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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到最后金阳皓选择爱真正的方雪,那……他还是赢家,因为女儿得到真爱,而他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接班人……
说来说去,他都会是赢家,该受到教训的绝对跑不掉,这样好像也不错……方玛士的脑袋瓜子已在瞬间将所有的可能想了一遍,并很快地在心里做了决定。
「是的,我很爱他。爸爸,你可以帮我这个忙吗?」夏雪幽幽地问着。
「好,我帮,不过后果难料,妳承受得住吗?」如果到最后证明金阳皓当真只是为了财产才接近她,善良又执着的女儿一定会很伤心,唉!无论如何,如果金阳皓不是真心爱自己的女儿,就算他再怎么欣赏这个男人,他也不会让女儿嫁给他。
「可以的……」一滴泪从夏雪的眼角滑下,她赶紧伸手抹去。「爸爸,我一向很坚强,您知道的,对吗?」
「是啊。」方玛士心疼的叹了一口气。「希望那小子有福气娶到妳……」
看来,他得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打电话给金元,把事情的始末及未来的可能发展跟他讨论一下了。
第五章
临时被一位工商大老拉来参加名流晚宴,金阳皓有点心不在焉,平日他并不排斥这样的场合,因为很多资讯都是在这样的场合里不小心知晓,然后为他所用。
只不过,今天他边谈笑应酬,边还会想起夏雪,这小妮子现在不知道在干什么?晚餐是自己煮还是出去吃?比起这些晚宴上的食物,他还宁可待在家里吃她煮的菜。
啧,金阳皓摇头苦笑。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恋家了?他一向非常讨厌回家的,讨厌跟老头子和金至翰待在同一个空间,讨厌金至翰对他释出的善意,讨厌老头子拿他跟金至翰比较,讨厌坐在饭桌另一头,那个让他母亲始终进不了金家大门的女人──金至翰的母亲。
宁可在外面流连忘返,宁可在酒家里跟女人混,也不想回家。
现在,他却恋起了家?
手机突然铃声大作,金阳皓的眼皮一跳,接起了电话──
「你说什么?」一定是越洋电话收讯不清楚,他才会听错。「你再说一次。」
「就是……方玛士昨天到日本去探老爷子的病,据说他、他女儿方雪也有随行……」高世光说得结结巴巴的,如果金阳皓看得见他的话,会发现他紧张得汗流浃背。
方玛士的女儿方雪也随行去日本,那他身边的夏雪是谁?
金阳皓闷声指示:「说下去。」
「就是……方玛士和老头子说好三天后的晚上七点,要在东京的维京酒店正式把他的女儿方雪介绍给你及至翰认识,要我通知你一声。」
「喔?」轻应一声,金阳皓不只眼皮跳,唇角也在跳。
「看来我好像弄错了一件事……」唉,早死晚死都是死,这个责任注定他要扛。
「什么?」金阳皓的嗓音清冷凉薄得令人胆寒。
「就是……你身边的夏雪好像不是方玛士的女儿……」高世光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个字简直就是在低鸣。
话筒的另一方一点声息也没有,高世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只能静静的等待金阳皓的反应。
怒吼?发飙?摔手机?还是叫他滚蛋……都有可能。不管是什么,他也只能鼻子摸摸认了。
「说清楚。」静默了一会儿后,金阳皓开口。
「方玛士本来要约今天晚上的,老头子跟他说你人在台湾,可能来不及去赴约,所以才改成后天晚上。还有,我问过你家里的佣人那天方玛士去探病时方小姐是否有同行,你家里的佣人说有,还说那方小姐生得美丽动人、落落大方,是个很优雅尊贵的女人,我吓了一跳,马上要原先的征信社说明,他们查了好半天,后来也支支吾吾地跟我承认弄错了,说一开始的情报便错误,让他们找错了人。我请他们再调查一次那个夏雪,资料很快就弄到了,她爸爸叫夏宾,在银行里当清洁工,妈妈则难产而死……我、我们的资讯有误,一切都是误会一场……」
「很好。」两个字硬是从齿缝里迸出来。这些资料都跟夏雪当面跟他说的一模一样,所以说……夏雪真的只是夏雪,而不是方雪。
金阳皓面无表情,复杂不已的眸光在黑夜里闪了又闪。
「嗄?」高世光一头雾水,好在哪?
「这次你给我搞出这样一个大乌龙,你自己看着办,最好祈祷真正的方雪会在相亲宴上选中我,否则……你就等着再找工作吧!」
说着,高世光的话筒传来嘟嘟嘟的声音,电话已被金阳皓给挂了。
电铃在半夜两点响起,一直响一直响,夏雪不得不起床应门,看见外头的人是金阳皓时,心蓦地一跳,大概知道他急着找她是为什么了,手指紧紧扣着门把,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开门──
「妳究竟是谁?」
一股浓浓的酒气迎面而来,她还没来得及回他话,金阳皓长脚就跨进了屋里,反手砰的一声把铁门关上,伸手一把将她抓进怀里。
「说,妳究竟是谁?」冷冽的眸睇着她,好像能穿透她的灵魂。
「金大哥……你喝醉了,所以不认识我了吗?」他把她抓得好疼,仰头看着他,泪快要夺眶而出。
「我没醉!妳给我照实回答,妳是谁?叫什么名字?我是说真名!不准妳说谎!」没来由的烦躁,没来由的怒火,金阳皓整个晚上都被她不是方雪的消息搞得像头尾巴被火烧到的牛一样。
听到消息,他在晚宴中半途离席,开着车在路上飙,为了厘清思绪,他先是跑到酒吧里灌了几瓶酒,后来还是忍不住飚车回来找她,真的像极了一只疯牛。
他实在搞不懂自己为何会失控成这样……
既然确定弄错了,马上抽身就是了,要甩掉一个女人还不简单吗?三言两语就可以搞定了,他还在犹豫不决什么?烦躁什么?生气什么?
气自己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不、不只是这样!光是一个错误无法让他如此失控,他只要跟她说一切只是一场误会,然后拍拍屁股搭飞机回日本就好了,不是吗?
可是他却在跳脚、买醉、怒吼,咆哮,甚至想把怀里的她给摇到昏,逼她说她就是方雪,一切不是一场误会。
该死的一场误会!
在他开始会不时的思念她、挂记她,想回家跟她在一起,吃她做的菜之后,一切竟然见鬼的是一场误会?
他渴望着她,不然,此刻的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痛苦?是的,好像是,他此刻的感觉是痛苦吧!要不然是什么?
因为这场错误,他必须舍弃她,因为这场误会,他必须忘记她,去娶另一个真正的方雪……该死的!
「金大哥,我是夏雪啊,我不懂……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夏雪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很淡很淡,淡到笑容里还藏着一抹哀伤,是暴怒的金阳皓所看不见的。
「妳爸爸呢?他叫什么名字?」他不放弃的追问。
「夏宾。」她想也不想的便说出一个早已想好的人名。
「夏宾?」金阳皓嗤笑一声。「妳爸爸叫夏宾,在银行里当清洁工,是吧?嗯?」
「是的,金大哥。」她点头。
「所以,这一切真的是一场误会喽?」金阳皓双手捧起她白皙粉嫩的小脸,目光灼灼的瞅着她。
「什么误会?金大哥,我不懂你今天是怎么了。」她害怕的想退后一步,脖子却在下一秒钟落进他的掌心里。
「妳该死的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妳得赔我!」他轻轻地笑了,勒住她脖子的大掌游移进她的睡衣领口,直接攫取睡衣内那丰软的酥胸,将它们揉捏在掌心里……
不由分说,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吻得又猛又烈,丝毫不让她有喘息的空间。
这样的吻,带着狂烈的怒火,奔腾的激情,肆无忌惮的烧向她,不只掠夺她的身子,还强取她的灵魂。
她悸动着承受他的爱抚,软弱无力的瘫在他宽大的怀里,他一把抱起她往房内走去,双双跌落在床上,他将她压在身下,用腿抵开她的双腿,男性的昂扬密密的贴近她腿间的柔软,再一次吻着她的唇、她的颈项、锁骨、胸前……
她微微挣扎了一会儿,却自知根本逃脱不了他的吻及拥抱,索性承受。
也许,这会是他跟她的最后一次了……
在金大哥知道她不是方雪后,他有可能离开她,从此消失在她的世界里,要不,也可能不会再碰她了……
所以,他抱着她的感觉,吻着她的感觉,她应该专心去体会,去享受这种感觉,这种好像他深爱着她、渴望着她的感觉……
「啊……」拱起身子,她追随着自己的意识去行动,要把最真的自己完完整整、无私的呈献给这个男人。
不要害羞,不要害怕,就当是最后一次机会,好好展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也许,这样他会更记得她,就算只是恋着她的身体,恋着抱着她的感觉……
这样也好。
他抱着她睡了一夜,一只手臂还被她当枕头用。
阳光透进屋内的时候,金阳皓就醒了,睁开眼,想起了昨夜的酒后乱性,他低咒了一声,懊恼不已,眸光锁定怀里甜美的睡颜,有一剎那的恍神,让他有点不舍移开视线。
不过,真的只有一点而已,金阳皓随即抽回了当她枕头的手臂,翻身下床。
他的动作当然惊醒了她,不,该说,她根本没有睡着,她之所以一动也不敢动的原因,是怕把他吵醒。
「金大哥,早安。」她虚弱不已的轻唤着他,双手紧紧抓着被子的一角。
闻声,金阳皓的身子一僵,不过很快的恢复过来。「妳醒了?」
「嗯,金大哥,你想吃什么?我去做。」娇小的身子忙不迭地想从床上爬起。
「不必了。」
「嗄?可是──」
「从现在这一刻开始,妳不必再当我的私人管家了。」赤裸裸的精壮身躯毫不忌讳的展现在她面前,他捞起丢在地上的衣裤一一穿上,连回眸看她一眼都没有。
「金大哥……」他就真的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远离她,一分钟也不想多留,是吗?她伤心的瞅着他高大健硕又赤裸裸的背影,这个原本会让她羞到躲进被子里的举动,此刻,她却变得无动于衷,毫无所觉了。
「昨晚喝醉了才会不小心抱了妳,妳不要误会,我对妳从头到尾都没有男女之情,这一点,我想我有必要跟妳说清楚。」他边穿衣服边说,彻底将她对他残余的一丁点希望打散。
终究,他要娶的是另一个女人。
既然如此,就让她对他彻底死心吧,免得因为一个可笑的误会,让这个善良的小女生痛苦不堪。
「是这样……」夏雪笑了,一滴泪却从眼角悄然落下,她赶紧趁他没注意到的时候伸手拭去。「我以为金大哥曾说过你喜欢我。」
闻言,金阳皓不在乎的撇唇冷笑。「喜欢不是爱,妳别天真了,男人缺女人抱的时候都会说对方好可爱,他很喜欢对方,妳不会傻呼呼的以为是真的吧?」
既然只是误会一场,他也不必再在她面前扮演什么温柔绅士了,他本来就是个凉薄无情的人,从来就懒得跟女人风花雪月,甜言蜜语也只挑他高兴时说上两句,何况事已至此,为了让这个小女人对他彻底死心,他还是直话直说好了。
都怪他,喝了酒就失去了理智……
他怎么可以又跑来抱她呢?明知她不是方雪,不是方玛士的独生女,他为什么又跑来招惹她?
「那这枚戒指呢?它所代表的意义又是什么?」夏雪伸出手,一枚雕刻细致、底座是一朵小小茉莉花的一克拉钻戒在清晨的阳光下微微闪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