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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他出现得不是时候。
如果是平常,他一定会好言好语的劝导他,女人娶回家是拿来疼惜的,但是现在,只要他一想到身后的小女人极有可能又将裙摆撩上大腿,而眼前的阿邦只要透过他身后任何一个小细缝,就能轻而易举的欣赏到她性感曼妙的身材,他就恨不得将他一拳捧飞!
看来他实在是中毒太深了。
几乎是从第一眼看到她时,他的眼里就再也容纳不下其他,甚至连刚才阿邦走到自己的身后,他也没察觉。
她的一颦一笑,总是能够干扰他的情绪,就连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洞察力,也因她而失了灵。
若是她愿意,他甚至相信,她可以用她的美丽杀死每个男人!
“不,我没有!”他不敢有好不好?
阿邦几乎是用最猛烈、最可能折断自己脖子的速度,不要命的猛摇头,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一点疑问也没有。
“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是,长官,我马上滚!”完全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惹毛了长官,顾不得心中那浓浓的委屈和困惑,他咚咚咚的往后退到了公布栏上,然后再顺着公布栏,咚咚咚的像只壁虎似的滚到最远的角落。
“站住。”刑天杞又出声。
“是,长官。”正打算抱头鼠窜的阿邦差点没跳起来。
“到庙门买些你老婆爱吃的零嘴,今天晚上,你家不开伙。”看来局里的男人们都被他们的老婆给宠坏了。
“是,长官。”几乎是接到命令的瞬间,阿邦便火速的跳上了摩托车,不敢迟疑的立刻赶去执行命令。
也许是阿邦恐惧的应答太过引人注目,也许是刑天杞的高大身躯终于被人注意到,总之,原本正专心学舞的婆婆妈妈,纷纷惊呼的停下了舞步。
她们慌乱的捡起数分钟前被丢到地上的外套,然后利用外套的遮掩,争先恐后的捣着脸从活动中心的后门,一溜烟的全跑光了。
偌大的活动中心,只剩花琴染一人独自站在舞台上。
“你这个大色狼!”
一只黑色的高跟鞋,无预警的朝刑天杞的脸上飞去,可惜前者不过才轻轻一挡,黑色高跟鞋便落入他的掌心。
拎着那小巧精致的高跟鞋,他噙着温柔的微笑,朝她招了招手。
“下来。”
“不要,叫我下去就下去,你以为你是谁啊!”插着腰,暗算失败的花琴染不禁气恼的跺脚。“说!你站在那里多久了?你没看到大门上的海报吗?上头写着男宾止步!”
可恶,这男人到底什么时候来的?该不会刚刚那些‘教学示范’全被他看到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小脸立刻染上两抹红霞,捣着兵荒马乱的心跳声,她硬是压下心中那股想尖叫的冲动。
不,他不没看到。
几乎是踏上阶梯的那一瞬间,他的眼里就只看得到她,但是他知道她不会接受这种理由。
依她爱钱的程度,恐怕凡是阻碍她赚钱的人事物,都会被她当作是敌人。
自从和婆婆妈妈们冰释误解后,她的时间几乎都奉献给了妇幼协会,又是办活动又是上课的,她几乎成了乡里间最红的人物。
活动中心的公布栏上,不时有她开班授课的消息。
但是根据婆婆妈妈私下透露出来的口风,实际课程内容跟公布栏上所张贴出来的课名,可以说是风马牛不相干。
所谓的插花课,教的其实是驻颜美容及化妆,而拼布课则是探讨两性心里以及驭夫术,至于瑜伽课,自然上的就是防身术。
眼看婆婆妈妈对各项课程内容赞不绝口,就只有对舞蹈课有内容三缄其口,他不禁有些好奇,那小女人到底还藏了什么本领?
于是趁着今日提早下班,他特地来活动中心观察观察,谁知道这一观察,却差点让他喷鼻血!
原来这小女人所开设的舞蹈课,竟然是带着保守的婆婆妈妈们大跳艳舞!
脑海时不禁又浮现她性戚的模样,他用力甩头,逼自己保持冷静。
“下来,我们一起去吃晚餐。”他迈开脚步朝舞台走了过去。
“不要!”她一口换约,然后想也不想的从角落的包包里拿出手机,打算请婆婆妈妈们回来继续上课,可惜她才的掀开手机盖,舞台下又传来噪音。
“你最近太忙了。”
“既然知道我很忙,那你可以放鞋子,自动滚了。”挥挥手,她根本懒得理他。
“我们是未婚夫妻。”他皱眉提醒她。
“那又怎么样?不过是名义上的。”她轻哼,刻意不去回想这一个月来他看着她的眼神有多认真,尤其是喜宴那晚,他那真心诚意的神情,又是多么的让她心颤。
他说,他对张太太说的都是真的。
他说,她是他遇过最美好的女人,这辈子,他都不会放她走——
骗人!
她才不会当真,更不会上当呢!
她从来就没忘记他不喜欢她的事实。
他一定是为了让好生气,看她出糗。才会自愿扮演她的未婚夫,就像上次在桃源仙谷时,他恶意在议员面前戏弄她一样。
“不管是不是名义上的,看在我这么尽心尽力配合你演戏的分上,你至少应该留点时间给我,或是偶尔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自从她展开工作的‘第二春’后,他们碰面的时间便大大减少了。
若不是这段时间内,她为了确认梁太太的女婿是否就逮,他甚至怀疑,她会直接忘记这世上还有他这一号人物。
“热情的拥抱?你吃错药了是不是?”花琴染以为自己听错了,放下手机,她皱眉往舞台下方瞪去,谁知却扑了空。
咦,人呢?
“当然,如果你愿意给我一个热吻的话,我会更高兴。”
低沈的嗓音蓦地出现在耳畔。
寒毛一竖,她几乎是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捣着发麻的耳朵,她不敢置信的瞪着那凭空出现在舞台上的男人。“你、你、你什么时候上来的?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弧,他朝她伸出了手臂。
“你不要过来!”跛着脚,她惊险的躲到了三角钢琴后头,少了一只高跟鞋,让她的行动显得迟钝而缓慢。
“你太任性了。”沿着钢琴的边缘,他一步一步的朝她接近,从容不迫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又优雅又危险。
“你管我!”可恶!他竟然骂她?
瞠大眼,她本想回骂他,但在他的眼神注视下,她却紧张得连路都走不好,低咒一声,她索性脱下另一只高跟鞋。
“说得好,我的确是该好好的管管你了,除此之外,我还要教会你,一个人若是过河拆桥会有什么下场。”几乎是话才说完的瞬间,他也转了个方向中,并朝她伸出右手。
惊呼一声,她连忙往另一个方向跑。
“过河拆桥?我哪有!”啊!好险好险,差点被抓到了。
“没有吗?那是谁为了挽救形象,在一个月前拉着我到处演戏,又是谁在成功挽救形象后,马上就顶着‘局长未婚妻’的名号到处开班授课,并把自己的未婚夫撇在一旁,甩都不甩?要不是乡镇里的婆婆妈妈们每天都还见得到你,我还以为我被‘逃婚’了呢!”
他讽刺的语气让她有些心虚。
“不过就是借你头衔用一下,干么那么小气?了不起我请你吃饭嘛!”
“不。”
“不?”她愣了下。“难不成你是想跟我讨分红?”不!他想都别想!她这个人什么话都好说,就只有钱不给分!
“我在意的并不是钱。”深邃的黑眸深处,闪过一抹诡光。
“那你是想怎样?”
“很简单,第一,现在马上陪我吃晚餐,第二,每天和我约会一小时,第三,不准再说我们只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第四——”
“这有第四?”她忍不住皱眉。“要求这么多,你以为你是在抢劫啊?还有,我为什么非得每天和你约会一小时?你搞清楚,我们只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就算你确实帮了我不少忙又怎样?名义就是名义,永远都不会变成真的!”她根本是在老虎嘴上捋须了。
“搞不清楚状况的应该是你。”他忽然停下脚步。
站在钢琴的后方,舞台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又长又远,模糊不清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完全像是另一个人。
看着眼前有点熟悉,却又好像完全陌生的男人,她忽然觉得好不安,一种女性的直觉,让她忍不住微微的颤抖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也停下脚步,就怕自己一不小心会自投罗网。
“你有没有想过,当初我为什么会心甘情愿让你利用?”他看着她,明晦不定的眼神像是在暗示什么。
“我何必要想,反正你一定没安好心眼!”她认定这个事实了。
他皱起眉头。“你是这样想?”
“要不然呢?”
浓眉皱得更深。
在他表露了这么多后,她竟然还是感觉不到他的真心?除了钱,她的眼里难道再容不下其他?
“你太现实了!”刑天杞终于火大。
“对!我是任性又现实,但那又怎么样!”她也跟着发火。“如果你这么讨厌我,那就不要帮我啊!帮了我,又埋怨我,你到底想怎样?”
第一次,当他拐着弯暗骂她水性杨花、眼光不好时,她气得好想咬死他。
这一次,当他明着骂她任性现实,她还是气得想咬死他,可在咬死他之前,她决定要先狠狠的痛扁他一顿!
为什么她非得三番两次的受他污辱批评不可?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
想也不想的,她立刻将手中的鞋子朝他扔了过去,可惜却被他轻松闪过。
她不气馁,一看到脚边有张钢琴椅,便毫不犹豫的弯下腰。
可几乎就在她握紧椅子,打算把它扛起的瞬间,原本好端端放在她眼前的钢琴,却忽然砰的一声,往左侧飞了过去。
不、不会吧?
钢琴长翅膀飞走了?
“你问我想怎样?”
几乎是低沉嗓音自头顶落下的那一瞬间,花琴染的心跳也跟着冻结了。
头皮发麻的同时,她的下巴也被人迅速抬起,下一瞬间,她被迫对上一双危险至极的黑眸。
“如果你这么想知道,我现在就老实的告诉你。”
光影错乱中,她仿佛看见一头黑豹朝她缓缓俯下头,那充满掠夺和危险的气息,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其实打从一开始,我就不想当什么‘名义’上的未婚夫,因为我只想狠狠的把你抱在怀里,对你为所欲为!”随着话语的消失,一张灼热的唇也封缄红唇里来不及出口的惊呼。
如果言语无法改变她对他的看法,那么他一点也不介意用行动直接表示!
他再也不想保持冷静,再也不想彬彬有礼的和她客套,却换来她更多的误会。
此时此刻,他只想顺从自己压抑许久的情感和,用他强健的臂膀环住她纤细性感的腰身,用他全身每一条神经去感受她柔软芬芳的身躯。
收紧臂膀,他将她的抗拒锁在怀里,再也不容许彼此之间存在丝毫的距离。
“我爱你。”贴着她敏感的耳廓,他坦白吐出压抑许久的感情,然后愉悦的发现,怀中的女人在瞬间停止了抵抗,并安静了下来。
“我爱你,从第一眼,就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你。”他继续说着,然后伴着每一个声音的落下,便在她柔软的樱唇上烙下一个专属于他的印记。
他爱她,他要她属于他,他要她感受他的爱,他要她因他的爱而颤抖,就像现在这样!
热吻,持续不断,然而就在几乎要破柙,身体就要失去控制的瞬间,脑中残存的理智却还是让他用力拉开彼此的距离。
绷着全身的肌肉,他几乎得握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