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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着烧,全身几乎是滚烫,只有摸到容忆的身体放佛才能缓解几分。
容忆的忍耐仅仅限于前几秒,她开始挣扎,她用手上提着的包的尖锐部分去打他,他全身滚烫,被打的地方吃痛的皱紧了眉头。
而容忆也趁机逃脱,几乎是飞奔着逃离了这里,很是狼狈,吴微禹整个人倒在了地板上,看着她离去,无能为力。
“……容忆。”
☆、第22章 柔爱
容忆很快速的可以说是逃离的离开了别墅,她摸了摸唇,那里一片麻木的疼,心底慌乱无措又恼怒不已。
他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一想到此,容忆只觉得心底委屈不已。
晚上酒吧的喧嚣,似乎无论经历了怎样的痛彻心扉,在这里都能被喧嚣所冲淡。周围的人群每个人身上肯定都有自己的故事,有取下结婚钻戒来猎艳的,看着很妖艳的女人或许前几个小时还做着家庭主妇,与女人正热情拥吻的或许他前一天还对着一个女孩求婚,说爱你不变。
是不是人长大了,所以就会越来越不在乎承诺,男女那点事,说出来不过如此,世上哪有什么非你不可,地球离了谁不会转呢?
可是她就是如此倔强,心底的那份渴望,即便是经年累月,她也不想要变质,外人看似没心没肺的人,却也没人能知道她心底那份柔软。
她并没有喝几杯酒,大脑还很是清晰,在去洗手间时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容忆并不想要纠缠,只淡淡说了声,“对不起。”
大概是她语气太差,被撞的男人恼怒的说:“你给我站住,撞了本大爷就想走,你知道我是谁吗?”
容忆冷笑着嗤了一声,极度不屑的扫了眼对面肥头大肚的男人,说起来,容忆得罪人的功夫还真是一点都不减,“我不知道你谁,我也没必要知道。”
她轻视的语气很是打击到了别人作为男人的尊严,脸上横肉一叠,“臭女人,找死呢?”
“麻烦让让。”耐心快要告罄。
“让让也可以。”男人猥琐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眼底流露出一股光芒,“今晚陪我睡晚怎么样?”
容忆冷笑声,“你还不够格。”
“你这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作势就要打了下来。
容忆眼疾手快迅速抓住了他的肥猪手,稍一使力,男人已经痛的求饶。
“姐姐,你就饶了我吧。”此刻哪里还有方才的蛮横,倒挺像孙子的。
男人的呼救声越来越大,终于没一会酒保跑了过来,看这场面,心里发怵。
这个酒吧谁不认识容忆,这位主简直是不好伺候,可是无奈又不敢得罪,上次就因为有个新来的调酒师自作聪明的调戏容忆,第二天便被开除了。
终于有人上前当和事老,“容姐姐,你就看在哥几个面子上饶了他好吧?”
“对对对,放过我吧,我给你钱,我家有的是钱。”那男人心底恨不得将容忆千刀万剐,可是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得不低头呀。
容忆并不想怎么样他,冷冷开口,“你给我滚。”
“我滚我滚,我立马滚。”
――
容忆再回到酒桌时,心不在焉,心底只想着,“他生病了。”
容忆抹了把脸,外面夜风一吹,脸上有着未干的水渍,眼底红红的。
她深吸了口气,很是狼狈,接着她做了一件连她自己都不能理解的事,打车去了吴微禹别墅。
她迅速开了门进屋,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
容忆心底忍不住焦急,她试探着叫了几声,可是无任何回应。
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焦躁,她怕他一个人会出什么事,尽管往往她才是那个最需要别人担心的人,可是那又怎样?
她打开门,回到自己住的房间,她记得今天微禹是倒在这里的,现在已经没有人了,她深吸口气。
“吴微禹,微禹。”她有些害怕的叫道。这会旁边的门轻轻打开了,吴微禹站在门前眼神意味不明的看着她,开口声音异常暗哑,“看来真是出现幻觉了。”
他自嘲的声音惹的容忆笑了出来,心底好气又好笑,容忆几步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此刻滚烫的灼热,她鼻子一酸,嗔怒道:“笨死了,都不知道叫人吗?你是一定要让我于心不忍是吧?”
她接着说,“我知道我脾气不好,做事也讨人厌,有时候冒冒失失的我自己都忍受不了,但我知道,你一直都陪在我身边,不管态度是讥讽或是不近人情,你都保护着我,都是我故意那样说惹你生气,你不知道没有你我是真的不行的。”
她用热水浸湿过一遍毛巾,拧干水后敷在了他的额头。
他的五官很精致,即使此刻脸色苍白,却也丝毫不逊色,睫毛又长又卷,简直招人恨。
在毛巾敷上的那一刻,他睁开了眼睛,带着迷茫与无害,随后是震惊与无以言表的惊喜。
“我没做梦吧?”他死死抓住了他的手,容忆撇嘴,还当自己在做梦呢?
她起身准备将毛巾重新拧干,吴微禹以为她是要离开,几乎是本能的拉住了她的手,即便是此刻生病了,可是他的手劲依旧很大。
一阵旋转,容忆整个人被摔在了床上,她吃痛,嘴正想要骂人,一个滚烫的身体已经随之附上身来。
他的脸带着异样的绯红,性感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一下,声音异常嘶哑,“就算是做梦,也希望不要醒来了。”
容忆身上疼痛不已,身上的身体放佛铁一般重重的压在身上,压的她呼吸似乎都艰难。
“吴微禹你这个混蛋。”
吴微禹皱眉,堵住了她的嘴,一只手顺着她的身体下滑,嘶哑着嗓子说道:“容忆,不要动。”
这样的他太过陌生,容忆忍不住害怕,“吴微禹你放手。”
他的手放佛带着火,沿着容忆的裤子往下一拉,同时她的白色内裤也被一起拉了下去。
下一刻,一根炙热坚硬的物体撞入身体,容忆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电影里那些纽扣一颗一颗的掉的唯美旖旎画面都是骗人的,现实是撕拉一声衣服都被人扯了下来。
他的身体放佛火炉一般压在她身上,容忆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甲处,身上某处被撞击的她喊疼都喊不出来。
他的俊脸潮红一片,看到容忆咬着自己下唇都快出血了,他心疼的缓下动作,一股股紧致的快感涌来。
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刻,并不浪漫,甚至是迷糊下,她被人给睡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容忆只觉得浑身酸痛的不能动弹,看来滚床单这事也不是那么享受的,她的老腰都快断了。
吴微禹并没有神智不清,在结束的时刻,他的意识很清醒,他也并不曾后悔这样做,后悔这种事不过是于事无补。
“容忆。”他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唤她,容忆闭着眼睛装死,耳朵那温热的呼吸痒的她快要破功。
终于她憋不住了,笑着躲开了点,“痒。”
吴微禹挑眉,表情戏谑,“还以为你能装多久呢?”
容忆嚷道:“那你故意整我干嘛?”
谁知某人轻飘飘的说:“我总应该配合你一下不是吗?”
容忆:“……”
容忆浑身不舒服,她裹了被毯去浴室,吴微禹心情很好的半支着脑袋看着她光着脚丫到浴室,白色的床单上弥漫着一朵红色血花,肆意的绽放着,艳丽而美好,那是属于一个女人最珍贵、最圣洁的东西,现在,她献给了他。
吴微禹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直达眼底,他想他此生最幸福的时刻大概便是在此刻了。
容忆是什么人,他再了解不过,她要是不想做的事情,无论是谁也别想强迫她,如此说来,她的心底还是有他的。
容忆从浴室出来,换了身干净衣服,她下了楼,只见半开放的厨房里吴先生嘴角含着笑,正在搅拌着白瓷锅里的稀粥。
那眼角带笑,春暖花开的模样,直让人看得春意盎然,简直是太丧心病狂了,做个饭咱能不这么勾引人吗?
吴微禹换了身居家服,发丝湿润,耷拉在额头,看到容忆下来,他笑着说:“饭马上好了。”
容忆愣愣的点头,坐在餐厅的吊椅上晃晃悠悠,突然觉得很是神奇。
一顿饭容忆吃的心不在焉,搞不清楚他心底怎么想的。
“容忆,昨晚我们……”
他还想说什么,已经被容忆很快速的打断了,“昨晚就是场一夜情嘛,没什么稀奇的。”容忆耸肩,表情很是满不在乎,看到吴微禹脸色愈发难看,她张了张嘴,试探道:“你不会是处男吧?”
“容忆。”他表情更加难看。
容忆无辜的摊手,“ok,我错了,你说吧……”
他倒安静下来,突然紧紧盯着她看,还面露着莫名的微笑,容忆被看的心底发憷,有点不知所措,五秒后,他起身,伸过手来摘下她嘴角的一颗饭粒,随后很快速的塞进了自己嘴里,温柔的说道:“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吃饭都吃到嘴角了。”
容忆简直是被雷的里焦外嫩,“你……你、你没事吧?”
这人一向是严重洁癖的,现在居然吃她嘴角的饭粒,放在以前,打死她也不会信的,她心底瞬间柔软的一塌糊涂,女人总是如此,即便是伪装的怎么不在乎,但说到底都是感性的生物,总是会为了一丁点的小细节所感动。
他摇头,目光灼灼,语气诚恳,“容忆,跟我在一起吧。”
明明是反问却倒被他用出了祈使句的语气,容忆张了张嘴,随后很快摇头,“如果你是因为昨晚的事,那么不需要,我容忆还没到跟谁上床就要他负责的地步。”
吴微禹忍着不冒火,“你知道的容忆,一点都不关昨晚。”
“那么钟念安呢?你打算怎么办?”
“容忆,她从来都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
容忆:“……”
☆、第23章 ,
“也就是说昨晚你睡了吴微禹,然后你们现在在一起了?”电话那头的陈雪拔高了声音问道。
容忆不高兴了;“什么叫我睡了他呀,你会不会说话?”
“得了吧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知道榕城有多少女人排着队的想上吴公子床吗?”
容忆:“……”
“不过话说回来;吴公子床上技术怎么样啊?是不是欲死欲死啊?”不看人也知道;此刻的陈雪一脸的八卦猥琐。
容忆正在喝水;一口水被喷了出来;欲死欲死,她倒是感觉痛的要死;“没有。”
“别藏着了;来,给姐妹说说,好让我感受感受。”
“陈雪,你真恶心,我看你倒可以找个男人感受感受。”
“什么找个男人?”吴微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容忆连忙挂了电话,支支吾吾的说道:“没什么;你听错了。”
“是吗?”吴微禹点点头;几步走近来亲了亲她的嘴角;满意的扬起一抹笑。
一周后是吴微禹外公何敬之的八十大寿,说老实话,容忆很紧张,何家那一家人都不待见她,特别是上次她还得罪了何思瑶,想想就觉得前途渺茫。
特别是一直以来何家的人都超级讨厌她,真是善恶终有报。
晚上容忆从浴室出来,猫大宝正在吃着猫食,模样很是傲娇,容忆没好气的瞪了它眼。
“把头发吹干,小心感冒了。”吴微禹坐在客厅沙发上,看到她出来放下手中的报纸。
容忆不以为然的撇嘴道:“切,哪有那么娇弱?”
吴微禹径直拿过吹风机,向她招手,声音温柔,“来,我给你吹。”
容忆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想自己真是受他蛊惑了,真是男色惑人呀。
随即想想,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男人,如此一想,她便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服侍。
吹风机嗡嗡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