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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丽爽朗一笑,“你别凭空诬赖人,你叫那掌柜过来,问问我可威胁他了?”
“你身后人的,那的刀比人脸还宽,试问哪个敢当面对你北瑜皇族说忤逆话呢”,天凉摇头微笑,拿出一壶酒,搁在桌上道,“知道帕丽小姐一定不甘输酒会再寻我,早吩咐他们备好了酒酿。”
她一进门,掌柜就惊慌失措的急着吩咐小二去良厢客栈叫人,她也早打听了帕丽住在哪里,未想她这道谢人还不曾登门,这个恩人已经大肆的开始搜罗她了。
故备好酒,点好餐,等人便是。
帕丽见酒只一壶,不满道:“上次我输你,这次得扳回一城来,这么少,怎么够塞牙缝!”
“体带伤身,有人要我不准喝酒,如此只能破戒一壶,帕丽小姐见谅。”天凉说着,拿起袖珍的玉杯,分别斟上了一杯,“上好的桃花酿,醇香耐品,最适合细斟慢酌。”
说罢缓缓喝了一杯,帕丽随着她也是饮了一杯,咽下肚后,也觉酒香余韵全留在齿舌,十分的惬意,这便不在计较,与天凉一小杯一小杯的酌了起来。
“虽说只才见了几面,你我不甚了解,但我肯定,你定然不是任人摆布下命令还尊从的人”,帕丽好奇问,“竟有人能止的住你喝酒,限制你的行为么?”
天凉想起圻先生在昨晚睡前,随和的向她说,厉姑娘,这几日莫饮酒,否则,圻某可就离不下你的床了。
这男人威胁人的时候,用那么温良的语气与淡然的表情结合之时,便充分的显示了他这人既扭曲,又不要face。
天凉认真点头:“自然有。”
“什么人?”帕丽颇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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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木武偷袭
【202木武偷袭】
“什么人?”帕丽颇感兴趣。
“不是人。”
天凉淡定答,见她面部茫然,解释道,“帕丽小姐不要误会,西凤与北瑜不同,名讳偶有古怪,那人的名字,就叫做不是人。”
圻先生是妖孽,所以这么说,也没错。
帕丽恍悟,啧叹,“这个不是人真是令人好奇,不是人的父母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才会给不是人起名为不是人呢?奇怪!奇怪……”
天凉心情大好的笑。
遥远的苑子里正在撰写武学书的某先生突然抬指挡鼻,轻打了一个喷嚏,笔毫一颤,滴下了墨汁,晕了一大块的浓黑在纸张上……
天凉转了话题,向帕丽道谢那天擂台上之事。
帕丽却挥挥手不甚在意,“那沈家小姐那副德行,看就讨厌,若不是看你怒极交加,有杀她的意思,我也不会让下台子,定是亲手教训她去。可惜的是,你只毁了她半边脸。”
“是可惜”,天凉轻哼,“我可惜的,是没取她的命。”
“自然,你那一身暗算来的伤,只换她半张脸和几根指,便宜她了。”
帕丽这话一说完,天凉对她愈加的欣赏了,她举杯道:“敬你一杯。”
双双饮酒,相对而坐的两个女子分别有了心心相惜之感,两人用了一会儿膳,帕丽向她讲了当日自己昏迷后台子上的情况,其中最引人注意的,是当时厉天真与程将军大子程良分明不是一对,却在紧急时刻,替他挨了一掌,打下了台子,众人唏嘘。
还说了她与南诏世子南仲卫参加友谊赛事时,帕丽对凤惜云,却输了凤惜云几招。而南仲卫是与另一名八阶木武者对阵,招式狠毒,生生将那人给打死了。
天凉这才明白自己那一个空缺之位是从何而来了。
“南仲卫这人阴晴不定,因为胜了,许是以后还会找茬再与你们其中三强者过招,他习惯出招便致命,最狠毒的招数全来自于他南诏养蛊的习惯和栖身携带的万毒金丝蛇,若是你能进入三强,万分记得小心这人。”
帕丽嘱咐着,又愤语道,“我挑选那凤惜云过招,是因当日在擂台上见他出招,是比那个叫做凤傲天的弱些,可不知为何,那日与我对打时,他却武气突飞猛进,与那日截然不同,出招刚狠冷厉,险些要了老娘我的命,奇怪的很!还本想替你教训那烂男人,却不想竟输了,失败!”
天凉闻言,眉头皱着,抿起了薄唇。
凤惜云突飞猛进,那定是与那自身携带的玄气有关……这个男人,究竟背地里在做什么……他甚是愈来的让她感觉,他是在走而挺险,行在峭壁边缘。而那前进的步履,也极需慎重,仿若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帕丽小姐有心”,天凉朝她坦言,“也越来越称我的心了。”
“不必见外,你叫我帕丽就好!在我们北瑜,要是能喝上一场酒而没有干架,那便就是称兄道弟的关系,你这朋友我要交,我要叫你天凉。”
谁曾听过这么任性的语气和交友誓言,一般人会稍觉惊恐,天凉却毫不在意,甚是带着欣赏的,举起杯,继续对饮,膳至最后,帕丽问了她的任务,天凉实话说后,帕丽也没说什么,只是眸光微妙的闪了一道光。
膳至一半,那刀疤男人好似见时辰已晚,有要事相告,便上前对帕丽说了一堆天凉听不懂的北瑜话。
帕丽脸色顿然变的有些阴暗,最后思量再三,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说是想起有要事,和天凉告了别。
天凉没说什么,只是看到她那袖下不自觉握紧的右手时,担忧望她一眼。
帕丽朝她微微摇头,唇边一笑,略带些苦涩,还是随刀疤男人去了。
天凉从窗看着她走出门的背影,心中想道———
活的肆意,活的潇洒,过的毫无牵挂,或许,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奢望,难及的奢望。
她放下筷,正要起身离去,却在站起时,忽觉,这桌,在动。
不仅是木桌,甚还有木椅,以至这木柱制成的房梁顶柱,全都在晃动……
整间酒楼,开始震动,脚下的铺制的木板,竟纷纷开始断裂。
是木武。
有木武高手,潜在这酒楼附近。
杀气萦绕。
木质中,处处散出削骨的嗜血杀意。
那片片断裂的木片,也似乎在下一刻就要化作千百碎屑,朝她狠击而来!
有人在这附近,埋伏了很久,一直在观察着,想要对她进行蓄意谋杀!
天凉可跃窗而逃,可她想起上楼时那些坐在大堂中吃饭的无辜人,咬一咬牙,大步冲了出去,立在栏前高声一喝,“不想死的,现在立刻走!”
一楼之人闻见这高朗锐利的女声,全都怔忪几秒,霎时间,全都放下筷子,疯了一样朝外涌……
可惜,为时已晚。
就在天凉话声落下时,房顶搭建的木梁一个剧烈的震动,化作断裂的巨柱,受木息控制,断开的柱朝准天凉,带着击破一切的冲力疾速而来!
房梁断,屋将塌。
轰——瞬间的功夫,顶端房顶开始塌陷,碎瓦纷纷朝下砸落——
楼梯由旁开始塌陷,啪啪的坠击使的边缘不少包厢之人全部落地重伤,发出惨叫!
天凉明白这暗杀者朝自己来的,她脚步一动,快如狡狐一跃向前,在楼梯全部倒塌前,翻过栏杆,由二楼跳下,漂亮的姿势着地,两手撑地,迅速起身,朝门外跑。
杀她的人,在制造混乱,企图在一片混乱中,致她于死地。
也就是说,要杀她的人,就在这些人群中!
203奖励
【203奖励】
天凉立在大堂中心处,望着这不断朝外涌动的人群,闭上了眸,静心,似屏息感受着四周涌来的木武之气,凝神去寻找源头。
前方不到三尺距离的木屑,骤成短刃形刺向天凉———
“找到你了!”
眸陡睁,天凉低喝,双手震转,一记火光由掌心喷薄而出,将那木屑烧成了灰烬。
灰烬散落,那尽头站着一个戴着斗篷的矮个子男人,身着黑色宽大的衣,全身裹的不漏一点缝隙,唯有一双手在袖下操纵武气,记记由木武操纵的杀招从他掌心而起……
莫不是沈相的人?
天凉抬脚攻去,集了刚烈的火武与其相对,不料她出掌以对时,那人突然抓起离他最近的孩童扔了过来——
方才三四岁的孩童惊叫一声,盯着那火焰吓的惊叫大哭。
天凉猛的收势,收来太快太急,那火势灼了自己右手。
“卑鄙!”
天凉抱住那孩童,一把将他推至门旁后,咒骂出声。
那人见天凉处弱势,快速从怀中掏出匕首朝天凉刺去,而在天凉转头之时,斗笠下陡然一动,对准她的脸吹出了一股迷烟……
天凉不料一回头便正准的吸了眯眼,在脑中迷蒙之前,抬脚踹在那人腹上,快而猛的夺过他手里的短刀,在他操纵木武的右手上刺了一记。
刃上染血,那人中招,扶住臂,无声退了两步。
这个人木武操纵不错,可惜近身战不怎么样。
那人也甚是明白这一点,顿时后退数步,立在离天凉较远的距离,双手抬起,整个屋中无数断掉的桌椅木退与碎片,全都浮起,聚在天凉上方,去势待发,只候那人一个武气操控间同时砸落,将她埋没。
“靠,到处是暗算,还净喜欢用迷药!”
天凉眼中冒火光,咒骂一声,手向从怀中,意欲掏枪。
这古代人暗杀技术真他么的差,就只会用迷药这么低端的技术!
那人手一挥,万千木片瞬朝天凉砸下———
天凉枪支快速上膛,在那人手将全落的前一秒,开枪,发射!
砰!那人闷哼,一条手臂,废了。
一半木质浮游物顿时失了生气,散漫落下,另一半却还是如同恶鬼猛煞,依然带着夺命的趋势,一鼓作气的朝天凉击来,面积过大,极其难躲!
此时已来不及上膛来第二击,她的火武还不能擅用,瞬晋八阶乃属过快,在身体适应前不可多用,否则必会造灼身之势,恶化伤口,对痊愈不好。
她倒不是怕挨这一击,只是自己身上的伤未痊愈,若是生生挨上一击,那辛苦治疗自己的圻先生,一定不高兴!相比较来说,她更怕圻先生。
就在天凉犹豫要不要以火武挡之时,那木质碎片,陡然被斜旁一股力量冲开!
一道影,快至看不清的影,冲至正中,一把抱起天凉,踏着蓝玄之光,冲出了那即将轰塌的酒楼……
她被救了。
突然被这人抱起,天凉心下一震动,抬眼便唤:“凤惜云?”
可凤惜云明明已出关去边疆行使任务,又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那戴着面具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用那沉灰色的眸子望她,那目光,一如当日凤惜云望着他那般,带怨,带恨,又带痛。
他伸出手,去抚天凉的脸面,那冰凉的指突然落下,令天凉不自觉浑身一抖。
正在这寂静之时,天凉眸光一转,顺即抓住他的臂,另一只手,飞快的朝他面具掀去……
那人下意识便去抓她的手,却在握住她手臂之时,又收回了动作,面具后,发出了极低的询声:“你既已唤出我的名讳,为何还非要如此证明?”
她动作一滞,收回了手。
抱着她落到一处无人的暗巷中,他摘下了脸上银色面具,面具下,赫然正是那张永远带着苍白之色的脸面。
果然是凤惜云。
“沈相此番故意派人来刺杀你,目的是为试探我可否背叛之心,所以我才提前出城,制造已离城的假象”,他抬起手臂,复又带上了面具,“军营里的替身撑不了多少时辰,我要速速赶回去了。沈重任他心机向来深沉,记仇记怨,你……小心。”
“你现在救我,是在博好感,还是在博同情?”
天凉脸色不悦,对面具下这样的结果,竟有些激愤愤懑之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