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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皇上长什么样子呀?还有传说中美得跟天仙一样若兰公主究竟有没有那么漂亮?”
李靓一连串问题让江待一有些招架不住,“师妹,你到底让我回答你哪一个问题呀?我今天已经很累了,可以先放我回去休息吗?”
“咦?”李靓表情奇怪发出了声音,围着江待一打量了一圈,江待一不解问道:“师妹,你看什么?”
“师兄你印堂发亮,脸色红润,眼泛桃花。”李靓又抓起江待一手,号了号脉,睁大了眼睛说道:“脉搏不稳,心里乱跳,血流加。”接着又跳开一步,指着江待一大声下了一个结论“师兄,你思春了!”
江待一脸色铁青看着这个上窜下跳师妹,说了句“走开,我要回去房休息。”说罢,就不理李靓径自走回了房间。
回房关上门,江待一靠门上,摸了摸有些发烫脸,喃喃道:“我是真动春心了吗?”随即摇了摇头,“我怎么也跟着师妹胡说了呢。”
脑海中又想起今天思兰苑看到文惠羽,江待一笑意就浮了出来,收都收不住。
皇城皇帝寝宫
到处刻着金色龙纹寝宫里,皇帝只着中衣倚靠蟠龙椅上,半闭着眼睛,前面铺着明黄色锦缎桌案上放着一张纸,不同于奏折,那只是简简单单一张小纸,上面写着:云水城一事被江家少将军识破,莫暗查使已死,其余知情者属下皆已除去。
寥寥几字却比那些长篇大论奏章加能引起皇帝注意力,皇帝手扶额头上,看着桌案上纸,自语道:“江待一呀江待一,你今天究竟是装傻还是真傻,为何你会千里之外云水城坏了朕好事。”
“皇上,人已经带来了。”刘公公进殿躬身毕恭毕敬说道,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长相不是什么绝色,但眉眼间却透着清丽,衣着打扮也并非宫里娘娘。
那个女人怯生生跪下,头伏地上,声音有些发抖,“民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抬起头来。”皇帝不温不火声音让这个本就冰冷大殿里温度又下降了几分。
女人慢慢抬起头来,皇帝嘴角撤出了一个让人看不透笑容,暗道,这眉眼间果然有些像兰妃,刘公公选人果然都不错。
皇帝起身走到了女人面前,抬起她下巴,问道:“想不想做朕女人?”
女子脸又些发热,但还是点了点头,皇帝似乎很满意她态度,打横把她抱起,走向那张大大龙床上。刘公公不知何时放下了寝宫中层层黄色纱幔帷帐,悄悄退了出去。
☆、26结兄弟
江待一虽有品位,也有少将军封号,但并无实际官职,至于早朝也是可去可不去,无忧谷每一天都是练功读书,再练功再读书,他自己现也乐得清闲。江待一皇宫中出大丑事王孙权贵中间早就传开了,所有人都把他归为不学无术纨绔子弟行列中。他也很进入了大家给他安排角色,每天和一些纨绔子弟一起听书遛鸟,喝酒。
“少爷,尚书家刘公子来找您去花满楼。”刘管家通报道。
本来书房看书江待一皱起了眉头,一脸痛苦拿手里兵书拍了下头,无奈说道:“又来了,不愿意去就是这种烟花柳巷。”
正好进书房来找江待一李靓听到管家话,立即两眼放光大声道:“去嘛,去嘛,师兄,我和你一起去!”
江待一撇了撇嘴,“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喜欢去那种地方!”
半月前,李靓心血来潮换了一身男装和江待一一起出去逛,街上遇到刘公子,被硬拉到花满楼之后,李靓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总是换身男装去逛青楼,逛青楼也就算了,还总用江待一名号,从此江少将军终日留情烟花柳巷名声就这样流传了出去。
“不是呀,师兄,青楼里好多漂亮姐姐,对我还很热情哦!一见到我就拉我进去,那里还有很多好吃点心!”
江待一皱着眉头说:“那种地方你好给我少去,要是喜欢吃什么点心吩咐厨房做就好,还有少跟那姓刘一起胡混,把心思都放你那开医馆上。”
李靓来襄京一个多月来,江待一这个大金主鼎力相助下操起了她老本行,襄京一个顶好地界上开了间医馆,名字还是延用千金堂。
李靓还是不死心说道:“再去后一次嘛!听说花满楼来花魁是一个姓王姑娘,那叫一个绝色……”
没等李靓说完,就被江待一推出了门外,“不去,管家,告诉刘公子我今天不舒服就不出去了。”
清净了耳根,江待一重做回书桌前,接着看他那永远都读不完兵书。
为期一个月科举已经结束,届三甲也已出榜,全城上下茶余饭后又有了谈资。
散朝回府江武,看到正读书江待一轻轻扣了扣书房门,闻声江待一抬起头,“父亲,您回来了,今日朝中可有什么事?”说着起身去门口把江武迎进书房里。
江武坐梨木大椅上,说道:“三甲进士出来了,状元和榜眼皆是潘右相门生,只有探花郎是个名不见经传人,不过确是个人才,尤其精于诗词歌赋一道。”
“这个探花郎到底是何许人也,能让父亲都赞不绝口?”
“我只知道他名字是章影,柳州人氏,别就不得而知了。”
江待一嘴角一扬,果然没看错人,道:“照例明日该是封赏三甲进士日子了,明日我随父亲一起上朝。”
“怎么?你不是从不上朝吗?明日为何要去?”
江待一悠悠道:“见识一下这位探花郎”
第二天清晨,江待一穿上了他那从未穿过朝服,和江武一起进宫上朝。江武自然是位列武官之首,而江待一品级为四品又无实职,便大殿末端站立,偌大议政殿上站有文武百官,真是很难发现今天多了一个人。
“皇上驾到”随着刘公公尖锐声音响起,百官都跪下俯首,齐声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待一头伏大殿内泛着绿色玉石板上,思绪突然飘到了十一岁那年,无解大师给了他一本《盛世政要》要他读熟,小小江待一不解问道,“师公,我干吗要读这个呢?这个应该是帝王要读才对。”无解大师只是笑了笑说:“你要读”。直至很久之后一天,无解大师给江待一讲解《盛世政要》一天,没头没脑说了一句“若有一天,帝王无道,彼可取而代之。”
“众卿平身”皇帝威严雄厚声音把江待一从回忆中唤了出来,与百官同道:“谢皇上”
今日大殿上中央多了三个未着官服少年,这三人正是届三甲,状元李谦,三十岁是右相得意弟子,榜眼冰贤,兵部尚书公子同样师承右相,探花郎章影,白纸一张,毫无背景。
皇帝威严问道:“你们三个可有属意官职?”
李谦和白冰贤都答道:“但凭皇上做主。”只有章影不知天高地厚说道:“草民愿为翰林院编撰。”
皇帝有些意外,实是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文文弱弱书生居然真敢开口说官职,但见这也不是什么要紧职位,就点了点头,“好,准了,封探花郎章影为翰林院五品编撰。”章影大喜,高呼:“谢主隆恩”
皇上接着说道:“封状元李谦为户部侍郎主,封榜样白冰贤为兵部侍郎”
两人也一起欣喜高呼道:“谢主隆恩”
退朝之后,状元与榜样身边都围了一大群人,“李大人,真是仪表堂堂年轻有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呀!”“白兄,真是文武双全,人中龙凤。”……
不同于状元与榜眼身边那么多赞扬之声,章影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没人会对一个毫无实权翰林院编撰花心思讨好。
“章兄,可还记得我?”身后一个声音响起,章影疑惑转头,应该没人会来拉拢我,看到正微笑着江待一,睁大了眼睛道:“是你,公子,我还欠你钱,我现没有那么多钱,等我拿了俸禄一定第一个还你。”
江待一笑道:“难道我就那么像债主吗?让你一见我就要还钱。”
章影有些慌张摆手说道:“不是,公子于我有大恩,要不你,我恐怕早就被客栈老板撵到大街上住去了,都等不到面圣这一天。”
“我不需要你还我什么,如果你实介意话,就请我喝酒,清了我们之间账。”
章影点了点头道:“我是应该请公子吃个饭,以表感谢,但是钱还是要还。”
看着这个颇为固执小书生,江待一也没了法子“随便你吧,但现我们现还是先去喝酒去。”
“驾驾”
“骑慢一些,我可从没骑过马。”
出了皇宫,江待一没有去找一个酒楼,而是买了两壶酒之后,街上随便夺了一匹马载着章影向青石山奔去。
“吁……”
终于停下来马儿,让章影长出了口气,笨拙从马背上下去,江待一扶着他下马后,自己也翻身下马。
章影看着周遭溪流树木,不解问:“公子,带我来这干嘛?不是去喝酒吗?”
江待一笑道:“章兄不觉得这喝酒好吗?”说罢,席地而坐。
章影也坐了下来,“这是个不错地方,对了,刚才公子集市上随便抢了一匹马不要紧吗?”
江待一笑道:“我名声反正已经很差了,不乎再多加一个强取豪夺。”
章影不解问道:“公子这话何意?”
江待一徐徐道:“我就是将军府少将军江待一”
“什么?”章影惊讶长大了嘴巴,他住消息流通客栈,江待一事迹自然是听过不少,尤其是皇宫舞剑作诗那一段,是客栈被说书先生说过了无数遍。面前这个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翩翩公子怎么会是传言中纨绔子弟?
章影不解问道:“江兄怎么会有那么多不实传言?”
江待一不答反问“你我不过两面之交,你怎知那些传言不属实?”
“初见江兄我就觉得你并非池中之物,江兄相貌不凡,看人眼光独到,慷慨解囊,试问这样一个仗义君子怎么会是传言中不学无术之徒。”
“哈哈……”江待一仰天长笑,“章兄真是看得起江某,我也不妨坦白告诉你,我之所以故意让大家误我,只是不想锋芒太露招致大祸。既然你知道了我一个秘密,章兄可否告诉我你一个秘密?”
“我秘密?”章影指了指自己,挑眉问道:“江兄想知道什么?”
江待一打开一坛酒,咕咚喝了一大口,问道:“章兄为何女扮男装参加科举,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江待一不紧不慢问出了一个让章影大惊失色问题,瞠目结舌问道:“江……江兄,这……你是怎么知道?”
江待一拍了拍他肩膀,说道:“自从见你第一面我便看穿了你身份,我略懂医术,当天我将银子塞你手里时候搭了一下你脉,从脉象中发现。不过你不必担心,江某不是多舌之人。我只是好奇你为何会甘冒这么大风险后却只求一个翰林院编撰这么一个毫无实权官职。”
章影也仰脖喝了一大口酒,壮了壮胆子说道:“说来有些可笑,去年夏天皇上去承德避暑山庄,路过我家乡时候,我和乡亲们一起街上两侧跪拜。我一时好奇抬起头,许是天意,正巧若兰公主掀起轿帘,当我对上若兰公主那双眼睛时候我就知道我就此沦陷了。我入翰林院并无非分之想,只想离她近点,再近点。”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看着章影那坚定又认真脸,江待一有些晃神,“就只为了那惊鸿一瞥便甘冒欺君之罪风险参加科举,你选择去翰林院也是因为编撰之职可以自由出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