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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违抗皇命,集结人马造反,以致生灵涂炭,落个千古骂名。”
江待一不以为意扯了扯嘴角,“天下是百姓天下,朝廷是天下人朝廷,不是他郭家。如若朝廷不能保障百姓生活,皇家只贪图自己享受,那这样皇上,这样朝廷我如何反不得?”
张胜挥了一刀,带着呼呼风声,刀锋直指江待一,大声驳道:“一派胡言,如今四海升平,百姓富足,一片祥和之气,唯一不详就是你这个犯上作乱反贼?”
江待一剑眉蜷起,喝道:“你没看见钱塘受灾百姓吗?官员们延迟上报,误了多少灾民性命,而这样草菅人命官员襄朝比比皆是。如今四海升平我看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襄朝这颗大树不仅爬满了贪官酷吏这样蛀虫,而且根基也坏了,皇上扬州行宫我偷偷去查看过,表面上是个普通园林,而地下则是富丽堂皇宫殿,里面金银,美女多如牛毛,这些可都是来自百姓身上啊!张将军我认得你,你是宫里皇上身边人,国库情况我想你也知道一些,如今国库里空洞有多大你心里应该有个数吧?今天就算是我不反,十年后,二十年后,也会有多人举反旗。”
张胜辩他不过,只道:“废话少说,我不想听你这些大逆不道话,我们手底下见真招把。”说完就挥舞着大刀,拍马冲了过来。
江待一提起银枪,左右抵挡,却并不发起反攻,而是不停他耳边说话,“张将军是深明大义人,何苦跟着昏君呢?”“官场黑暗,我相信将军也知道,官员**无能如何能让百姓富足?”“如今天灾**不断,正是襄朝气数征兆。”
张胜骑马退出了战圈,道:“你说再多也是无用,还是省些力气跟我过招吧,让我看你到底又多大能耐?”
江待一也策马退了几步,好不潇洒把银枪抗肩上,嘴角扯起一个好看弧度,道:“将军,你我打个赌如何?”
张胜仰头问道:“打什么赌?”
“我赌我能十招之内再挑落你大刀”
“小子,好大口气”张胜扬刀道:“我就跟你打这个赌,我若是输了,我张胜也没脸再穿这身戎装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江待一紧握银枪反手一提,拉开架势说:“好,相信将军是个讲信用人,来吧。”
两人同时向对方杀去,江待一选银枪作兵器不是随便选,战场上兵器一寸长则一寸强。无论是同多人厮杀还是单打独斗,使枪都不会落了下风。
张胜刀又又狠,十分凌厉,江待一银枪如同一条灵活多变长蛇,枪头吐着危险信子。已经是第九招了,江待一心中数着,突然收枪策马而回,张胜向前追击。
这么容易就中计了,看来真是缺了点谋略,江待一心中暗道,回头看到正举着刀追来张胜,瞅准他腋下那处死穴,突然减慢速度用后枪柄击中冲过来张胜腋下。
不知道他会来此一招张胜猝不及防,被击落下马,落马一瞬间被江待一轻而易举挑落了大刀。
江待一马上淡淡笑道:“第十招回马枪,将军你输了。”
张胜跌地上,抻着脖子道:“怪我太过轻敌了,这么轻易就上了你当。你杀了我吧,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这时正好来了两个拿着绳子士兵,要把张胜绑回去。江待一命道:“不必用绳子绑了,我相信张将军是个讲信用汉子,是不会跑。”
两个士兵“是”了一声,拉起张胜,伸手道:“将军,请”
张胜站起来抖了抖身上土,意味深长看了江待一一眼,便跟着那两个士兵走了。
襄军看着自己两员大将一个被打退,一个被俘,心里都有些胆怯,而江家军队恰恰相反,士气大振,各个跃跃欲试,争着冲锋杀敌。
江待一看士气很高,便下令进攻,进攻号角声一起,全部士兵便朝着襄军冲了过来,各个勇猛无敌。
本就疏于操练襄军又失了军心,被江家军队打得是节节败退,可怜这二十万大军就成为了江待一盘中肉。
白尚书看这场必败无疑了,便命令鸣金收兵,保存实力日后再战。襄军一路退,江待一命令大军一路追,直到襄军退到距钱塘二十里外树林里。
被冲散襄军零散进了树林,再追也不容易了,江待一便命令收兵,回去庆功。
白家父子树林深处扎了营,开始清算损失。
白尚书坐大帐里书案前,正伤神如何上报朝廷,提了多次笔,可桌上奏章还是一片空白。
“父亲”白冰贤掀开帐帘,走进大帐,拱手恭敬叫道。
白尚书把刚提起笔再次放下,抬起头道:“贤儿,外面情况如何?”
白冰贤回道:“我们死伤近一半人,士气大减,情况有些不妙。”
白尚书叹了口气,“唉,没想到这江待一居然如此厉害,就连皇上一向看重张胜张将军都活捉了去,这其余副将就不是他江待一对手了。”
“没想到江待一居然隐藏这么深,本以为是个不学无术之徒没想到居然是个如此厉害角色。我们吃了败仗,真不知该如何向皇上交代。”
白尚书疲惫揉了揉眉心,“江家都是能征善战主,朝中可用武将与江家多有瓜葛,我们可用武将实是太少了!可不论是什么理由,皇上知道我们吃了败仗定然是龙颜大怒。”
“父亲,还是迟些再上报军情吧,待儿子重整旗鼓,等胜了一仗再行上报。”
白尚书点了点头,“也好,下一场仗我们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不能只一味强攻了。我白家决不能再吃败仗了,否则你我父子都得以死谢罪。”
☆、57行家法
首战告捷,江待一大摆庆功酒;犒赏三军;酒宴一直进行到了深夜。章影是喝不了酒;很早就回去了;江待一和众将痛饮到深夜,直到喝得醉倒了,才被人扶了回去。
从前钱塘城主被江待一抄家撤职之后,他两处宅子也充了公;本来是安置灾民用,灾民重建了家园后就撤了出来,宅子便又是空着了。
原来住官府里是没有合适住处;江待一知道文惠羽不喜欢这里,官府里人员杂乱吵闹很,而她一向喜静,便命人收拾出原来钱府,把牌匾也换成了江府。今日正好是打胜仗好日子,江待一便乘着高兴劲让大家搬了进来,自己和文惠羽一间房,章影和李靓各一间。
已经子时了,怎么还不回来,文惠羽房间里已经等失了耐心。“铛铛”两声敲门声响起,文惠羽步走过去,打开了门。一开门,迎面而来一股酒气,文惠羽蹙眉从两个小兵手里接过了江待一,道:“他交给我就行了,你们先回去吧。”
两个小兵也喝了好些酒,抬头看见一个天仙一样人跟他们说话,还以为是做梦,两眼发直看着文惠羽。还是一个酒量好兵先晃过神来,弯腰道:“是,夫人,小们就先下去了。”
文惠羽点了点头,就关上了门,还恍若梦中一个小兵,痴迷道:“大哥,刚才那个就是少将军媳妇吗?长真是俊呀,比花满楼姑娘长还要好看。”
“当然了,我听说少夫人是京城第二美女,相府千金。行了,你小子别发呆了,你这辈子也没这个命,咱还是回去接着喝酒去吧。”说完就搂着小兵肩膀走了回去。”
都说喝了酒人会变很重,如今文惠羽是知道了,身上没有多少肉人拖起来也是这么费劲。文惠羽一向不喜欢看人醉酒失态,是对喝酒闹事撒酒疯人极为厌恶,认为这些都是粗鄙之人。
“看来得让你长长记性了”文惠羽蹙着眉对着醉不醒人事江待一说道。
天大亮了,光线刺得江待一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觉着头好痛,喉咙涩涩,身子也有些酸痛。单手撑起身子,微睁眼睛一抬头就看到坐床上文惠羽黑着一张脸。
“醒了?”文惠羽淡淡问道。
江待一“嗯”了一声,低头环视了一圈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一夜是睡着地上,挠了挠脑袋,不解问道:“我怎么睡地上了?”
“江姑娘,以后若是再喝醉酒休想上我床”
江待一感受到了他冷淡语气里不悦,掀起了身上被子,一脸讨好走到床边,弯下腰笑着说:“娘子大人,昨天胜了第一战,大家都高兴就喝多了点,下次不会了。”
文惠羽直接丢给他一堆衣裳,道:“这是我昨晚给你换下来衣服,一声酒味,臭死了,拿去洗了,洗不干净就丢掉。”
江待一低头一看手里衣裳,正是文惠羽刚给自己做白战衣,这下知道她是真生气了,连忙道:“惠羽,我错了,我这就去洗衣裳,我再也不敢喝醉酒了,再也不敢惹你生气了。”
文惠羽看到他局促不安样子,缓了缓语气道:“我罚你一个月不许上我床睡觉”
“啊?”江待一哀嚎一声,“不要啊!这些天我要备战,睡得不好不利于我思考,万一哪里考虑不周全,吃了败仗可怎么办?”
文惠羽举得他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犹豫说:“那……那半个月吧”
见还有商量余地,江待一得寸进尺道:“半个月也不成呀,这半个月正是关键时刻,我必须要养好精神。”
文惠羽咬了咬下唇道:“五日,不能再少了,不然我看你是记不住这个教训。”
江待一无奈点了点头,“好吧”
文惠羽站起身,细长手指一下下戳着他胸口,一字一顿道:“江待一,江公子,江姑娘,你给我牢牢记住,我不喜欢一身酒气,喝醉酒人,以后不许再犯。”
江待一重重点了点头,“我牢牢记住了”
“记住就好,出去洗衣服”文惠羽面无表情命令道。
江待一深深鞠下一躬,头都低到鞋上了,装很是严肃样子,大声“是”了一声,引得文惠羽忍俊不禁轻笑一声。
看到她笑了,知道她气是消了,便也笑了笑抱着衣服出去洗了。
刚一出门就和一个人装了个满怀,江待一“哎呦”一声,抬头一看,惊喜道:“小月,怎么是你?”
江武一月前就从襄京悄悄去了东岛,那秘密练兵,随行除了自己夫人就是老管家,奶娘和小月了,知道江待一置了宅子江武便遣了他们三人去服侍。
小月福了一福,笑道:“姑爷,老爷怕小姐身边没有贴身人伺候就让我来了,老管家和你奶娘也来了正偏院里收拾自己房间呢。”
江待一心中是一喜,“奶娘和管家也来了,真是太好了!我去看看他们,对了,惠羽屋里呢,她看见你一定很开心。”
小月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先进去了”说完,小月就迫不及待推门进去了。
江待一门外听见她们主仆二人重逢很激动,笑了笑去了偏院。
江待一来偏院时候就看到奶娘正院子里洗床单被子,便也打了盆水她旁边洗自己衣裳,奶娘看到有人过来,抬眼一看才惊奇发现原来是自己一手带大少爷。
“少爷,你怎么洗起衣裳来了,交给我吧。”奶娘伸手就去接江待一手里衣裳。
江待一把手一缩,摇了摇头道:“这衣裳非得我自己来洗,奶娘你洗你,我洗我。”
两人正边洗衣裳边闲聊着,谈正高兴,小月跑了过来喊道:“姑爷,你看谁来了?”
跟她身后正是文相夫妇和小女儿文惠铭,江待一看到他们心里有些打怵,小心恭敬行礼道:“小婿见过岳父岳母”
文夫人还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他,文丞相就没那么好态度了,甩了甩袖子,上前指着江待一大骂道:“你这个叛臣,我文宇智一辈子苦心经营名声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