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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差不多了,再打下去,这三个人就活不成了。’打手甲说道。
‘恩,打断这三人的腿。’领头的吩咐其他几个人。
汤仑一听要打断他的腿,就开始拼命的挣扎,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了,脚一蹬一蹬的。‘呵,想跑?你觉得我们能放过你吗?你小子真是蠢,什么人都是你能懂得吗?二皇子的女人,你也想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汤仑这把知道了,是二皇子童正伊,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唔唔的说着听不懂的话。那领头的不耐烦,对其他几人道,‘抓住他’
几人摁住了汤仑,领头的人拿着手臂粗的木棍,毫不犹豫的打在了汤仑的腿上,‘恩’汤仑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真是没用的东西。好了,那两个人交给你们,解决完了,趁着天黑,快点送到菜市口吊起来。’领头人说完就走了,他要去回禀童正伊,事情办完了。
‘是,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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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王杰在门外敲着门。
‘进来’王思佑勾起嘴角,‘事情办妥当了吗?’
‘回大人,事情已经办妥,汤仑被二皇子打断了腿,悬挂在了菜市口,明天一早,想必会全城瞩目。’说完,王杰也坏笑起来,刚才他去菜市口看了一眼,光着身子,披头散发的。
‘恩,你办的很好,明早就有好戏看了。’王思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马上就天亮了,早朝想必也会热闹非凡吧!哈哈~
‘大人,天要亮了,你还是休息一下吧!’王杰提醒道。
‘恩,你先下去吧。’王思佑活动了一下肩膀,躺在榻上闭起了眼睛。
大概躺了一个时辰,王思佑便起身,穿好官服,走出了驸马府,‘王杰,绕道去菜市口,本官要看看二皇子的杰作。’与其说是二皇子,不如说是王思佑才是幕后操作的主人。
‘是,大人’王杰调转方向,朝菜市口奔去。
古人总是勤劳的,一般天蒙蒙亮的时候,农民就会起床,下地去劳作,日落黑天时,在回家吃饭休息。而城里的人,差不多也一样,菜市是很热闹的,小商小贩,天不亮就开始准备,太阳东升时,就来到菜市,所以王思佑来的时候,已经有好多人在围观了,大多数都是男人,在下面指指点点的,都说伤风败俗,世风日下,还有的人,认出了是汤仑,还有胆子大的,拿了烂菜叶子扔他泄愤。王思佑摇了摇头,心情愉快的叫王杰掉头,驾车去皇城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雍景帝看了一眼众臣,响起了平和的声音,‘平身’
‘谢皇上’
‘有本早奏,无本退朝’旁边的太监,尖声喊道。
王思佑刚要出列,禀告菜市口的事情,没想到林熊的长子,林少伯站了出来,‘皇上,微臣有本奏。’
‘说吧’雍景帝显然情绪不是很高,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皇上,微臣今早再来的路上,看到了三个男子,一丝不挂的悬挂在了菜市口,周围围观的人很多,纷纷指责这三人,有碍风化。’林少伯痛恨长安三霸,逮到机会,肯定要好好把握,也好为百姓出口恶气。
雍景帝眉头一皱,‘天子脚下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简直目无王法。林**卿,你可知道这三人是谁?为何一丝不挂的出现在菜市这样人流密集的地方?’
‘回皇上,微臣不知道他们何故如此,但微臣认识这三人中的其中一人。’林少伯说道。
‘此人是谁?’雍景帝追问了一句。
‘汤仑’林少伯说完就跪在了地上,‘皇上,汤仑此人,平时就为非作歹,强抢民女,无恶不作,现如今,更是不知羞耻的,在菜市口一丝不挂,这样的人,决不能姑息。’林少伯义正言辞的,不少大臣都动容了,但是晋轩王党派的,肯定不能放任事态继续发展。‘皇上,汤仑是被人悬挂在菜市口的,也就是说,不是自己自愿的,又或者说,是有人故意陷害的,所以,这次罪责不在汤仑,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救治汤仑,还有抓到犯罪之人。’
‘是的皇上,李大人所言有礼,臣复议’
‘臣复议’。。。不少大臣都站了出来,王思佑看了一眼雍景帝暗沉沉的脸,有一一记下了晋轩王党派的人,准备找机会,一网打尽。
雍景帝眯着眼看着他们的自说自话,心里在冷笑,现在还不能处置你们,但是,太子继位前,你们都必须死。‘恩,先把汤仑抬回府,治好伤再说。’
‘皇上英明’晋轩王一党打呼雍景帝英明。而林少伯等御史,则是气愤不已。
‘皇上,臣有本奏’林熊站了出来。
‘说’雍景帝知道林熊说的是什么事情,对此也颇感失望。
‘皇上,臣奉命去西汉城核查陈留贪赃一案,臣此去已经查实,确有此事,这是臣找到的证据。’林熊把奏本呈了上去,雍景帝细细查看,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真是混账,为何如此不自**?
‘此案交大理寺严办’雍景帝已经失望了,这几天被容妃扰得不得安宁,头疼啊!
‘是,臣遵旨’大理寺卿接旨。
‘皇上,臣有本奏’郑纪也站出列。
‘说’雍景帝动了动身子,腰有些麻了,今天怎么这么多事。
‘臣前些日子查处青楼一案,发现此青楼有很大的问题,背后背景强大,以至于有人暗中抹去了青楼背景,臣查无所获,但是,臣查出,此青楼是朝中某位大人或王爷所开,用来敛财的。’郑纪这几日一直在明察暗访,心中知道是谁,可就是查无实据。
‘放肆’雍景帝听到皇亲国戚开青楼来敛财,气的胡子都抖了起来。
‘皇上息怒’大臣们跪在地上。
‘郑纪,把这家青楼给朕封了,财产充公,所有人员,不得放出,你继续查,还有,长安大大小小的青楼妓馆,赌场茶楼,你统统给朕查,一经查出是朝中大臣或是皇室人员所为,立即查处,不得放过。’雍国祖制,凡是士子,朝臣,不得做生意敛财。凡是家中有生意者,都要据实上报,而且不得接手家中生意。
‘是,臣遵旨。’郑纪在心里乐了,晋轩王插手的财产不止一处,查不出这个,那就查另一个,不信查不出蛛丝马迹来。
‘你们好自为之,退朝’雍景帝最后震慑了一下下面的大臣,雍景帝决定,在悫凝大婚后,让王思佑整顿雍国官员。
散朝后,三两成群,讨论者雍景帝下步的做。
‘王兄,下步咱们怎么做?’郑纪问道。
王思佑笑了笑,‘不急,郑兄先查吧,狠狠的查就好了。’王思佑觉得,晋轩王现在无法估计别的了,后院都失火了,前院他又怎么顾及呢!
郑纪会意,两人说说笑笑的走了。
另一头
‘伦儿,你醒了?’晋轩王心疼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打伤,这次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伤害伦儿的人了。
‘父亲,父亲,是童正伊,是童正伊打的孩儿,还把,还把孩儿的衣服都脱了。’汤仑说着就哭了出来,被人围观,奇耻大辱啊。
晋轩王愣了,‘童正伊?为什么要打你?’
‘孩儿昨日去青楼,看中了一个姑娘,是孩儿先看中的,后来童正伊带人进来抢人,孩儿不让,他们就把孩儿打成这个样子了。’汤仑一半真一半假的说着,就是想晋轩王给他报仇。
‘那你可有说是晋轩王府的世子?’晋轩王心里充斥着怒气,太可恶了,做什么事,都得有个先来后到吧?皇帝的儿子就了不起了吗?
‘孩儿说了,可是,可是他却辱骂父亲,依然毒打孩儿。’汤仑火上浇油,给晋轩王添了一把火。
‘什么?童正伊真是太可恶了。伦儿你放心,父亲会帮你报仇的。’晋轩王说完,又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医们,‘你们好好照顾世子,尽快让他恢复’
‘王爷放心’
书房中,‘师爷,你觉得此事如何办?’晋轩王心里怒火难平。
武在中踱着步子,思考着,‘这事还要查查才行,不能妄下断论。’武在中觉得事有蹊跷,但是蹊跷在哪里还说不出来。
‘那悫凝大婚的合作,还要继续吗?’晋轩王是不想合作了,童正伊做事欺人太甚。
‘这,好吧。’武在中觉得晋轩王有些武断了,但是毕竟人家是主子,自然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好,那就明晚通知童正伊,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按他的脾气,定会气死,这样,也能消消本王的恶气。哈哈~~’晋轩王转头看着武在中,‘师爷,本王想加快原定的机会,你看可否?’
‘可以,那就交给我办吧!’武在中说道。
‘好,哈哈哈~~~’晋轩王觉得大事已成,看到了自己登基的那天。
正文 第五十五章
九月二日,礼拜六,晚上,三个致密的朋友一起在朋友家喝酒。;最新章节访问:。两箱啤酒下肚,一人提议明天去武当山玩去,我们两人借着酒劲齐声应和。这样的场景已经发生过好几次,青岛·连云港·日照……都在酒桌上游过了。酒醒后,那些豪言壮语都不做算,旅游的事情也一搁再搁,只不过是酒桌上助助兴,闲来无事的时候磨磨牙。
酒散,已是晚上十二点。刚睡,朋友打电话来说;准备一下,明天我们早上六点钟开车去。我答应着,也没在意。早上五点半的时候,电话响了,朋友催着叫上路。起来,洗脸,刷牙,简单的收拾一下。就这样匆匆忙忙的出发了。从渭南沿着关中环线,经蓝田上高速,直达武当山。朋友说;他的同事去过,单趟也就四百公里路。走的匆忙,功课做得不细,在蓝田的时候找不见了高速入口,几经询问,走了一截冤枉路,才找见了‘玉’山高速入口。我开着车,沿着路标朝武汉方向飞奔着。朋友忽然看见路边的牌子上写着:西安方向。他俩异口同声地说;我走错了。我据理力辩,架不住他们的信誓旦旦。他们说;问过同事说是要过商州,商州和西安的方向相反,而且,商州他们是去过的。我无奈,心里也没有了底,解脱的说:除非是路标错了。于是,我们决定就近出高速,咨询后再走。一问,没错,踏实的上路了。
走时,天‘阴’着,这时候也下起了‘蒙’‘蒙’雨,车在秦岭的山‘洞’里穿循着,从陕西到湖北,一山接着一山,没有一段是平地,整片的山相连,分不清哪里是秦岭山哪里是武汉的叫不上名字的山,只是以地域名为界限,大概能分开秦岭和武汉的山系。往南,五个小时,在路过汽车城十堰市三十公里路的地方,有一个出口——武当山。很好找,停车场停好车,车上的里程表显示:整整四百公里路。我们的肚子也饿了,停车场服务人员很是热心,有问必答,领着我们走进了一家饭馆。穷家富路,何况我们哥几个没有一个是省钱的主,明知道旅游景点宰客,也颇为丰盛的点了五个菜,喝起了小酒。一顿饭下来,‘花’了264元。一盘黄辣丁78元,一盘野菜炒‘鸡’蛋53元,一盘48元……。最便宜的没有下过四十,不知他们怎么想,我心里感受到了被中国特‘色’的旅游景点浓浓的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