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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还在动呢,有没有发现?”
这小女人忽然收敛了浑身的刺头变为娇羞状,小模样在顾昊眼里格外可口:
白色T恤的领口遮不住精致的锁骨,秀气白皙的长颈,不用仔细看,他也知道,再往下都是他肆虐留下的痕迹。
瞧瞧他多善解人意,哪里像她,不知轻重,把他的脖子都抓伤了。
果然他太善良了,他伸手摸摸自己脖子上凸起的抓痕,看看她白皙颀长的颈项,实在不平衡,右手轻轻撩起她遮挡着眼睛的长刘海:“你这是在勾引我!”
苏迷凉妩媚娇羞地垂了眼睫。
她的两只小手指顺着他的胳膊一点点向上,手指所过之处,都能感觉到灼人的滚疼和对方肌肉的紧绷,忽然她的双手一抓,膝盖曲起,猛然抬起,对着他袭击过去。
“呵呵——”轻笑声在她头顶响起。
苏迷凉惊骇地发现,自己的右腿膝盖已经被他双腿紧紧地控制住了,她连忙挥动双手去捶打,却被他钢铁一般的臂膀抓了,囚禁到身后,“宝贝,你太性急了点,昨晚还昊哥哥、哥哥地喊得销魂,转眼就有了这样坏的小心思,它昨晚可是出了大力的,你竟然舍得这样对它,好无情哦。”
一个大男人突然对着她说出这样的含娇带嗔的话,羞得苏迷凉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她刚想怒斥,顾昊就自顾自地吻上了她的红唇,大手按着她的后脑不让她逃脱。
昨晚她是吃了药的,好想尝尝她清醒时候的滋味,他只把红唇吻得又亮又肿,才满意地轻拽她的秀发,打量她白皙的脖子:
“怎么办呢?你的脖子瞧着一副很可口的样子,好想咬两下,可这里的痕迹咬了估计是遮盖不住的。”
某男似乎在纠结。
苏迷凉被他吻得发晕,他的唇离开后险些站立不稳,还未等她发飙,他就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瞧着她柔弱的颈子给出了血淋淋的威胁。
某女连忙喊停:
“停!请你不要这样,我——那个——对不起——我收回——我收回刚刚——骂你的话。”
苏迷凉懊悔的要死,她干嘛要骂这个脑袋抽筋的变态啊!
“知道错了?”顾昊视线萦绕她白皙的颈,不舍得移开。
“知道——知道,我错了。”苏迷凉乖乖滴装孙子。
顾昊放开了扭着她背后的双手,一托把她放到餐桌附近的地上:
“呵呵,其实,你没有骂错,我很喜欢你一针见血的评价,禽兽!叫得多好,顶着这样的名义,我正好可以做点与之搭配的事情,你这一认错,叫人家情何以堪?”
他这一副无赖样子,彻底把苏迷凉气得吐血,她无力的抚着自己的脸,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要回家!”苏迷凉清楚敌强我弱,她不能再自取其辱了。
“吃饭,而且,你不担心一夜疯狂,肚子里多点你无法承担的东西?”顾昊施施然地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意有所指。
无法承担的东西?
苏迷凉脸色灰败的难看,她看着顾昊那不容抗拒的神色,颓然地坐下了,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却也承认他提醒得很及时。
既然现在她已经失了清白,似乎也只能接受,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可供她选择。
一盒毓婷被推到她面前。
苏迷凉很想把那东西丢到他的脸上,可是顿了顿还是忍了下来,她需要这小东西,让她免除后顾之忧,她更需要那桌上馥郁馨香的菜蔬,遍体凌伤、心身残破的她需要面前这一切。
低头,是为了活下去,活得更好。
她不愿意向命运妥协,她也不愿意屈服,可她愿意接受考验,总有一天,她会把这些无辜施加到她身上的凌虐,用其他的方式讨回来,她相信,她的命运正在冥冥中崛起。
“谢谢!”苏迷凉真诚地向顾昊道谢,她在心底补充道,谢谢你让我学会了妥协。
顾昊用无法理解的神色看了她,他是在激怒她,寻找法子放她留下,并不是真的想让她道谢,看着那样苍白颓然的小脸,他只能硬邦邦地回了一句:“吃吧,哪儿那么多话!”
苏迷凉抽抽唇角,只当他不存在,很认真地招待自己空荡荡很久的胃,吃完饭,拿过毓婷,利落地拆开,直接把那两粒小小的白色药片抠出来放到了口中,就着水咽下。
“我可以走了吗?”苏迷凉问。
“你没看服用方法!”顾昊连来得及阻止都不曾,就看着她一仰头咽下了。
“你这是关心我吗?放心,吃死了我回头来找你。”
苏迷凉看着他那郁闷的模样,心底一片惨淡,上一世那不堪回首的过往,她为周金宇吃过几次这小玩意儿?
☆、第二绽十九章 破绽初露
不记得了,周金宇甚至连陪着她吃药都不曾,只是在忘记采取措施之后,对她说句,他家人不希望他们在婚前闹出什么丑闻,她就会乖乖地自己去买这东西来吃。
苏迷凉说着已经向外走了,转过餐厅右边的玉屏风,强烈而又明朗的阳光正透过客厅大幅的落地窗无比耀眼地照射在她身上,小脸上的惨淡之色袒露无遗。
顾昊怔了一下,这算是冷幽默吗?
他显然想不到那张笑起来狡黠嚣张的小脸,会出现这样和年龄不相称的凄然神色,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你的包,不要忘了。”他终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提醒苏迷凉道。
苏迷凉看到她的包和鞋子都在门边地上放着,走过去蹲下换了鞋子,然后背了包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顾昊盯着她的背影:“还真是一个倔强的小丫头。”
收回眼神,注意力落在手边的一份资料上,顿了顿,他伸手,将那份资料拿了起来。
资料昨天半夜传送过来,张炬今早就给他了。
他再次琢磨那资料上的东西,直觉上所托非人,那家伙的脑袋不是被驴踢了就是装粪了,给他的都是什么狗屁材料!
苏迷凉从幼儿园开始到如今十七岁之间所有的事情,包括初恋的苗头什么时候出现,她和周金宇是在哪里认识的,都清清楚楚地记录在了这份资料上。
就是标准的乖乖女一只,附录的成绩单也并不是多挑尖的,那上边的英语成绩虽然能看,怎么都不像是能张口就读出那么熟练的专业词汇,还能唬住行家方天的水平。
而且,他知道她必然是很委屈的,女孩子遇到这样的事情,不是该委屈得呜呜咽咽地哭吗?
可从他看到她出现,她除了眼睛红红的有点哭过的痕迹,压根儿没有在他面前掉一滴泪,被他言语挑衅也能自行消化,该低头低头,该孤傲孤傲,哪里是普通女孩子能有的淡定。
顾昊显然忘了,在苏迷凉刚刚露出尖利的小牙齿的时候,他就已经成功堵住了她的小嘴巴,让她怎么敢再表达小女子式的委屈?
张炬推门而入。
顾昊抬头:“走了?”
“走了,拒绝我送她,外边那个躲在车里等了一宿的小姑娘看到她出去,两个人抱在一起哭哭啼啼了好一会儿才上车。”张炬回答很仔细。
“小姑娘?怎么能找到这里来?”顾昊凝眉。
“昨晚只顾着甩那些不怀好意的车子,属下看那开车的小姑娘面孔稚嫩,又没大人跟,轻忽了,哪成想她竟然就黏上了。”张炬有些惭愧。
“算了,这里毕竟是她耍熟的地盘,看不出来,女人之间还有这样讲义气的朋友。”顾昊显然心情不错。
“头儿,就这样让她走了,你不觉得不厚道?”张炬趁着他的好脸色,说了一句公道话。
“不厚道?你说小爷我对女人不厚道?”顾昊显然是想到了另一个堵他心窝子的女人,瞧这偷换概念的技巧,炉火纯青啊。
张炬连忙知趣地紧紧闭上嘴巴,腹诽——你对该厚道的女人不厚道,对不该厚道的女人厚道,睁眼瞎。
“那女人近期有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顾昊话锋一转问道。
“除了和她追捧的角色过于亲密之外,在国外其他一切如常。”张炬脸上有些隐约的同情。
顾昊挑眉:“是不是到了该断的时候了?”
“头儿,断就当机立断,甭让那女人糟蹋你的名声。”张炬义愤填膺。
“当初只想着拿她这个未婚妻做挡箭牌,阻止家里人再拿婚事烦我,没成想她捧角儿捧得这样明目张胆,再闹下去爷这张脸真的就没了。”顾昊摸摸面颊,仿佛自言自语。
“啊?挡箭牌,这一抵挡就是五年!”张炬无语,这耗的是你的青春啊,那女人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俊俏,他当然清楚头儿和那个未婚妻之间有多冷淡。
“五年小爷也没虚度啊,这不是让我得了一个有趣的吗?”顾昊脸色忽然又有了带点玩味的笑意。
“你说——刚刚走的那个小丫头?”张炬有点汗滴滴,这——会不会有点太小了。
“你看看这份资料,再对比一下咱们昨天第一次见到她的模样,你就知道有意思的在什么地方了。”顾昊说着把苏迷凉的材料递给他看。
张炬看了片刻,苦笑不已:“这材料也太空泛苍白了,不是那么一个鲜活的人物从面前过了一遭,从材料怎么都看不出一丝丝趣味来。”
“对呀,她爸爸帮着她拜名师,她的心理学和英语水平,唬得住方天;
问题是,方天昨天晚上电话告诉我,她所说的那个心理学课题,在他的大脑里只是一个雏形,他回去认真地查了演讲稿和学校当时的实况录像,确定他没有在迎新典礼上说过涉及专业的话题,偏偏她能说得头头是道。”
顾昊神色间也充满一种神秘的色彩。
“这只能说明她说谎了,难道还能有其他?”张炬困惑了。
顾昊摇摇头:“方天告诉我的是,苏迷凉的几句话点醒了他,让他困惑许久的一个研究课题忽然就得了灵感一样,有了重大突破,甚至连轮廓都有了。”
“方校长的意思是她的水平很高,像名师一样点拨了他?”张炬有些汗滴滴的,那方天也是一个眼高于顶的人物,怎么轻易就向一个小丫头服了软。
“不仅如此,方校长说她的观察能力很强,这种观察能力发展到一定的水平,能够根据一个人的言行,预测出他即将做出的事情或说出的话来,假以时日,她会成长为一个了不起的预言师。”
顾昊直接转述方天的话。
张炬玄幻了:“预言师?那不是迷信吗?现实生活怎么可能会有?”
“当时我的反应和你一样,方天告诉我,天赋高的心理学研究人员会从客观的数据做出科学推断,苏迷凉的话,一击而中,点出他郁结于心、深藏于脑的困惑,她说的不是他说过的话,而是未来他将要说出的话!
他一再叮嘱我,一定要把她弄到部队去,千万不能让别的大学把她抢了去。”
☆、第三十章 突变
顾昊想到方天当时那一副郑重其事的口气就想笑。
虽然有点小夸张,但是他并没有反感,现在想起,勾起的唇角甚至还有点小欢喜,仿佛那让人惊奇的小人儿是他的一样,她得了夸赞,他心里就说不出的舒坦。
张炬有些赧然:“仅仅因为她很特别,你就那么做,嘿嘿,有点——”他搔搔短发很无语,他能说头儿你很过分吗?
“我的婚姻——云谷禅师说今年就会透的,让我遇到看上眼的莫错过,我琢磨着这都多半年了也没什么动静,今天上午看到她时,感觉特奇妙,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我认为一个陌生的女孩子一天在不同的场合,在我的视线内出现三次,要是再不管不顾地推出去,那就注定要鳏寡孤独了!”
顾昊说得一本正经。