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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只有他始终没有放弃过我,在我人生最不堪、最不如意的时候,都是他在我身边陪着我,他是我这辈子遇过最好的男人了。”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啊是啊,虽然邢局长这个人沉默寡言,木讷耿直,但还真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这一次你可要好好的把握啊!”
张太太鼓吹道,可惜花琴染还来不及回答,一旁的刑天杞倒是先开了口。
“不,应该是我要好好把握才对,小染是我遇过最美好的女人,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她走的。”在歌舞喧天的吵杂声中,他忽然执起手边的一双玉手,柔情告白。
他的语气坚定,声嗓低沉,灼热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的神魂燃烧殆尽。
咬着下唇,花琴染几乎是狼狈的撇开视线,才能阻止自己不出声。
该死的!这场戏她才是主角耶,他没事干么跳出来插花?
还有,他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吧?要不是她早知道这是一场戏,她可能真的会以为……以为……
扑通扑通扑通!
虽然是这么抱怨,但花琴染却无法阻止自己心跳加快,某种掺杂着慌乱与期待的矛盾感觉搅乱了她的理智,让她再也无法平静。
“你们感情真好。”张太太总算回过神来。
认识刑天杞两年,她从没看过他如此温柔的一面,果然是爱情万岁,就连百炼钢也成了绕指柔,可见这花小姐必定有她的过人之处,才会让邢局长如此疼惜。
“小染是值得任何人去珍惜的女人。”说话的同时,黑眸也流露出温柔。
“也对,像花小姐这样美丽专情的女人,可算是世上无双,看来以前都是大家误会了。”
“误会什么?”花琴染赶紧插话。
只见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佯装不解地问,尽量逼自己不去注意,放在腰上的大掌是多么的炽热,以及那双注视着自己的黑眸又是多么的让人呼吸困难。
“也、也没什么啦,总之就是这样,呵呵……啊!新郎新娘来敬酒了,待会儿再聊啊!”自知自己说错话,张太太连忙借口转身。
呵呵呵,看来这场喜宴还真是来对了。
原来她们口中爱勾引男人的狐狸精,竟然只是个天真无知的傻女孩,不但老是遇人不淑,还容易被男人欺骗利用,实在是太可怜了!
身为乡镇中最善良的新闻台,她一定要帮她澄清清白,同时挞伐那些混蛋坏男人,让他们了解,她们女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
曲终人散,夜晚九点,人手一包菜余,开开心心的回家去了。
走在大马路上,花琴染大大方方的挽着刑天杞的手臂,无视于乡民们惊讶的眼神,先是走过大街跑到7-11买了份晚报,然后又穿过小巷走到一间杂货店买了瓶矿泉水。
确定整个乡镇,至少有百分之七十的人都亲眼看到他们出双入对后,她才小鸟依人、含羞带怯的回到“贴心便利社”。
只不过大门才关上,前一秒小鸟依人、含羞带怯的她,却在下一秒立刻翻脸无情的揪起某人的领口,将人狠狠的推压在一旁的沙发上。
“王八蛋,你竟敢吃我豆腐!”
“什么时候?”刑天杞露出不解的表情。
他摸着冒着青髭的下巴,陷入思考,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动作有多粗暴。
“是你挽着我,含笑看着隔壁王太太摔下脚踏车的时候?还是你靠着我,窃笑沈先生从梯子上跌下来的时候?抑或是,你把脸埋到我胸膛,抱着肚子狂笑许先生摔到大水沟的时候?”
这小女人就是非得让全乡镇的人知道他们成为一对,所以才会在散席后,还拉着他到处趴趴走。只不过为了她的计谋,那三个人可真是摔得不轻啊!
“都不是!”想起刚刚为了配合演戏所做的举动,她不禁有些难为情的红了脸。“我是说刚刚在喜宴的时候!”
“喔,原来是那个时候。”他恍然大悟的应了一声。“我早就解释过了,因为雨下得太大,所以我才会靠近你——”
“你还在给我装傻!”更加用力揪紧他的领口,她气愤的打断他的话,并单膝跪到沙发上,咬牙切齿的往前倾压过去。“刚刚在张太太面前,就在我演戏演得正高兴的时候,你竟然把手环在我腰上!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我热爱生命。”坐在沙发上,他惬意的将手臂外摊搭在椅背上,一双深邃的黑眸不着痕迹的从眼前那张娇艳的容颜,缓缓的下移到胸前那对诱人双峰上。
“尤其是现在。”
如果这个时候他忽然头晕往前倒,会不会太假了?
屏着呼吸,刑天杞非常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
“热爱?你这是什么意——”察觉到他的眼神似乎变得很不对劲,她立刻顺着他的目光往下望。“啊!你……你不要脸!”几乎是发现彼此靠得有多近的瞬间,她也迅速放开他的领口,并退了三大步。
捂着自己的胸口,她脸红的站在桌子旁,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那么大意。
就只差那么一点,她的胸脯就要碰到他的……天啊!
“啊,可惜。”就在花琴染悔不当初的时候,刑天杞竟然还大大的叹了口气。
“你王八蛋!”花琴染几乎是当场失控,看着桌上装饰用的水果盘,她根本没有多想,便拿起一颗塑胶水梨朝他丢了过去。
“你这是公然袭警。”他笑着提醒,并轻松的接下暗器。
“谁管你,你这个色狼,我这就替天行道!”话才说完,她又朝他丢出了好几颗水果,芭乐香蕉顿时满天飞。
可恶可恶,为什么以前她会以为他是个正派的男人?
刚刚他看她的眼神,简直就像是饥渴的狼,要不是她及早发现,她的豆腐就真的被他吃光了!
“杀了我,你就没有老公了。”闪过那一个比一个快的暗器,他忽然自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才不是我老公!你只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想到刚刚的状况,她红着脸,又朝他丢了颗苹果。
借助苹果,他露出微笑。“不可能永远都是名义上的。”
从头到尾他都是认真的,所以这绝对不只是一场戏而已。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他故意卖关子,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的来到她面前,单手扣住她杀伤力十足的双手。
“你想要做什么?”没料到他会突然靠近自己,花琴染几乎还来不及抵抗,就被他擒拿在手。
意识到彼此的实力太过悬殊,她不禁慌张了起来。
糟糕,她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竟然忘了他是个深藏不露的男人!
这下该怎么办?她是不是惹怒他了?
“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他露出惯有的微笑,那种笑,总是让她搞不清楚他真正的想法。“当然,我绝对不会效法某人,把人粗鲁的推到沙发上,为所欲为。”他这绝对是做贼的喊抓贼。
“你王八蛋!”
无视她横眉怒目的暴怒表情,他脸色一整,整个人忽然严肃了起来。
“我可以接受你为了捍卫名声而说些小谎,但是为什么要诬蔑谢先生和吴先生?”身为人民的公仆,他无法做到公私不分。
早在她主动开口邀他一同参加喜宴时,他就明白她的目的。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与其一个一个解释,不如先博得乡镇里最八卦的张太太的信任,然后再由她帮忙,把自己“可怜”的遭遇传送出去。
她的办法很好,而且相当聪明,但为了达到目的,她竟不择手段的诬蔑他人,他就无法坐视不管。
“我哪有诬蔑他们?我说的都是事实。”一听见他问的是这种问题,而不是对自己的暴力行为感到生气,她不禁松了口气。“谢先生本来就是双性恋兼王八蛋,吴先生也是个欠扁的自大狂,我又没乱说。”
“你有证据吗?”口说无凭就是诬蔑。
“怎么会没有?他们看我的眼神就是证据!谢先生谎称是同性恋,却在我杯子里下药就是证据;吴先生说要载我去看星星,却在车里对我毛手毛脚也是证据。”
刑天杞脸色一沉。“下药?毛手毛脚?”
“没错,虽然掺有迷药的饮料被人碰洒了,但吴先生对我性骚扰的经过,我倒是偷偷的侧录了下来,证据就在这里,怎么,你想看看吗?”这男人竟然怀疑她说谎?实在是太可恶了!
“你有没有被怎样?”他哪里还顾得了证据,拉起她的手,他连忙上上下下打量起她,就怕她哪里受了伤。
“当然没有,如果有的话,那两个人早就人间蒸发了!”原本该是生气的,但是一看到他那焦急的脸色,她不禁噗哧一笑,大笑了出来。
原来他也会有紧张的时候啊,她还以为他是那种泰山崩于前,还能面不改色的男人呢!
“你竟然还笑得出来?你差点就发生了危险!”虽然确定她没有受伤,但刑天杞的眉头却没有因此而松开,反而越皱越紧。
“你以为我愿意啊?如果每个男人都是正人君子的话,我会发生危险吗?明明就是你们这些男人爱制造危险,你还敢说!”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他无法否认她的话。
“以后别再做这么危险的工作了。”松开她的双手,他牵着她,回到沙发上坐好。
“不可能,我就是靠这——”蓦地一顿,像是捕捉到什么可疑的字眼,她立刻狐疑的看向他。“等等,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他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我们也认识四个多月了,该是你的事,我从来没有少注意过。”他语带玄机,故意不将话说破,一双幽深难测的黑眸,在日光灯的照映下更显神秘。
看着如此神秘又俊帅的他,花琴染不禁有些恍神了。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个很有看头的男人,但是这样近距离的凝视,却还是让她看呆了。
其实到现在,她都还气着他吃豆腐的行为,但是她却发现,自己忽然不想跟他计较了。当然,她也气他不信任自己,但同时,她却又觉得公事公办的他,实在是帅呆了。
撇开过去的恩恩怨怨不谈,他真是无可挑剔的好男人。
他俊酷有型,却不是空有外表的草包;他气度温和,待人和善,但却身手不凡,精明过人。
相亲了那么多次,他到底在寻找什么样的女子?还有,他为何愿意扮演她的未婚夫,他不是很讨厌她吗?还是一切都如小乔所说的,都是她误会了?
他说,该是她的事,他从来没有少注意过,这是不是代表,他对她其实有那么一点的喜欢……
“啊!”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竟对他有了“遐想”,她不禁低叫一声,自沙发上跳了起来。“我,我上次给你的车牌号码呢?你查到了没?是不是赃车?”捧着发烫的脸颊,她做贼心虚的转过身,不敢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是赃车。”他点头,对于她忽然背对着自己的举动,感到有趣。
“我就知道……”她泄气的垮下肩膀。“那家伙就是这么狡猾,这次会找上门,肯定是做了完全的准备。我是无所谓啦,可他的目标若真的是翔翔,那我一定饶不了他!”握着拳头,她对空气中的想象图挥来揍去,气得牙痒痒的。
“你不用太过担心,从前天起,我就已经请局里的几名员警组成小组,二十四小事轮流保护梁太太他们。”
“可以这样吗?”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不禁兴奋的转过身,但当她发现他正用一种兴味盎然的眼神瞅着她发红的脸颊看时,又慌张的转回身。
“捕捉通缉要犯是我们的责任,另外,我也开始着手追查那个男人的行迹,这几天应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