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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当心点!-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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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夏那失神的模样,让柏宇彻的心悬若在半空中,几乎要停止跳动。他抿紧了唇,当机立断地说道:“楚门,你们先走好了,改天再联络。”

“可是……不要紧吗?”楚门踌躇。

“不要紧,你们先走,不好意思。”柏宇彻因担虑而拧起了眉,却还是努力维持冷静。

“好吧,这是我饭店电话。”楚门叹了口气,在餐十小纸上留下电话。“再打电话给我。”他环著同样担心的爱蜜莉,结帐离去。

“小!小!”柏宇彻轻摇著她的手,不住唤道。

许久,她涣散的瞳眸才慢慢地凝聚焦距望向他的脸,然而那抹目光,却冷然陌生得让他的心不禁震颤了下。

“发生什么事?”他们刚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至多也不过是没将他的英文名字告诉她而已,不可能会让她起了这么大的反应——“你是格雷。汉克?”夏缓缓低道,握紧的拳头指节泛白,脑海中回到八年前的纽约,回到那个粉碎她一切希望的登机门口,有著一抹高大的背影,冷血地走进了机舱——他,也一样高大……“那是我的英文名字。”柏宇彻误以为她在意的是他隐瞒了这件事没告诉她,急忙解释。“我觉得双重国籍并不是很重要,所以一直没跟你说,我不是故意……”

不顾他的解释,夏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你在八年前,曾从纽约甘乃迪国际机场包下飞往台湾航班的整个头等舱,是不是?”

柏宇彻一怔。八年前,正是他从美国修得学位,正式迁回台湾的时候,而他,也确实在甘乃迪国际机场搭机返台。只是……她怎么知道?他从没跟她提过这件事啊?

“是不是?”迟迟得不到回答,夏又问,表情又冷下了几分,她已由他诧异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

“没错。”语音一落,夏已抓起面前的水杯往他泼去,他下意识地闪避,结果两人愕然地发现——水杯里没水!

夏怒站起身,又往他面前半满的水杯抓去,这次有了准备,柏宇彻眼明手快地握住她的皓腕,惊讶低喊:“小!到底怎么了?”

“你这个王八蛋!”夏大喊,用力扯过手在他手上狠狠咬下,趁他吃痛松手时,杯中的水朝他当头淋下,然后气冲冲地转身就走。

顾不得满身湿淋,柏宇彻连忙追了出去,终于在餐馆外头拉到了她的手。“等一下……”

“放开我!”夏咆哮,发狠地一手挣扎、一手往他身上毫不留情地攻击。

柏宇彻身子一恻,双手分别固定了她的手,用路旁的红砖墙角将她困住,在发现她屈腿做致命的攻击时,惊险问过,用全身的重量限制她的动作。

“到底怎么了?你不告诉我原因,我怎么知道我哪里做错了?!”这连串莫名的狠毒攻击,也让他提高了声音。

“放开我!”夏用力挣扎,发现在他的力量下这一切只是徒劳无功时,终于停下了妄动,转而用双眼直勾勾地瞪视著他。

就算从前他还是她以为的海潮公关人员时,她也从没用过这种眼神看他!在对上夏那眼眶泛红却又盈满恨意的目光时,柏宇彻内心陡然一震!

他——格雷。汉克,到底做了什么?

“要我告诉你原因?”夏扬起了唇角,艳丽的脸庞满是凄苦和怨恨。“知道我为什么讨厌有钱人吗?我从没告诉过你,对吧?”

柏宇彻一凛。不知为何,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八年前,在甘乃迪国际机场,有个女孩,苦苦哀求你让一个机位给她,你不记得了吗?”看到他愕然的反应,夏开始狂笑。“是啊,这件事对我而言是毕生永远的痛,对你却是微不足道!你们这种有钱人怎么可能记得这种小事?”

脑海中,似乎隐隐约约浮现那时的情景。“那个女孩……是你?”柏宇彻哑声道。

“是我!是急欲赶回家见母亲最后一面却求援被拒的我!”夏猛地扑上前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捶打他。“为什么?!只不过是个机位,你为什么不肯答应?!因为你,我见不到我妈的最后一面!你知不知道这让我含恨终生哪!为什么啊——为什么——”她再也无法克制,握紧拳头崩溃地哭喊。

柏宇彻震立原地,动弹不得。命运之神开了他一个多大的玩笑?他竟害得她无法见到母亲临终的一面?他竟就是那个令她对有钱人深恶痛绝的罪魁祸首?

“你给我一个该死的答案啊!”夏紧抓他的双手,激动的泪水滂沱而下。

“我……”他顿时哑然,望进她哀痛欲绝的眸中,他闭上眼,沉痛低道:“我给不出任何答案……”

“啪!”重重的掌击声,粉碎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浓情蜜意。

“我、恨、你。”夏咬著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真的恨你!”她转身狂奔,窈窕的身形消失在夜色之中。

为什么会是如此?!柏宇彻沉痛地握紧了拳,重重地击在红砖墙上,任由心头的撕裂麻痹了肉体的痛楚。※※※褚澄观斜倚著办公室的门框,双眼略微眯起,用若有所思的眼神凝视著柏宇彻。她保持沉默不语,良久,才扶了扶金边眼镜,走到柏宇彻的办公桌前。

“八点了,你还不走?”她双手支上桌面,居高临下地看他。

“我事情还没忙完。”低头审阅文件的动作不曾或移,柏宇彻低道。“你先走。”

褚澄观揉揉发疼的额角,叹了口气。“你和夏到底怎么了?从前你只要五点一到就不见人影的,现在却留在公司里加班到三更半夜,这是怎么回事?”

柏宇彻依然专注在公事上,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褚澄观一怒,伸手将那份文件抽走。“我不记得我哥哥是个会逃避现实的人!”

她以为他会怒声斥喝,可他却没有,柏宇彻只是颓丧地往后倒向椅背,仰首闭眼,无限沉重地叹了口气。

褚澄观微怔,拧起了眉。她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就连上回和夏吵架也没有这么失神落魄过。“怎么回事?”她走到他身边,关怀低道。

“小……她不可能再来了……”她说她恨他……柏宇彻将脸埋进掌中。那语音里的决绝,没有半丝含嗔带恼的轻佻,有的只是纯然的恨意,强烈的恨意,而这怨恨早在八年前就已无心地铸下。

“为什么?”褚澄观惊讶道。他们两人不是才刚和好的吗?夏上个礼拜来海潮时,那脸上的笑容还幸福得让人嫉妒呢!

柏宇彻放下手,黑浓的眉宇依然紧皱,从八年前两人在机场初会开始,娓娓道来。

“你说,她还有可能会再来吗?”叙述完一切,他苦涩一笑。

褚澄观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脸上浮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好半晌,空白的脑海才找得到思绪开口。“你……你可以告诉她原因啊……”

“没有任何的原因会比小失去见母亲最后一面的机会还要来得重要。”柏宇彻低头,交叠的双手支著额部。“为什么那时我不答应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要求……”他摇头,声音盈满了沉痛。他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词汇来请求她的原谅……“你和我都知道那并不是一个小小的要求!”褚澄观怒道,否决掉他的话,拿起话筒,按下夏的电话号码,将话筒递给了他。“把原因告诉她,你和她之间并非无法挽救的!”

他爱她,他没有办法失去她……他的心里在呐喊,深浓的爱意胜过了他强烈的自责,柏宇彻犹豫了会儿,才缓缓接过话筒,贴上耳际。半晌,将话筒递还给褚澄观。“没人接。”

褚澄观不死心,又拨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同样的结果。“看样子,夏气还没消。”

她叹了口气。“只好再过一阵子,等她平心静气些再说。别那么悲观,好吗?”她拍拍他的肩膀予以安慰。

“但愿如此。”柏宇彻勉强扯了扯嘴角。可他的心头却有股预感,当初他没给她任何机会,这一次,她也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三日后,快递送来的“海潮之声”设计图证实了他的预感。

随著图稿,还有一封信,收信人是海潮暨全体设计师。信里头写了许多关于她设计的理念与想法,许多原该以口头报告的说明,全用文字写成,信末还为她并未履行合约上举行第三次审查就擅自定稿的举动表达歉意。信有八页,却完全没有留给他只字片语。

那张设计图证实他的眼光没有错,所有的设计师看了,无不打由心底发出赞叹——其中也包括自视甚高的夏绿蒂,没有任何一个人觉得有再举行第三次审查的必要,“海潮之声”就此定稿。

翌日,刚从南部出差回来的褚澄观一得到消息,立刻冲进柏宇彻的办公室,连门也没敲。

“哥,这是怎么一回事?”慌张之余,她竟忘了隐瞒两人间的关系,还好四下无人。

柏宇彻没有回答,只是将那封信递给了她。

褚澄观用最快的速度将它看完,难以相信夏这次竟做得如此决绝。“去她家找她吧!”再拖下去,只怕到时真的再也见不到她的人。

“我已经去过了。”柏宇彻面无表情地低道。“她和她的狗都不在了,邻居说前天就没看到她的人。”

昨天,鲁妈妈看到他时,两眼睁得老大。

阿彻?你不是跟小去旅行了吗?

昨天我看到小带著“那斯达克”,提著个大皮箱出门,我问她是不是要和你去旅行,她笑著点头耶!

什么?不是?那小去哪里了啊……你们有吵架吗?一点都看不出来啊……满腔的苦郁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柏宇彻低叹了声。

若不是深沉的怨慰,平常都直接发泄怒意的她,不会掩饰到让人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是他,让她连一夜都舍不得离开的家都遗弃了……看到他失神的模样,褚澄观沉凝了脸。突然,她一掌拍上办公桌面,望著柏宇彻坚信道:“我可是个万能的女秘书,这点小事根本就难不倒我,我一定会找到她!”她倏地抓住他的手臂。“答应我,如果我找到夏,你不准再因为愧对她而裹足不前,你该为这件事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该由夏来订,而不是你!答应我!”柏宇彻望进她的眼。

“我答应,只要你找到她。

第九章

阿里山,非假日的旅游胜地,少了人声的嘈杂,让人更能体会到山林里的森绿气息。

初晨五点的山径,还弥漫著山岚如云,山脚下是暑意未褪的初秋,不过是跋高了高度,顿时就成了冻入骨髓的冰凉。

身穿大衣的夏拉高了衣领,以不快不慢的脚步在这山径行走,四周十分宁静,加上雾气的包围,仿佛她已脱离了人世,在不著边际的黄泉国中无神地游荡。

是“那斯达克”轻碰她手的触动,将她失神的心拉回。是了,她脚下还会传来踏上落叶的□□声,这里是人世,是阿里山。

夏摸摸“那斯达克”的头,看到山径旁有个凉亭,转向走进休憩。

累,好累,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沉重得像是铅块,遁入山林的举止非但没让她的情绪得到沉淀,反而让她更加烦躁。

这段时间,她的内心仿佛变成了两个人。

她开始变得会习惯性地寻找他的身影,脑海中常会不自觉地思念起他总带著抹自若的浅浅笑容。她想说服自己原谅他,开始替他辩解当年他并未听到她急欲赶回台湾的原因,他不是故意要让她赶不及见母亲最后一面的……可,这样软性的心音才响起,每次,立时就会有严厉的谴责将之粉碎。

忘了吗?他就是那个使你对有钱人深恶痛绝的渊源呐!若不是他残酷自私地不肯给你任何机会,你会赶不及见母亲最后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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