖锐的牙齿慢慢靠近,似在寻找最佳位置。
她微蹙秀眉,一言不发,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动作。
“你……嗯……”她开口要说话,突然脖间剧痛传来,使她闷哼一声,停下了言语。
他咬上了她的脖颈,开始贪婪的吸血……
天凉双手紧握,一阵一阵觫寒的冷意由脚底灌入,脖颈上的疼痛让她真切的感觉到了血液的流失。
他灼喘着气息,大口吮咽着这新鲜而带着热度的血,不知餮足,不知停息。
有一道道血顺着她的脖颈留下,在白皙的肌肤上躺下一行行由血蜿蜒而成的沟壑,花音急切的用舌去舔,大力的啃着她的肌肤……
痛苦一波接一波袭来。
不断涌出的血,染红了她的和他的衣裳,银白与素蓝,全都沾上了腥气。
天凉能判断此刻自己定是属于严重失血过多,只是她不知该不该阻止花音,也不知怎样的分量对现在嗜血的他来说,是足够的。
毕竟,她是心疼这个少年的,她也答应了要护他,就愿意做到底。
“花音……”
天凉几近昏厥,低声喃喃,“再吸下去,老子可就……死了……”
花音动作没停。
双手却有些挣扎的,握成了拳,脸上,也极其痛楚的涨成了绛红色……
(今日更新完毕,下更凌晨^_^)
177夜袭
【177夜袭】
天凉眼皮沉重,不能动,也不能推开贪婪趴在自己身上吸血的花音,知觉渐散,脑中浑噩,几次欲闭上眸,甚是不能再有力气睁开。
她咬着唇来让自己清醒,微弱的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花音……花音……花音……”
花音……花音……花音……
这声音,唤醒了花音一些理智,一些残缺的,久远的记忆……
从前,也有个人在他耳边,这么一声声唤他,抬手轻轻抚着他的面,温柔而美丽的笑着低言……
花音,总有一天,你会长大的……
花音,总有一天,我们会见到你父亲的……
花音,总有一天,我会亲手……
夜风大啸,那话声戛然而止。
花音猛然将锐齿从天凉的脖颈中拔了出来,痛苦抬起头,两臂极力抱着首,怒声嘶吼后,如野兽一般,抛下天凉,飞奔而去——
天凉本想追去,但她实在是没了任何力气。
她抬手,封了自己的脉,止了血后,便睁着眼,朝天空中望———
云飘,月隐。
她算了下时辰,才是松了口气……
好在她来得快。
她想,过半柱香时间,花音就该恢复正常,昏睡过一觉后就会没事了。
疲倦感袭来,天凉闭上眸,准备躺在林中休息片刻,缓解这剧烈的晕眩感,可刚闭上眼睛,她便身子一寒,霎时睁开了眸。
有人!
有人正在这林中,用一双充满阴森,恨到极致的隼眸望着她,死望着她,似乎,要将躺在这里奄奄一息的她,亲眼望到地狱去。
“出……”
她半句未喝,只见有风武袭着一颗数十公斤重要的巨石,朝她砸来。
转身未躲,那石便由人操控,快而狠的,砰然一声,砸上了她的腹上。
天凉闷哼闷哼一声,双腿痛苦蜷起,却因身体晕眩虚弱,无力推开那压在身上的石,动弹不得。
一道影,从侧旁一闪而过,飞出了一个带着面罩的黑衣人。
“是你。”
天凉倦眸腥朦,却仍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是谁,尽管,这人带着欲盖弥彰的面罩,可是那眸中的妒意,太过明显。
“你今儿个又见他了吧?”
那人见身份已被识破,便也不再掩饰,索性扯去脸上面罩,拾起了天凉身旁的树枝短棍,“我曾向他保证过,不伤你性命……”
她蹲下身,望着虚弱的天凉,笑了,“那我就不伤你性命,只伤你的身,这样就说得通了。”
“沈蓉蓉……”天凉冷眼看她,“劝你别动我。”
“你厉家有什么?我会怕么,又有必要接受你的劝而不动你么?”
沈蓉蓉抬起右手棍棒,咬牙一轰,一棍砸在了天凉的伤口上,当看到震的天凉被压在石下的身子一蜷,脸色瞬间惨白时,她满意一笑。
“你的嚣张劲儿呢,怎么都不见了?”
沈蓉蓉拍了拍她的脸,“厉天凉,是你不自量力要和我作对的,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你忍让,可你呢,一次次不识好歹,如今,我若再不教训你,你岂不是觉得我沈蓉蓉是软柿子随意可欺了?”
天凉张口欲说话,沈蓉蓉随即抬手给打了她一巴掌,扇去了她到唇边的话语。
“我知道你伶牙俐齿,能言会辩,本小姐偏偏不给你说话的机会!”
沈蓉蓉鄙夷一哼,从地上拿起方才撕下的布条,勒进天凉的口中,嘞的紧,似要将她舌头嘞出血痕似的,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天凉如今正虚弱,又被巨石头压身,根本反抗不得。
“你随他这么多年,他都不要你,现在,你还强求什么?”
沈蓉蓉靠在压在天凉身上的巨石上,故意以风武,加重了压迫的力量,“你本是个废物,不折不扣的废物,他不要你,你便安心舍了他,嫁个平凡人,做个废物不就得了?可你偏生不安稳,使计参加武招,又存心弄出这么多风声,来吸引他的注意力。”
沈蓉蓉眉心一旋,多了戾气,“他念你跟她多年,要我留你一条命,可我……”
缓缓蹲下,掐上了她的颈,“可我看到他望着你时那副带悔的神情,恨不得,用一百种方法要你死!”
天凉咬着布条,轻蔑哼了一声。
妒妇的姿态,真是丑陋。
沈蓉蓉撞上她的目光,咬起了牙来,“与你这样的废物,我不屑耍手段,只需要你继续做废物便可,至时,他自会连瞧都不瞧一眼。”
天凉警戒望她,心中大约猜到了她想做什么,起了一层不祥预感。
沈蓉蓉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了一把粉末在掌心里,见她那副戒备神情,不禁傲然哼笑道:“他要留你的命,那我就不会杀你,这只是迷药罢了,让十头老虎都能睡上三天三夜的迷药,吃了这个,你就要安稳睡到皇家擂台赛后的日子了。”
她说着,将那粉末一把塞到了天凉口中,拿起瓶身狠力灌下,力求一点不漏的全塞入天凉的唇中……
这迷药重量十分的强,普通人服下一口就能昏上一日,而照这厉天凉现在的体质,还不立即昏死过去?
那么明日,谁还能阻她不战而胜的进入皇家擂台赛?
沈蓉蓉看到已经闭上了眼处于昏迷的天凉,唇角立即咧出几分得逞胜利微笑,收了压在石上的风武,抬脚狠狠踹了下躺在地上不动的天凉一脚后,冷笑一声,趾高气昂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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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他想那个女人了
【178他想那个女人了】
直至沈蓉蓉的脚步声消失,天凉才睁开了眼。{。
她望向自己右手,只见拇指甲被自己生生撇断,几乎完全没入了肉里,淌出了不少的血……
沈蓉蓉……
她强忍着滔天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