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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把我带离那个地方,经历数天我终于回到了现实世界。
我觉得有点晕,被阳光一晒才觉得自己清醒一些,心中的空洞慢慢被填补回来,就好像做了个噩梦乍醒,发现自己原来很安全一样充实。
这时我才看到救我出来的人是禅心,顾不上问她与我们分开后经历了什么,呆了一会问她“余白呢?”
“她太冲动了,真不像她的作风,身上本来就有伤,而且没有你的灵气根本用不了法术,居然敢一个人去收那位将军的魂,差点就没了,晕过去前还不忘让我来救你,现在她有妃灵、KIKI照顾着,暂时没事吧。”
我的神智没有完全清醒,只知道木木的点头,心里知道余白没事也没有丢下我,难以说明的心满意足。
我知道,在那个院子里,有一颗被抚平创伤的心和一个迟到百年的拥抱。
等待是苦亦甜,如果值得,相思时有多苦,相遇时就会有多感激。
作者有话要说:
☆、抢婚(一)
我一心放在余白身上,妃灵是怎么处理小棠花跟那位将军我没问,禅心也没细说跟我们分开后的遭遇。
对于尸骨碗里出现她的样子她也不能解释,我们讨论了一下猜测这大概是八苦中的爱别离,有苦存在就等于有简妮带着生死簿出现在这个地方,也许我们当时用尸骨碗的时候那么巧禅心经过那个地方,不小心被当成路人甲映现给我们,就等于我们拍录像拍到路人,那人刚好是我们熟人而已一样。
想想也对,反正我们也没什么利益可让她图,再者就算我们看不出她有什么坏水,余白也不至于看不出。
其他事也暂时不管了,现在没什么事比余白的伤重要。本来她身上就中了尸毒,背上被丧尸抓的一直没有好,这次为了收将军的魂又是弄得伤痕累累。要知道将军生前英勇非凡,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主,听禅心说那将军硬收是收不来的,她也只是跟将军游斗逼着他来到妓宅而已。
妃灵帮余白检查过,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就是余白也顶不住。比较糟糕的是余白运动量大又用了法术,外力内力同时大量消耗促使尸毒更快的蔓延全身,这是妃灵没有预料到的,带的抑制尸毒的药不多,好在她记得配方,我们只要找齐几味药材她就可以配出来。
我们有五个人,所以我们可以分头行事。这药的成分并不难找,只是有一味尤其特殊也是最重要的,市面上买不到,要到山上去找。于是我跟妃灵一路,禅心跟KIKI一路,汐音在这关头也不闹别扭了,由她来照顾余白。
我跟妃灵有一起爬山的经验,吸取第一次的教训这次也不那么莽撞,上次那两条蛇对我们没有恶意是我们幸运,这次也许就没那么走运了。
我俩规划了一下搜寻那种草的范围还有上山的路线,知道这附近有几座未被开发的山,土质适合生长那种植物,带上干粮和水还有电筒等等物品才出发。
说实在,我对什么药什么草毫无概念,最主要还是要靠妃灵。她给我大致描述出来的形态,就是一株只有花苞但不开花的全绿色植物,少叶或无叶,茎上有刺,无毒。
这么奇葩的东西挺符合用在奇奇怪怪的途径上,一开始觉得妃灵不靠谱,看来她不靠谱主要是在武上,文上的东西她还是懂蛮多的。
我们爬了半天,到了山腰快到山顶处停了下来,妃灵四处看看便示意我可以开始找。
我捡了根树枝拨动着草堆寻找,一眼望去清一色的长草,妃灵说的那种草长得这么有个性,照常理来说应该很容易辨别才对。
拨了两拨,找了也不觉得有多久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我边慢慢走着边郁闷的从包里翻出手电筒,还没把电筒打开就被不知道什么硬物绊了一下,一下子整个人扑进草堆里。
妃灵听见我这边有些不对劲的声响连忙跑来,慌慌张张的扶起我半个身子说“小心点啊,摔挂了我怎么给小白交代啊。”
我白了她一眼,心情更为郁闷,心想这阵子怎么搞的不是摔倒就是飞出去,全身没块好肉了都快。
这么想着,随意扫开周边的草想看看绊倒我的是什么东西,电筒的灯光扫过一块灰色的硬物,重新把光扫回去定格在那,发现那是一块石牌。
我跟妃灵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拔开横生在石牌上的草,手碰上去还有点凹凸不平坑,扫开看清楚后,发现那不单单是一块石牌,那根本就是一个倒了的墓碑。
看墓碑的字和式样不太像当下这个年代,碑上的字已然被磨蚀得不清不楚,我们只能读出一些大概内容。墓碑的主人应该是一位女性,死时只有十七岁的样子。
我随口说了句“那么年轻正值花季就这么死了,真可惜。”
“喂,这种话别乱说啊。”妃灵呵斥了我一声。
我不以为意的耸耸肩,看了看墓碑周围,妃灵突然大叫一声“你看!”
看向她电筒照着的位置,发现那里有一株与其他草不同的植物,跟她描述的我们要找的极为相似,我一高兴伸手就去摘,忘了它茎上有刺,一碰手就给戳出了血。
整个过程快得妃灵都来不及叫住我,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憋屈的盯着她,她摊开手满脸写着我也无可奈何几个字,要笑不敢笑的回看我。
虽然是弄破了手指,可我这也算是错有错着,我们这边是凯旋而归,KIKI她们收获也算不错,花的时间不长不短,总算收集齐了所有药材,就等妃灵配药了。
大家累了一天聊了两句都去睡下,我去看了看余白,帮她换了一次药,本来只是想在她旁边陪一会,迷迷糊糊的居然就趴在旁边睡着了。
奇怪的是我明知自己睡着了意识却意外的清醒,可是我不能起来,心里明知这不是什么好事就是起不来。
在我怀疑自己再次被鬼压床的时候,眼前原本只有一片浓稠的黑暗里出现了一个白点,这白点不光不亮,就是死白死白的一点,给人看了心里觉得莫名的压抑和不爽快。
白点越来越大,这会我能看清楚那是四个从头到脚惨白的人抬着一台同样全白的轿子正面朝我走来。
那四个人动作很大,走动时基本都是一蹦一跳的过来,可轿子没有受到他们任何影响,他们蹦他们的,轿子依然平稳的滑走,唯一有晃动的,是轿子顶上垂下来的白色流苏和挂在四角的铃铛,每进一寸铃铛就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四人一轿整体看上去十分怪异。
轿子最后停在离我四五米远的地方,其中一个抬轿子的白人走到我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另外一个撩开轿子的布帘,看样子是要请我坐上去。
我想说不去,张嘴却出不了声,连忙挥手示意,他们好像看不见我的任何动作似的,还是保持着请我上去的动作,也不勉强,但空洞的双眼死死盯着我,纹丝不动的,跟雕塑一样。
我有点害怕了,可后无退路,前有怪物挡着,逃也不是,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在睡梦中但起不来。
“池君……池君……”
余白的声音蓦地出现,同时一道光缝出现在黑暗的上空,眼前白色的人渐渐小化远去,等我睁开眼时,方才的一切都跟梦一样。
余白白着脸紧盯着趴在她腿上的我,见我醒来似乎松了口气,冷然的对妃灵质问了句“你到底把她带去了什么地方?”
这会我才发现我身后站着妃灵她们几个,她们明明都睡下了,怎么莫名其妙那么齐人。
妃灵很无辜的回答“就是到山上给你采药而已啊,我都没事。”
听后余白不再说话,也没人给我解释怎么回事,不过看个个都那么严峻的表情我就知道自己刚刚不是做梦那么简单,余白更是表现得紧张,还让我今晚跟她睡一床。
在床上我辗转反侧,也许是刚刚那个梦不寻常的关系,这会我不太敢入睡了。回想了一下这两天的事,觉得也没什么特别的,跟遇见余白后发生的每一件事相比我这两天已经算过得舒坦了,要说比较有意思的要数山上见到的那块墓碑,可那墓碑我跟妃灵一起碰见的,总不能我灵气比较吸引恶灵而盯上我吧。
我不安的翻了下身子,怕吵着余白,动作还故意放轻了,可余白就是余白,我动下手指头她都能知道,我刚转身过去她就握住了我的手,吓得我心都漏跳一拍。
良久,余白紧了紧我的手,说了一句最初她就对我说过的话“安心睡吧,我会保护好你的。”
我草草应了一声,心跳快得不可自抑,对于我来说,这已经是余白能够给出并且能做得很好的承诺。
我还未消化完自身情绪,余白突然猛地一下坐了起来,手抓得我更紧,她整个人完全进入防备状态。
被她的动作影响,我也一下子心慌起来,前后左右看了一遍,什么都看不见,正想问余白怎么了,她“嘘”了我一声,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窗外,示意我认真听外面的声音。
外面偶尔有一两辆车子驶过的声音,有风呼啸而过的声音,还有……清脆悦耳却若有似无的铜铃声,似乎夹在风中一瞬间一卷而过。
我抖了抖,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我认得这声音,就在不久前的睡梦中出现过,那是梦中唯一有的声音,响得极其有规律,也许之后不会特意记起,但一旦听到绝对能及时认出。
余白大叫了一声“禅心!”
我们这边的灯不过一会“啪”一声就亮了,禅心还有妃灵紧张兮兮的出现在门口,余白交代她们看好我便从窗户跳了出去,我想起她身上有伤,可阻止时已经太迟了。
一下子整个房间的氛围都变得极为不妥,危险的气息似远又近,感觉没什么问题,又好像有什么在对我虎视眈眈。
禅心跟我解释了一下,我趴在余白身上睡着时表现得很怪异,整个人虚掉,整个灵魂都不见了,跟死人没有任何区别,但又有心跳和呼吸,可以说是一个植物人。
当时禅心猜的是我被勾去了魂,而余白则认为我的魂是被请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抢婚(二)
勾跟请是不一样的,相比起来请要庄重得多,但就这件事看来如果对方有意请我去,那恐怕比勾魂还有棘手上几分。
一般我们说请都是些仙鬼神佛,普通人没有那么大能耐可以让人请去,而我更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所以我没有任何理由被请去问明天j□j的号码。这样说来,对方请我肯定有什么特别的目的,而生人阳气重,对方若请得动我作为一个活人的灵魂,要么就是它法术高强,要么就是我在什么时候不小心答应了它或与它无意间定下什么盟约。这又是比棘手还要棘手的问题。
所以全部人都很紧张,因为我很有可能一眨眼间就从她们眼皮底下跑到别人的地方任人鱼肉。
我是没有什么危机意识的,也许是所有人都在的原因,毕竟只要有这伙人陪在我身边,不管我碰到多危险的事情都能逢凶化吉,所以我坚信这次也一样。
可显然我的无意识和太乐观的想法同样再一次把我推入危难之中,因为在我渐渐放松警惕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张生硬的女人的脸。
我不知该怎么描述她出现的形式。想来大家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就是集中精神紧紧盯着一样东西一段时间,之后把视线移开,就会看见那件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