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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你可以坐下来陪我聊聊吗?”
“当然可以。”夏莞歌高兴地走上前,一屁股坐在床沿,“其实我来就是想跟你——”突然,她一双明丽的水眸瞠得又圆又大。
一条璀璨动人的钻链就戴在她白皙的颈上……
但,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此刻挂在深雪陶前的钻链,正是她在拍卖会以五百万美金标得的维纳斯!
没错,她不久前才因为要筹足现金不得已将维纳斯转卖给袁子丘,可是,为什么会落到深雪身上?
莫非,袁子丘是买来送给深雪的?
咦?
不对、不对,她似乎少算了孟清流。
该不会……袁子丘也认识孟清流吧?
呵,他们的关系还真是复杂,不过说也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夏莞歌想笑,却怎么努力也笑不出来。
“夏小姐,你不舒服吗?”深雪关切地问。
“我、我……没有呀!”夏莞歌艰困地挤出话。
“可是你的脸色很苍白耶!”
“是吗?”夏莞歌僵硬地摸上自己的脸,“深雪小姐,我想问你……”
“叫我深雪就行了。”深雪绽出笑靥。
“深、深雪,我想问你脖子上戴的钻链是……”她的喉咙突然变得又乾又涩,几乎无法发出声音。
“你也觉得这条钻链不适合我现在戴对吧?可是我担心若是现在不戴的话,将来恐怕就没有机会再……”
此时此刻,夏莞歌完全没有注意到深雪略显落寞的轻喃。
“你知道嘛!我真的很喜欢维纳斯。喔,维纳斯就是这条钻链的名字,所以清流哥才特地买来送我,夏小姐,你觉得我戴起来好看吗?”说完,深雪朝她羞涩一笑。
她是不是搞错了?
买来送她的人不是袁子丘吗?
“呵,其实清流哥要我这几天先别拿出来戴,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夏小姐,你觉得好看吗?”
“呃,好……好看,真的很好看。”夏莞歌感觉自己就像置身冰窖般寒冷,“深、深雪。”有些事她必须再问详细点。
“嗯。”
“你认识一个叫袁子丘的人吗?”她屏气凝神地看著深雪。
“认识呀,袁先生是清流哥的助理嘛!”深雪柔柔一笑。
“助理?”她颤声问道。
“嗯。”
“你没骗我?你真的没骗我?”
夏莞歌顿失血色的脸,令深雪吓了一跳,“夏、夏小姐,你怎么了?要不要我请护士小姐过来?”
说完,深雪便想按床头的护士钤。
“不要!我没事……我没事……”
夏莞歌忙不迭地抓住深雪似乎一握就会折断的皓腕,不过,因即将爆发的真相太过震撼,她的力道并没有拿捏好。
“夏、夏小姐……请你别这样……”深雪面露痛苦地瞅著彷佛已经陷入无意识状态的夏莞歌。
既然袁子丘是孟清流的助理,那不断扯歌星集团後腿的幕後藏镜人不就是孟清流!
是孟清流有计画地陷害她,让歌星集团因此倒闭,而咽不下这口气的她,自然会想报复,而复仇的第一步,就是设法再组另一家公司……
她懂了!
维纳斯,原来问题全出在这条七彩钻链上。
奸一对狼狈为奸的主仆!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合力把她要得团团转。可以想见,当他们拿到维纳斯时,肯定在背後嘲笑她。
不过话说回来,她的确很佩服孟清流,为了让她把维纳斯双手奉上,竟跟她耗了这么长的时间。
“莞歌,你在做什么?”
夏莞歌抓住深雪手腕的柔荑被另一只大手给用力扳开,突如其来的力量让她不禁踉舱地往後退一步。
“深雪,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清流哥。”孟清流敛起眉眼,声音里除了担心外,还有一股莫名的压抑。
“清流哥,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你还是赶紧去看一下夏小姐……咦?夏小姐人呢?”深雪发现偌大的病房内早已没了夏莞歌的身影。
孟清流眉间的皱痕更深。
忽然,一道璀璨的光芒入眼,孟清流眯起双眼,盯著她胸前,“深雪,我不是要你先别……算了!反正这件事她迟早会知道。”只是,没想到竟是在这种出乎意料的状况下。
她一定更恨他了吧?
呵,多么残忍的真相。
夏莞歌抬起微麻的手腕,无神地看著自己的手发呆。
“莞歌小姐,你方才上哪儿去了?啊,你是不是跑去跟孟小姐道别?这也对啦!你马上就要出院……咦!莞歌小姐,你怎么了?”正在替她打点私人物品的李维颀,终於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他曾经言之凿凿地说深雪不是他的女朋友,结果呢?原来他们用尽心机得到维纳斯,就是要送给深雪。
夏莞歌难以忍受地闭上眼,忽然,她像忆起什么似的用力擦拭残留在自己唇上的男子气息。
脏死了、脏死了!
他一定是先吻过深雪才来吻她的。
“小姐,你唇上又没涂口红,别擦这么用力,不然会破皮的。”李维颀连忙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你放手,别管我!”她嘶喊出声。
“好、好、好,我不管,不过你的伤口刚好,千万别太激动!”李维颐立刻松手,不想再刺激她。
“维颀,我们赶紧离开这儿,我连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了。”这会儿,反倒是夏莞歌死命扯住李维颀的手臂,急著想走。
“好,我们走,我们马上就走。”面露无奈的李维颀几乎是被夏莞歌拽著走的。
正当他们开门,准备走出病房时,却见孟清流正站在病房门口。
“哦,是孟先生,很抱歉,莞歌小姐要出院了,所以无法招呼您。”
李维颀不著痕迹地反手抓住差点自他手臂松脱的柔荑,客套有礼地对著孟清流一笑。
第八章
“李先生,我有些话想单独跟莞歌谈。”
凝视眼前即将正式接掌孟氏财团的第四代继承人,李维颀的笑容不禁多了分玩味,“可莞歌小姐急著出院……”他当然晓得孟清流不是个好打发的人物,所以,他理应成全人家才是。
不过,莞歌小姐似乎不太喜欢和孟少爷打交道,他相信,只要他现在手一松,莞歌小姐绝对会立刻倒下,像这种有失夏氏家族颜面的事,他怎么能做呢!
可是话说回来,万一他得罪了这位连政界都忌惮三分的大人物,那他这个小小的特别助理不知道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不行!夏总不能没有他,风聿集团更不能没有他,更何况,就算他拒绝,孟清流也不会轻易罢手,不如他就顺水推舟……
“我会送莞歌回去。”孟清流补上一句。
李维顽强烈感受到夏莞歌的身子明显一震,但是……
唉!莞歌小姐,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真的无能为力啊!
其实让她跟孟少爷谈谈也好,说不定他们真能谈出什么火花来呢!
对了!如果夏氏家族能够跟孟氏财团联姻,那不就……呃!不能笑,不能笑,若在这种场合笑出声来,他就太不给莞歌小姐面子了。
嗯,就这么决定,莞歌小姐,就请您牺牲小我,完成大局吧!
“莞歌小姐,既然孟先生坚持,那就让他送你回去吧!”李维颀咧开嘴,在夏莞歌不敢置信的注视,放开原本撑住她身子的手。
“李维颀!”顿失依附的夏莞歌差点站不住脚,所幸另一只手臂及时伸来,可是她却完全没意识到这只手臂的主人是谁,因为此时此刻,她满脑子全是出卖自己的李维颀。
“小姐,孟先生可是一番好意,你就别辜负人家了。”说毕,李维颀旋即瞥向孟清流,“孟先生,莞歌小姐就麻烦您了。”
“嗯。”啧,真不愧是夏之殿的心腹。
喝!这时候,夏莞歌才意识到扶住自己的人竟是孟清流,猛地一把挥开他的手,“别碰我!”
没错,她的骄傲已经被他击碎,但她绝对不能在他面前流露出怯弱,更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无措,她要镇定,更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唯有如此,她才能面对他。
“莞歌,我先送你回家。”孟清流上前一步,再次攫住她欲躲开的纤臂。
“不必麻烦了,维颀,我们快……维硕!”夏莞歌挣不开孟清流的箝制,遂转向李维颀求救,谁知一回眸却发现他早已走到电梯口,一脸愉悦地跟她挥手道别。
该死的李维颀,竟然丢下她不管,她一定要叫大哥将他扫地出门!
“莞歌,你能不能先冷静下来听我说几句话?”他轻轻扳过她的身子,望著她一张异常苍白的美颜。
“你还想说什么?孟大少爷。”夏莞歌,别挥拳,更别撒泼,你必须紧守住你仅剩的最後一丝尊严。她不断在心里警告自己。
“莞歌,我先送你回去,再跟你说明一切,奸吗?”孟清流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太过急躁。他得承认出现这种结果,连他自己都甚感震惊与不可思议。
他策划了半天,耗费那么多资源,就是为了得到维纳斯,并狠狠地给夏莞歌一个教训。谁知,就在他成功的同时,也把自己给输掉了。
他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
在这之前,他明明对像她这种骄傲、任性又霸道的千金小姐毫不感兴趣,甚至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所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为何他直到现在才发现,曾被他玩弄於股掌问的她,竞能牵引他的情绪,并影响他一向自豪的自制力·
“好哇!既然你想当司机,那我也不反对。”夏莞歌不晓得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话好说,不过既然他这么有诚意,她也不好推却。
悄悄握紧手,夏莞歌给了他一记微笑,即昂首住电梯走去。
哼!不管他要吐出什么甜言蜜语……
她若是再上当,就是世界第一大笨蛋!
“你想说什么就说呀!”
将包包随意一扔,夏莞歌将自己抛入单人沙发椅内,挑眼斜睨著坐在长沙发上,目光始终没离开过她身上的孟清流。
见他许久不出声,她不禁又道:“孟少爷,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儿乾耗,如果你无话可说,就请自便。”看什么看!她已经忍他很久了,若是他真的不怕死,就尽管不要走没关系。
“想不想知道在那场拍卖会上,那位一直与你竞标维纳斯的人,为何会中途放弃?”
他眸中流转的柔光,完全无法消弭夏莞歌心中的怒火,反而让她觉得异常刺眼。因为在她的认知里,他的温柔、爱怜和疼惜,仅为深雪一个人而存在。
“这重要吗?”她嗤之以鼻。
“当然重要,如果我没有放弃,就不会有接下来这一连串的事发生。”其实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种局面,连他都没有料到。
“那是你的问题,我没兴趣知道。”
“莞歌,你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她的级数还太低,脸上根本藏不住心事。
“孟清流,如果你是想看我臣服在你面前,那我必须告诉你,等下辈子再说吧!”她挺起背脊,咬牙怒斥。
“我没有要你臣服的意思。”
“哼,是吗?”她不屑地甩过头。
“歌,我之所以没跟你继续竞标,是因为我临时接到一通很重要的电话,而这个意外竞让你……”
“让我幸运得标,是不是?”
“你要这样解释也行。”他不否认若不是那通紧急电话,她根本不可能从他手中标得维纳斯。
“孟少爷,在得知你的财力後,我深深感觉到你所言不假,所以在我得标之後,心有不甘的你便开始策划一切,想给我一个毕生难忘的经验,是吗?”她眯起眼,从齿缝进出话来。
“你弄错了,莞歌,一开始,我纯粹只想跟你做个交易。当初,子丘不也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