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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待一坏笑着说:“失态的事可真是没少做呀,这么多年来都不知道你居然还有这么一面。”
“什么?”文惠羽差点被呛到,“怎么可能!你诳我的是吧。”
江待一向瑰儿使了个眼色,瑰儿会意,道:“奴婢去看看炖在火上的汤好了没?”
等瑰儿离开后,殿中只剩她们两人了,江待一故作神秘兮兮的时候在文惠羽耳边悄悄的道:“昨晚上的事情娘子不记得了?真是可怜了我,被你折腾到后半夜才算睡下了。”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捶着后腰,摆出一副好疲惫的样子。
文惠羽羞得满脸通红,一直烧到了耳根子后面,咬着嘴唇断断续续的说:“不会吧,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醒来的时候寝衣也都是好好穿着的。”
江待一强忍着笑意说:“这个时候还能静下心来分析,惠羽真是冷静不俗呀!”
文惠羽夹起一大口菜塞进江待一的嘴里,娇嗔道:“话真多,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都是老夫老妻的了,就是有……又怎样?你还吃亏了呀你?!”
江待一故作糊涂,摸了摸脑袋,“娘子在说什么?我怎么没明白,我说的是昨晚,你喝醉了,非要我背你回来,我这副身子骨背你回来可是累坏了,到现在还腰酸背痛的。”
“你……”文惠羽指着江待一半天说不出来话,真的是太丢脸了,自己竟想到那档子事了,这下还不被他笑死!
江待一放开怀大笑道:“惠羽现在这个样子好可爱,这样就对了嘛,总是冷冷淡淡的一副表情多没劲,多点表情才好看。”江待一探身子过去,在她脸上飞快的吻了一下,“其实,这才是你昨晚对我做的事。”
文惠羽放下碗筷,双手环肩,直直的看着他,“这一桩事,我该怎么跟你算呢?”
江待一打横把文惠羽抱起,嘴角勾成一弯新月,“既然娘子是那样想的,不如……”
被抱到床上的文惠羽推开压在江待一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裳“别胡闹了,青天白日的不要想坏事。说点正事,你刚刚出去干什么了?”
江待一从后面抱住她,“就是处理一些善后的事宜,都没什么要紧的,过些日子就把父亲母亲小夜惠铭,咱这一大家子都迎进皇城,就一家团聚了。”
文惠羽把手指□□江待一指间的缝隙中,问:“你现在不是应该考虑登基的事情吗?”
“要登记也该是父亲登基,用不着我去费脑筋想登基的事,父亲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倒是让我很担心。等父亲登基后,我再出征一次性把那些分散的小势力都收编了,就真的是天下太平了,我所有的抱负也就都实现了。”江待一的眼中好像看见了一条长长的路终于走到了终点,终点处的桂冠好像伸手就能折下,回头看看这条路,满是荆棘与陷阱,但终究还是走过来了。
文惠羽静静道:“你平生所愿是走到那最高的地方,而我看你一步步走来,却对你心疼远大于为你骄傲。”
江待一心中充满歉意道:“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让你为我心痛,惹你伤心了。”顿一顿说:“水清走了,刚刚已经向我辞行了,又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现在应该已经离开皇城了。”
“她走了?”文惠羽心中惊奇,“怎么会突然走呢?”
江待一耸了耸肩,“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你拆开信看看或许会找到答案。”
文惠羽拆开信来看,水清虽是女子,字迹却很是俊逸潇洒。
江夫人:
直到现在我也不否认我喜欢江待一,但我同时也清楚知道他心中脑中除了一个叫文惠羽的女人再无其他。曾经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只要时间足够,我便可以去你而代之,可当我了解你们的过往时,才知道你们爱的那么浓烈那么深刻,尤其是你在知道江待一是女子后,依然不顾一切的跟她在一起。我输给你了,却又好像是输给了时间,若我先你认识他,会不会是不同的结局,但都不重要了。我爱过,也努力过,人生如白驹过隙,来去匆匆,我不会再浪费时间在他身上了,也实不愿成为你们中间的障碍。水清现剩下的只有祝福了,祝福你也祝福我自己会像你一样找到所爱,若爱上了也会像你一样不被世俗左右,不留遗憾。我从江湖来,现在也要回江湖去了,各自珍重,后会有期。
——水清
文惠羽读完信,感叹一句,“水清倒是个豪爽善良的好姑娘!”
江待一点头赞同道:“的确,我倒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她,水清帮了我这么多,我却不能回报她什么,唯有为她祈福,希望她可以幸福安康。”
文惠羽握紧了江待一的手,“她会的,我们也会的。花月不曾闲,莫放相思醒。”
☆、第116章 登地位
不久之后;江新武带着一家老小来了襄京与江待一会和。江待一率则一干重臣在皇城的正阳门口亲迎。
安顿好了众人之后,江新武父子去了尚书房议事。江新武坐在尚书房匾额之下的那把宽大的闪着金光的椅子上,双手摸着椅子把手上细致的龙纹,叹道:“这间尚书房为父并不陌生,只是这张椅子却很陌生;总觉得离它很远很远;今天终于触碰到它了。”
尚书房里其他的人都退下了;静谧的殿中;只有江待一沉稳恭敬的声音,“孩儿恭祝父亲得偿所愿;成就霸业。”
江新武的脸上不知何时又多了几条深浅不一的沟壑;“为父可不敢贪功,这江山多半是你和你手下的将士们打下的。”
江待一拱手道:“孩儿不过效犬马之劳。父亲,眼下您已入主皇城,我看可以举行登基大典昭告天下了。届时,孩儿会发函给还态度不明朗的反王们,若是肯来朝贺的便是愿意归顺的,若是不肯来朝贺的,孩儿便出兵剿灭。”
“这个不急,如今大局已定,若真的还有人不愿归顺就真的是自寻死路。至于登基一事为父已经仔细考虑过了……”江新武停一停,招呼江待一上前,坚定道:“决定让你登上这皇位。”
江待一急忙推辞道:“不可,不可,这于理不合,有父亲在一日哪里轮得到孩儿。”
江新武摆手道:“你先不要急着拒绝,至少要听听为父这样做的理由吧。为父已经老了,身子也越来越差,说不定哪天就见祖宗去了,实在无力管理这么大的国家。其二,你所立的功劳,有目共睹,即使立你为帝,也没人会反对。至于我这个老人家,就做一个不问世事的太上皇吧,太上皇自古就有,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你就应了父亲吧。”
江待一还是不肯,毕竟这有违孝道,“孩儿会找最好的大夫来医您,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孩儿年纪尚轻,难担大任,还要靠父亲提点着。”
“傻孩子,为父即使不在皇位也可以提点着你,为父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做皇帝或许会被人诟病,拥兵自重,功高震主,逼父退位这些难听的话也难免流传出去。但为父认为待儿是不会被流言左右的,你说呢?”
江待一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接这话,迟疑片刻道:“可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是父亲您一生的夙愿,怎可因孩儿而放弃呢?”
“你在位就是父亲在位”江新武双眼深深的望着他,“为父的夙愿你来实现也是一样的,我已经决定了,你就不要再推辞了,登基大典最好还是尽快举行。好了,你去看你娘亲和小夜吧,他们都很想念你。”
江待一见父亲态度坚决,只好深深鞠了一躬,“孩儿唯有全力以赴,不辜负父亲的期望。”
江新武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就对了”。
江家的家眷都暂被安排在庆元殿,江待一去的时候一家人正闲话家常,好不温馨。文惠羽怀抱着小夜,坐在江老夫人的身旁,李靓坐在江老夫人的另一侧正撒着娇,章影坐在李靓下面,也在对着江老夫人嘘寒问暖,相对安静一些的倒是坐在最末的文惠铭。
还是小夜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走进来的江待一,从文惠羽的怀里跳了出来,飞快的跑向了他,嘴里兴奋的叫着,“爹爹,小夜好想你!”
江待一摸了摸小夜的小脑袋,“小夜又重了好多,长得可是真快,爹爹教你的功夫有练吗?”
说起这个,小夜倒是像模像样的拉开架势施展了几下拳脚,逗得众人哈哈大笑。江待一笑着抱起小夜,“看来小夜真的有下功夫”。
江老夫人见到日思夜想的儿子,连忙唤他过来,“待儿,快过来!”
江待一放下小夜,走过去行了个礼,道:“儿子给娘亲请安”。
“看到你安然无恙娘亲就放心了,你离开有多久,娘的心就悬了多久,现在总算是可以放下了。”江老夫人慈爱的笑了笑,儿行千里母担忧,这份牵肠挂肚只有为人父母者才能体会。
江待一也拉张椅子坐下,“孩儿向来福大命大,什么危险都避的过。”
“不过现在好了,都结束了,再也不用担心你在战场上受伤了。”江老夫人黯然道:“好好的一个女……”
江待一的心中咯噔一震,文惠羽端茶杯的手也是一抖,旁人也就算了,这还当着小夜和文惠铭的面呢,让小夜怎么接受他的爹爹是个女子呢。江老夫人也意识到自己一时情不自禁,失言了,遮掩道:“我是说,羽儿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这么好的媳妇还要总守着空房。”
江待一也道:“娘亲说的是,从今以后我们就苦尽甘来了。今天我们一家团聚,孩儿已经叫御膳房备了一席酒菜,我们久居南方已经很久没吃到襄京的菜肴了。”
今天的这一席家宴,人数是最全的了,李靓章影甚至还有王姑娘都到齐了,就像三个子女各带了妻小欢聚一堂,只缺了章影的若兰。
家宴散去后,各回了各的住所,江待一和文惠羽回去后,也就早早的睡下了。
躺在床上的江待一侧过头,戏谑的问道:“今天怎么没有喝酒?”
即使过了好些天了,但一提起这个话题,文惠羽就又羞又气,赌气的转过身,背对着江待一,道:“再也不会喝了,不止是我,你今后也得滴酒不沾。”
江待一有些好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也不准碰酒了?”
“因为我不喜欢酒,所以也不许你喝。”
江待一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鬓呵气道:“我不开你玩笑了,今日父亲找我谈了谈登基的事。”
文惠羽微微转了转头,“哦?公公是怎么说的?”
江待一如实答道:“父亲说他身体欠佳,不想操劳了,只想做一个挂名的太上皇,让我来做这个皇帝。”
文惠羽听完就把眼睛闭上了,不言不语。江待一见她不说话,便问:“此事你怎么看?”
“后宫不得干政”文惠羽不轻不重的吐出这六个字。
“呵~”江待一轻笑一声,“少来了,我的事哪有你不得干预的道理,快说说看。”
文惠羽闭眼假寐做没听见状,江待一便伸手去搔她的痒。江待一知道她所有敏感的部位,刚几下,文惠羽便败下阵来,笑个不停的说:“别闹,别闹了,我说就是了。”
江待一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道:“看来对付你还得大刑伺候”。
文惠羽转过身子,面对着江待一侧躺,手轻轻扶上他的眉心,“我只是觉得自己很矛盾,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一方面为你达成理想而高兴,一方面为你所担负的责任而担忧,还有一点的小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